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国物语

第八单元第二百六十七节

    
    惠臣说:“我站在正义一方。”大禹说:“你说的话都能代表正义?”惠臣说:“这是我的心愿,但这不是我自己能做结论的,需要大家来评判。”大禹说:“你说自己站在正义一方经过大家评判了吗?”惠臣一下子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大禹一挥手,立刻就有两个壮汉冲上来将他夹住了,大禹说:“杀不杀他姑且不论,你就害死。”惠臣被立刻拖出去用竹片扎破了喉咙,血水淌了一地。经历了这么一回,再没有人敢在大禹的面前龇牙。很快大禹传令给各个诸侯国,那一国如果发现宁嫒的踪迹,应该立刻将他拘押,并且将他送到阳城。不顾之后,宁嫒被捕,送到养成之后,人们看到他的四肢被捆在一根木棍上面,地上不停的淌血。在让他见驾之前,先用清水给他冲洗了一遍,大禹冷冷的笑着说:“惠臣为你求情,我已经把他给杀了,知道没什么吗?”
    宁嫒说:“请主公赐教。”大禹说:“因为无视我的权威,你也不无视我的权威,所以我一定要杀了你。”宁嫒说:“我是对你心怀恐惧才跑的。”大禹说:“心里没鬼你怕什么?”宁嫒说:“我心里有鬼。”大禹说:“什么鬼?”宁嫒说:“我担心你杀了我,所以我想逃命。”大禹说:“我对你来说意味着什么?想过吗?”宁嫒说:“危险?”大禹说:“我对你来说就是天,就是命,是逃不掉的。”宁嫒说:“主公,你杀我可以,能不能把我的妻儿留下?”大禹说:“当然不行,把他给我拖出去杀了。”宁嫒被杀之后,娇有些害怕了,说:“夫君,杀人来多有损阴德,这不利于咱们的儿子将来坐天下。”大禹笑着说:“你懂什么?我就是为他将来即位扫清障碍。”娇没有听明白,大禹说:“要想让咱们的儿子顺利的登上天子之位,他的老子也就是我必须建立绝对的权威。”
    娇说:“然后?”大禹说:“只要他们一听我的名字就被吓得尿裤子,谁还敢反对咱们的儿子继承我留下的社稷。”娇听了笑着说:“还是你想的长远。”大禹说:“所谓阴德阳德,都是过去圣人留下的谎话,用来净化风俗。”娇说:“谎话如何能净化风俗?”大禹说:“真相往往是血淋淋的,所以没有几个人愿意面对真相,很多人宁可相信虚假但美好的故事,有了这些故事的包装。似乎人世间充满了各种美好,其实一些美好的东西,多多少少都掺杂着人类的主观因素,而不那么美好的东西,往往是最原始的。”如果你问一个人,你愿意相信爱情吗?大概超过百分之七十会相信,之前应该有百分之一的人会相信四大皆空。作者敢打赌,自称相信爱情的人,百分之九十九并不知道真正的爱情是什么样?必须要说偶像剧呈现的不是爱情,是幻觉。
    为什么那些明显违背科学常识的幻觉仍旧那么吸引人?有一个非常简单的理由,因为每个都有需求,这种需求会在外部环境的刺激下,不断的发生变化,这种变化是遵循着一定规律的,大致就是由简单到复杂。作者已经三十二岁,对于这个世界仍旧有不切实际的幻想,且没有为此感到羞愧。凡是自以为尊贵的人,大多一辈子都是无足轻重的小人物。凡是以勤务员自居的人,很多坐到了很高的位置。作者曾经给朋友讲了一个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故事,一天作者与某人行走于道路之上,某人看见任何一个人都热情的打招呼,而作者完全没有这个只管,看到一个人拎着很多东西,某人立刻去帮忙,作者完全做一个局外人。会有人觉得作者是个人物,而那个人地位很低吗?真相与很多人的估计相反,作者是个可以忽略不计的小人物,而人家是衙门里相当当的人物。
