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洌,我真的要去吗?”
坐在前往餐厅的车上,温娆将两只手紧紧地攥拢,时不时用手摆弄一角,小心脏扑通扑通地跳个不停。し
宫时洌一只手扶着方向盘,一只手轻柔地覆上温娆的手,嘴角扬起笑意:“他特地来澟安市见你,你不去,是不是不太好!”
“可……可他是你的好朋友,我又不认识他!”温娆顿了顿,又说:“而且,你的朋友一定也特别优秀吧?万一到了那里,我表现地不好,给你丢脸怎么办?”
今天宫时洌是突然告诉温娆,他在宁阳市一起长大的发小从国外回来,没有先回宁阳,而是直奔澟安,为的就是见她。
跟宫时洌叽里咕噜大半天,最后还是被他“无情”地抓上了车。
一向自我感觉良好的温娆,这时候突然虚了。
“怎么会?”宫时洌悠悠地开口,偏过头用他那双清明澄澈,眸如点漆,如墨玉般灵气勾人,却又饱含深情的眼眸望着温娆过分精致的脸庞,道:“我老婆天生丽质,怎么会给我丢脸呢?”
温娆瘪瘪嘴,心里却甜滋滋的,“你别这么说,我会骄傲的!”谁不喜欢自己爱的人夸自己。
宫时洌嘴角勾起,伸出一只手抚摸温娆披在两肩的长发,眼底笑意不减,淡淡的声音里都带着媚惑人心的意味:“我允许你骄傲!”
温娆也有骄傲的资本。
与其担心温娆会丟自己的脸,倒不如担心担心那个一直待在国外男校,没见过世面的逗逼发小。
“洌,你那个发小好相处吗?”宫时洌的朋友不多,汤隽、席翊,温娆同他们相处一直十分融洽。
这两年偶尔有商业聚会宫时洌也会带温娆出席,可这性质是不一样的。
他跟这个人可是穿同一条开裆裤长大的,小学、初中,高中都是都在一起,一定特别了解宫时洌,跟宫时洌的关系也一定特别铁。
见他,就相当于见半个家长。
宫时洌回答:“他喜欢开玩笑,一会儿你不必太在意!”尤其在对方是美女的前提下。
那人跟他一块长大,知道他所有的糗事,虽然刚刚已经打过招呼了,可那人的可信度真心不高。
宫时洌突然有些后悔了。
万一他的嘴一直没有个把门的,什么事儿都往外捅,以后他在温娆面前的威信何在?
“这倒是没什么!”
宫时洌的朋友就是她的朋友,只要玩笑不过分,她也不太在意。
“嗯。”
“洌,你能不能说具体点儿呀!不然一会儿我见了他,不知道说什么。”温娆还在忐忑着。
宫时洌道:“你见过!”
“我见过?你不是说,他高中一毕业就出国了吗?我怎么可能见过?”温娆有些疑惑。
宫时洌简短有力地吐出四个字:“北禄,谌桤。”
“谌桤?是他?!”显然,温娆没稳住,声呗明显大了不少。“你是说,那年高考跟你仅仅几分之差,分数排在第二的谌桤?”温娆再一次确认。
“嗯。”
宫时洌看着温娆一脸激动的样子,突然开始怀疑人生了。
他的女人,怎么可以当着她的面表达对其他男人的崇敬。
“你以前在北禄特立独行,而谌桤交友甚广、外向多情,不常见你跟他一起,我还真没想到你和他居然是朋友!他可是我那时候的偶像耶!”
