“那我是什么人?”靳默白眯了眼睛反问。闪舞.
说的太急,以致于刚才那句话想都没有想就出口了。
现在靳默白追问,她要怎么回答?
有些为难,童笙歌犹豫道:“我……”
靳默白眸眯的更甚,“说。”
硬着头皮童笙歌道:“你是我的男人,我是你的女人。”
怎么这么奇怪呢。
说完自己倒是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靳默白却很满意童笙歌的回答,“看着我!”
童笙歌眨了眨眼睛,迎上靳默白深如潭的眸。
靳默白二话不说的便倾来堵住了童笙歌的唇,直至将童笙歌吻的喘不过来气这才从她唇上彻了下来。
靳默白又问童笙歌,“饿吗?”
“我想吃李婶做的山药炒木耳!”童笙歌郑重其事道。
“出息。”
童笙歌撇了撇嘴,“我就是想吃嘛。”
童笙歌其实不是想吃李婶吃的山药炒木耳,而是不想在医院待。
很快,靳默白将她抱出了医院。
一路上很多人投来好奇的目光,童笙歌只得把脑袋全部埋在靳默白的怀里。闪舞.
真是的,她又不是自己不能走,靳默白干嘛老是抱着她。
半个小时后。
别墅。
李婶做了一桌子的菜端上来,山药炒木耳还弄了两份,生怕童笙歌不够吃。
童笙歌看着一桌子的菜,又看了看靳默白。
“看我做什么,吃。”
“哦……”
嘴里吃着脆脆的山药,童笙歌眼睛温热温热的,有什么东西要从里面掉出来。
“好热,怎么这么热,我去洗把脸。”童笙歌说着从位置上站子起来,跑向了洗手间。
李婶看着童笙歌跑进洗手间的身影摇头笑了笑,跟靳默白道:“童小姐这是偷偷去抹眼泪儿去呢,真是个容易感动的人儿……”
靳默白听着李婶的话眼眸深了一深,沉声,“再去弄两盘山药炒木耳。”
“可是童小姐怕是吃不完。”
“随她高兴。”
听到靳默白这句话,李婶立马喜笑颜开起来,“好,我这就去做。”
洗手间里,童笙歌无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抽泣着,眼泪怎么也止不住。
要怎么办,靳默白跟他父亲闹僵了,他以后就什么都没有了……
以前他总说她是什么东西,是啊,她是什么东西,他要因为她跟靳世诚闹到如此地步?
心底深处有什么情绪蠢蠢欲动,就好像是即将冲破土的小芽儿,再也捂不住压不住。35xs
无声的抽泣了许久,眼睛都肿的不成了样子,洗手间外传来李婶的敲门声,“童小姐,还没有洗好么,再不出来饭都该凉了。”
“知道了,我马上就出去。”
看着镜子里自己那双红肿的眼睛,随便用冷水拍了两下眼睛低着头就走出了洗手间。
回到餐桌上,童笙歌一抬头竟然看到桌子上又多了两盘山药炒木耳。
本来已经抑住的眼泪又情不自禁的流了出来,这次可不再小声抽泣,童笙歌跟个孩子似的哇的一声就扑向了靳默白的怀中,一边哭一边闷声道:“靳默白你就是故意的,你就是故意的……”
“我故意什么?”靳默白低睨下眼来,看着怀中哭成泪人儿的童笙歌。
童笙歌将眼泪鼻涕一同抹在靳默白的白色衬衫上,“你就是故意惹我难过……”
靳默白:“……”
“要怎么办,你以后就不是荣欧的总裁了,以后你的别墅和车子就全都没有了,什么都没有了,要怎么办,靳默白你要怎么办?”童笙歌一直在重复怎么办,仿佛天要塌下来似的。
靳默白看着怀里哭的不行的小人儿,皱了眉,像在医院一样捏住童笙歌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来,“是想让我疼你?”
童笙歌一怔,忽然不明白靳默白的话。
“你这么哭,不是想让我弄你,好好疼你吗?”靳默白又道。
这个该死的男人怎么这个时候还有心思想这个。
童笙歌吸了吸鼻子正要反驳,靳默白却直接抱着她站了起来,往楼上去。
来到楼上房间,靳默白将童笙歌放到了,即而男人便倾身压了上去。
并没有完全压上去,男人顾着她后背上的伤。
扫过童笙歌那眼角轻微的泪痕,靳默白暗着眸就吻了上去。
长绵一吻,轻柔似风。
童笙歌被靳默白吻的晕晕乎乎的,只是即使靳默白不将身上的力量她的身上,没过一会儿她就感觉后背生疼起来。
“靳默白,不行,我后背好疼。”童笙歌拧着眉,在靳默白的大掌在她腰际游移之际,她连忙靳默白的胸膛道。
靳默白眸色很深,里头甚是深浓。
“我没骗你,我后背真的好疼。”童笙歌可怜巴巴的对着靳默白又道。
靳默白这次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腹下那团火如果不灭今晚难以安生。
“那就换个地方。”靳默白倏而道。
童笙歌微微一愣,还没有反应过来靳默白是什么意思就被靳默白打横从抱了起来。
浴室。
靳默白让童笙歌坐在那洗漱台上。
男人用一双深浓的眼睛看着童笙歌,再次覆吻而上。
在浴室里弄了很长时间,童笙歌精疲力尽,身体软成了一滩泥。
靳默白将童笙歌重新抱回了房,复又转身出去要弄一盆热水。
而李婶见到靳默白在弄热水,忙道:“先生这是做什么呢。”
“没什么。”
听到靳默白如此说,李婶蓦又忽然想到什么,“先生这是要弄热水给童小姐擦身体吧,我来,让我来就行了……”
说着,李婶要去接过靳默白手里的盆。
靳默白却身体一侧,“不用你。”
话落,靳默白端着盛满热水的盆往房间过去。
李婶站在那里看着靳默白的身影,摇头笑了笑,“先生可真是喜欢童小姐呢。”
房间里,靳默白用毛巾沾了热水,将童笙歌的衣服,一点点的去擦童笙歌的身体。
靳默白擦到童笙歌后背的时候,动作却是停了下来,那伤口斑驳的后背,皮肉外翻,狰狞恐怖。
抬起手来,轻抚过那伤口的边缘,睡梦中的童笙歌却忽然嘤咛了一句痛。
靳默白收回了手,俯来印上了童笙歌的额头,只道:“不痛,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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