跌回靳默白怀中的那一刻,只听靳默白在她耳后淡淡而道:“怎么,是昨晚没弄够,想要我再疼疼你?”
童笙歌僵了一下,她无话可说……
不管是老海关大厦还是奥克兰海港大桥,所有著名景点儿童笙歌都在几天内玩了个干净,也终于,靳默白决定回国。闪舞.
回国的机票是在网上订的,第二天早上九点的飞机。
童笙歌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而靳默白则在阳台那边打电话。
她一双眼睛看着天花板出神,想着回国以后靳默白不再是荣欧的总裁那就不能全靠靳默白,房子车子都已被没收,来新西兰又花的全是他的钱,他不是提款机,所以回国以后她不能再肆意妄为。
还有转学的事,转到哪所学校都还没有考虑好,面对新环境新同学还要慢慢适应。
想着这些脑子更乱了,躁的不行。
靳默白的电话大约打了半个小时,之后男人挂断电话转身从阳台进了房间。
童笙歌闭着眼睛躺在床上装睡,她屏气凝声听着靳默白的动静。
大约两秒以后,她感觉到靳默白在自己的身侧躺了下来。
男人大掌覆上她的腰,将她的身体紧揽向他。
喉咙发紧,.
幸好这次是装睡,不然又让靳默白占了便宜。
猛的睁开眼睛来,童笙歌对靳默白道:“你干嘛!”
男人看到童笙歌睁眼,一丁点儿惊讶的意思都没有,好似早就知道童笙歌在装睡。
“怎么,不装了?”靳默白沉道。
童笙歌原本想雄赳赳气昂昂的质问靳默白是不是打算趁她睡觉占她便宜,结果听到靳默白这么一问,反倒被噎的哑口无言。
撇过头去,童笙歌一副不想和他讲话的样子。
靳默白见此却硬生生的将她的脑袋给扳了回来,微眯了眸子就这样凝着她。
童笙歌被靳默白看的全身发毛,她嘀咕道:“都快十二点了,你不睡我还要睡。”
“刚才是谁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现在倒是要嚷嚷着睡了,嗯?”靳默白冷沉着反问。
他刚才不是在阳台上跟人打电话么,怎么知道她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那我现在困了不行吗?”
“不行。”
“靳默白你……”
“既然是最后一晚,那总得留点儿什么。闪舞.”说这句话的时候,男人那琥珀色的瞳孔里头有丝暗芒一闪而过。
直觉告诉童笙歌靳默白又想弄她,神色一凛,童笙歌连忙道:“靳默白,不管你说什么我都不会答应!”
话落,童笙歌要挣脱靳默白的怀。
可靳默白怎会那么容易就让她挣脱,男人琥珀色的瞳仁像是泼了墨,寸寸漆暗下来。
“靳默白,我绝对不会答应,你就算掐死我我也绝对不会答应!”童笙歌跟靳默白坚定的表明态度。
靳默白自始至终都未说什么,男人转而将她从床上扛了起来,大步走向阳台。
童笙歌的眼皮在一个劲儿的跳,从那晚被靳默白抵在阳台边她就知道靳默白不安好心,本以为明天要回国所以大可不用担心,结果回国前一晚靳默白还是不打算放过她。
“靳默白,我告诉你,你要敢动我,我就从这里跳下去……唔……”
话刚说完,靳默白直接捏住她的下巴堵住了她喋喋不休的唇。
咚咚咚……
从远处传来的大钟声在提醒着已经深夜十二点。
十二点的奥克兰夜深人静,灯火阑珊。
深秋的空气带着袭骨的寒,当童笙歌的衣服被靳默白扯掉,那暴露在空气中的皮肤起了一层又一层的鸡皮疙瘩。
他们所住的这所一共有二十五层,而靳默白和她住在二十二层。
尽管二十二层已经足够睥睨附近其它建筑物了,但难保不会有人拿望远镜往四周看看,电视上不都这么演的么,小区公寓老公老婆没拉窗帘在床上进行剧烈运动,而对面一栋楼就有人拿望远镜好奇的观看了全过程。
童笙歌的指甲深深的陷入了靳默白的后背中,在靳默白将她抱来阳台的那一刻,她知道自己无路可逃。
“靳默白,你无耻浑蛋卑鄙下流……”所有能想到的话童笙歌一股脑儿的全都骂了出来。
“乖。”靳默白眼眸阗暗至极,声音因为情动也是暗哑的很。
趴在阳台的栏杆上,童笙歌可以看到整个奥克兰的风景。
然而她现在根本无心欣赏风景,她整个人的快要呼不过气了。
凉薄的夜色带着几分迷离之感,月光皎皎洒下,衬着阑珊的灯光更添几分萧瑟冷谧。
很长时间以后,靳默白终于放过了她。
身后,靳默白微俯下身来,在她耳朵后头淡淡而道:“我喜欢,很喜欢……”
喜欢什么?
靳默白终究没有讲明白。
而童笙歌也等不到他讲明白就直接疲惫的睡了过去。
打横将童笙歌抱起,靳默白将童笙歌弄到浴室简单的清理了一下以后就将她抱上床。
看着躺在身侧熟睡的小女人,靳默白让她贴近进自己,而后在她耳边低低而道:“你……”
只有一个字。
或许只有靳默白自己知道这一个字是不是承接上面的我喜欢。
可惜童笙歌睡的太熟听不到靳默白在她耳边说的这一个字。
第二天童笙歌很顺利的睡过了头,机票最后改签,弄到十一点才登机。
飞机上,童笙歌气恼着昨天晚上在阳台发生的事,并不打算跟靳默白坐在一块儿,于是自己跑过去跟一个美女提议换位置。
美女看了看她,又看了看靳默白,最后欣然接受了换位置的请求。
坐在美女的那个位置上,童笙歌转头看向靳默白,只见靳默白那边并无什么动静,他好像也很欣然接受有一个美女坐在他身旁。
心底儿一股不知名的情绪涌上来,让童笙歌烦闷的很。
转过头去童笙歌干脆眼不见为净,拿过眼罩戴在脑袋上开始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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