介于上次轻易受伤的教训,我决定找办法强化一下自己的身体,照目前这种损坏进度,用不了多久我这副身体就千疮百孔了。好在,我一直有文文亲手做的美味餐点可以吃!
说来奇怪,按理说,丧尸的肉体已经没有生机,损坏的肉体也就不存在愈合的可能,但是,在文文的悉心照顾下,我那些毫无痛觉的皮肉,居然自己愈合了。这也是我无论如何都不会离开文文的原因!
距离上次危急事件已经过去了一个周,我的表皮也已经基本愈合了,肌腱也重新附着到了骨骼上。期间我曾经提议用文文做的蘑菇汤替换掉我身体内凝固的血浆,假装成生化人或者机械人,在遇到什么危险啊泄露啊就比较好解释。但是初步试验便告失败,因为血液根本不流动。但是文文表示不会放弃,提议用打气筒从左心动脉进入,大腿处开了个口,我提议先用一只胳膊做做实验,在成功注入蘑菇汤不到半分钟之后,整个手臂变成了蜡白色。
“emmmm····”文文眉头紧锁,显然这不是预料到的结果。
“要不,我们换成草莓汁?”我提议。
“呃···所以那跟原来的血浆有什么区别?”
“大概···闻上去比较····好吃?”
“去死”
“····已经是死的了”
“······”
在试过了很多种方法之后,我们俩还是觉得这个事儿先放到一边,因为目前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解决。
已经是晚上九点,就在文文刚刚把稀释后的血浆重新用打气筒推进我的身体里之后不久,门铃突然响了。
我跟文文顿时提高了警惕,因为我们俩居住的位置对外都是严格保密的,除非有人跟踪我们其中任何一个人,或者居委会阿姨,可是,居委会阿姨晚上是绝对不会来打扰住户的。
所以此时的拜访者必定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
我示意文文先躲到内室,我穿好衣服蹑手蹑脚的走到门口(是的,一个丧尸,蹑手蹑脚,你没有看错)
透过猫眼,我顿时愣住了。
“我靠!怎么是她!”我一溜烟溜回内室,小声对文文说道:“说来你可能不信,而且其实我也是不信的,但是事情的确发生了人就在外面我是说上次那个女医生···”
啪!文文一巴掌甩在了我的脸上“怎么那么怂!到底你是丧尸还是她是丧尸!我怎么感觉你那么怕她!我就不怕!不就是个女人嘛!敢上门怎么地!让开!”说罢,一把将我推开,冲进厨房抄起一把菜刀便冲到门口,冷声道:“谁呀!”
“呃?”门外的宋佳宁显然没有想到这房间里居然还有女人,她这次来可是鼓起了十分的勇气的,当然,这都是后来她自己告诉我的。
“我是····我是明城市立医院的宋佳宁医生,我···我··想··找个···不对··找具··不对···”宋佳宁很纠结,那是人吗?不是了呀,她回医院曾悄悄拿着我的血液跟组织残留做过检验,发现其中细胞早已死亡多时,所以,那应该是具尸体,但是尸体怎么会说话走路还会笑?但尸体的DNA链也不可能是完整的呀。
于是,种种诡异的事情,让她一时也不知该如何描述。文文通过猫眼倒是没有发现有其他人在周围。于是便大方的把门打开了。
宋佳宁第一眼看到文文的形象,据说当时很害怕,文文一席白色睡袍,挺漂亮一小萝莉,偏偏沾满了血迹,手脚也都是血水的痕迹,一只手还提着寒光闪闪的菜刀。
在经历了一番只有她宋佳宁自己知道自己体会的辛酸心理搏斗之后,宋佳宁还是决定,进门看看,“这里,是不是住着一位···男生··呃····我想····”。
“请吧”文文一脸冷漠,回头对着房间大喊:“喂!滚出来呀,来找你的!”
我刚找到oK绷贴好了自己身上的切口,然后换了身干净的衣服,对着镜子做了一个还不算太难看的笑容,缓缓到客厅。
然后看到了已经愣在原地的宋佳宁。事后,宋佳宁曾跟我提过当时她第一眼看到我们俩时候的心情:“我一定是上辈子造了孽才敢一个人大半夜的跑到这极凶之地来,啊地上那是什么是血吗为什么打气筒里好像有那么多红色液体是血吗哦我的天啊这两个人不对这两只··不对这一男一女到底是什么鬼啊啊啊啊啊啊!”
当时在场的我倒是完全不知道这位医生姐姐是内心已经濒临崩溃,我还是颇为敬佩她的,居然面色不改,表情平静,还会说谢谢。
文文是秀外慧中自然是不必多说的,即使是在面对不愿意见的人,也依旧是很客气的,给这位不速之客泡了杯果茶。红彤彤的满满一杯,冒着热气,递到了宋佳宁面前,。微微一笑道。
“医生请,别客气。”
看着文文微微一笑,再看面前红幽幽的茶,宋佳宁只觉得毛骨悚然。当然,其实她最怕的,还是坐在她对面的,满脸诡异笑容的我。
“呃···宋医生,你··深夜···光临寒舍···有···什么····嗯····见教?”不知为何,我居然也有些紧张,毕竟,眼前这个是知道我真实身份的,第二个女人。
“额···是这样的····”宋佳宁紧紧攥着手包,关节都泛白了。
“宋医生您喝茶,我男朋友不会说话,您有啥话可以对我说”文文坐到我身边,非常文静的斜倚在我身上,虽然嘴上很是客气,但是心里估计是一万个(和谐社会,净化屏幕)手中倒也没停,明晃晃的西瓜刀灵活的在一个苹果上转来转去,很快,红彤彤的苹果就脱了一层皮。
“呃···不必了····”宋佳宁轻咳了一声,她感觉自己的领口好像扼住了她的脖子,让她喘不过气了。于是解开了白衬衣的第一颗扣子,拎着衣领深呼吸了几下,才算是平息了她波澜的内心活动。然而这一幕幕在文文看来,更像是挑衅。尤其是她接下来的这句。
“呃··无意冒犯····是这样的,您男朋友,拿走了一样我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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