    一般来说平台百姓根本看不到大官怎么作威作福,只能看到那些狗腿子趾高气扬。作者在现实生活中地位,相当于落在衙门茅厕里面的尘土,面对来来往往的屁股,你能够感觉这是一个等级森严的社会。人总是要区分等级的,你进入上流社会,你会看到许多比你尊贵的人。如果你不幸被捕入狱,监狱里的囚犯也是有不同级别的。所以你进来之后先不分青红皂白的打一顿,这一顿打就是要这里是有等级秩序的,你要是敢破坏规矩,这就是例子。所以你可以想象,茅坑里的蛆也是有贵贱之分的。大禹与之前的任何一个曾经掌握权力的人不同,之前的那些人虽然都一样受到天下人的崇拜,但他们都受制于从古代一直延续下来的规矩,大禹则是要确立一套新的规矩,这个规矩有一个原则,就是天子最大,任何妨碍天子行使权力的因素都要被清理掉。
    娇越来越感觉大禹可怕,大禹感觉到了她内心的恐惧,说:“你要记住,我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这个家。”作者曾经记得一个远方的酋长说过这些一句话,其实官员们都是为了国家,只是分工不同,有的为国,有的为家。天子在当时只有一种,大家都愿意把自己位子传给自己的儿子,而不是传给两旁世人。为什么帝尧与帝重华都没有办法自家的社稷,反而被孔圣人用春秋笔法演绎成一段特别感人的禅让故事,这其实是很有意思的。生活中很多听起来,很积极、很向上的事情,其实都是经过后期处理的,你只要对它了解的足够全面,你会发展感觉与真相真的相差很远。在平阳前线,事情进展的非常如人意,帝重华坠入了爱河,他完全忘记了自己的处境有多危险,经常一个人跑到那妇人的家,与她幽会。
    终于那老者在做好了完全准备的情况下,下令收网,帝重华被抓住的是个极为狼狈,那妇人获得了一笔大钱,她的男人因为支持自己的女人做这种了不起的事情,也被封为子爵。拥有了一块封地。一群粗汉把帝重华团团围住,现实一阵哄笑,然后那老者从人群中走出来拱手说:“主上,这厢有礼了。”帝重华说:“你们这是要做什么?”那老者笑着说:“那要看新天子的旨意了。”帝重华说:“谁是新天子?”那老者说:“大禹。”帝重华说:“那我怎么办?”那老者说:“真罗嗦,不是告诉你了吗?听新天子的旨意。”帝重华被塞进一个木笼子里,外面有人端着兵刃守着,帝重华想作用自己的人格魅力,让这些兵丁放了他。正要张嘴说话,忽然一个人忍不住了,扑哧一声笑出声来,指着帝重华说:“你真不是人,娶了两个公主还不知足,一把年纪出来偷人。”
    帝重华极力让自己保持冷静,说:“你们不知道,公主中看不中用。”一听这话,兵丁们来了兴致,大家眼巴巴的等着他说下一句,帝重华说:“公主从小就受严格的礼法教育,如果要是做那种不了描述的事,还是应该找那些没有收获什么教育的人,粗野之人,充满活力,而且并不知道我是天子,可以抡圆了办。”一听这话众人纷纷点头,一个年纪稍大的兵丁说:“还是你看人家会享受,我们这些粗野之人。跟你比不了,怎么从来没有身份尊贵的女人来找我们呢?”帝重华说:“她们当然也养男宠,每个人爱好不禁相同,所以男宠也各式各样。”那年纪稍大的兵丁说:“有我们这样的吗?”帝重华说:“大多数人没有机会成为那样的男人,你也别期待了,其实是这样的差事并不好办。”那年纪稍大的兵丁说:“好办,我一定能让她们满意。”
    帝重华正要说下去,忽然看见一个军官走了过来,原本已经显得有些嘈杂的现场立刻安静下来。那军官目光凌厉,充满了一种阴森的感觉,帝重华显得有些紧张,那军官说:“死心吧!如果你要是跑了这些人会被杀掉全家。”一听这话大家一下子都醒悟过来,帝重华一脸尴尬,说:“我不过是想让现场的气氛轻松一些,没有别的意思。”那军官冷笑着说:“有别的意思也不要紧,你跑不了。”帝重华不说话了,那军官说:“给你透露一个你可能会感兴趣的消息,商钧已经投降了,你们的社稷完了,你就算是跑出去了,又能怎么样呢?”帝重华说:“不可能。”那军官说:“你可以不信,就像你以为自己根本不会落到我们手里。”且说帝重华失踪之前,他就屡次莫名其妙的不见了,这让娥皇、女性、商钧急坏了,等他们知道帝重华是出去快活,更是火冒三丈。
