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国物语

第八单元第二百六十六节

    
    帝重华虽然已经是强弩之末摇摇欲坠了,可他就是不死,他不死平阳就不乱,平阳不乱他就没有机会,没有机会他就要想办法创造机会。那老者不愧是一个老手,他花费很长时间来调查商钧,发现这个人远比人们想象的要复杂。这个人非常不招女人喜欢,因为看起来不够男人。如果仅仅是年轻的女士们不喜欢他也就算了,就连这些女士的父母都非常的不喜欢他。相信看作者书的一定是成年人,人类有一个古老的行业,这个行业与很多行业一样,都需要一个好身体,别的行业只是单纯消耗体力,这个行业消耗元气。别的行业的从业人员工作时可惜拍下来直接播出,这个行业的工作场景绝对没有办法播出,即便是在一些极为隐私得场合播放,你也会发现荧幕上有一点模糊的部分。作者不想指责任何一个人,一个行业,但愿每个人都能够追随最初的梦想,成为自己想要成为得那个人。
    寒冬的夜晚,冰冷的月亮,帝重华裹着貂裘坐在院子里,娥皇说:“你在做什么?”帝重华说:“多么美好的光阴,我不忍心虚度。”娥皇说:“主上,该睡就得睡,这样第二天才会精神百倍。”帝重华说:“我怕我一觉睡过去再也醒不过来了。”娥皇说:“你为什么会这么想呢?”这个时候她看到帝重华在流泪,她说:“你别多心了。”帝重华不说话,在这个时候忽然听见有琴声,于是寻着琴声走过去,不知不觉到了女英的寝室门口,娥皇说:“你怎么还不睡?”女英立刻把琴声住了,说:“一定是我得琴声吵到你们了吧!我不谈了,你们快去睡吧!”娥皇说:“我们?”女英说:“我看到了你身后的人影。”帝重华说:“你也睡不着吗?”女英说:“没有,我已经睡着了。”帝重华说:“那谁在跟我说话呢。”女英说:“我现在说的都是梦话。”帝重华一下子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娥皇说:“回去吧!她已经睡了。”
    女英说:“对,我已经睡了。”他们回到寝室,帝重华说:“女英最后说她已经睡了,是不是想让我留在她那里。”娥皇说:“要不你去她那里睡一宿?”她用的是反问的语气,意思是你难道想去她那里去睡?没想到帝重华转身就出去了,娥皇顿时感觉果然每一个地方都不舒服起来。女英听见有人敲门,赶紧去把门打开,笑着说:“你也太不懂事了,这样姐姐不会生气吗?”帝重华说:“她没有理由生气,我对她已经很不错了。”女英说:“女人生气是不需要理由的。”帝重华说:“我不会支持女人撒泼。”其实娥皇和女英都会帝重华有很深的情感,生活在今天的人们距离传统越来越遥远,对于传统理解也越来越浅薄,他们喜欢拿今天的标准往过去的人脑袋上套,这种行为不能用无知可笑来形容,而应该说他疯狂蛮横。姐妹两个人嫁给同一个夫君根本不足为奇,姑姑和侄女嫁给同一个人,也稀松平常。谁让你生活在万恶的旧社会呢?
    即便是在今天,但凡是个有权有势的男人,怎么可能只跟一个女人保持关系,但凡要是个名副其实的女强人,怎么可能不养面首。早年间一位很有权势的女士被传偏好黑人男宠,她为此大为光火,其实这是没有必要的。生活好了,地位高了,自然要送给丈夫一顶绿颜色的帽子戴,不这样不足以显示女权思想的盛行。不用担心自己的丈夫会闹离婚,因为离了也无所谓。某位女星一时兴起,拿起水果刀在丈夫的背上划了一刀,对方竟然不能接受,离婚之后,这位女士表现出哪怕是一点点的惋惜痛心,她说:“我又不怕失去你!”这句话鼓舞了无数新时代的女性,失去丈夫对于新时代的女性根本就不值一提。什么是独立女性?光有独立的经济收入是不够的,一定要彻底独立于男人,怎么样才能做到这一点呢?
