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许知仁你找死!”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
当初蔡家生意就是被眼前这中年老男人搞垮的,父亲也因为自己气得爆血管,将一切不幸归结在许家头上的肖特,也就是真名叫做蔡建新的男人,火冒三丈气势汹汹地喝骂道。
蔡建新怒发冲冠,脸色铁青,犹如一头暴怒的狮子,似乎随时会择人而噬。
衣冠楚楚的许知义看在眼里,但丝毫也不放在心上,挥手让挡在身前的保镖退下,然后不屑地说道:“小蔡,五年不见,你还是这么冲动!当初那件事,要不是你妹妹和我女儿有些交情,你以为你能活到现在吗?你以为我们许家会那么简单的放过你吗?
还不是念华这孩子善良,想给你们家留条路。只不过,我看念华的好意是被狗吃了,看来这些年你也没怎么学乖。你难道以为你混了海盗,我们许家就会怕你吗?你不要太天真,做人没那么简单的。”
受不了许知仁的冷嘲热讽,好基友蔡建新当场就发飙了,抡起拳头就想扑上去,给对方一顿好揍。
不等身边的保镖有所动作,许知仁就看到一个戴着太阳眼镜的男人,伸手就按住了暴怒中的蔡建新。蔡家小子就像泄了气的皮球,在另一个陌生男人面前失掉火气,偃旗息鼓了。
蔡建新是什么性格,许知仁一清二楚。
当初高雄的第一纨绔,是出了名的败家子,阴险狡诈,眦睚必报。凡是他看上的女人,想方设法都要弄到。只不过当初点子背,招惹了不该碰的人,他才沦落到远走宝岛的下场。
就这么一个性格的人,竟然肯在另一人面前低头,许知仁就知道另一陌生男人不是简单角色。
将基友的火气按下去后,一直没说话的李木,终于站了出来,脸上似笑非笑地说道:“许老先生是吗?我兄弟平日里可没少提起您的大名啊,今日一见果然气度不凡,真是闻名不如见面,久仰了。
我们今天是找院长谈生意的,若你们有约的话,还是换个时间的好。院长好歹是一家医院的大忙人,今天可没什么时间接待你们了。”
“小子,你说什么?”
李木出言不逊,之前退下的保镖中,立刻就有一人冲了出来,抬起手来,看那架势,似乎想给李木一个耳光。
只不过不等这人巴掌挥出,许知仁就立刻感到屋里的温度骤降,打了个冷战的他,就看到自己保镖脸色苍白,浑身发抖地倒在地上打摆子。
一向身强体壮的保镖,又没有羊癫疯的病史。
估计是眼前陌生男人做的手脚,许知仁立刻脸色一变,缩到其余保镖身后,色厉内荏地说道:“你们想干嘛?这里不是你们那里,凡事都要讲将法律的。宁有为这帮庸医医术不精,胡作非为害了我女儿,这件事想了结没那么容易。
你们别以为医院破产,执照被吊销就罢了,我要你们这帮混蛋身败名裂,滚进监狱里服刑,才能消我心头之恨。宁有为,你给我好好等着,法院的传票很快就会来了,你们下半辈子就在监狱里养老吧!”
许知仁的赶尽杀绝,宁有为即便十分气愤,但也无可奈何。别人有权有势,岂是他一家濒临倒闭的小医院可以抗衡的。
就在宁有为忍气吞声时,之前被李木按住的蔡建新,收敛火气后不屑地说道:“许老头,要打官司就打吧!有我和木哥的支持,你以为你一定胜券在握吗?宁院长,我实话也跟你说了吧,你们以后就算没有执照,但只要肯跟着木哥走,医生这个饭碗仍会是你们谋生的手段。
而且比起在这种破地方受气,还不如跟着木哥赚大钱去。咱们那里,医生可是一个受人尊重受人敬仰的职业,绝不需要你动不动就下跪,动不动就鞠躬。医生毕竟是人不是神,不是所有病都能治的。”
虽然蔡建新最后一句话,说到宁有为心坎里去了。但听许知仁之前爆料,知道李木和蔡建新两人竟然是混海盗的,宁有为顿时害怕得有些犹豫。
这前有狼后有虎的,走错一步都会死无葬身之地。
瞧宁有为似乎是被基友的身份吓到了,还是李木出来打圆场,平心静气温和地说道:“宁院长,你别怕,不用把我兄弟的话当真。我们只是来谈生意的,至于谈不谈的成,也是院长你来决定的。当然如果我们两方能皆大欢喜的话,你们医院的事就是我的事,你们医院的人也是我的人。
任何人想动歪脑筋,敢随意碰我的人,我都会让他生不如死,让他倾家荡产、家破人亡,后悔来到这个世上。”
李木和颜悦色的目光,逐步变得凌厉起来,感受到其中杀意的许知仁,也许是无知者无畏,仍就叫嚣道:“好,谁怕谁?我女儿被你们治成疯子,你们还有理了?好啊,既然你们听不进道理,那咱们以后就手下见真章吧!”
话不投机半句多!
带着保镖就想离开,结果还没走出门,许知仁就被一张大手拦住了,他气冲冲地盯着微笑中的李木,喝问道:“你们想干什么?难不成现在就想动手?”
“放心,我的气量还没有那么狭窄。只不过我也是个医生,一听到疑难杂症就有些心痒,令千金的怪病我倒是想去瞧一瞧。
不过先说好,若是我能治好的话,许老先生你就撤销控告,若是治不好,你们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在安普拉,以李木如今的身份和实力,寻常病症根本就不被他放在眼里。但李木始终是个医生,遇到疑难杂症还是难免会好奇。
许知仁的女儿,因为普通发烧,突然变成疯子。这其中肯定有什么异常,一时技痒的李木,按捺不住好奇心,倒想去看一看。
没想到李木竟然还是个医生,虽然不知道李木医术如何,但对方明知女儿情况也敢去看,爱女心切的许知仁顿时有些拿不准了,不确定地问道:“你真的能治好我女儿?”
“不敢说一定,但如果我都看不好,这世上也不会有人能治好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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