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在婚姻燃尽时

第486章 突变

    
    齐绥易的母亲。
    我刚想着,贵妇就看我和远远,“这就是你家老四的媳妇和他儿子吧?”
    “是啊,这是我四儿媳,这是我孙子远远。”莱茵跟着介绍。
    我礼貌的叫,“卢阿姨。”
    远远也叫,“卢奶奶。”
    “哦哟,好乖,你这孙子真懂事!”
    莱茵脸上笑出了褶子,“远远是懂事,但你放心,你也很快就要抱孙子了。”
    莱茵话一落,卢太太的脸色僵了,似乎对这段婚事不太满意。
    但今天怎么都是大喜的日子,卢太太也就很快恢复,“看他们年轻人,咱们这些老一辈的难道还能管住他们?”
    莱茵自然看出了卢太太刚刚的一秒变脸,但她是个聪明人,脸上的笑一点都没变。
    完全不见和成沁雅的隔阂。
    大家聊了几句,很快又有人来。
    卢太太说:“蔺太太,我去招呼一下人,你先玩,随意,不要客气。”
    “好,没事,你去忙,去忙去忙。”
    卢太太很快便去招呼客人了。
    今天到这里来的客人非富即贵,一个都怠慢不得。
    当卢太太一转身,莱茵便凑近我耳边说:“卢家并不待见成沁雅。”
    我不解,“为什么?”
    虽然没有成家的关系,但林家也不差,而且成沁雅要身材有身材,要样貌有样貌,要家世有家世,除了心狠辣,其它的没有一样不好。
    所以,成沁雅是和齐绥易相配的。
    不会存在什么家世配不上的问题。
    莱茵轻笑,带着嘲讽,“成沁雅的行事作风齐家是看不上的,而且林家现在这样,能低调还不低调。”
    我一下就懂了。
    “所以,他们才来国外举行的婚礼。”
    莱茵笑了,“现在别人躲林家都躲不及,哪里还有人往上面凑?”
    话说到这,我不得不说齐绥易对成沁雅是真爱了。
    他选择在这个时候和成沁雅结婚,成沁雅也答应嫁给他,目的显然。
    但齐绥易还是答应了。
    我到现在都还记得齐绥易那天给蔺寒深请柬的时候,那脸上的笑是真心实意的开心,幸福。
    我想,成沁雅比成沁琳幸福。
    希望她能放下一切,珍惜这个男人。
    没多久,我便认识了许多人。
    王太太,张太太,李太太,贵妇圈的,以前我见都没见过听都没听过的人现在全部认识了。
    莱茵说:“这些人以后都会接触,今天就算是见一面,以后走动的多了,也就熟悉了。”
    “好的,妈。”
    在上流圈子,结识是有必要的,这几乎是贵妇们的一个工作。
    从古至今,绵延留长。
    突然,莱茵问我,“然然,你会不会不喜欢这样?”
    我摇头,“不会,这是我该做的。”
    莱茵听我这话,叹气,“人生在世,有喜欢的,有不喜欢的,我们不可能随心所欲。”
    我笑了,“妈,我是这么觉得的,你得到了,相对的就要付出,你得到的越多,付出的也就越多,这是很正常的事。”
    “而我现在过的很好,很幸福,付出相对应的东西,我觉得这是值得的。”
    所以不存在喜欢不喜欢。
    付出与得到,遵循着这个世界的法则。
    莱茵笑着摇头,“你这孩子……好,说的好。”
    远远一直跟在我身边,很乖很听话。
    说叫人就叫,没有一点的不耐烦。
    等莱茵和别人聊天的时候,我弯身看他,“有没有觉得累?”
    小家伙摇头,“妈妈,远远不累。”
    看他眼睛黑亮有神,不是说假话。
    只不过他额头出了一层细密的汗,是热到了。
    现在太阳完全照在头顶,我穿着裙子还好,他穿着西装外套,包裹的严严实实。
    是热。
    我拿过纸巾给他擦汗。
    但我担心他衬衫湿了,便对莱茵说:“妈,我带远远去下洗手间。”
    这外面是沙滩,里面是度假酒店,洗手间在里面。
    莱茵说:“好,有事给我打电话。”
    “嗯。”
    我带着远远去洗手间,“远远,要不要上洗手间?”
    小家伙点头,门上的牌,对我说:“妈妈,你在外面等我。”
    “好。”
    等他出来我就给拿纸巾给他把后背的汗擦了。
    一般小家伙额头冒汗,背心也会出汗。
    我看着他进去男厕,没一会,一个男人从我身旁走过,进了洗手间。
    我看了男人一眼,便看盥洗台上的玻璃镜。
    上面正映出身姿苗条的我,以及我盘在脑后的头发,一束发丝垂在脑后,耳鬓两边的碎发特意弄卷,很古典。
    不得不说,这一身的清雅浅淡,我自己看着都舒服。
    不由的,我想到今天我化好妆,做好头发出来,蔺寒深看了我好久。
    那眼神灼热的很,像狼一样。
    突然的,我想见他。
    很想。
    砰!
    男厕传来的一声,我的心狠跳了下,我当即看进去,“远远!”
    也不管什么男厕女厕了,我直接走进去,一个声音却在我身后响起。
    “你再往前一步,你儿子的命便没了。”
    随着这句话的落下,我腰上抵上了冰冷的东西。
    我僵在那,手握紧包,“你是谁?”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要想你儿子活命,你就得跟我走。”
    那冰冷无情的声音,我眼睛斜着看向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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