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眼底幽深如井,如一只即将猎食的豹子。闪舞.
靳默白紧慑着童笙歌,在童笙歌的耳边凉薄道:“那会儿不是答应了给你买发夹,晚上就随便我弄?”
“胡说,谁答应了!”童笙歌根本不知道靳默白在说些什么,她什么时候答应他的,她怎么不知道。
“不承认?”靳默白忽然冷笑一声,笑的童笙歌脊背都窜上一股寒意,“是不是打算把之前在我耳边说的那些话也打算全都当没说过?”
童笙歌沉默了下来。
早知道如果当时靳默白还在听到她说话,她也不哭的那么狼狈跟靳默白说那些现在想想丢死人的话。
真是的,现在后悔却已经晚了。
“童笙歌,我这里可都是记得清清楚楚……”靳默白忽然抬手脑了脑他自己的脑袋。
童笙歌身体微僵,继而下一刻靳默白便覆上了她的唇。
食髓知味,不知餍足。
酒店房间外面夜色渐深。
而酒店房间里却酣战正起。
……
翌日童笙歌的腰像是要断了一样,连爬都不能从床上爬起来。闪舞.
“靳默白,我饿了!”躺在床上,童笙歌义正言辞的跟靳默白道。
靳默白双此时正站在床边穿衣服,将衬衫的最后一颗纽扣扣上,男人转过头来扫了一眼童笙歌,“想吃什么?”
“想吃烤鸭,想吃水煮鱼片。”童笙歌说。
新西兰这种地方,烤鸭和水煮鱼片应该是没有的吧,就算有中国餐馆,那也不一定卖烤鸭和水煮鱼片。
她就是要为难靳默白,谁让靳默白昨晚都快把她的腰给弄断了。
然而靳默白只是轻嗯了一声,而后说了一句,“等着。”就离开了房间。
靳默白这一出去就去了好长时间不见人回来,童笙歌的肚子的肚子都快饿瘪了。
摸了摸肚子,童笙歌试图挣扎着床上起来,可她发现身下依旧酸痛难忍,想要坐起来的话这个难度很大。
好饿。
而且剩她一个人很无聊。
童笙歌翻了翻手机,发现没有什么好看的,转头又瞧见床头柜边有纸笔便拿过了那纸笔翻身趴在床上捏着笔在纸上画靳默白。
将靳默白画的奇丑无比,.
画完还在旁边配了字:童笙歌,你是我的女人,你的每一根头发丝都是我的,不经过我的容许,谁都不能动你。
咦,这话怎么配的怪怪的?
童笙歌正打算把纸上的字全都涂掉重配一句,结果推门声忽然响起。
一定是靳默白回来了,童笙歌连忙把纸和笔藏到了枕头底下。
可即使她藏的再快,靳默白还是看是看到了。
男人眉目深了一下,随即将手里的烤鸭和水煮鱼片放下,沉声而道:“枕头下面都藏了什么?”
童笙歌心里打着鼓儿,嘴上道:“什么都没有。”
童笙歌轻蹙了一下眉随即朝着童笙歌走了过去,直接将童笙歌藏在枕头底下的纸笔给拿了出来。
“靳默白你还给我!”童笙歌叫道。
靳默白看着纸上奇丑无比的自己,眸光渐寒,最后男人将目光移到了那行配字旁。
嘴角一沉,靳默白念出那行配角道:“童笙歌,你是我的女人,你的每一根头发丝都是我的,不经过我的容许,谁都不能动你……”
这话被靳默白念出来十分好听,但好听当中还掺杂着些许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虽然那种暧昧和靳默白脸上的那种寒沉冷峻之色十分不符。
男人念完,那眸光便转向童笙歌。
童笙歌怂的要命,叫嚣着自己饿了先前让靳默白去给她买早饭的那点儿气势全都没有了。
躲避着靳默白睇来的目光,童笙歌道:“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靳默白微眯了一下眸,男人寒声说,“童笙歌,你胆子可真的大的很……”
闻话,童笙歌头皮发麻,她脑子里迅速盘旋着思路,可还没有等她想好,靳默白便欺身压了上来。
紧攫着她的下巴,靳默白又道:“竟然把我的画的这么丑。”
原来他是看到她把他画的这么丑脸色这么寒的,她还以为他是因为看到那行配字脸色才这么难看。
呃。
这她要怎么解释。
沉默着,童笙歌眨巴了两下眼,随后道:“我美术不好,其实我想把你画的很帅来着,可我的美术真的不好。”
童笙歌说的无比真挚而又诚恳,一点儿也不像在扯谎的样子。
靳默白却是直接冷嗤一声,“腰不疼了?”
吸了吸鼻子,心里腹诽着靳默白回答道:“疼。”
“下次还敢不敢了?”靳默白沉声又问。
童笙歌心想靳默白问的是她敢不敢把他再画的那么丑,还是敢不敢再撒谎。
顿了一下,童笙歌又用力的摇了摇头,“不敢了。”
……
本来以为靳默白不会弄到烤鸭和水煮鱼片的,没想到靳默白真的弄到了,而且看起来还很正宗的样子。
实在太饿,狼吞虎咽的就开吃了起来。
可是她想着靳默白也没有吃早饭,男人自从出院以后,确实愈发精瘦轮廓也愈发分明了。
童笙歌吃到一半就慢了下来,将东西移到靳默白的面前,“我吃饱了,你吃吧。”
靳默白听到她的话,大掌一捞就将她整个人都捞到他腿上坐着,转而男人道:“喂我。”
他现在又没有生病,干嘛要她喂他?
奇怪死了。
心里虽这样想,手上却是真喂了起来。
剩下的半份烤鸭和水煮鱼片,最后全进了靳默白的肚子。
童笙歌拿纸巾擦了擦手,本想起身结果差点儿忘了自己身子酸痛的不行的事,于是站起来的那一刻又重重跌回了靳默白的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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