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他笑了下,走过去,“去洗手吃饭。”
我拿过蔺寒深手上的大衣挂到衣架上,蔺寒深去洗手间。
晚餐刘妈差不多做好了,现在正端菜上桌。
我去厨房帮忙,很快一桌子菜上齐。
莱茵一直在和远远说话,远远也叽叽喳喳的,话比以前多了许多。
看他高兴的样子,似乎完全忘了那次的惊吓。
我不得不感叹,正能量的东西就是好。
晚上我靠在蔺寒深怀里,说起远远,“远远可以去上学了吗?”
“下学期去。”
我坐起来,“下学期?”
蔺寒深视线落在我身上,一双黑眸正经的很,手却朝我胸口伸来。
我轻咳一声,拿被子裹住自己,同时也抓住他的手。
“我跟你说正经事呢。”
“我不是在听?”他眼皮睐了下,手抽出来,落到我腰上,“坐过来。”
也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但他这样一脸的正色,我也不好说什么,坐过去。
几乎完全挨着他。
他手再次朝我胸口伸过来。
我,“……”
我也不说他了,看着他的高级脸,“为什么下学期?”
他眼皮半垂,睫毛在眼睑下投下一层浓浓的阴影,显得幽冷,不近人情,“下学期更合适。”
我的心猛的一跳,意识到什么,抓紧被子。
远远虽然精神好了,我也想他去学校,但我总是害怕成沁琳再做出点什么。
尤其我们不可能跟着孩子一起去学校,所以我是担心的。
但蔺寒深这句话就好似在告诉我,下学期不会出现这样的问题。
那么是不是就是说在这之前,一切都会解决?
突然的,我腰上的手用力,我整个人朝床上栽,我下意识抓蔺寒深,抓到他结实的臂膀。
等我反应过来时,蔺寒深已经埋在我胸口,或轻或重的吻咬。“
我指甲掐进他胳膊,仰头看头顶精美的水晶吊灯,意识逐渐迷乱。
可在这迷乱的时候,我脑子里划过许多最近发生的事,最后停在那篇采访上。
有感觉。
我要有感觉。
只能有我。
“深深在告白啊!”
莱茵说蔺寒深在告白。
话里话外的意思都在告诉我,那是在对我告白。
当时我觉得这话实在荒谬,可现在我觉得似乎不是荒谬。
是真的。
而蔺寒深说的有感觉,似乎是身体上的感觉。
我和他从认识到在一起,我们都没有一个认识的过程。
就那么过度了相识相知,直接跨到在一起的那一步。
甚至我现在回想,那几个月我和他嘴上的交流还没有身体上的交流多。
而他对我的身体异常的兴奋。
不知道别的男人是不是这样,但蔺寒深是这样的。
我们在这种事情上从来都是频繁的。
嘶——
我睁开迷离的眼睛看蔺寒深,他眼睛黑沉沉的压着我,是在说,这个时候竟然开小差。
他已经进了我的身体,进进出出,我有了反应,手抱住他脖子,去吻他。
我喜欢和他亲密,甚至觉得,幸好,幸好我的男人是他。
不是陆承乾,不是任何一个别的男人。
我抱紧他,哑声,“蔺寒深,我们要一直在一起。”
永远在一起。
……
日子不知不觉过去,远远每天都跟着蔺鸿丰去部队,我在家做设计,蔺寒深去公司,偶尔出一下差。
逼近年关,他更忙了。
就这么过了大半个月,当然,这大半个月看着风平浪静,也不是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我完全没有成沁琳的消息,但我有林家的消息。
尤其林如的公司牵扯出许多问题,这就像抓到一个树根,然后一点点连根拔起,扯出了整个林家。
被举报的举报,犯事的犯事,没多久,林家这颗大树摇摇欲坠。
到现在,一直勉力撑着。
当然,这里面有齐绥易的功劳。
他在帮着林家。
因为成沁雅。
虽然现在成渠在医院还是植物人的状态,但成老爷子已经发话,成沁琳和成沁雅不属于成家。
从林如和成渠离婚的那一天开始,和林家有关的一切都和成家无关。
现在林家一个个焦头烂额。
这是我所知道的大概,具体怎么样不知道。
而成渠我打电话过去问过那边的医生护工,成渠依旧没有起色,但身体已经完全康复,就是没醒过来。
我想去看看成渠,我把这件事跟蔺寒深说了,蔺寒深说等去参加了齐绥易的婚礼咱们就去看成渠。
我说我可以自己去,不用他跟我一起。
实在是他太忙了。
而且还有一个原因,秦总帮我找到了好的脑科医生,就在成渠的那个城市,我必须一个人去。
看能不能得到更好的治疗,或者更好的药物也好。
可蔺寒深说他会安排好,和我一起去。
我便没办法了,看到时候能不能找机会自己去趟医院。
还有一件事,陈树和灵芝的婚礼时间确定好了,在年后的二月十四情人节那天举办。
莱茵收到了请柬,蔺寒深也收到了。
我知道这件事后给杨晓打了个电话,问她知道吗。
她说知道,陈树跟她说的,还邀请了她。
我顿时惊诧莫名。
两人明明是有感情的,这样有感情的两个人,一方结婚请了另一方,我不知道陈树是什么想法。
他是在刺激杨晓还是怎么?
我问杨晓她要去吗。
杨晓笑着说当然,大家做不成恋人还可以做朋友嘛,说话间很轻松,好像真是那么回事儿似的。
要换作我,我做不到。
做不成恋人在我这也做不成朋友,只能是陌生人。
杨晓这样,我觉得她心里并不好受,只是强撑着。
但我也不能说什么,只说有事就找我,需要帮忙的,尽管说。
就这么在各种事情的发生中一个月过去,没多久便到了齐绥易举行婚礼的前三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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