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三日后, 思源阁。
苏姒卿坐在里头的梨花椅上, 犹在回想之前那尴尬的一幕。
都怪祝世子要她写什么情诗,这才惹出了祸事来。
想到一会儿还得把写的东西给他, 苏姒卿望着怀内的信纸, 一时间右侧的五指握得紧了些。
她现在去把信纸扔掉……可还来得及?
此时有伙计撩起帘子进来道:“姑娘, 祝世子来了。”
随后他侧过身, 为后头身形挺拔的男子让出路来。
祝靖渊方一走入,便见苏姒卿没好气地扭过了头去, 顿时他摸了摸鼻梁,示意伙计先出去。
随后他绕过桌案,走到苏姒卿面前, 略俯下身问了句:“怎了?”
苏姒卿没回答, 将头扭至另一边。
祝靖渊却是见到了没被她藏好的信纸一角, 顿时眼疾手快地将其抽了出来,展开细看, 面上忍不住露出笑意。
苏姒卿睁大了眼,起身就想要去夺回写着情诗的信纸。
祝靖渊一把抬起手, 将手中物举高了, 让苏姒卿够不着,把她给急得在地上跳脚。
“还给我!”
苏姒卿身子一跃一跃的,少女胸前随之起起伏伏,看得祝靖渊一阵晃眼。他另一条长臂一勾, 便将苏姒卿的细腰给收入怀中。
苏姒卿冷不防被人这么突然一带, 顿时与祝世子紧贴在一处。只不过她感觉腰间有什么东西硬得硌到了自己, 便忍不住伸手往下摸了把,口中还喋喋不休:“你快把东西还我!”
“嘶……”
祝靖渊轻吸了口气,被她这么一碰,他身体愈发起了反应。
于是苏姒卿方才便觉手里的物事动了下,一时间她心里茫然,低头往下看去,结果却被他一下抱紧,视线被二人的上身给挡住。
祝靖渊俯下头,咬了咬苏姒卿的耳尖:“再碰一碰。”
苏姒卿浑然不觉祝世子要她碰何物,她心里犹惦记着那信纸,便道:“先还我!”
那情诗太羞耻了,她突然就不想让祝世子看了。
然而苏姒卿不知方才的事,是为更羞耻。
祝靖渊将信纸还给她,于是苏姒卿听话地摸了下去,只觉有东西满满被她的小手掌握,可她又不知是何物,一时间好奇不已地问道:“祝世子是……”
她本想说他的腰带也太厚太突出了些吧,结果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劲。
伸手往上,这才碰到了祝世子的腰带,那方才的物事是……
“呀!”
苏姒卿羞红了脸,狠狠推了推祝世子的胸膛。他居然要自己摸他那里,也忒无耻了。
祝靖渊见苏姒卿反应过来,愈发不肯放她离开,否则被苏姒卿看见自己腰下的情况,岂不是十分尴尬,他与生俱来的骄傲不允许。
况且他又不能在这儿对她如何。
“快放开我……”
苏姒卿红着脸咬唇,不明白祝世子为何不肯松手,竟一直这般死死抱着自己。
就在此时,一阵脚步声自帘外传来。
祝靖渊敏锐地将声音收入耳中,平静了音调道:“何事?”
伙计依言停在了帘外,声音有些着急:“越国公府来了信,咱们第一笔生意出事了!”
……
近日越国公府要设宴,就请了思源阁帮忙打理。结果这宴席还未办呢,思源阁的一名伙计就偷了越国公府大姑娘的一支莲花金簪子。
待祝靖渊和苏姒卿二人赶到越国公府之时,只见后厨房聚满了看热闹的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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