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隔多年,再次回到惮邦高原,桑南、王车等人都是感慨万千,如今的惮邦高原,土地已被自由联邦、西岛、亚述等国相继瓜分,特别是北海沿线的各大港口,此时仍然还驻扎着各国的军队。
自由联邦发生政变,此时正处于整合时期,难有余力来清理西岛、亚述等国驻扎在当地的势力,不过这些港口处的驻兵变得每天小心翼翼,生怕对方哪天腾出手来对付自己。
但随后不久,他们就听说了自己国内发生叛乱的事。这才让他们升起一丝不祥的预感,似乎有一双无形大手正在背后操控着各国国内的事务,没有表面看来的那么简单。
当已经数万年没有现身的沙蟒军团,再次出现古图兰(惮邦高原)的大地上时,周围包括自由联邦在内的所有势力,都陷入了深深的沉寂和恐惧之中。有莫亚公敌之称的维基人,当年仅凭3万人击败百万联军,横扫整个莫亚大陆,足以让所有了解这件事的人内心颤栗。
维基人因何来此他们尚不知情,他们只能确定,这是能够迅速颠覆莫亚局势的一股力量。
没有理会其他人的想法,桑南和王车、萧石勒等人经过商议,决定兵分三路援助北炎,并对各**事力量进行打击。
其中,以纺锤谷为首的桑族大军由王车率领,一路笔直南下,进入北炎境内,进攻那里的诸国大军,沙蟒军团一分为二,由萧石勒率领3支沙蟒军团、10支南方军团,与桑族大军平行南下,直取留在北炎境内,震慑摩罗、诺兰的西圣殿军,另外一路则由呼衍良、萧图牙率领,穿过自由联邦境内,沿东南方向,到达奥顿,解决驻守在那里的北圣殿军。
北圣殿军是这次军事行动的重要目标。毕竟其他的圣殿军都位于大陆南部,负责钳制诸国行动,唯有北圣殿军身处奥顿帝国边境,属于孤军作战,以桑南的作风,当然不会放过这个好机会,所以他决定趁此机会,先解决掉圣殿的一只爪牙。
传送点的存在虽然危险重重,却十分隐蔽安全,这也是桑南最为佩服星辰帝的一点,在圣殿眼皮子底下保存这些传送点,还不被人发现,可谓“煞费苦心”。
三路大军齐头并进,让所有人都感到措手不及。对此,自由联邦的反应最为淡定,毕竟杰森、楚宁与桑南都是旧识,三人聚首回想当年,却发现一切早已物是人非,只剩唏嘘。
至于杰森取代自己的老子索伦,成为自由联邦新的掌控者,倒是有些出乎桑南的意外,想来里面牵涉到嫡亲夺权之争,以桑南现在的实力,也没有太多兴趣去分析探究。在他的印象当中,杰森是个极为聪明算计,只为自己而活的人,在圣殿没有完全倒台之前,不可能全力支持自己。不过,当杰森、楚宁看到五营一卫,还有沙蟒军团出现在自己面前的时候,还是流露出相当的敬畏,相信以楚宁的军事眼光,不难看出,眼前这两支队伍,能够轻松碾压自由联邦。
桑南所图,已非东山一隅。
王车、萧石勒各自率领大军抵达北炎,稍事休整后,便投入了战斗,这两支队伍的加入,很快就扭转了当地的战局。王车的五营一卫,仗着机动灵活,攻击强悍,不断偷袭那些围攻北炎要塞的敌军,而活死人的出现更是完全压制了敌方的高端武力,使得围攻大军变得进退失据起来。为了对付这支人数不多的援军,西岛派出仅剩的禽兵探查到这支援兵的藏身之处,谁知却被王车带兵以逸待劳,用油火雷重创了来袭的敌军,还派出活死人趁夜偷袭,成功纵火引燃了敌营。
要塞内的北炎士兵看到援兵来到,士气大振,冲出要塞,将王车派遣的摧锋营迎回要塞。就这样,王车用了半月光景,就向每座要塞内送入500名装备充足的摧锋营士兵,迅速提升了这些要塞的战斗力,几次交锋之后,围城大军反而变得小心翼翼,生怕对方抛出两颗不知名的“雷”来。
萧石勒的沙蟒军团进展得更加顺利,他们凭借出色的身体条件,在西圣殿军面前展现了强大的作战能力,他自己率领2支沙蟒军团缠住10万圣殿军,又派出另外一支沙蟒军团与南方军团一道挺进罗斯境内,缺少圣殿军支持的罗斯大军,聚集重兵抵挡,却被连斩20余万人,立刻变得丢盔弃甲,一泻千里。
失去威胁的摩罗、诺兰联军趁此时机,攻占了罗斯境内大片领土,同时收服了诺兰大片失地,而击溃罗斯的这支沙蟒军团则挥师北上,与萧石勒共同包夹西圣殿军。双方经过数次交战,萧石勒在付出伤亡千人的代价后,终于在南方军团的配合下,将西圣殿军全部斩杀殆尽。
随后,萧石勒继续率领大军,兵锋西指驰援北炎。在维基人的恐怖攻击下,位于东部战线的罗斯和亚述两国不堪抵挡,损兵折将,狼狈而逃。
萧石勒挥军西进,先后抵达天云要塞、赤龙要塞,要塞周边早已人烟凋敝,要塞里更是伤兵满营,赤龙要塞的守将郑雄、唐澜等人都已战死,但沈英、张调月居然还活着,得知萧石勒是奉桑南之命赶来的援军,二人变得双眼通红,非要跟着沙蟒军团一并出战,萧石勒无奈,只好让人好心安抚,并派人通知桑南赤龙要塞的消息。
与此同时,桑南正带着活死人军团,与呼衍良率领的3支沙蟒军团赶到奥顿边境,向北圣殿军发动攻击。整个北圣殿的成员足有20万,其中包括10万圣殿军、2000名裁判所苦修,以及监察所和相应的服务人员,战斗力十分惊人,不过在活死人与维基人的双重打击下,同样变得毫无胜算。
在很短的时间内,莫亚大陆的形势就发生了根本性的逆转。桑南却没有放松丝毫的警惕,因为自始至终,最大的对手服天都没有出现,不知躲在哪里。他总是有种预感,似乎服天就躲在不远,注视着自己,这种感觉有如芒刺在背,让他极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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