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诀浅浅勾唇道“我说了,我羽毛球掉你的楼上了。”
“屁!什么羽毛球,我还身上有两颗球球呢。”男人粗俗的言语,言沉眸光如果可以杀人,这个男人早就尸首分家了。
言诀笑容不减“听不懂是吧,那打一顿就懂了。”
男人还没从这笑容中回过神来,就被一拳揍到脸上。
不是言诀出手的,言诀刚要出手,言沉就先抢先了。
言沉的招式或许不及言诀,但是力道是绝对要比言诀还要足。
言诀真的是往死里揍。
言诀赶紧打开门,让言沉进去,然后自己也跟着进去。
门关上,免得外面的人以为他们是坏人,围殴过来就不好了。
这个人一眼就认出言沉,刚要喊,言沉直接一拳将他揍晕过去。
然后又狠狠再踢一脚才解气。
竟然敢在他妹妹面前说荤话,找死。
要不是言诀在这里看着,言沉估计最后那一脚就是踢在两腿之间了。
这个人刚倒下去,里面楼梯处传来吵杂的脚步声。
看来是惊动楼上的人了。
全部下来了,扫视一圈,并没有大虎。
看来不在这里。
言诀觉得野狗是没有那个胆量隐瞒另一个据点的事,那么只可能是野狗也不清楚。
他的老大躲在哪。
言沉也明白过来,因为这里面除了大虎不在,还有几个比较厉害重要的人也不在。
剩下的这些都是算得上那一群人之间的比较厉害的,但又没前面行的。也就是说所谓的比上不足比下有余吧。
不过这些人可不能小看,这些人不知道给大虎捞了多少钱,干了多少坏事,简直就是最得手的爪牙。
“言沉!”看到言沉这些人是害怕的,连自己的老大都不是言沉的对手,更何况是他们这些喽喽。
一看到人,这些人立刻转身就跑。
然而,言沉不过是抬手间,无数的雷击落在这些人身上。
言诀这些日子不敢落下异能的修炼。
每天都在运转那日从哪里得到的心法口诀与修炼方式。
进步绝对是一日千里地走,差不多也恢复前世的一大半了。
精神力张开,将这些人笼罩在里面,除非比她厉害,不然是绝对跑不出去的。
言沉将言诀护在身后,没打算让她出手。
虽然刚才那一瞬间的精神力波动他察觉到了。
但是言沉不想言诀就这么暴露在这些人面前,谁知道这些人以后会说些什么,当然最好是全部把命留在这里。
言沉出手,言诀配合,杀戮的过程又怎么会慢。
本来两人的目标就是将这些人全部下去给言父言母陪葬,找不到头,那就从下面开始,一点一点地让他们还回来。
谁也逃不过。
不过,言诀还是觉得有点可惜,她留了言钰这么久,就是想看看能不能引出那个叫大虎的。
每想到,言钰还真是没用,竟然没有引起什么风波,也罢,言钰也不能留了。
言诀在这一瞬间萌生了对言钰的杀意,也就是在决定言钰的下场。
言诀注意到有人似乎是在通风报信,立刻出手,但是临死前,那个人微微一笑。
言诀看了眼他握在手里的电话,只是拨过去,差不多接通,就立刻挂掉,这点反常足以引起那些人的重视。
确实没料错,那边大虎刚接起电话,就见这边挂掉了,立刻当机立断,准备离开。
大虎实力不强,但是躲藏的技术却是无人能敌,不然言沉也不至于追了一整年,折断了他无数的羽翼,却偏偏抓不到人。
言诀看着死前还朝自己挑衅的人,唇边的笑意微冷。
异能者的力量在言诀的的精神力罩内各种横冲直撞的,甚至有不少想要去偷袭言诀,但是言诀岂是他们认为的娇弱无力。
还没靠近就直接被一刀割喉。
根本靠近不了。
血腥味越来越重,满地的尸体越来越多,屋子内的装饰损害越来越严重,而单方面的杀戮也接近尾声。
等到解决完这些人,言沉收起身上的那股阴沉沉的气势。
以前解决完这些人言沉都是没什么感觉,但是今天心情还算可以。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知道在下一次有大虎的消息也估计是差不多了。
大虎这次连这些人都丢出来了,也证明他越来越像绝路走去了。
“你赶紧回去,剩下的我来处理。”
自己杀掉这些人只要一句他们想先对自己动手就足够了,顶多被教育一下而已,但是言诀被发现是异能者,很有可能就是会被记录,然后分配任务,甚至是给她一大堆要求,还有那些简直智障一样的教育。
言沉一点儿也不想自己的妹妹也被荼毒。
言诀最后将这里交给言沉就离开了。
而言沉则是看着言诀的背影,眸光幽深,他的妹妹似乎藏得也很深呢。
言沉浅浅勾唇。
言诀回去的时候,保镖二号从顾祁爵那里回来了。
转交了顾三爷的话后,言诀眸光亮了。
她决定去撩一撩顾三爷。
话说,这么多天了,还没睡上顾三爷,有点亏大了。
今晚一定要睡到顾祁爵!