    一个最简单的办法就是把自己搞成一个股份公司,即便是相对偏爱的一个男宠,他所拥有的股份百分之一。你想一想,他死了你会有多难过呢?一个女人最纯的莫过于把自己办成一个独资的公司,吧所有的鸡蛋都放在一个男人的篮子里,这简直是疯了,万一这个男人一时冲动,或者干脆死了,你岂不是跟着疯了吗?虽然有多自称新女性的朋友仍然把婚姻和家庭看的很重,其实这是不对的。婚姻是男权社会提供给女性的一种保护,当然你也可以理解为对女性的一种奴役和控制,如果你的认知倾向于后者,那你更应该倾向于摆脱婚姻,如果你赞同作者的前一种表述,那你也要想一个问题,一个女性如果自己非常强大,完全可以自己保护自己,甚至有能力去欺负别人,在这种情况下,你为什么自己许个一个男人呢?
    随着时代的发展,对传统婚姻制度冲击越来越多,一般来说,喜欢男人的男人和喜欢女人的女人都应该是非常鄙视传统婚姻制度的人,可他们偏偏要用尽各种办法,希望这种制度能够承认他们的爱情。他们本来应该明白,这个世界上至少百分之七十的男女不是因为爱情成为夫妻,必须指出作者的这个估计实在是太保守了,也许根本不止百分之七十。不知道列位看官在生活中接触的都是些什么人,在作者这个年龄段领教过的一些人,多半都是这样,用尽各种办法想要证明别人有多爱他,无论对方付出到什么程度,这个人都不会感觉自己的付出太少。而且他还不停的显露出这样的观点,作战伴侣,想象是最不重要的,甚至年龄也是次要的,有权有势力是他真正看中的东西,没有人感觉自己的这个长大有点可耻,因为婚姻本来就是生意,而他们把这种生意理解为爱情。
    爱情是什么?列位看官可能都有自己的见解,不过你们的理解有一个共同的特点,理由是如果人人都这么理解爱情,你们会从中得到好处。如果一个人被另一个人迷的五迷三道,这个算不算爱情。作者曾经表述过这样一种说法,如果你是一个非常漂亮的女士,后来与你在一起的哪位男士与你初次相见时与十年之后会有非常大的不同,这种不同其实并不是一种所谓审美疲劳,也不是对爱情懈怠了十年之后他表现出来的是他非常真实的状态,而初见时得所作所为不过是在表演,献殷勤的男人如果长的漂亮。你会觉得很可爱,如果他看起来没有那么体面,也许你会心生不快。总而言之,期待根本不可能发生的事,这是反科学。君子之交淡如水,其实真正的爱情,也不会难道浓烈,而是非常生活化的。
    你不要看两个青年男女在街上亲亲我我,以为这就是爱情,其实他们之间的爱情一点都不感人。真正感人的爱情是这样,两个老年人,在生活当中充满默契,没有人会表现的很作很矫情。期待自己的男人每天都制造浪漫的女人是问题的,你也许不服气,作者给你把道理说清楚,你在电视上看到的爱情,是经过剪辑和编辑的,无论一部电视剧想拍的多么贴近现实生活,他都不可能完整的呈现生活的样子。如果你钟爱的电视剧把吃饭、睡觉、上厕所一切不具有审美价值的东西填进去,浪漫的感觉就回当然无论。如果说电视剧表现出来的是黄金,真实的生活就是矿石。艺术与生活不是一回事,你要是不明白这个道理,你就回离幸福越来越远,因为你总是期待不切实际的东西,所以你永远感到不满,永远在抱怨,像你这么一个不明事理的糊涂蛋,要是幸福,简直天理难容。
    其实浪漫更多是一种回忆,当年须发皆白、腿脚不方便的时候,坐在伦理上回忆从前发生的事情,把许多难忘的瞬间拼接在一起就很浪漫了。情侣吵架是非常不浪漫的事,很多年后,如果你们白头偕老,那些吵架的瞬间都变成了浪漫。作者自认为是一个明白人,但是可以告诉你,一但作者身处其中,就很难保持一种超然的态度。且把这冗长的闲话摁住,为何作者要捣鼓这些与剧情无关的闲话,也许你会质疑作者在凑字数,作者一点都不会介意,因为这本来就是事实。因为作者若讲的故事对于大多数人来说可能真的没有什么吸引力,更大的可能是这些故事本来很有意思,而作者实在没有讲故事的天份,做一件远远超出自己能力范围的一件事,会是有一种非常痛苦的感受,如果有一点这些故事被更多的人知道,作者一定会高兴,既是讲故事是不是作者本人。
    时光荏苒、岁月穿梭,帝重华已经是一个须发皆白的老人了,可他看上去仍然干劲十足,他的目光里充满杀气。屋外飘洒着绵绵细雨,有一次春天到了,枝头吐出了新芽,地上散落着被风摇下来的花瓣。女英跟在他的身后,帝重华说:“我真的好恨!”女英说:“怎么了?”帝重华说:“我怎么当初就没有杀了大禹?”女英不说话了,帝重华忽然转过头怒目而视,说:“你为什么没有把他溺死或者掐死。”女英露出一丝苦笑,说:“你交给我一个孩子。我把他给弄死了,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就算不用偿命,长期幽禁是避免不了的。”帝重华说:“你真是不可肯为我家做一点牺牲。”女英说:“为什么牺牲的是我?为什么不是别人做这件事?”帝重华说:“你姐姐她有孩子嘛!”女英说:“我没有孩子就已经够倒霉了,你让我再让我去杀人,我想问你真的有在意过我吗?”