    娥皇流着眼泪说:“真是痴心女子负心汉,我们姐妹为了他,害了自己的老子,他居然这么对待我们。”商钧说:“现在是非常时期,我们要尽快找到他。”结果翻遍了整个平阳城,就是找不到帝重华的踪影。娥皇每天只是哭,一边哭一边骂,女英跟商钧仍旧希望可惜从那个犄角旮旯找到天子。喜讯传到阳城,大禹真是太高兴了,立刻传令给那老者,让帝重华立刻签一份禅位的诏书。这是一个清晨,太阳还没有出来,帝重华被带到一间光线幽暗的屋子里,那老者摊开一张鹿皮,上面有字,帝重华突然眼前一亮,说:“禅位诏书?”那老者点了点头,帝重华说:“没有玉玺,光有我的签字,没有用。”那老者说:“我说什么,你就做什么。”帝重华说:“我要是不签呢?”那老者忽然笑了,说:“你会签的,如果你不一杯让你得儿子死的话,还有你的夫人们。”
    帝重华还在那里犹豫,那老者突然发出一声断喝,说:“你到底签不签?”抬手就甩给帝重华一记耳光,帝重华真是老泪纵横,说:“如此的羞辱我,老子不签。”那老者说:“你听清楚了,如果你签了,你的儿子还可以像丹朱一样,我家主公让你成为被后人不断追思的圣君,你要是不签,你家一个人斗不会留下。之所以我家主公要费这一番周折,就是要名正言顺的做天子,你不愿意成全他,她凭什么保护你的家人呢?”无论那老者说什么,帝重华就是不签,那老者犯了难,心想完不成任务自己可能要遭殃,好不容易看着自己就要立下汗马功劳,绝不能让即将到手的荣华富贵消失,怎么办?这个时候那军官进来说:“我来想办法。”那老者说:“谁让你进来的,给我出去。”那军官说:“我好心来帮忙,你怎么不领情?”
    那老者说:“你是来抢功的吧!”那军官笑着说:“不要把话说的那么难听嘛!什么叫抢功,这本来就是我们一起受命,一声完成任务嘛。”那老者说:“打住,这里面可没有你的事。”那军官说:“既然你不领我的情,我就告辞了。”那老者真是一头雾水,帝重华使用的消息一开始还能保密,后来随着商钧越来越着急,找人的动静儿越来越大,帝重华失踪也就不是秘密了。一下子,朝中的大小官员一时间做鸟兽散,那军官看准了时机,立刻将商钧一家逮捕,他来到商钧跟前,笑着说:“你我素昧平生、无冤无仇,只要你交出玉玺,我们立刻离开,绝不会再次打扰你,如果你的运气足够好的话,新天子会给你一块封地,保你一家衣食无忧。”商钧说:“大禹已经登基了?”那军官厉声说道:“住口,大禹也是你叫的,应该叫主上。”
    商钧被吓了一大跳,说:“家父现在何处?”那军官说:“他被控制住了,绝对跑不了,好好为你父亲祈祷吧!估计不会有什么好结果。”一听这话,商钧顿时瘫在地上,说:“如果我把玉玺交给你,主上是不是会记你的一份功劳?”那军官说:“你想跟我做交易,你有资格吗?”商钧说:“主上一定不想被上一个乱臣贼子的恶名,如果我们一家人都死了,他拿什么证明家父禅位给他呢?”那军官说:“你敢威胁主上?”商钧说:“你一点也不顾及主上的名声,你信不信将来有一天,主上为了保住自己的名声把你给做掉。”那军官一听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说:“你想让我做什么?”商钧说:“你帮我呈送一份奏本,我会在里面提到是我拜托你把玉玺转交给主上。”那军官说:“听起来,这笔生意对我而言还是划算的。”
    商钧说:“何止是划算,简直要大赚一笔,请你务必慎重考虑。”那军官说:“我这个人不喜欢磨叽,这件事就这么定了。”商钧立刻开始写奏本,那军官坐在一边出主意,玉玺和奏本到了大禹驾前,他大为光火,身边一位侍者说:“主公何故如此?”大禹说:“玉玺本来应该与禅位的诏书一起送来,现在玉玺先到了,不就等于告诉人家,玉玺不在主上手里吗?不就让人家知道主上被挟持了吗?”侍者一听立刻换上一脸愁容,大禹说:“你问也看起来比我还早愁的厉害啊!”侍者说:“急主公所急,愁主上所愁,这是我们做下人的本份。”大禹说:“你能有这样的觉悟,本来很好,可你不应该把他表现出来。”侍者嘴上说:“谨遵主公的教诲。”大禹说:“你以后少在我的面前演戏,否则没你得好果子吃。”
