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盈袖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煎熬着。
而旁边的百里君凌好像睡的很不错。
为什么香盈袖和百里君凌睡一起了呢。
几个时辰前!
烛火渐渐的不在跳跃。香盈袖看百里君凌,百里君凌看着手中的书。
“你睡床上?”
“不然?”
“这么小的床挤不下两个人!”香盈袖坚定的为小床辩解。
“够了!”某人很坚定的驳回。
“我不够!我打地铺!”香盈袖抱着被子就要下床。
“不行!”
香盈袖满怀希望的又坐回床上问道:“那你打地铺?”
“怎么可能!”百里君凌抬头看白痴一样的瞄了一眼香盈袖。
“我不要跟你一起睡!”香盈袖一脸愤慨。
“本王也很为难!”百里君凌悠悠的收起手中书大步朝着香盈袖走去。
香盈袖警惕的往床上缩进去。百里君凌横跨一躺,躺在了床的外沿。
现在!
秋的夜有点冷。百里君凌很自然的拉过一条被子盖走了一半。香盈袖拉着这一半又没有挨冻的勇气,也没有将人赶走的愤然。只能尽量在快要挨到百里君凌臂膀的小床上,努力的往里面靠。
百里君凌忽然一个侧转将香盈袖自腰揽过不紧不松的揽在怀里。
“你……你……你干嘛!”香盈袖都能听出自己颤抖的声音。
“冷!”
“不是有被子吗?”香盈袖低语羞涩的抓住百里君凌胸前的衣襟。
“不够暖!”说罢又搂进了几许。下巴抵着香盈袖的脑袋。香盈袖更是贴近了百里君凌的胸膛。
哪里冷?明明就快要热炸了好吗?
香盈袖觉得自己呼出来的气都能把脸喷熟好吗?竟然紧张到身体有点僵硬说不出话来。只能呐呐的任由百里君凌抱着。
渐渐的!上方传来沉稳的呼吸。香盈袖渐渐的放松将耳旁更贴近他的胸膛。
这是第二次如此安静贴切的听着这个男人的心跳。
第一次是踢轿门抱着她,那时候天地不比现在般的安宁,可她却是听了个真真切切。如此沉稳强健的心跳,让她安心舒适。若不是后来发生的那一幕。她或许真的会沉沦吧!
忽然一个声音在问她:“那现在又是什么情况?”
香盈袖像是忽然被人打了一记闷拳一般,说不出来的难受。对啊!那现在又是什么情况。?
每每都能将人逼跳脚,每每却又有办法让她平息的人。仿佛对上他,香盈袖总觉得自己特别容易不能自己。
你说!我是怎么了?香盈袖无奈的将头更是贴近了百里君凌几分。
不自觉地,在夜幕中,两具身影自然而然的轻拥依偎在一起。
一早已睡到床头那边,毫无姿态,脚搭在百里君凌胸口的香盈袖依旧睡的不省人事!
百里君凌顶着略黑的眼圈在思索怎么让香盈袖日后的睡姿能够文雅不乱窜。
轻起而放!明知道已熟睡的人儿是吵不醒的,却好似还是会吵醒她般,动作小心细致到自己都没有发现。
什么疼痛都忍过的百里君凌对着一晚无法动弹到渐行入睡又被翻滚的人给踹醒。一晚没睡的酸胀真是难受。
香盈袖醒来已是正午。百里君凌已不再。香盈袖觉得有点不是滋味的感觉,却也说不上是什么。
起身伸个懒腰后,走出房门,只见大堂没有客人,只一身酒味浓厚到都能飘上上层的阎明前面放置一个大火盆。
时而轻笑,时而低喃!豪饮一口又是轻笑,一样一样的将一些东西往火盆里丢过去。
黑白二爷爷无奈的自顾自处理手头上的事。
银白色的面具被火映红,那双眸子是死寂的。香盈袖将红木盒子里拿出的纸条紧捏手中,她不知道字里念想的人是不是就这个人。
香盈袖将纸条递到阎明面前。
“这里面的几句字句,是母亲留下的。不知是否与你有关!”
阎明眸子似乎闪过一丝希翼,微颤着手接过字条。
“哈哈哈哈……好一个见无勇,思无力……哈哈哈”阎明忽然失心般的狂笑起来。只重复着低喃着这一句。将纸条丢进熊熊的火盆中。
“你可知道,你母亲从未爱过我!甚至连喜欢都没有!”阎明突如其来的一句话,好似悲伤浓厚散不开。也似告诉自己残忍的事实!一双眸子更是死寂。
香盈袖多半是明白了!可到底是什么人另得母亲这般消失不愿人寻得。
眼尖的发现阎明好像轻抚着一卷画卷。再一看那就是那日她看见的母亲的画。
再想明白她要将画丢进火盆里时,香盈袖想也不想的伸手到熊熊火盆里将画卷捞了起来。
手被烫红不知,只紧张的观察着画卷,好在外层被烧黄而未来得及烧开。
“你疯了!”刚进门的百里君凌又起又恼,抓着香盈袖的手看了又看,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瓷瓶为香盈袖轻擦着。
香盈袖那一刻的执着让阎明晃了神,好似看到久违的人儿,只瞬间又嘲讽一笑。他怎么可能会将任何人认错成她。哪怕是跟她一样的女儿。
“不得不说,你与你母亲真像,不止容貌而已!”阎明空洞的说着,又是仰头饮尽一壶。
“这画像你不要给我吧!”香盈袖心疼的轻抚着画像。
阎明眸子扫向黑白二老,二老故作镇定做其他。
“看来你是看过了!当年我从你母亲那偷得,如今你拿回去也算是物归原主了。”阎明仰靠在桌椅上。谁都不知道面具里他的神情是如何的。
“你那么用心画的,烧了是可惜!”香盈袖还是替母亲感激他的爱。
“我一介粗人,怎能画的那样的画!”阎明寂静的说着。
香盈袖不解!难不成画这画的人另有其人。
“走吧!傍晚时分不管怎样都要到!”百里君凌检查香盈袖没有别的伤痕外,这才催促着。
“我走了!”香盈袖对着黑白二老告别。仰靠在桌椅上的阎明不为所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
“你父亲是何人!”仰靠着的人突然问道。
香盈袖不知该怎么回答,万一去寻仇的那不是害了父亲,虽然这个父亲等同于一个摆设,她也没多大感觉,可好歹也是自己的父亲。
“南镜香学士香左臣就是他父亲,你可以去了!”百里君凌说完仰靠在桌椅上的人提着酒壶一个尾风留下,躲门而去。
“你怎么说了?万一出事了怎么办?”香盈袖不知道一个过度深爱一个人会不会将深爱的人去世而责怪他人。
“不会!且,当初他们做出那样的事,就不当你这么一个女儿是家人,而,你是司徒家名义出嫁,不管如何你与香家都没有关系了!”
“可是我还是姓香,而我似乎也没有那么讨厌他们将我嫁给你的这个决定!”香盈袖苦恼间说出自己的想法,一想有什么不对,抬头就看见百里君凌得意的眉头一挑。
“我也是!”百里君凌一句我也是说的香盈袖一下转不过弯。回头一想想要问却已经被拎着上马车赶路了。
黑白二老头担忧自己的主子却又不能放下手里的活,便也无奈的便收拾边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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