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的三位老者,从一开始出手阻拦李元景的时候,他已经知道要面对的是谁了。年长身穿布衣的老者,江湖人称“布衣老祖”。自从天机老人三年公布天下榜,此人一直稳坐其列。一身布衣,内功通玄,擅长以柔克刚。站在老者旁边的暴躁老者,人称”疯魔“走的外家路子,一身横练武功十分了得,年轻时曾是少林外家弟子,金刚堂的预备弟子,一身武学来自少林罗汉堂,刚猛异常,曾在北伐战役之中,徒手杀掉境外十余名高手,硬撼对方百余人,近年来,气息内敛,功力更上一层。至于最后的这位,也是个硬茬子,外面儒雅,本是落第秀才,年轻时候进京赶考,就断然消失,三年后,江湖中多了一位刺杀朝廷命官的书生,使得一手判官笔,自称断命秀才,本来朝廷和江湖之间一直有一根“线”谁动谁死,秀才这般行为,自然惹得朝廷中人震怒,双方高层进行了一番交涉,后来两边达成了一致,从此江湖人再也没有听到断命秀才的消息,只是多一个丧家之犬。/p
却说那一手拈花指,指力转瞬即至,空气中肃杀声吟,左边疯魔右脚踩地,嗡一声,拳意暴涨,闪电冲来,秀才最为悠闲,掏出一本书,腰间判官笔飞出,奋笔疾书。/p
少年白袍微起,额头微微出汗,从腰间缓缓提刀在右手,从淮泗一路走过来,见过了很多风景,看过了许多事情,亲身体验了什么叫生活处处是惊喜。在小的时候,父亲常说,吃亏是福,所以不管是上学被人欺负,受他人白眼的时候,都尽量让自己心疼平稳,实在静不下来就去看人下棋。只看不想,再多的不快在一局棋中也会消失的一干二净。少年知道自己有点特殊,他们把这个东西叫做天赋,世上天才还是不少的,有的是出生的时候上天就让他显现出来,而有的则是自己在成长的过程中发觉出来。而他,就是属于第二种,直到某一天,发现不管是百~万小!说、练字都可以过目不忘的时候,他把这个事情放在了心里,即使到自己成年的时候也没有跟别人分享。事情却远远没有那么简单。/p
李子吟三十岁,铁匠入武道,外功入内,初登大门。对兄弟三人的教导,以强身健体为本,从没有在他们面前表露出,但言传身教中不知不觉还是交了一些武功。但都是最基本的外家功夫,但用来日常防身已经是绰绰有余了。/p
李元景从腰间抽出白条,将刀柄和右手缠绕在一起,右臂下摆,马步向前,左手化掌,手心逆时针旋转,低声轻喝:战!/p
布衣老者,今年已经快慢70了,人到了这个年纪,说句实在,这一身大半辈子的欲望也所剩无几,可能唯一想的就是,用儒家的话来讲叫做,朝闻道夕死可矣,但他不是又不是儒家的人,一辈子的刀口舔血的日子,最惊险的一次就是接了一笔生意,事情做成了,但没有想到受到疯狂报复,那年他失去了自己的亲人,之后的年的时间,隐姓埋名,勤学苦练,功力更胜往昔,找到那些仇家把他们的妻儿儿女杀的干干净净。既然做了这行就没有安稳,所以终身没娶,看了看眼前的娃子,自己那被杀了的孩子,如果还在世,孙子也应该有这么大了吧。/p
拈花指的厉害就在于,施展者对于指力的把握,内力本无形,可实可虚。树叶行进的过程中,对面少年给他的感觉像是一页扁舟,随时,就会被,被内力拳意淹没,但忽明忽暗的少年却始终屹立不倒,许是放心不下,左手向前一挥,一记手刀袭去。/p
在少年的腰间别了一方木牌,木牌上什么都没有,除了有十处刀印,少年舔了舔干咳的嘴唇,看着三人后面的那座山,轻轻想着,十一这个数字。/p
右手长刀轻轻向前抵挡,来自刀身的内劲不断侵袭着少年的神经,转眼间已经额头大汗,转瞬即到的受到,一记砍在少年右肩,刀柄下沉,拈花指劲,铺面而来,身上七处内窍内力翻滚,丹田内真气不断涣散,少年单膝微曲,脸上血迹斑斑,左手握拳,举起,像丹田而去,丹田本能护体,内劲炸然裂开,左侧拳意被卸去大半,仍由些许,直扑少年而来。/p
此人必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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