    转念他一想,自己似乎不应该把这件事说破,不让侍者演戏,他们严重担心自己被看破、狗急跳墙,岂不是很危险,于是下令这位侍者给杀了。因为说错一句话丢了性命,这种事在史书上不少见,如今在现实生活中,因为一言而丧命的事远不像过去那么多了,但因为一言而导致自己的人生多了许多坎坷,这种事还是很常见的。他寄往平阳的上谕没有表扬那军官的功劳,而是大大的申斥了那老者,为什么不把禅位的诏书一起送来?还指责他不能够很好的节制手下人。那老者手里捧着上谕,心里在滴血,自己这是给人家暗算了呀!生活当中,给人家耍,被人暗算,这种事很常见,作者在单位人缘很差,如果有什么事,人家一商量,可以轻轻松松把作者玩弄于股掌之中。
    暗算,就是指你在自己不知情的情况下被人家算计。在今天这个社会,很是强调信息的重要性,如果有什么事别人知道你不知道,你就一定会被别人暗算。如果你有很好的人缘,你在信息方面就会拥有很多便利。如果的人缘不好,你等于处于信息的孤岛。人是一种很坏很坏的东西,即便是没有什么利益在引诱他,他仍然愿意害人。如果是有什么利益在引诱他,他害人的动机就会更强烈。不知道看官有没有遭到过校园暴力的侵害,作者没有遭到那种可别猛烈的伤害,但也不是没有受害经历的幸运儿。看官不信可以去做这个小小的调查,凡是校园暴力的受害者,超过百分之九十九,都是一些人缘不好的人,作者就是这样的人。如果你的身体看起来十分瘦弱,如果你得心智没有十分成熟,你就是理想的受害者,所有坏人都会打你的主意。
    如果你碰巧就是这样的人,请不要难过,你需要做的就是努力让自己强大起来。孟子说:“得道多助,失道寡助。”这里不是指道德,有道德的人就多助,缺德的人就寡助。这里的道是指自然规律,你做事能够因循自然规律,你就会得到很多帮助,如果违背自然规律,你就很难得到帮助。作者可以把这个问题说的更直接一点,强则多助,弱则寡助。如果你拥有很多钱,别人反而更愿意借钱给你,因为他可以通过给你借钱赚取利息,还不用担心机会欠钱不还,因为你有偿还的能力。如果反过来,一个人根本没有钱,但凡要不是个疯子绝对不可能借钱给他,因为借钱给他就等于捐献。一个武艺高强的人去参加斗殴,反而可以拉到很多很多帮手,因为你也会有需要他的时候,一个经常挨巴掌的人,在被打的时候根本不会有人帮助他。
    因为没有人会为了一个不能给你提供任何帮助的人去惹麻烦,你只要足够了解这个世界,你就不会对人有很多不切实际的幻想,你要知道,在你不了解许多信息的情况下,你被算计的概率就鬼非常高,作者有过多次上当受骗的经历,其中一个很重要的原因,就是信息不对称。所以一个重要的人生经验就出现了,如果一件事你没有足够了解,你得尽量敬而远之,因为你只要进入了人家的射程,就一定会被击倒。那老者尽量控制着自己的情绪,把那军官请了过来,陪着笑脸说:“上谕已经到了,我被很很的申斥了一顿,主上让我办事之前多向你请教。”那军官说:“请教两个字我怎么能当的起?”然而心里却很受用。那老者说:“你觉得接下来该怎么办?”那军官说:“可以让娥皇给他写一封信,告诉娥皇,只要他愿意签字,就可以与家人团聚,享有一大块封地,仍旧可以衣食无忧的度过剩下的光阴。”
    那老者说:“娥皇很聪明,她会上当吗?”那军官笑着说:“愚蠢的人上当,是因为笨,聪明人上当,是因为自以为是。”那老者说:“其实愚蠢的人更加自以为是。”那军官一听就火了,说:“你纠正我做什么,都这个时候了你纠正我做什么?”那老者说:“对不起了,老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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