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超级大博士

第八十八章:危急时刻

    
    十里长安街,一辆白色轿车,伴随着浩浩荡荡的滚滚车流,由东向西,驶往天安门广场方向。
    在车上的后座,坐着两个人,一个是带着金丝眼镜的文质彬彬的中年人,一个是年龄五十出头,方脸紫面的彪形大汉;前面副驾驶的座位上,坐着X省作协主席郝建斌。
    “老郝,你确信彭禹他们在天安门广场吗?”带着金丝眼镜的男子问道。
    郝建斌扭转着身子,说:“吴秘书长,这个应该没错;今天早上吃早饭的时候,他们都是这么说的。”
    “哼!那个陈乃康岁数也不小了,办事还这么不靠谱;也不看看现在都什么时候了,还领着人到处乱抱,一点责任心都没有!”紫脸大汉不满地说。
    郝建斌皱了皱眉头苦笑了声,解释道:“燕省长,这回,您恐怕冤枉老陈了,这么做,其实都是大家要求的;您想啊!大家来一趟北京不容易,谁不想没事干溜达溜达呀?再说,你们事先又没有下达任何指令,谁能知道今天会有什么事发生啊?”
    “不管怎么说,作为咱们省代表团的主要领导,不能这样放任自流嘛!守在家中随机应变,才是主要职责。”燕省长一挥手,语气强硬地打断了郝建斌的话。
    既然作为这次出席全国文艺战线大会的X省代表团团长都这么说了,郝建斌也没法再解释什么。只好转过身去,无奈地摇了摇头。
    小轿车在靠近天安门广场的西北角停下,吴秘书长和燕省长在郝建斌的带领下,走向天安门广场。
    一进广场,三个人就愣住了;只见广场的东北角处,人山人海的,人们的吵吵声震耳欲聋,这场景,比朝阳区红星菜市场热闹了不知道多少倍。在这种情况下,若想找个人,不啻于大海捞针。
    不明就里的郝建斌三人满头雾水,搞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于是,郝建斌拉住一个青年人,客气地询问情况。
    “嘿!你们连这事儿都不知道吗?真是孤陋寡闻啊!”青年人笑了,然后开始眉飞色舞地解释;“知道彭禹吗?就是来自那个X省的大名鼎鼎的彭禹;他刚给大家唱完歌,大伙儿不让他走,正拦住他等着和他签名留念呢!哦,你们大概也是等着彭禹签名的吧?嘿嘿,让我说,你们还是不要等了,等也白等啊!你们瞧瞧,这人有多少,一万都打不住,就算等到明天,也没有咱们的份儿。”
    听青年人这般说,郝建斌三人立刻头大起来,匆匆谢过了青年人之后,三个人就像没头的苍蝇一样,在人群外围乱转。功夫不负有心人,就在他们满头大汗,束手无策之际,郝建斌终于看到了一个正踮着脚,不停地向里张望的女同事。
    “小于,你怎么在这里啊?你知道老陈和彭禹他们在哪里吗?”郝建斌拉住女同事,气喘吁吁地问道。
    “啊?原来是郝主席啊!吓了人家一跳。”小于脸色变了变,然后指着人群说;“我是被人挤出来的。郝主席,这回麻烦大了,彭禹和陈主席他们被堵在里面,想出都出不来了。”
    “小于,你把情况仔细地说一遍,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郝建斌问。
    “郝主席,说起来可气人了;今天,要不是彭禹出马,咱们X省可是吃了大亏了!”紧接着,小于口齿伶俐地将事情的来龙去脉,仔细地说了一遍。
    “乱弹琴,简直是乱弹琴!”燕省长气得直瞪眼;“争强好胜,那也要看看情况嘛!别人要想搞,那就让他们搞好了;彭禹的歌,谁唱不是唱啊?咱们凑什么热闹呀?你们这纯粹是没有理性的意气之争嘛!”
    一直没有说话的吴秘书长,这时候也慌了神;他扶了扶眼睛,愁眉苦脸地说:“下午三点,上面还要请彭禹去开会呢!耽误了会议,谁能负得起这个责任,这可如何是好?”
    “这怎么叫意气之争呢?凭什么他们拿咱们的东西风光出彩,咱们就只能站在一边装聋作哑和不闻不问呢?”燕省长的话,让小于听了很不服气;只不过在省长大人的威仪下,她可不敢将这话大声说出来,只能低下脑袋,不满的小声嘀咕。
    燕省长焦急的背着手转了几个圈子,指着郝建斌怒道:“老郝,我不管你采取什么办法,赶快把彭禹给我弄出来;下午的会议,是绝对不能耽误的。”
    “燕省长啊!我能有什么办法呢?大家还是群策群力,一起想办法才对啊!”望着前面黑压压的人群,郝建斌心里发悸的缩了缩脑袋,后背冷汗直冒;从目前的情况来看,他们是绝对不能上前涉险的,就自己这上了年纪的老身板,估计不等挤进里面去,就被人活生生挤成肉饼子了。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现在已经是中午12点35分了;郝建斌等人不停地看着手表,着急的就像热锅里的蚂蚁。
    “不能等了,再等下去,黄瓜菜也凉了!”
    情急之下,燕省长仗着人高马大,把袖子一挽,摩拳擦掌,准备老当益壮的冲锋陷阵了。
    “燕省长,您可千万不能这个做啊?!”郝建斌慌忙拦住跃跃欲试的省长大人;“不管怎么说,您和我一样,都是上了岁数的人了,不能这么蛮干的;您若是有个好歹,我们如何向上级和老嫂子交代呀?”
    “那你说怎么办,我们就这样干等下去?”燕省长瞪着眼睛,横眉怒目地吼道;“老郝,你要清楚,再这么下去,不要说会议被耽搁了,就算彭禹他们能够出来,恐怕也剩下半条命了,你们谁能够负得起这个责任?嗯?谁能?”
    “燕省长,就算如此,我们也不能盲目冲动呀?”郝建斌红头胀脸,满头大汗;“现在那里这么多人,我们怎么往里挤呀?就算我们能够挤进去,我们谁有把握,能够把彭禹全须全尾的带出来?燕省长,我们都是上了岁数的人了,千万不能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啊!”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你说怎么办?”燕省长和郝建斌可是多年的老朋友了,像这般急赤白脸的,还是破天荒的头一回;“岂有此理,简直是岂有此理!”
    燕省长和吴秘书长在地上转来转去,烦躁至极,不知该如何是好。
    郝建斌擦了把脸上的汗水,又看了眼手表;现在是12点55分,眼看着就要到下午一点了!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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