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王在上家有狂妻不好惹

093、

    
    言诀一边通过顾祁爵的平板给那一边的人发布指令,还空出一只手猥琐在顾祁爵手上各种抚摸。
    言诀抱着我不好过,你也别想好过的心理在顾祁爵手掌心内不断骚扰着。
    顾祁爵正经的看着报纸,余光忍不住往手上瞟。
    作为东海域的王,顾三爷还是很单纯羞涩地说。
    经不起言诀这个明明都是新手却偏偏是老腊肉做派的老司机撩拨。
    顾祁爵抽出自己的手,言诀不明所以地抬头看他。
    顾祁爵矜持地收回自己的手,倨傲道“不要这么做。
    “毕竟我们只是要床上关系,现在不在床上,你没有女朋友的权利。”
    女朋友三个字微微咬重,言诀不知道有没有听出顾祁爵的暗示,挑眉,起身。
    “也是,我这个床伴今晚没有作用,不应该继续在这里待着了。”
    你想套路我,我就比你还套路。
    所以,顾祁爵还是略低一筹。
    顾祁爵顿时觉得自己就不应该那么容易妥协,就该让言诀好好追求一番才能答应,太容易得到就不珍惜了。
    顾祁爵天生倨傲惯了,当然不可能拉下脸去求情。
    “那你走吧。”言诀看着顾祁爵微微偏头,带着一丝恼怒,嘴唇紧抿着。
    紧张或者是还在犹豫?
    言诀觉得顾祁爵看起来好委屈可爱,忍住想笑的冲动,觉得好歹是自己对人家图谋不轨的,不哄哄怎么行呢。
    可以说,顾祁爵占了颜值的优势,不然以言诀的心性是不可能想到要去哄一个人的。
    依着顾祁爵坐下,一手跨到顾祁爵的脖子上,顾祁爵傲娇地将言诀的手拿开。
    “干嘛呢!男女授受不亲。”
    言诀看着顾祁爵强撑着严肃,心底的笑意更深了。
    “嗯?”言诀贴在顾祁爵的耳边,尾音轻挑“想干你。”
    顾祁爵眼中透着一点凶狠,节骨分明的右手放在言诀的衣服上,斜睨着言诀“上不了战场就被撩拨我。”
    言诀笑着靠过去“好,不撩你了。嗯?别生气了。”
    顾祁爵看似很不情愿地转过头,迎合上言诀在他脸颊处的轻吻。
    言诀看着顾祁爵眉梢处的笑意,忍不住在心底多了句;还真是傲娇啊。
    不管傲不傲娇,至少顾祁爵能作的心态是有了。
    手机铃声不合时宜的响起。
    言诀倾身拿过手机。
    是江淮与的。
    言诀习惯性起身去外面接电话,然后被顾祁爵拉了一把,跌进他的怀里。
    不知道谁的手指划开了接听键。
    江淮与的声音立刻从里面传出来。
    “言诀,你在哪?怎么没回家?”
    温柔中透着一股担忧。
    瞧瞧这语气这说话的内容,顾祁爵觉得自己就像是偷情的三,而那端那个是正室,咳咳,言诀就是那个风流的丈夫。
    言诀瞪了顾祁爵一眼,起身拿起手机。
    边讲话边走到外面去。
    “江淮与,怎么了?”
    那头江淮与为这称呼一怔。笑容有点苦涩。
    其实他也清楚,从言诀对自己的称呼来看,不管是江少还是江淮与,都透着一股划清界限的疏离。
    从一开始就表明了姿态,只是朋友,也只能是朋友。
    江淮与掩饰心底的失落“言诀,你没事吧,我刚才本来想去你家找你,给你发了短信,你一直没回。”
    言诀拉了下信息,才发现确实是有好几条未读短信。
    “我没事。”言诀顿了下,然后像是不经意间道“我在祁爵这里。”
    那一头江淮与竟然像是有点慌乱地挂了电话。
    只要不是傻,大晚上的孤男寡女,又是之前已经有暧昧倾向了,在一起能干什么。
    江淮与有一瞬间后悔打了这个电话。
    然后几秒后,在拨了过来。
    “言诀。”
    江淮与迟疑了下“他不是一个很好的选择。”
    “你们不一定适合。”
    江淮与不否认自己有一定的私心,但是他也是真的在讲一个事情。
    言诀只是轻笑,像是很多恋爱中的女子一般听不进去很多意见。
    这只是言诀透过手机给江淮与的错觉,如果江淮与在现场就会发现言诀眉目间的随意,顾祁爵或许不适合,但是又怎么样?她有打算给他在一起一辈子,有没有人规定他们一定要结婚。
    谈不妥,就不在一起了呗。
    也幸亏,顾三爷不知道言诀的想法,否则一定会哗啦啦地心凉的,渣女啊!
