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晚上,王绍腾安排王存保把艾珊约出来。王存保把她约到村外无人的地方,坐了下来。
王存保说:“我绍腾叔已决定把这个名额给你了,这样你,不,应该是我们,这样我们可就放心了。接下来,这出戏还得继续唱下去。你要联合那几个女知青写一封状告王绍祥的联名信,分别寄向省里的有关部门。那几个女知青不见得都同意,你要设法说服她们。为什么不报警或搞到公社呢公社副书记庞书记跟王绍端处得好,又分管治安工作,派出所的马所长跟王绍祥是亲戚,所以那样对我们不利。哦,绍腾叔在我跟前还夸了你呢,说你那事做得不错。我们要搞,就要把这个隐藏在人民内部的阶级敌人揪出来,彻底搞臭,搞倒,但不能操之过急。这也是我绍腾叔的意思。”
艾珊沉默不语。王存保又对艾珊说了一些贴心的话,艾珊听了,把头倚在了他的身上。
次日早晨,雾气氤氲,天地混沌。王楼一位好事的村民,曾经统计过,小怪怪侠出生之后本地的所起之雾,大都是些莫名其妙的怪雾,起雾的频率,也明显要比小怪怪侠出生之前要高。也正是这位村民,不明事情真相,却为艾珊打抱不平,早饭一罢,就在混沌之中偷偷跑到隋柳派出所报了案,说王绍祥持刀闯入女知青住处调戏女知青艾珊。马彰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立刻带着几名警察火速赶往王楼,魏超当然也在其中。
到了庄头,马彰碰到了几个人,其中就有龚铁。龚铁主动把自己看到的向马彰说了。到了庄里,警方首先找双方当事人单独了问了话,又向郝思葭、姜彤了解相关情况,然后勘察了事发现场。那把水果刀,早就被失主认领走了,警方又找来失主问了一番。接着,警方又走访了一些群众和当地的某些干部。当天上午一回到派出所,马彰便主持召开了案情分析会。下午,马彰派一名警察到王楼告知一下案情分析结果。
那名警察找到王绍腾,说:“王绍祥持刀入室调戏女知青案,证据不足,不予立案。这件事情纯粹属于人民内部矛盾,请你安排生产队妥善处理。”
王绍腾听了,一点也不感到意外,笑着应答了几句。那个警察走后,王绍腾心想:这一定是谁偷偷报案了;不然,派出所是不会过问这事的。我本打算慢慢坐实了,把这事直接报到县里的,没想到……不过,现在看来,报警也不见得是坏事。”
那三个女知青得知了处理结果之后,觉得派出所处理的太草率,又加上王存保等人从中煽风点火,于是,她们便乱说气话。艾珊趁机拿出了几封写好了状告信,自己先签了字,然后让郝思佳、姜彤签,郝思葭、姜彤便跟着签了。等外出的冯笑寒回来之后,艾珊便也让冯笑寒签。冯笑寒觉得自己不了解情况,就是不签。艾珊认为冯笑寒不给面子,很是气愤,但也没有强求冯笑寒。最后,那几封只有三个女知青签名的联名信便被寄向省里了。
联名信寄出半个多月了。这时,墙头院子早已拉好,连男知青的住处都拉上了,然而联名信竟然没有回音,艾珊等得不耐烦了,开始发牢骚,郝思葭、姜彤也受了感染。郝思葭平时对社会有些看法,觉得自己仿佛被人打入了十八层地狱,永远都出不去了,又恰巧正处例假,又有些想父母,又因上边没有回音的事而气恼,所以情绪很低落。
郝思葭说:“老天对我们不公,还不如死了算了。”
艾珊听了,灵机一动,趁机说:“我们何必要真死呢我们不如往嘴角抹些药物,假装服毒自杀,造成影响;影响造大了,上级也许就会派人来惩治那个大淫贼了,说不定还会关注我们,让我们回城,给我们安排工作呢。”
郝思葭、姜彤一听能回城什么的,便动了心,都不假思索表示同意。冯笑寒极力反对,并劝她们千万不要这样做。她们表面上听劝了。然而不久,三人趁冯笑寒不在,便真假装服毒了。
艾珊的床下正好有一瓶叫敌敌畏的农药,她把它拿了出来,放在众人面前。第一个上前的就是郝思葭。她大概是真想死了,抓起农药瓶就喝了几口。艾珊、姜彤一看慌了神,也不敢往自己嘴上抹药了,齐声喊道:“快来人哪,郝思葭喝农药了!快来人哪,郝思葭喝农药了!……”
很多村民听到喊声,慌忙赶来,把郝思葭送往公社医院。公社医院无力抢救,并要求转往县医院。到了县医院,经过几个小时的抢救,郝思葭终于苏醒过来。
郝思葭自杀事件引起了多家媒体的关注,记者们纷纷前来采访。几乎每一个采访的记者都问过她:“你为什么要自杀”她总是这样回答:“我的自杀,就是想让欺负艾珊的大淫贼得到应有的惩罚。”
一家大报社的名记者就这个事件写了一篇报道发表在报纸上,一个京城大干部看了,十分震惊,立刻过问这事。不久,京城便派来了一个专案组前来王楼,专门调查王绍祥持刀调戏艾珊案和郝思葭自杀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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