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真情终得回报
舍小家北行赴金
在杨元道调任健康,总领淮西财赋之后,左丞相陈志善推荐徽州知府范祖亮总领淮东财赋,韩侂胄没有表态,指令中书发公文,让他来京。
其时,叶蓉蓉感染风寒,初时,畏寒发热,胃胀不易消化,后来,发展成持续发热,精神恍惚、表情淡漠呆滞、反应迟钝,胸腹背部出现淡红色小斑丘疹。郎中确疹为伤寒症,因为其有相当的传染性,未成年孩子需要隔离,正在考虑进京治疗。
接到中书指示,范祖亮立马动身,直奔京城,在蓉蓉哥哥叶迈家中住下,请临安有名的丁郎中诊治,将孩子送回石湖。
走进老母亲的住所,抬头见到黄莺莺,黄莺莺愣住了,见身旁还有孩子,说道:四哥回来了,叶姐姐呢?
“进去说吧。娘,娘。”母亲已听到声音,“是四儿回来了?”
“奶奶,”“奶奶,”“哦,奶的宝贝孙儿孙女也回来了,让奶奶看,长高了没有呀?”
范祖亮将妻子的情况简单说了一下。叶迈是去年秋天,由建宁知县调任将作监主簿的。
其实这一段时间,范母的情况也不太好。走路下台阶将脚崴了,都二十天了,还起不了床。多亏这个黄莺莺,抱过来背过去,端屎端尿,用心服侍,不嫌烦不怕累。
范母拉着儿子的手:四儿,人不能没良心呀,人家莺莺不图别的,就想嫁给你,心甘情愿做妾,这样的好姑娘你打着灯笼也找不到。别让人家等了,就算为娘求你了。
说心里话,范祖亮也很感动,面对如此痴情善良的好姑娘,除非是铁石心肠。他的表态很爽快:今晚我再与她谈谈,她要是还愿意,就选个日子吧。孩子呢,就放在家里,等蓉蓉好了,再跟我走。
莺莺,你到西院跑一趟,现在去把大奶奶请来。
你大嫂子这一段时间在家,整天没有事,闷得发慌,两个孩子交给她带带,你说两句好话,孩子嘴巴再甜一点,她一准高兴。
吃过晚饭,安排好孩子,范祖亮又来到母亲这里。对黄莺莺说:今晚你可以睡个安稳觉,我来服侍老太太。
黄莺莺说:你一个大男人家,端屎倒尿,不好看,还是我来吧。
什么话?大男人家就不能服侍父母?端屎倒尿丢人吗?
范母说:莺莺,你就让他尽尽孝心。今晚不用过来了。现在,我这里没什么事,你陪四儿到外边说说话。
这时,范祖亮端来一盆热水,我先给您洗洗脚。
两个人在黄莺莺的闺房里坐下,范祖亮四处打量,房子很小,陈设简单,但是整洁明亮,看上去温馨而清雅,再看着黄莺莺,变白了,丰满了,象是成熟的水蜜桃,皮肤细嫩而有光泽。黄莺莺被他看得羞红了脸,又不知如何应对。站起来,走近心爱的姑娘,他闻到了一种淡淡的香气。笑了,莺莺,你这里点的是什么香?
黄莺莺怎么也想不到,开口的第一句话竟是这个,慌忙回应:我什么香也没点呀。
范祖亮拉着她的手,坐在床边,继续装傻:“不可能吧,明明有香味,象腊梅那样清香,又好似桂花那样淳香”,说着,将黄莺莺拥入怀中,还用鼻子使劲地嗅。
黄莺莺这才反映过来,四哥,你真坏。
四哥这么坏,你还愿意嫁给他?
黄莺莺点头,愿意。
既然愿意嫁,那我得好好看看我的新娘子。将黄莺莺按下,坐在他的大腿上,拿起她的手,左看右看,又摸了两下:“我的小宝贝,吃苦了,手上有茧子了。”
就这么一句话,点中了黄莺莺柔软的神经,眼睛一红,往日的痛苦忧愁涌上心头,她一把搂住,伏在他的肩上,无声地哭了起来。
范祖亮拍着安慰:都是四哥不好,让妹子受委屈了。
不一会,黄莺莺擦去泪:不委屈,我愿意。
范祖亮一阵激动,捧起她的脸,从额头开始,再到两颊,最后一口吻住香唇,如贻似蜜,而后,用舌头舔开牙齿,与对方的香舌缠在一起,又滋又咂,黄莺莺起先被动,当领略到它的妙处之后,也积极配合起来。
慢慢地,二人进入男女间那种你要我我要你的痴迷状态,衣服都脱了,黄莺莺突然说了一句:四哥,咱不会怀上吧。
这一句,提醒了他。偃旗息鼓,欣赏欣赏也是好的。莺莺浑身上下皮肤洁白,看不到一点瑕疵。这是一块无价之宝啊。
范祖亮终于忍住了,只亲吻了香唇。
妹子,四哥真的爱你,特别特别喜欢你,真想要你,若是怀上就不好了,所以咱还得等等,你叶姐姐的病一好,我就娶你。
到了中书都堂,韩平章给了他两个选择:一个是出任健康知府,一个是总领淮东财赋。
这么说,是决定北伐了。
韩点头,只是时间问题。
既然如此,我两个都不去,直接让我上前线,我要带兵上阵杀敌。
韩侂胄桌子一拍,好样的,我就喜欢你这样有骨气的官员。目前,先出使金邦,可以吗?
可以,没问题。
金使纥石烈子仁返回后,礼部报告:金帝完颜璟的寿诞快到了。朝廷决定:以同知枢密院事、权礼部尚书李石章为贺生辰使,带领一百多号人,和众多礼物,赴金都燕京。
临行前,李石章和副使范祖亮应约来到平章府。“平章王,我等近日将启程北上,您还有什么要交待的?”
韩侂胄笑眯眯地说:“石章兄太客气,你做事一向稳健踏实,越明老弟有乃父之风,侠肝义胆,皇上选你二位,大家都放心,定会将事情办好。不过,此次出使,与以往有所不同,有些事情还欲把握好。”
平章王,我们知道,我朝虽决意北伐,但时机尚未成熟,因而需如以往一般,不使金人警觉和怀疑。
石章兄是个聪明人,此次出使,不象以往只是拜寿那么简单,还要注意两点。一个是,要稳住金邦,不要让他们发觉我朝的真实意图,一句话,就是要麻痹他们;再一个是,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看金邦有无备战迹象,当然,能摸清金邦实情,那就更好了。
韩侂胄兴奋地回答,用你们读书人的话来说,然也,甚合吾意。另外,还有一件事托付于你,你尽可能办好。
平章王请吩咐。
朱裕这个人你知道吧?
您是说带人焚烧涟水县衙的朱裕吗?
韩侂胄点头,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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