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蜜沉沉烬如霜之梓芬洛霖

22.铺陈纸笔,情字里写满你(上)

    
    木屋内牡丹芳主人忧心忡忡地在门口来回徘徊,而双手置于身前相互缠搓,时不时地便抬头望向外方“水神仙上,怎么还未归来,莫不是出了什么事吧!真是让人着急!”
    话刚一落地,便见远处洛霖怀抱梓芬向木屋走近,而锦觅在后跟随哇哇哭啼之声更是人未到声先到。
    牡丹见状,立刻向前迎状:“仙上,主上这是怎么了,怎么满身的伤?”牡丹边说边满脸忧愁,心好似被什么东西紧紧抓住。
    但洛霖未做答复,径直走过牡丹身旁,将梓芬放于床榻之上。
    “长芳主,娘亲受伤了!好像伤的很严重!觅儿好心疼,也好害怕!”锦觅在后应之牡丹。
    牡丹见锦觅哭的如此伤心,立刻将锦觅纳入怀中,用手轻抚额间将其安慰:“觅儿乖!”
    “牡丹,你先去找身干净的衣裳!我现在立刻用灵力给梓芬疗伤。”洛霖向身后的牡丹吩咐道。
    “好!觅儿你安静点,待在原地,别哭了,你爹爹不会让你娘亲有事的啊!”牡丹擦干了锦觅脸庞上的泪便出了门去。
    洛霖心急如焚吩咐完牡丹后,便立刻向床边退了一尺距离。左手向前一伸,继而又伸出食指与中指二者相并,顷刻间道道灵力伴着蓝光向梓芬身上各处涌去。
    等到牡丹回来后,洛霖方才输完灵力,而额间更是布满细汗。
    “仙上,可有碍?”牡丹看着洛霖头上的虚汗问道。
    “无碍!还是先看看梓芬要紧!”洛霖擦了擦额间的细汗便立即向梓芬走近。
    “主上,究竟是遇到什么?怎么腿上都是伤”
    “一会再细说!”洛霖右手向上一举,示意牡丹此刻安静。而自己左手汇灵,沿着梓芬足尖向上慢慢推移稍至小腿,膝盖。随后只见梓芬小腿血丝慢慢消失,伤痕则由深转淡。
    “过段时间,伤痕便会痊愈消失殆尽。”“牡丹,我是男子,多有不便,你给梓芬换上干净的衣裳。”洛霖回身向屋外走去。
    “好!”
    “爹爹,娘亲可好?”锦觅见洛霖出来立刻上前扒着洛霖的衣衫问道。
    “没事的,觅儿不要担心!”洛霖宽慰锦觅后,便直直的站在屋口门槛处,若有所思。
    好一会儿,牡丹方才从梓芬屋内行步出来,出来时顺带关上了梓芬的房门。
    “觅儿,你先进你爹爹的屋中休息,我与你爹爹有事商量!”
    “长芳主,娘亲可是真真无碍了!”锦觅泪眼婆娑的望着牡丹。
    “真的无事了,你还信不过你爹爹呀!快进屋去!”
    锦觅望了望洛霖,便被牡丹硬生生的推进了洛霖房中。
    而后牡丹回身走至洛霖身前向洛霖问道:“水神仙上!你可知主上为何会受此重伤,是谁要对主上不利?”其实牡丹刚才就欲问个清楚,但碍于形势。现如今还不容易空了下来,心急如焚不做片刻停留。
    洛霖见牡丹询问道,便答之:“我!我没看见那人的正面,唯唯看了个背影。但那个背影好似熟悉!
    “熟悉?”
