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古绝恋之尽余欢

第九章:结发为夫妻

    
    白民威峨的王宫里朝南有座清雅别致的小院,那是白民已逝的嘉德皇后的故居。
    小院唤做玉篱居,院中栽种的玉雪梨花已发了好几枝树芽。窗户敞开透光,可见一蓝袍孩童坐于几前温书。
    拐廊处白小鹿挽着她的未婚夫卫影提着食盒朝玉篱居去。
    “自阿服回来哥哥便将他当作继承人来培养。本来他父子二人感情就不大深厚,如今这样,阿服怕更是不愿意同哥哥亲近了。”
    “王子生来便有重瞳之征,是生来的王者。国主将他视为白民的希望,难免对他苛责些。你晓得国主他一向护短,时间长了,王子必然能够体会国主的良苦用心。”
    白鹿扬起脸笑笑,挽着卫影进院中去。
    门吱呀一声开了,白衣白裙的女子提着个食盒跨进来,眉眼含笑。
    “阿服待在这屋子里一上午,可仔细着点眼睛。”
    白衣绿裙的女子将食盒搁在一旁的小木桌上,跪坐在木桌旁打开食盒,将里面的各色菜肴一一端出来。
    “竹笋炒肉、水晶虾仁、素炒青菜……阿服你瞧,都是你爱吃的。快过来歇歇,吃点东西再看罢。”
    几前端坐的人起身一路走到小木桌旁,虽还只是个七岁大的孩子,举手抬足间却俨然有了一股王者风范。
    只见他稍稍向前俯身拱手作揖,顿了顿,方道:
    “谢过姑姑。”再转身向一旁的卫影继续道,“谢过姑父。”
    屋子里突然就静下来了。
    白鹿的眼圈有些红了,明明是个活泼可爱的孩子,才回到白民几个月就被调教得如此老成。
    苏白平忍心逼得他儿子这样,她却心疼她这个侄子得紧。
    “这才回来多久,是谁教得你同姑姑这样生疏。姑姑虽不是你的生母,却将你当自己的儿子看待。你若是再同姑姑这般生疏,姑姑可就要生气了。”
    白鹿起身将站在面前的蓝袍孩子抱在怀里,让他坐在自己的腿上。一面收拾着碗筷一面哄他,
    “阿服想吃那个,让你姑父给你夹好不好?”
    白鹿抬起眼皮子,卫影便会意也坐下来,夹一筷子虾仁放到孩子的嘴边,温和道:
    “来,姑父喂你。”
    孩子听话的吃了,一边吃一面揉眼睛。抱着孩子的白鹿也一面看着孩子吃一面揉眼睛。
    卫影的眼眶也红了。
    那个孩子唤了他七年的爹,如今他却要与他君臣相隔。他虽然心疼,但也不能插手。因为那个孩子是生来的王者,命中注定就是要受这些蹉跎的。
    白民玉公主白鹿自休于共工之臣相柳氏,于今年三月与白民大将军卫影缔结良缘。
    三月三,风筝飞满天。
    白民城,红绸挂满了桃树枝头。白民王宫更是灯火通明,笙歌不绝。
    今日是白民玉公主白鹿同白民大将军卫影大喜的日子。东西两荒的贵族一时都聚到了白民城来凑热闹。
    白民国主同国后早早的离了席,东西两荒的大爵位者也紧随着被安置到白民王宫歇息。
    一时间,宴席上的气氛活跃了不少。
    白民第一风流、第一倜傥的青要殿下坐在亲友席的那桌上同东西两荒的亲友畅饮,碰着亲友席中有一两个美女来敬酒得,他一向喝得更加卖力些。
    一时间,青要殿下成为宴席上最受女眷们关注的黄金剩男之一。
    不过一盏茶的功夫,醉得不省人事的新郎官被三两个随侍从酒桌子上架走。尽管提壶畅饮的青要殿下他瞧着醉得不省人事的新郎官嘴角勾起一抹不露声色的浅笑。
    青要呡了口酒在心头唏嘘道:当真是个急不可耐的衣冠禽兽啊。
    洞房里,尚且还盖着喜帕的新娘子正抱着床栏打盹,听见门外有窸窸窣窣的脚步声,立马灵台清明,倒头装睡。
    被人搀扶到门外醉的不省人事的新郎官摆了摆手让人退下,踉踉跄跄的关了门。
    步履稳健的走到床前,嘴角勾起一抹浅笑。
    “原来夫人已经歇下了,那为夫今晚只好到别院去将就将就了。”
    感觉到喜帐上的光亮了些,白小鹿掀开喜帕从床上坐起来。
    “哎哎哎,你给我站住。”
    新郎官转过身来,眼角含笑。嘴上却依旧不饶人。
    “哦~夫人醒了。”
    不好意思承认刚才自己是在装睡撩他,白小鹿只好闭着眼憋出一个嗯来。
    卫影踱过来坐在床头,将一脸红晕的白小鹿揉进怀里。
    他说:“等很久了?”
    她小声的答了声“嗯”,带着些朦胧睡意的鼻音。
    他温柔的将她放在床上,他的头发随着他俯身的势落下来,扫在白鹿的面上,有些痒。
    他凑到她耳边轻轻吐气,含着她的耳垂吸吮,声音极是虚无缥缈,
    他说:“阿鹿,我要你。”
    白鹿被这一句话哄得脑袋晕乎乎得,一双手鬼使神差的就攀上了卫影的背。她只觉得耳垂被他吮得像是要滴出血来,他的唇顺着她的脖子一路向下,爬上脸颊,含住她微张吐气的唇。
    热吻铺天盖地而来,缠绵而又热烈。
    白鹿只觉周身滚烫,灼热难耐,想伸手来扯一扯衣襟,却被人死死扣住。
    酥麻的快感让白鹿不经意间松了齿关,卫影乘虚而入,在她口中肆意妄为。被人扣住的手又鬼使神差的圈上卫影的脖子,抚上他的发。
    凉薄的唇才从唇上撤离,又一路向下,吻得白鹿酥痒难耐,情不自禁的发出几声喘息。
    听得那几声娇媚的喘息从自己的口中发出来,白鹿灵台恍然清明,一张脸红得像是要滴出血来。因着清醒过来,身体自然不比方才放松,渐渐的就有些扭捏。
    卫影察觉到她身体的变化,嘴上也就不再动作。抬起头来吻了吻她的额头,温柔的抚摸着她的脸颊安抚道:
    “不要怕。”
    低头吻了吻她的唇,又开始动作起来。握住白鹿冒冷汗的手放在自己的背上,一面热吻一面流利的解开白鹿胸前的红丝带。
    白鹿尚且迷糊着,感受到他温柔的进入到她的身体,疼痛和快感袭来。她呡住嘴唇极力不发出任何声音,指甲却嵌进卫影背里,留下一个个红色的指甲印。
    他温柔动作减轻她的痛处,渐渐的白鹿就有些眼神迷离,双颊泛起好看的桃红色。
    他俯在她的耳畔轻轻吐气,含住她滚烫的耳垂问她:
    “快乐吗?”
    “快乐……”
    听着这黯然销魂的声音从自己喉咙里发出来,白鹿恨不得马上挖个地洞转下去。又禁不住卫影哄她,只要卫影俯到耳畔音色缠绵的跟她说情话她就乖乖服软了。
    白鹿她终究是堕落了哎。
    ------题外话------
    羞涩~小酒也堕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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