言诀给自己立了个flat!
一号二号藏在暗处,本来看着言诀要出门有点累,但是见着要去找自己的前主人。
两位所有的意见又咽回去。
顾家
现在言诀的车子是直接往顾祁爵的住处走。
算是除了言老爷子外第二个拥有特权的。
楚娴悠今天过来想要见顾祁爵,依旧是进不去,甚至连那片树林都踏不进一步。
临走时,正好看见言诀驾着车毫无阻拦地进去。
有点僵硬。
顾宜年正好站在楚娴悠身边,见着楚娴悠的神情,冷冷一笑。
顾宜年不稀罕楚娴悠,这个人一直仗着曾经三叔小时候顺手救过她一次,就自诩不同经常在顾家装模作样。
顾宜年的讨厌程度绝对是高的。
虽然之前顾宜年也差点跟言诀起冲突,但是那是不认识,而且以为对方先喜欢闻希,现在清楚了,人家是三叔的人,顾宜年当然没意见。
她看着言诀跟三叔在一起,也比这个恶心的女人要好。
顾宜年故意道“看到没,楚小姐,那是我未来的三婶,好看吧。”
楚娴悠越不想听的话,顾宜年就越偏要说。
“宜年,你这话这样说,岂不是坏言小姐的清誉。”
“清誉?”顾宜年心里嘲讽楚娴悠的惺惺作态,面上惊讶“怎么会呢。这可是三叔的女人,出去啊,那可是被供起来的,谁敢嚼耳根子。”
“人家只会说言小姐长得漂亮又有才华,才会让三爷倾心不已。”
每多个字,楚娴悠脸色就多一分不好。
顾宜年看着楚娴悠难看的表情,心里就开心一点。
其实她更想让楚娴悠不讨好去对付言诀,然后让三叔废了这个女人。
还有刘雪姗。
顾宜年想起自己被三叔派人教训又警告了,想起刘雪姗都是恨得咬牙,要不是那个贱女人自己会惹上三叔吗!
肯定要给那个女人一个教训。
楚娴悠十指捏着手心的包包,死死端着形象不敢露出什么。
只是问道“这个女人是什么来历,三爷可是清楚,不然要是……”
“楚小姐,你就放心吧,三叔是什么人,岂会被一个女人冲昏了头,这啊,谁对他是真心的,谁是为了什么靠近他,他都一清二楚呢。”顾宜年笑着道。
楚娴悠不是傻子,自然听得出顾宜年的嘲讽,以及看到了自己的野心……
楚娴悠突然觉得有点狼狈,找个理由匆匆离去。
顾宜年看着楚娴悠的背影,冷冷笑开,不怀好意。
顾祁爵正好开完会议,下楼,言诀坐在沙发上,看着被誉为最恐怖的恐怖片。
不仅恐怖而且恶心。
看得自己家的下人都快哭了,而坐在沙发上的女人就差没有笑出来。
其实是没啥表情,真有就像是在看智障一样。
看到顾祁爵,言诀忍不住吐槽道“你这是育儿片吗?”
