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六章 来自凶手的挑衅
校长脸色铁青,非常的不好看,看的出来,他这是在隐忍心中的怒火,想想也能想出来,凶手进学校就跟进自己家一样,想来就来想走就走,还神不知鬼不觉的。
校长要是不怒才邪了门了。
我沿着整个图画走到了头,到底的时候是一个角落,角落上有一张画,不在是行凶过程,而是画了一只猪和一个戴着警-帽的人。
这一眼就能看出来是再针对我们警方的,在警察的旁边画了一只猪,这是把警方比成猪了。
又是赤裸裸的讽刺和嘲笑,杨胜我们两个的脸色都不太好看。校长也一样,连续被凶手这么玩弄于手掌之中,一会儿?进来一会儿出去,还把整个行凶过程画了下来,这不是嘲笑警方和校方是在干什么。
我心中不同于杨胜和校长,反而是觉得凶手这么狂妄自大是好事,他觉得自己就算把行凶现场画下来,我们仍然抓不住他。
狂妄的人到最后大部分都会以失败告终,这是上古不变的道理。我盯着画,走到了一开始,一开始画了一个大人和一个女人,这应该就是凶手和周雨琪了,凶手并不傻画像画的非常抽象,根本看不出来像谁,所以想从这上边找到凶手是谁,是不太可能的。
凶手拽着死者的头发,往旁边拉,脸上狰狞的表情非常的清晰,这应该是一片草地,因为下边有绿色的草。
针对这个的理解,以学校的情况来看,学校有草的地方并不多,而这个厕所周围是没有草的,有的只是荒地,所以基本可以排除凶手是在这附近做的案。
不管凶手画的是真的行凶现场还是假的,都可以证明,凶手不会傻到在厕所外边的区域里行凶。
这片区域前边面对着是办公大楼,而后边面对的是宿舍楼,全校所有学生都在这里住,楼高八层,凶手要是敢在这里行凶,一抓一个准,都不带有误的。
一双眼睛好躲两双眼睛好躲,三双就不好躲了,何况这至少也有上千上万双眼睛的只要有一双看到,凶手就会暴露。
第二张图是将死者拉到了草地上之后,凶手从自己的怀里弹出了一根针管,这针管画的有些抽象,估计凶手是怕画的太明显被专业医生法医看出来是什么针管,对的是什么药,这样的话对他也会不利的,一点一滴凶手都相当心思缜密,在作案的同时绝对不给我们留下任何线索,这种心机的凶手我真是头一次见。
整个连续的图我大致的看了一遍,具体的行凶过程是这样的。
凶手将死者拉到了一片草地上,这片草地在哪,并没有标明,我暂时也分不清,不过可以肯定的是绝对不是有人的草坪,应该是没人的。
拉到草坪之后,凶手从自己的怀里掏出了一根针管,死者现在这个时候还在挣扎,凶手强按住死者,之后将针扎在了死者的胳膊上。
针扎过去没多久死者就没有了反应,凶手开来了一辆车,同样的车也同样是抽象的,看那个样子像是
拖拉机,但是却带顶棚。
凶手将死者的胳膊放好,接着用车碾压了过去,等过去之后,死者的胳膊基本上已经血肉模糊了,凶手又把死者的胳膊给用力直接拧断。
这算是一个行凶的总过程,期间没有看到死者遭到了性侵,法医部陈洋的检查好像也没有说明死者当时遭到了性侵。
将死者的胳膊带走了之后,就没了,凶手只把整个尸体的行凶过程画了出来,并没有把尸体是如何运到这里的画出来。不过从这一点里面也大致的说明了三个问题,第一,这里并不是第一现场,第二凶手和我所猜想的一样,是用车辆碾压了死者的胳膊的,这一点和死者身上发现的碾压痕迹相吻合。
第三也就是比较麻烦的一点,凶手碾压死者之前给死者打了一针的,这一针过后死者就没有反应了。
是不是致死的针并不太清楚,在我的印象里安乐死这种在国外少有耳闻,在国内更是没有听说过,安乐死是打针致死,其他的好像并没有能一针致人死亡的。
我推测这应该是麻药,凶手行凶的时间在中午,中午的时候天气也不热,大部分都会在家里待着。
加上D市在北方,这里的冬天尤其寒冷。人不会怎么出来,又是饭点时间,凶手在一片几乎没人踏入的草坪区域,打上麻药是怕碾压死者太痛,惨嚎,引起路上人的注意。白天行凶,凶手的心是真的够大,也足够自信这种情况下都能在人眼皮子底下逃走,也算是本事了。我走了出去,杨胜和校长在后边跟着,等出去了之后,我告诉校长在好好查查,学校内部监控,看凶手到底是怎么进来的,尤其是后院。校长也是火大了,他要派所有的学校保安队,每天晚上白天在这片区域里巡逻,他就不信了,这凶手能隐身。
校长走了,我跟杨胜没有闲着,我跟高屹科打了个电话,让她派刑警大队的人去查查死者周雨琪从自己家到学校能经过哪几条路。
高屹科有点奇怪的问我,查这些做什么?
