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浪将別在腰间的吊坠一把拽下,“定是因为这个!这枚吊坠是前些日子我在魔兽森林历练时得到的,那日我与一三十五级武灵级的苍猿战了两败俱伤,有人打算坐收渔翁之利,结果被我和苍猿联手击杀,而这枚奇怪的吊坠便是当时的战利品。”
夜无月将吊坠接过,发现上面竟然有这特殊的能量流窜,顿时对自己的猜想又肯定了几分:“我想你击杀的那人才是他们组想要找的人!”
正如夜无月所说那个被白浪反杀的倒霉蛋才是真正的接头人,不过由于他所在组织的机密性反倒成了错误的源头,毕竟智者千虑必有一失,这个组织的领导者已经想的很全面了,可惜小的细节却出现了漏洞。
夜无月顿了顿,脑中闪过无数画面,一个有趣的计划从他的脑中冒了出来。
夜无月邪恶一笑,对白浪招了招手,白浪附耳过来,夜无月小声告知了白浪自己的计划,白浪听完突然一口鲜血喷出,然后大喊道:“混蛋,就算我死也不会屈服的。”说着白浪抬腿一脚将夜无月从二楼的窗户踹了出去。
刚刚与白浪接头的那个人,叫做王豹,王豹在见碎霸制服白浪后,便悄悄溜出了酒楼,躲在了不远处观察情况,毕竟白浪手中还有一件重要的东西,是这次任务的关键。王豹已经想好了,如果白浪不幸身死,那自己只要把东西搞到手,或许还能避免组织的惩罚,如果没死那就找机会救他出来了,这样还可以向上请功,顺便参这小子一本。
王豹正在利用自己的神通远视,盯着酒楼的动静,此时他迫切想知道结局是什么样的。
二楼的窗户突然碎掉了,一位俊郎的公子哥在木屑中倒飞而出,闯入了王豹的视野,王豹定睛一看,疑惑的自语道:“这不是东厢甲字号的那位公子哥吗?怎么一副狼狈的样子。”
王豹顿时打起精神来仔细观察到,只见倒地的公子哥一脸怒气的盯着二楼,随着二楼烟尘散去,一位黑眼圈的大叔一手压着位少年正单膝跪在那。看到那位少年王豹顿时一喜,开口道:“这小子居然没死,不过怎么落入这伙人手里了,难道不该由碎霸处置吗?”
夜无月暗自运功逼着自己吐出一口鲜血,露出一副身受重伤的模样,捂着疼痛的胸口,缓缓站起来,对着被制服的白浪恶狠狠的吼道:“你敢伤我,你可知道我是谁?”
白浪一脸不服,用力的挣扎了几下,大笑道:“老子,管你是谁。看你不爽,揍你又怎样。哈哈哈……”
夜无月眼中寒芒一闪,嘴角慢慢列到了耳根,用极其诡异的声音说道:“好好,我定不会让你死去,但我要每日折磨于你,每日万蚁噬心,石臼碾骨,竹尖剔指甲……”夜无月的话如突然吹来的腊月寒风,让四周的人不由心生一冷。
围观的人开始纷纷议论起来:“好狠的小子,也不知道那出来的公子哥,受点委屈就要折磨人,哎,社会人不能得罪,咱们还是离远点吧!”
东方曦月此时完全是懵圈状态,他呆呆的看着夜无月,完全没有想到无月居然是这样的人,小肚鸡肠,心狠手辣。让他有一种想要逃跑的欲望。
倒是熊叔看起来平静的多了,他一手按着白浪,一把抓住呆住的东方曦月,从二楼跳了下来落在了夜无月的眼前。
夜无月见熊叔如此做,心中顿时有了计算。
夜无月上前对着白浪就是一拳,直接将白浪打成了虾状。夜无月给了熊叔一个眼神,熊叔点头将白浪扛在肩头,随着阴着脸色的夜无月朝着魔兽森林走去。
在夜无月跌落的位置不远处,碎霸笔直的站在一颗大槐树的树巅,将刚刚发生的一切,尽收眼底。看着离去的熊叔,碎霸脸上竟露出了惋惜的神色。
王豹见白浪未死,且从夜无月的话中听出了两人矛盾非浅,白浪很有可能会受到非人的折磨,王豹顿时计上心头。他打算先让夜无月将白浪折磨的奄奄一息,然后再施以援手,这样白浪定会对他感激涕零,感恩戴德。那时白浪这小子还不得乖乖听话。王豹越想越开心,不自觉间竟已笑出了声音,待王豹回过神来,发现自己家竟被一群人围在中间,怪异的看着自己,王豹尴尬一笑,连忙逃窜般离开了现场。
夜无月依旧摆着一副阴沉的表情走在最前面,熊叔则是扛着白浪走在他的后面,最后面则是东方曦月,此时的东方曦月早已吓坏了,性情突变的夜无月有点让他接受不了,现在他就像只受惊的小鸡,生怕夜无月回头一口把自己吃了。
夜无月见魔兽森林已经到了,但他不急着往里走,因为鱼儿还在试探饵能不能吃呢。
夜无月看了看四周高大的树木,开口道:“熊叔,找个平坦的地方我们今晚可要睡这了。”
曦月一听,顿时吓坏了,从小睡着檀香木的床,盖着金丝的绵被,那住得了荒郊野外,此时他似乎忘了刚才夜无月狰狞的面孔,从熊叔的背后跑了出来,一把抓住夜无月的肩膀,惊呼道:“睡这里?那岂不是有很多蛇虫鼠蚁,我不要,无月我们能不能回去!”曦月的声音渐渐有了哭腔,让人心疼。
夜无月严肃回绝道:“回去?不可能了,曦月你要记住你是个男子汉,不要老是哭哭啼啼的,再说去来历练不就是为了提升自己的技能,野外生存那可是你必修的课程。”
“可~可是,野外生存这一项就不能等我适应一下再进行吗?”
“不行,生活可由不得你,记得如果你改变不了生活,就得学会改变自己,而现在就是需要你改变的时候了。”
之后,夜无月又和曦月聊了好一会,才将曦月那颗水做的心安稳住,让他的泪水止在了大坝崩堤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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