    帝重华说:“我怎么没有在意过你,这些年吃的穿的,那一样少了?”女英说:“我父亲是帝尧,嫁给谁都不回少了我的吃穿。”帝重华说:“我也没有少你的吃穿。”女英说:“你是不是看我活着有些多余了,想找个理由把我除掉?”帝重华说:“不要多想,我不是那个意思。”这厢里两个人在斗嘴,那厢里娥皇和商钧在流泪,商钧哽咽着说:“母亲,那个老头儿实在是太坏了,他让我声名狼藉,没有办法直面世人。国中那些支持我的人如今都灰头土脸,而那些背叛我的人一个个被大家当做是英雄,这可怎么办呢?”娥皇越听越觉得难过,说:“这件事都怪你小姨,也不知怎么她就把大禹培养成材了。”商钧说:“我不明白父亲为什么对她那么好?”娥皇说:“孩子你要记住,你小姨与你是一家人,与大禹没有血缘关系。”
    商钧说:“所以她会帮我?”娥皇说:“她帮不了你什么忙,大禹是何等样人,你小姨绝对左右不了大禹的意志,弄不好弄巧成拙反而帮了大禹。”商钧耷拉着脑袋,说:“小姨从小对我好,这我知道,我也是被急昏了头。”娥皇说:“你们想到这一点我很欣慰,也不枉她疼你一场。”那老者已经在计算者帝重华驾崩的时间,可他就是硬撑着不死,他不驾崩,许多人似乎就一种无形的东西左右着,他们一个个怒火满腔,准备与大禹决一死战,这不是大禹愿意看到的,大禹也是一个有追求的人,他希望自己可惜成为一个背后人传颂的天子,而不愿意背后人戳脊梁骨,说他是一个乱臣贼子。那老者再给大禹的一份奏本里这道:这样等下去恐怕会生出变数,应该采取断然措施,终结帝重华的时代。
    他的方案是这样的,设法将帝重华控制住,送到南方瘴苈之地,这样用不了多久他就会驾崩。但这只是一个粗略的长大,如何把帝重华控制起来,这是一个大难题。为了解决这个难题他他一夜一夜睡不着觉,大禹认同他的看法,可怎么才能把帝重华控制起来呢?他的智囊们为了这件事被折腾个半死。终于一个叫宁嫒的人拱手说:“主公,臣有一个办法。”大禹说:“快快讲来。”宁嫒说:“想要把主上控制起来,最关键是想办法将他诱出城。”大禹说:“天子出城,一定会前呼后拥,里三层外三层被严密的保护起来,并不容易下手。”宁嫒说:“如果是做一些光明正大的事,当然会有很多人跟着,如果是干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他巴不得一个人出去。”大禹说:“堂堂天子,干什么坏事非得出去呢?”