阳光少年,学霸男神,翩翩优雅……
几乎所有的褒义词都可以用在他的身上。
温娆对那谌桤有很深的印象,他不仅仅有异于常人的高智商,理所应当的出色外表,最为人所叹服的是他超强的计算能力和记忆能力。
那些年,除开宫时洌,谌桤就是北禄最耀眼的男子。
宫时洌心里更是不爽,皮笑肉不笑,“别那么肤浅!这个谌桤的,其实是智商小于零!”因为不爽,所以开始诋毁自己的发小。
其实,这谌桤的确很逗逼,还神经大条、张张扬扬,废话有多,着实配不上谌桤那张人兽无欺、帅气逼人的脸。
“你不怕我一会儿,把这句话原封不动的告诉他?”哪有这么说自己朋友的。
宫时洌半眯着眼睛,用带着威胁的语气道:“你敢吗?”
温娆猛然打了个冷颤,“不……不敢……”宫时洌的“报复”手段,她可是领教过的。“我是你未婚妻,哪里能胳膊肘往外拐呢?对吧?”
“这句话,老公爱听!”
两人一路嘻嘻哈哈的,温娆也暂时消除了惴惴不安的忧虑。
下了车,宫时洌拉着温娆进了事先预定好的包间,一进包厢,一股烟草气息不断地一袭去鼻腔。
虽然气味不是太浓郁,可温娆对烟味十分敏感,她不喜欢这个味道。
温娆突然喉咙有些不舒服,忍不住咳嗽了两声,“咳咳……”
“娆娆,你没事儿吧?”宫时洌拉住温娆,轻轻地的拍了拍她的后背,虽然温娆笑着摇头,可宫时洌却眉头紧缩,语气不太好,对正在包间里抽烟的人道:“谌桤,要抽烟滚出去抽!”
拿起烟刚刚抽了一个的染着亚麻色头发,穿着休闲装的帅气男子欲哭无泪道:“老大,我才刚点上呀!”
一向“本本分分”的他甚少抽烟,刚刚是等得太无聊的缘故,倒霉的是自己刚点上,人就来了。
“出去抽,熄灭,你自己选!”
“好好……我熄灭熄灭!几年不见,你的臭脾气还是不见改善,你老婆怎么忍受你的?”谌桤将烟熄灭,扔到了垃圾桶。接着目光停滞在宫时洌一旁的温娆身上,花痴似的愣了几秒钟,咧嘴大笑:“洌,不介绍一下你旁边这位美女吗?”
宫时洌选女人的眼光,的确出挑,这样的大美女怎么就被他给找到了?
之前听说宫时洌订婚了,份子钱可没少他的,就问他要张照片,可宫时洌小气就是不肯给。
温娆向前走了一步,非常客气地说:“谌桤学长你好,我叫温娆,也毕业于宁阳市的北禄高中!”
“学妹,你也是北禄的?”谌桤有些吃惊,再一次仔细地打量温娆,又道:“学妹是在我毕业以后去的北禄吧?我在北禄的时候,那学校跟个少林寺似的,哪里看到过学妹这样的水灵水灵的大美女!”因为北禄理科生偏多。
虽然,他学的又是理工科,可见的美女也不少,可似温娆一般钟灵毓秀,不杂尘滓的漂亮女子,还真是让他眼前一亮,丝毫不逊色于他今天下午在酒吧见到的美女。
不过两人一个如夏花绚烂夺目,一个如秋叶静寂无声,实在是难分伯仲。
温娆含羞地一笑:“不是,我高一的时候有幸跟学长同校!”
谌桤以前给温娆的印象是儒雅、翩翩君子,现在画风突变,温娆有些不太适应。
其实,温娆不知道,谌桤的儒雅都是装出来的,只要用来骗纯情小女生。
这些年,他屡试不爽,阅女无数。
谌桤一听,不舒服了,吼道:“宫时洌,好你小子,原来那时候就跟这么漂亮的学妹勾搭上了,居然还瞒着兄弟我!”
亏了他当年为了宫时洌的终生大事操碎了心。
宫时洌拉着温娆坐下,将双腿叠加,姿态翩然,娓娓道:“是你把太多时间用在了装逼和把妹上!”只要细心关注,谁看不出来,他在暗恋温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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