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儿臣祝父皇福如东海长流水,寿比南山不老松!”
“儿臣祝父皇鸿福齐天。”
……
堂上的帝王表情严肃,绝美的脸上未露出丝毫笑意,只淡淡地看着自己那一百多个子女向自己祝寿。神色就像一个无关紧要的人一般。
“皇上,今天是你的寿诞,儿女们都看着呢,别如此严肃。”帝王身旁的皇后小声地提醒,却换来了一个冰冷的眼神,似乎在责怪她多嘴。皇后和皇上年龄相仿,但皇上的面孔始终如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皇后却早已人老珠黄,外表甚至似当今皇上的母亲。
看似奢华的外表下,只有皇后一人明白,诺大的后宫,三千佳丽实际上没有一人得到过眼前这个男人的喜爱,在他的眼中,这些佳人不过只是可有可无的生育工具,这个皇宫真得很冰冷,冷得刺骨,冷得寒心。
“儿臣,儿臣祝……”四皇子欲言又止,眼前这个他应叫父亲的人却是他最恨的人。人言“虎毒不食子”,可是这个男人在杀自己亲骨肉这一方面从未手软,就在三天前,他派人毒死了自己的唯一的妹妹。
“允儿馨儿快,快参见你们的……”四皇子急忙转移了话题。却见自己的一对儿女被皇帝强大的气场吓得直发抖,女儿甚至在啼哭。虽然这是常有的事,毕竟这个男人太恐怖了,可是他喜怒无常,一旦他因此发火很有可能像二皇子一样当着生父的面杀死孩子。四皇子咽了口口水,屏息凝望。
只见帝王摆了摆手,才松了一口气,急忙带自己的儿女逃离了这个刑场。
“父王,儿臣祝父王……”靖王停住了,注意到皇上的目光停留在了自己四个子女中的一人身上,靖王转过身只见自己的四个子女中,有两个吓得低着头不敢说话,只有那对双胞胎兄弟正抬头正视着自己的父亲。
“皇帝万安。”双胞胎哥哥祁世杰郑重地向自己的爷爷行礼,小小年纪不卑不亢,掷地有声,令人敬佩。
再一看弟弟,他只呆呆地看着皇帝,对哥哥的行礼也是一瞟而过,不时还戳戳自己的小脸蛋,如同一个没见过世面的小丑。靖王有几分生气,但毕竟这孩子被狼带过,也不好怪罪他,只得对他使了个眼色,示意他向皇上行礼。
“咯咯……”一阵如铃铛般清脆悦耳的笑声过后,庄严的金殿瞬间安静了。皇亲国戚个个心惊胆战,都不知这个四六不懂乳臭未干的小毛孩儿会受到什么惩罚。
“你笑什么?”皇帝的语气冷得可以吐出冰来。美丽的眸子露出杀机。
“皇上,你长得好漂亮啊,早年读完《洛神赋》,一直想为洛神画一幅画像,可我始终想不出洛神到底长什么样,所以一直无法下笔,今天一睹佳人芳容,我终于知道洛神长什么样了。”男孩正值换牙期,少了一颗牙,说话走风漏气的。但他说的很开心,可是却把众人吓个不轻,首先他敢直呼皇帝你,而且还说了一堆大不敬的话,估计要被诛九族了。
“儿臣该死,”靖王急忙下跪,“这孩子早年被贼人所抢,后又被狼养过几年,不知礼数,还望父皇恕罪。”
“粑粑,我没说谎啊。”男孩依然戳着自己的小脸,满脸的疑惑。
靖王急忙拉他跪下,呵斥他闭嘴。
“你是说朕长得像女子。”众人看得出帝王龙颜大怒,却依然不动声色。生怕自己摊上事儿。这罪名可没人敢沾。
“不对啊,我是说……”男孩被自己的哥哥捂住了嘴,疑惑地他看向了世杰。一把抓下了世杰的手,“干嘛呀!哥哥我还没说完呢。”男孩有几分生气。他丝毫没有注意到父亲的怒火。
“说下去。”帝王挥手道。
“我想说你一定很温柔很善良,三叶草哥哥说过面由心生,你一定……”
“呵,哈哈……这样的评价朕倒是第一次听到。”众人大跌眼境,冷若冰霜,杀人如麻的祁笑昇居然,居然笑了。这是什么预兆,那孩子会死得很惨吗,不知道能不能留个全尸。
“你看,你笑起来这么温柔,这么好看,我没有说错啊。你刚才没笑,一定是有烦心事,别怕,说出来,我替你解决!你的笑,由我来守护!”男孩拍着胸脯保证到。众人已表示心脏受不了。
“哈哈,是吗?”帝王示意男孩走进他。
男孩领会,真乖乖地听话。屁颠屁颠儿地走了过去。
“父王,他……”靖王想拉住自己的儿子,可还是作罢。
“皇上,他还是……”帝王一个眼神,皇后闭了嘴。
“你叫什么名字?”祁笑昇捏着男孩的脸问道。
“祁奕雄。”男孩说着,甜甜地笑了,似乎十分享受爷爷的抚摸。
“一熊,一只熊吗?这名字真难听。”祁笑昇戳了戳男孩的小脸蛋,“朕给你改一字,叫奕玺如何?”
“不可以哟,这是粑粑给我……”
“多谢父王赐名。”靖王心领神会。
“咦?”男孩并不明白自己的父亲为何如此爽快就答应了。还未等男孩反应过来,他已被祁笑昇揽入怀中。
“继续。”帝王说着,又恢复了刚才的神色,只是不同的是,他的怀中多了一个任他摆弄的小玩具。
从此祁奕玺成为了皇子们的眼中钉,肉中刺。因为谁都懂奕玺二字=玉玺。
“爷爷,你怎么了?怎么看着我傻笑?”
“因为爷爷喜欢自己的乖孙啊。”祁笑昇抚摸着躺在自己身边的奕玺心满意足地笑了。
“爷爷,明天你真的要去吗?”奕玺看着自己的爷爷问。
“你父王已经决定了,只是不巧他身染风寒,而杰儿自从来世的你来了之后竟昏迷不醒,只能由爷爷代替他走这一遭。”
“既然如此,爷爷。”奕玺一字一句地说,“我陪你一起去,我会保护好爷爷的。”
“乖孙。”祁笑昇一激动搂的奕玺更紧了,只叫奕玺喘不过气。
“爷爷,太紧了。”
“啊?乖孙没事吧,爷爷太激动了。”
“小鹰子,你怎么一个人坐在帐篷外直叹气呢?”一个士兵拍着鹰隼的肩膀问。
“主人,主人他有了新欢就不要小鹰子了!!!”鹰隼委屈地留下了泪水。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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