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媛被两人忽视个彻底,脸色变得越发不好看了,但是从晏昼和云以烛的表现来看,她倒是有些相信了晏昼的话。
“太后娘娘,现在你总该相信了,我和皇上是真的没有什么关系了吧,我和他只是朋友,这个才是我真正心爱的人。”
“你以为就凭你们这三言两语的我就会相信吗?这个人的身份未明,甚至有擅闯皇宫的嫌疑,哀家为何要相信他的话?来人啊,把这个人给哀家抓起来。”
祁媛其实心里已经相信了眼前这两人的关系不菲,但是她却并没有要放过两人的意思,而是想要将晏昼给抓起来,既然云以烛真的和这人有关系,说不定她可以抓着这个人来要挟云以烛,让她离皇帝远一些。
她心里倒是打的好算盘,却没有发现被她叫去一边的云以烛的宫女已经趁机悄悄的溜走了。
逛御花园还带着侍卫,可想而知祁媛打的什么主意,要不是晏昼出现的话,现在被抓的指不定就是云以烛了。这时候她带的侍卫将晏昼和云以烛两人围起来。
云以烛脸色有些难看的从晏昼的怀里站直了,伸手将身后的男人给挡住,却被晏昼突然笑着给拨到了他的身后,“这种事情该我来做。”
两人这幅样子,却让祁媛觉得更加的生气,只是等那些侍卫都摆好了姿势,晏昼也对他们略微提起了一些警惕的时候,两人身后却突然传来了一道急切的声音。
“住手!”
祁媛顺着声音的方向往前一看,“皇帝,你怎么会在这里?”她又看着跟在段裴钰身后的小宫女,知道是这个跟在云以烛身边的宫女碍事,神色十分的不悦,盯着那个小宫女根本躲不开她带着恶意的眼神,忍不住抖着身子往后缩了缩。
“母后你这是在做什么?云殊她是我的朋友,你为什么要为难她?”
要不是他要特定要求云以烛身边的宫人,遇到什么事情一定要来告诉他,今天母后说不定真的会对云殊做出不好的事情。
“哀家在做什么?哀家心情不好,来这御花园走走也有错吗?碰见了云殊,哀家就只是拉着她说说话而已,谁知道没有说几句,这个人就钻出来了,像这种擅闯皇宫意图不轨的男人,哀家不过是想派人教训教训他而已,难道哀家现在连现在这个权利都没有了吗?”
“太后真是慧眼识人啊,什么都没有问过我,就能够断定我是擅闯皇宫,意图不良之人吗?可是,我分明记得我是被东翰帝邀请过来的啊,而且东翰帝还特地给我安排了住的宫殿,太后这不分青红皂白的,就要让人将我拿下,会不会太过于草率了。”
晏昼的脸上带上了两分嘲讽的笑意,像是在嘲笑祁媛的愚蠢和自不量力,什么都没有弄明白就敢对别人下手,这不知道该说这人是胆子大还是天真。
“抱歉,我母后可能只是看见这宫里出现了生人,所以激动了一些,还请西汌帝见谅。”
西汌帝?
祁媛震惊的看着晏昼,怎么都没有想到眼前这个容貌出众的年轻人就是传说中那个手段不俗的西汌皇帝,这人既然是皇帝,又怎么会和云殊那个丫头扯上关系,云殊不是南临国的一个平民百姓吗?她觉得自己被绕糊涂了。
“东翰帝都这么说了,我自然是不会和太后计较,毕竟也算是长辈了,可是我这边过得去,她对以烛说的那些话却让我原谅不了。”
晏昼冷冷的看着脸上挂着有些尴尬笑意的段裴钰,十分不客气的说道:“段裴钰,既然你母后误会了你和以烛的关系,你就应该好好的解释清楚才对,这样拖着,让她误会,对以烛来说可是无妄之灾了,以烛可是什么都不知道,就被贵国的太后娘娘指着鼻子骂,差点没有直接说她是红颜祸水了。”
段裴钰嘴巴抿的紧紧的,对于晏昼的这种指责,他没有任何可以反驳的借口,因为晏昼说的对,要不是因为他自私,因为他没有将事情说清楚,他没有压抑好自己的感情,被他母后看出来了,他母后也不会误会他和云殊的关系,特地挑了以烛散步的时间来找她的麻烦。
“是我的错,是我没有解释清楚,才会让母后误会的。”段裴钰脸上露出了一个十分苦涩的笑容,侧耳转向祁媛的那个方向,“母后,是儿臣之前没有解释清楚,让你误会我和云殊的关系了,我和她……只是普通的朋友。”
说这句话的时候,段裴钰突然的闭上了眼睛,片刻之后方才睁开,就像是动作比较慢的眨了一下眼睛一样,“我之前不是告诉过您吗?云殊过些天就要走了,因为我通知了西汌帝,特地让他将云殊接回南临国,免得她一个人回城路上不安全,没想到……”
祁媛被段裴钰的话弄得有些糊涂,但是不妨碍她听出了这些话中最主要的东西,那就是她儿子和云殊没有关系,真正和她有关系的是这个西汌帝,而且这个西汌帝还和云殊成过亲了。
这大清早的,御花园时不时吹过一阵冷风,往常的这个时候,云以烛应该已经回去了才对,但因为祁媛今晨的这一拦,倒是让她在这御花园多吹了一会儿冷风。所以她忍不住将身上的斗篷紧了紧。
站在她身边的晏昼很快的发现了她的这个小动作,便将身上的大氅给脱了下来,伸手从背后用大氅将云以烛整个人给裹了起来,“穿好了,不要生病。”
云以烛抬头看着晏昼笑了笑,“有你的衣服给我穿,怎么都不会生病的。”
两人相视对笑这一幕看起来就像是一副画一样,让一边注意到的长生为自己的主子感到十分的不公平,要不是主子眼睛看不见,这会儿应是也能注意到云殊姑娘的动作的,可惜迟了一步,不管做什么都是迟了。
正在段裴钰靠近祁媛跟她细细解释的时候,站在一边的晏昼和云以烛却有些无所事事,毕竟段裴钰来了,这里根本就没有他们开口解释的必要,况且就算是他们说了,人家还不愿意听了,不如离开的好。
“既然事情解释清楚了,我和以烛就先走了,毕竟她的身体还没有养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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