    还是只想着睡。
    不想负责。
    言诀回去的时候,顾三爷依旧一本正经地看着手中的报纸。
    只是怎么跟之前还在同一页。
    言诀没有注意到,倒是顾祁爵自己心虚了,假装正在翻页。
    还看得有模有样的。
    “不早了,赶紧睡吧。大晚上,不适合玩手机,发短信。”
    顾三爷严肃脸。
    认真地教育着言小同学。
    言诀笑意盈盈,不点破,只是讲了句“朋友之间聊天到三更半夜的很正常吧。”
    确实不稀奇,现在很多人都是夜猫子,大晚上有时候正活跃着呢。
    言诀这话没啥问题,但是某个向来没啥朋友,喜欢自己一个人独钓寒江雪,也就是喜欢独来独往,没有小伙伴的顾三爷来看就是很有问题,因为他根本get不到大晚上聊天的乐趣。
    当然如果大晚上跟言诀聊天的话,顾祁爵表示自己也是可以,勉强,嗯,很能接受的。
    “大晚上熬夜不好。”
    “啧,顾三爷,我才十九岁,不是九十岁。”
    言诀讲这话的时候是真的没有考虑到顾祁爵的年纪,因为顾三爷这张脸蛋太有欺骗性了,帅到忽略年龄。
    顾祁爵幽幽抬眸,黑黝黝的双眼直勾勾看着言诀,虽然眼睛很好看,但是也经不起这么被盯着。
    “你是不是在外面勾搭上小年轻的了。你嫌弃我了。”
    这种委屈指责的话被顾祁爵以一种不能在平静的语气说出来。
    然后就有些强势,偏偏用慢条斯理的语气说着“我管你是不是真的想勾搭上年轻的,我不放手,你也别想勾搭。”
    言诀冷哼。
    我是这样的人吗?
    不想说话,三观不同。
    顾祁爵起身,含笑想伸手揉着言诀的头发,手被拍开了。
    “我会勾搭小年轻,那就证明三爷这张脸没用了。”
    换句话说,我对你新鲜度有多高就看你自己怎么保养住。
    只是言诀自己都没有注意到自己眉梢微微上扬,心情也是忍不住的好。
    酒吧
    江淮与自己坐在吧台上,要了一杯又一杯的酒,在推掉一大堆人后。
    有点厌烦,干脆开了一个VIP包厢。
    其实一开始他只是觉得待在热闹一点的地方比较不会有那种孤独感,但是这些上来搭讪的一个又一个的女人。
    着实是让人厌烦。
    江淮与跟着侍从进了包厢。
    侍从想出去的时候顺便带上门。这个时候,突然挤进来一个身影。
    急匆匆地缩到沙发旁边,一向看起来好脾气的江淮与第一次显示出怒气,可能是真的酒喝多了。
    “滚”字还没出口。
    侍从尴尬地僵着还没解释。
    有人撞开了包厢门“把那个女人交过来。”
    江淮与神色淡漠。
    那群人还想说什么,女人期望的将双眼看向江淮与,画着精致妆容的脸上楚楚可怜,似乎在哀求。
    江淮与淡淡道“随意。”
    那群人满意了。
    女人被人拉出去的时候看向江淮与,在装可怜没用之后,破口大骂“你算什么男人。衣冠楚楚的伪君子,你也跟这伙人一样是败类。”
    “你们这种人就不该活在这世上。浪费空气。”
    女人还想说什么,就被拉下去了。
    那一群人中有一个上前,将嘴巴里的烟拿下,哥们一样地搭上江淮与的肩膀“看到没,这种贱女人不管她是对的。”
    江淮与神色淡漠将那人的手碰开。
    “人抓到了,就赶紧滚。”
    江淮与心情真的差到极点了,否则平日里他也不会说出这种话来。
    那个人听着这话,吊儿郎当道“小子,你是第一个敢叫你爷爷我滚的人,有胆量,就是不知道你有没有那个资本撑起这份傲气。”
    江淮与看向他,突然间道“一个女孩子称什么爷爷。”
    那个人呆愣着,然后恼怒地一拳砸过去“你说什么?!”