我让她先别管,先查,另外把这些路上有没有什么草坪,或者是荒凉的地都给我标上,我要亲自看。
高屹科虽然有点搞不明白我这是唱哪出,但对于我的要求还是满足了,她表示马上派人去查。
挂了电话校长带着十几个保安跑了过来,在我面前给这些保安分布任务,这十几个保安,八个人一班,分两班,每天24小时在这里巡逻,白天晚上不间断。
保安部对校长的这个要求很不了理解,不过还是都听从命令了。
校长吩咐完,盯着问我:“张队长你觉得怎么样?”
我点了点头,巡逻虽然是最笨的方法但也是最管用的,只要有保安巡逻那凶手就算再嚣张也不敢顶风作案。
从学校里出来,我跟杨胜吃了点饭,也去周雨琪的家看了看,找了几条路都没有见到太偏僻的地方,大部分都是被人群围着的。
这种情况下,凶手别说白天作案,就算是晚上也不能保证安全。
我和杨胜都否决了这些路可能是凶手杀人的第一案发现场。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地点,我和杨胜也不打算找了,选择了回警局。
忙活了这一天天都快黑了,我和杨胜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去的时候,正好碰到刘洋他们。
想想也有好几天没有见面了,这次能有时间见面,刘洋说什么要带着去喝点。
我跟杨胜耐不住他的盛情邀请只好去了。
十个人一起去的,一个不多一个不少,去的是警局外边并没有多远的一家餐馆。
这家餐馆还不小,是北方菜,因为都是一个省里的,又都是北方人,所以吃北方菜并没有意见。
刘洋有着北方汉子的豁达,一旦喝就上头,上头了之后,就开始讲心里话。
拿我和杨胜的事开刀,跟杨胜我们两个表态,不管怎么样,不管梅梅的那件事是真的还是假的,他都永远站在我们身边。
我有点蒙圈的问他梅梅的哪件事?
刘洋告诉我,就是我们抓错人那件事,警局里谁在背后戳我们两个的脊梁骨就是跟他刘洋过不去。
我扶着他,让他别喝了,大冬天的喝那么多酒干什么,明天还有事情要做,他要是这样让其师父看到成何体统。
刘洋喝的真有点多了,说起话来都是废话,我让杨胜跟他称兄道弟去了,而自己则询问这些兄弟最近怎么样?
一提起最近,他们就大倒苦水,说刘组安排的那些师父说好听点是师父,说不好听点就是魔鬼,整天除了分析案子就是收拾他们。
只要有哪件案子分析的不对,挨罚是受不了的,他们都快受不了了。
还有人羡慕我跟杨胜,不需要找师父,自己就是自己的师父,破案子破到手软,他们这些都是被罚的罚到了手软。
我苦笑道,他们就别埋汰我跟杨胜了,我们两个因为梅梅的那件案子差点被刘组给开了,有什么好羡慕的。
有人怀疑的问,梅梅那件案子我们真的抓错人了吗?警方抓人也是有手续的,凶手如果不承认自己的罪状,不签字按手印的话是不会被上诉的,我们这属于怎么回事,都要上诉了,又来了个抓错人了?我告诉他们这件事说起来有些话长,确切的说应该是我们找错的那个凶手自己承认自己是杀人凶手,签了字也按了手印,是在公诉的时候后的悔,法院不予受理,这不又压回来了。
这群人都奇怪的问我,不可能吧,都已经签字画押了,都承认了自己是凶手了,怎么到最后又不承认了,这凶手能说承认就承认,说不承认就不承认的吗?
我叹了口气,告诉他们主要是这个假凶手不懂法被人骗了都不知道,这个具体的暂时还不能告诉他们,得等等这件案子解决了之后才能告诉他们。
这一顿饭吃了有不短的时间,一直到夜里十点多才结束,结束后我和杨胜把刘洋给弄到了寝室,之后才回到了我们的寝室。回去还没来得及让我躺下来休息休息,就突然来了一通电话,是张奕的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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