    “有点像太微!”洛霖也不隐瞒,坦白向牡丹说出了心中疑惑。
    “照水神如此说来那定是天帝无疑,这天帝也太胆大妄为了,一点也不顾及天家的脸面与尊严,这种人怎么配做天界之主。”牡丹不给太微留一分情面咬牙切齿的说道。
    “不过,也有可能是我看错。所幸刚才我与那人斗法中将那人右臂重伤,到时候回了天界,是不是太微,一看便知。”洛霖还是心存善念,不敢相信经上次一事后太微会又对梓芬下毒手。
    然而即便洛霖后说此话,但牡丹心中仍是万分确定定是太微所为“哼!真是一小人所为。”
    牡丹说完此话后洛霖便沉沉地低了下头,眉头紧皱不舒,面色难看。
    “仙上这是怎么了?可是刚才输入过多灵力?”牡丹见洛霖如此行动便疑虑问道。
    “牡丹,你说我是不是配不上梓芬。现如今我居然连护她周全的能力也没有!”洛霖言语伤清,吐字间皆是愧疚之色。
    “仙上,天帝太微行径卑劣,岂是你我能料。您可莫要将全部过错都揽于自己身上啊!而且我想主上醒来也不会怪你的。”
    洛霖听后只是在旁叹气忧神。
    “哦!仙上,我有一事思来想去还是觉得告知仙上为好。刚才我给主上换衣衫时发现。。。”
    “发现什么?”现如今只要一触及梓芬的事,洛霖就会变得极为紧张
    “我发现主上肩处有一伤痕,好似明显,并且伤口里处翻涌异常。牡丹虽处于世不久见识短浅,但还是能够看出这伤似是蛊毒。”
    “蛊毒?你说梓芬身上有蛊毒?”洛霖听到蛊毒二字,整个人身形都抖了三抖。因为他深知蛊毒所带伤害。而蛊中之毒与种蛊之人密切相关,所解之人也唯有种蛊之人方可解其蛊毒。
    “不知是何人下次毒手?竟然如此歹毒。想来现也只有主上一人才方知其中内里”
    “梓芬,过去的须臾数年,你到底受了多少苦是我所不知的。”洛霖眼泪瞬间满眶。
    是的洛霖哭了,心疼得哭了,难受的哭了。一向不会失态的水神现看起来脆弱的可怕。
    牡丹看着平日里一向庄重冷静的水神,现如今言语哽咽,伤心的像一个失去心爱之物的小孩,心中为梓芬与洛霖揪心万分。
    “仙上数十万年来对主上用情至深。现牡丹希望仙上寻个好机会向主上好生询问,探个究竟,莫要耽搁!”牡丹怕洛霖木讷便从旁直白提醒洛霖。
    此刻的洛霖方才明白一理,凡事只有自己多问多看方能知晓更多细则。所以他暗自决定无论如何只要梓芬一醒,定是要问个清清楚楚。二人之间定要做个透透明明的相处之道。
    “牡丹,接下去几日劳你多挂心锦觅。梓芬如今这般,我实在无心思顾及锦觅!”
    “仙上放心,锦觅乃主上亲生骨血,牡丹定会好好加以照顾。还请仙上好好照顾主上,不必太过担忧锦觅。”
    此后所有时间,洛霖便一直坐于厅中,一边回想过去数十万年里发生的事情一边等着屋内人儿动静。
    天渐渐入夜,外面凉风微送。
    风轻轻吹动木门,随后“吱吱吱”几声伴着落地。
    洛霖抬头一看,只见梓芬房门被夜风吹至微开。怕梓芬着凉,洛霖随即便起身欲将房门掩住。哪料刚至门口,便听见床榻之上的梓芬朱唇微微开启,口中呢喃不止。
    “师兄!师兄!”
    “梓芬!我在呢!”洛霖提步便走至床前,握着梓芬的纤手,拨其青丝,向其言道。
    此时的梓芬正处于昏睡梦魇之中,而梦中的自己孤身一人漂泊在一片无边无际的汪洋大海之中,无论自己如何作为但都无法离开此处。过了好久好久,眼前方才出现一人,只见那人微笑的向自己伸出一手,梓芬见之再不做停留,伸手便紧紧的握住了面前人的手,仿佛抓住了一颗救命稻草一般。这手好温暖,好熟悉,让人尤为安心。
    “不要离开我!”梓芬拉着洛霖的手便紧紧的往自己胸口处拽。这此一拽,使得梓芬胸口露出大片雪肌,而触目惊心的蛊毒之伤也由此落入洛霖眼中。
    洛霖自知自己唐突,但终还是未忍住伸出一手轻轻去抚之梓芬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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