    江淮与抬手拦下了她的拳头。
    “手太细了,喉结都没有。身子骨不够。”
    说实在的,面前的人除了长得清秀一点,但是整个动作包括眼神,都是男孩子的模样,除了江淮与讲的这些点。
    说完,江淮与推开那人“赶紧滚,别打扰我。”
    那人却是转身让她的同伴等她一下,看得出来,这群人是以这个女人为尊的,一点意见也没有。能这样就意味着这个女人身份不低。
    这人是对江淮与有点兴趣,要知道她装作男人这么多年,每次来这夜店都没有人发现,这是第一次,很新奇。
    “啧,失恋了?”艾眠一屁股坐到江淮与对面,见江淮与没有反驳,继续道“你一个大男人,又不缺钱,要什么女人没有,在这里买什么醉。”
    “要是我,就去逍遥快活。只要有钱,大部分都是可以睡到的。”
    “不行就一直加钱,总会心动的,这还要我教吗?”
    艾眠还是清楚也不是所有人都会拜倒这金钱下,但是有时候不会只是因为那个数字不足以让他心动。
    艾眠将烟掐灭,烟头扔在烟灰缸内。
    “她不缺钱。”江淮与幽幽道“而且,她也不是钱可以买到的。”
    这句话是真话,要知道之前江淮与邀请言诀逛街,言诀比江淮与还豪迈,撒钱如撒土。
    完美占用江淮与的总裁人设。
    “啧,那确实难办,你要么继续缠着,要么赶紧找下一家吧,吹了。”
    艾眠拍了拍江淮与的肩膀,豪气冲天地出去。
    “干嘛呢!都围在这里,怎么了,想上人家啊。”艾眠一出去,整个痞子形象就出来了。
    “人家刚失恋,想上的自己去把握机会。”
    “艾哥,你说笑了,咱们都是纯爷们不搞基。”
    “哼。”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这一个个都是毫无三观毫无底线的。”
    “嘿嘿,这不是主要是里面的人咱们不一定惹得起。”
    能够坐在这个包厢里的,要么有钱要么有权。
    就怕是哪一个大人物,不是自找倒霉。
    “行了,瞧你们的怂样。”艾眠冷嘲着,在一群人的拥簇下离开。
    大老远还可以听到艾眠的大嗓门“看到没,这种男人不要学,动不动就要死要活的。”
    “还有你们这些女的也一样,不要为了一个男人耗尽一切。”
    “这天底下的男人女人海了去了。”
    不知道为何听着这些江淮与竟然觉得有点想笑。
    第二天一早,言诀就得到消息,言钰被人带走了,没错,突然从医院里消失。
    然而查监控时竟然看不到是谁把言钰带走的。
    就像是灵异事件一样,言钰一下子就从视频里消失。
    白振兰都快急疯了。
    最后请人查了监控,才知道监控视频被做了手脚,没办法看到是谁。
    言老爷子让人彻查,但是言钰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
    言诀也不知道是谁带走了言钰,连顾邵年也不清楚。
    但估计是凶多吉少,因为现场给人的感觉就是争斗过。
    医院言钰的房间内,白色的床单上被子被掀开了右边的一角,右边的地板上摔着裂开的杯子碎片。
    还有一些疑似推搡过程中掉到地板上的水果,塑料盒。
    不过,言诀站在病房内的时候,看着摔倒在地板上的杯子,她总感觉有点不对劲。
    一时间就没有反应过来。
    白振兰站在言诀面前,抬手,似乎想扇言诀一把掌。
    言诀伸手拦下来。
    白振兰比起以前的雍容华贵现在就像是一个接近疯子一般的人。
    “是不是你!是不是!”白振兰现在看言诀越看越像是绑架她女儿的凶手。
    其实,白振兰的心底是清楚不会是言诀的,因为她觉得言诀是没这个本事的,她也不承认有这个本事。
    乔飞白上前抓着白振兰后退。
    “伯母,我知道你也很伤心,但是这件事不可能是言诀做的。”
    同样,在乔飞白眼底,言诀也不是有这个本事的人,她对言诀的印象就停留在以前那个软软弱弱,说话温温柔柔的少女身上。
    因为心底也不相信,所以,在乔飞白这么说的时候,白振兰也松开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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