顾祁爵转头,正好看到鲜血淋漓的梳妆台上摆着一个美人头,美人的一半是完好如初的脸蛋,另一半是尸虫爬满。
然而映射在她的丈夫眼底却是另一张漂亮的脸蛋。
然后很突然,头直接猛地放大。
占满整个大屏幕。
顾祁爵坐到言诀身边,无奈地摇头。
道“是育儿片。”
说这话时是看着言诀说的。
言诀斜睨他一眼“你可以再说一遍。”
顾祁爵扬唇“我只是在附和你而已。”
言诀从茶几上抽出水果刀,“是啊,所以我让你在附和一遍啊。”
水果刀在橙子上滑过,留下一个伤口。
顾祁爵含笑将言诀手中的水果刀抽出来,放回去。
言诀在顾祁爵放下刀子后,伸手抓住顾祁爵领带处的衣服,然后将人一把拉过来。
亲上去。
言诀展示了什么叫一言不合就吻你。
顾祁爵被言诀这突如其来的吻给亲懵了下,但是很快就夺回主权。
言诀不满意地去抓着顾祁爵的衣服,一用力,衬衫上一大半的扣子,哗啦啦的掉落,露出紧致的胸膛,瓷白的性感。
还有漂亮的曲线。
让人爱不释手。
下面的人早就很有眼色将这里留给两个人。
言诀热情地回吻,一手顺着扯开的衣服进去。轻轻游走。
身上的感觉传来,顾祁爵眼底有点猩红,带着发狠的动作和凶戾的目光。
下面抵着言诀。
比起顾祁爵有点狼狈,言诀可以说是,整个人还衣衫整齐,只有头发被顾祁爵揉得有点乱。
顾祁爵刚想夺回主权,将身下人的衣服扯开,言诀突然推开他。
“shit!”言诀推开顾祁爵后坐在沙发上,脸色绝对很不好。
顾祁爵刚想缠上去,言诀黑着脸道“靠,爷的月事来了。”
她能感受到下面每个月熟悉的异样。
Mmp!竟然提前五天。
顾祁爵可不依,被撩拨成这样,怎么还会想就这样被吊着。
要不是知道言诀是真的很想睡自己,顾三爷绝对会觉得这货就是故意的。
缠着言诀,仔细吞舔着她的耳垂。
“帮我。”炙热暧昧的气息落在言诀脖颈处。
言诀听清楚内容后,微微沉默。
难道睡不到人,还要帮忙解决他的生理问题。
一个小时后。
言诀站在浴室里,手上似乎还有那种异样,双手酸得给自己脱个衣服都是问题。
睡不到人就算了,竟然还……但,言诀不得不说自己的眼力还是不错的,咳咳,至少某些方面还真是很有资本。
言诀处理完,已经是将近半个小时以后的事情了。
顾祁爵坐在沙发上看报纸,听到楼梯处传来的动静抬头,看着穿着吊带睡衣的言诀,露出光滑细腻的肌肤,看起来脆弱的肩膀,以及近半的高耸的地方。
言诀揉着吹得半干的头发。
踩着铺着地毯的楼梯,摇摇晃晃的,看起来很让人担心会不会摔下去。
不过,言诀还不至于这么蠢。
最后坐到顾祁爵身边。
顾祁爵的视线从报纸上移到言诀身上。
莫名觉得有点干渴。
尤其是之前那手感,那种荡漾似乎又浮上心头。
言诀不知道旁边的人在想什么,她想起自己似乎吩咐过下面的公司开始收购刘雪姗背后的刘氏集团,不知道进度如何了。
自己手下的公司也应该整合一下,安排好,到时候进去西海域这些可是要靠他们自己来了。
两域排外,不可能允许外面的公司生意抢到里面去,甚至说,他们看不起外面的东西。
不过,也确实有那个资本。
捞走人家最厉害的人才,也导致一种马太效应吧。
言诀想着事情,没有注意到顾祁爵跟自己的距离越发的近。
有些东西从来没有过就不会那么心心念念着。
但一旦开始了,尝到好处了,就没有那么容易满足。
顾祁爵忍不住抱着言诀,揉揉着,或者亲吻。
但是被言诀坚决拒绝了。
废话,她现在什么都干不了,来诱惑自己,不想活了啊。
言诀冷哼;自己又不是性冷淡。
而且言诀的性格也不是那种,嘴上不要身体很诚实的,她就是一个从身到心都要遵从自己的人,也不知道害臊为何物。
顾祁爵最后只能坐回去,报纸瘫在腿上,一手拿着,另一手被言诀抓进手里把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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