    宁嫒笑着说:“他娶了帝尧的两个女儿,公主是最不会伺候男人的,所以这些年他一定过的非常不自在。”大禹说:“你把人家长的太简单了,他怎么可能只有两个女人。”宁嫒说:“就算是有别的女人,如果明知道你是天子,她身上可爱的地方就不会看到了。”大禹不明白他在说什么,说:“有话直说。”宁嫒说:“主公,我说的这个办法,我只要说明白了,你一定会觉得认同我的看法。如果有一个女人,压根不知道他是天子,就当他是一个相好的,什么事都抡圆了干,你说主上梦拒绝吗?他也是人啊!”一听这个大禹忍不住大声笑起来,说:“你真是太可怕了。”一听这话,本来还在跟着笑的宁嫒立刻收起了笑容,说:“主上,臣知罪了,希望你能留我一条命,允许我回家养老。”大禹说:“你不要多想,江山逆取而顺守之,现在是取天下的时候,你的计谋恰逢其时。”
    按照宁嫒的计谋,那老者先找了一个能说会道的家伙,此人是地道的玩家,但凡要是跟玩沾边的东西,他都非常精通。通过线人的引荐,这位仁兄获得了帝重华的照料,见面之后,他立刻匍匐在地,然后抱头大哭,帝重华一下子懵了,说:“你怎么了?”这仁兄说:“七年前我曾经见过主上,那个时候你还非常精神,没想到时间不长,你已经老成这个样子了,我心里难过。”这反而把帝重华弄得挺不好意思,说:“你别往心里去,人变老那是自然而然的事。”这仁兄说:“你岂不是平时太过于劳累了?”帝重华说:“也没有特别劳累,这些年大部分事情都交给商钧处理了。”这仁兄说:“为什么你看上去还是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呢?”帝重华说:“我是天子,操心天下人的生计,怎么能不忧心忡忡呢?”
    这仁兄说:“我有一个办法能让你放松片刻,不知道你是否愿意尝试。”帝重华耸了耸肩膀说:“这件事还是拉倒吧!”这仁兄说:“你信不过我。”帝重华突然有来了兴致,说:“说说看。”这仁兄说:“保准让你尝试一次就欲罢不能。”帝重华一脸不相信,这仁兄说只需这般如此如此这般,于是帝重华在在大内莫名的消失了,原来他被领到一个僻静的民宅之内,里面有一个漂亮的妇人,帝重华一脸不解的望着她,那妇人说:“你就是李哥?”帝重华说:“李哥?”那妇人说:“你能替我男人还债。”帝重华整个人都是懵的,那妇人实在是热切,见鬼,接下来的情形实在是不能再写了,不是作者没有这个能力,而是写出来会让这部书被封掉,列位看官如果感兴趣,可以根据自己的生活经历进行合理的想象。
    事情办完了,帝重华感觉自己每一块骨头都松了,摊在哪里一动不动,那妇人说:“小女子这里谢过了。”帝重华说:“你男人欠人多少钱?”那妇人一脸紧张,说:“整整五张鹿皮。”帝重华笑着说:“我给你十张,做我的女人,如何?”那妇人说:“万万不能,我从小就跟我家男人一起长大,夫妻情深,我们不会分开的。”帝重华显得有些沮丧,说:“看来我这是最后一次了。”那妇人一听这话,立刻说:“其实我们可以再见。”帝重华说:“你不担心你的男人不高兴?”那妇人说:“他欠了那么多钱,那里配不高兴?”这件事被那老者以奏本的形式报告给大禹,大禹看了不禁感慨,无论是多么了不起的人,都要栽在自己喜欢的事情上。宁嫒听说这件事非常高兴,他开始准备行礼,他的妻子实在理解不了,他说:“大禹已经不信任我了,我们必须立即离开这里。”
    听说宁嫒跑了,大禹立刻派人进行搜捕,他手下一个将惠臣的人站了出来,说:“请问主公,宁嫒大人犯什么罪了吗?”大禹说:“没有。”惠臣说:“那没什么要派人到处搜捕?”大禹不言语了,惠臣说:“我很早就听过,高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现在天下还没有到你得手里,就开始清理有功之臣,这不是求天下人支持你的良方。”大禹说:“一派胡言,我什么时候说要害他了。”惠臣说:“主公,他已经放弃了荣华富贵,只是求一条活路,不行吗?”大禹说:“不告而别,是不是不合礼制?他如果跑给那个诸侯出谋划策,我何以自安?”
    惠臣说:“你就发一道上谕让他把宁嫒送来。”大禹说:“如果他们偷偷摸摸在一起呢?惠臣”说:“天下不知道有多少你的耳目,想瞒住你谈何容易?一但事情败露,那可就是谋反的罪过啊!”大禹说:“不行,我一定要杀了他。”惠臣说:“以奇用兵,以正治国。你即将成为天下的主人,难道你要以奇谋诡计守天下吗?”大禹说:“你到底站在那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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