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受自杀才能崛起[重生]

83.被吃了!

    
    大体一一都将殿内众人的情况过了过眼, 黑翎暗自将这些都牢牢记在了自己的心里。
    这里宁王手下人的分布情况, 对于以后他们的计划想必会是一个十分重要可供参详的部分。
    本来的话, 今夜的这场刺杀之所以红楼派来的都是一些女人, 就已经可以看出这不过是那人用她们这些无名小卒先来试试水罢了,真正的谋划还在以后。
    经过上一回两人的又一次密谈之后, 黑翎从一开始的杀不杀宁王都可, 到了现如今却必须得要将他手刃了。
    因为这是红楼之后给出自己的一个另加条件。
    不然如果自己要是不答应帮他除去宁王的话, 那么之前他们所交易的那些具体内容, 红楼已经说了, 即便黑翎再如何想要多给对方另外卖|身十年也好一辈子也罢, 他都是不会答应下来的。
    黑翎当时在听后就已经整张脸都黑的非常厉害了, 因为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无耻的一个人, 甚至他还是一楼之主!
    这之前说出去的话, 此时居然又临时改口不说,还对于上一次黑翎已经答应下来的那些条件都寸步不愿意再让!
    也就是说除了之前说好的黑翎得无偿替他们红楼卖命六年以外, 之后只要不死就得当他们红楼一辈子的杀手,除非红楼已经不再需要而主动抛弃了他。
    在此基础之上, 即便黑翎费尽了唇|舌也没能讨价还价半分, 还又被另外多加了一条, “杀死宁王!”
    对于黑翎这边他的面上和心里都带着满满的愤怒, 而当时的红楼却是非常欠揍的直接吊儿郎当开口。
    “毕竟宁王可是不好杀的,说不得有可能在此过程中你就已经死了或者受了重伤。”
    黑翎也是这次见面之后才知晓, 原来这红楼楼主的本名就是“红楼”。
    又想到他给自己这间杀手楼取得名字...黑翎深深觉得, 自己面前的这个人无论从各方面来说, 还真是挺随便的!
    “如果你不幸死了,那么我为了你而搭进去的许多人手可不就是赔了个底朝天吗?而你一旦被重伤的话,那么即便有幸能活下来,以后对于我楼里的价值也已经不可同日而语了。
    所以我红楼实际也冒着很大的风险不是吗?我都很有可能得白干一场了,在这种情况下你还让我再多让一步,”
    懒散的?了黑翎一眼,“岂不是让我为难吗?天下哪有这么美的事!”
    当时的黑翎在听完他的这一番强词夺理之后,差点恨不能将他直接生吞进自己肚子里去。
    “这个狡诈的奸人!”心里对他的咒骂也已经成堆了。
    但如今倘若只有自己还好,黑翎想翻脸就干脆翻脸了。
    可关键其中他还得为白羽这边诸多考量。
    如果没有红楼帮忙的话,自己和白羽的下场一旦白羽非要一意孤行的话,那他们就注定了只能必死无疑。
    自己的这项软肋已经被红楼给死死捏在他的手中了,黑翎虽然知道其实实际这次的这件事情,并非是红楼帮着自己除去宁王,反而换成了他在帮着红楼对付宁王了,可是黑翎也只能憋屈的除了答应以外,再没有其它更好的办法了。
    为了不至于彼此传信的时候,中间会出现其它的岔子,所以黑翎这次在掌握了这些具体的消息以后,就不着痕迹的飞身离开宁王府,准备还是自己亲自送到红楼的手中比较稳妥。
    以他的身法,宁王府内根本没有人可以在他察觉不到的情况下一直跟踪在他的身后,这点自信,黑翎还是有的。
    宁王府的这天夜晚,经历过了先开头的热闹过后,后半夜府内的气氛就变得十分压抑了。
    因为这次被混进来这么多的人,而居然手下的人还没有提前警觉!
    为此宁王爷已经下令杀了好几批今夜负责执勤的侍卫,和他的两队暗卫。
    实际却也只有宁王自己心里清楚,他不过就是借此在发泄自己心头的怒气和焦躁罢了。
    在之前他刚一发现殿内情况不对的时候,那时虽然也想要惩处这些手下,但却除了施刑以示惩戒之外,并没想要砍了任何一个人的脑袋。
    而如今他却控制不住的这样做了,宁王看着里面自己身边长伴的几名从宫中带出来的老御医,此刻正小心翼翼的隔着一层纱帘抚脉而为容妃诊治。
    实在没想到原来她对于自己的影响力,已经这么大了!
    耳边听着老御医口中传来一步步的具体指示,众多医女相互配合着快速为床榻之上基本趴卧着脸色苍白的倾城女子先是清理伤口,而后洒药,再仔细的好好包扎。
    当然后面的这些虽然都是医女们所做,但是之前拔箭的时候却并非她们。
    因为以她们的那些本事,来为容妃拔这胸口的致命一箭就着实有些托大了。
    所以可想而知,容妃的身子并不是这几名御医可以看到的,哪怕即便只是一眼也罢。
    因此最后为容妃将她后背心处深深刺入的那支箭羽拔|出来的人,谁都没有料到,居然宁王会不放心到选择自己亲自上手!
    于是经过这么一夜,无疑宁容妃在众人心目中的地位,都要伴随于此而更加快速的升高数倍不止了。
    虽然已经从众位御医的口中得知了自己的美人并没有生命危险,如果换作旁人的话,恐怕这一箭当场就会要了那人性命了,但是她却福大命大。
    即便此箭已经位于正中正好射中了她的要害位置,但她却仍能奇迹般的病情转眼就稳定了下来。
    所以几位老御医为了不至于宁王此时心头的那股邪火会烧到自己等人的身上,直接生平第一次,居然以自己项上人头担保帐中的女子一定会性命无忧。
    听了他们的保证以后,宁王才心中稍定。
    命令他们几人直到容妃醒过来之前,都得寸步不离的就这样守在这间房中。
    见御医诺诺应下了,宁王才最后回头又看了一眼那边已经拉得严实的床帐位置,而后头也不回的大步离开。
    走出房门以后,“白羽和黑翎二人呢?”
    就见他的声音才刚落下,脚底就突然出现了不知从何处闪身过来而后跪地听令的黑白二人,垂手齐声,
    “黑翎/白羽在此!”
    如今折腾了一夜,天眼见就要将明了。所以黑翎在刚才一个快速的来回之后,早就已经悄无声息的又返回了府中。
    期间甚至没有任何一个人发现他曾经不在过,即便是与他平日里最亲近的白羽也是如此。
    当然,这也与白羽心里乱极,全副心神一直都牢牢放在了房内的宁容妃身上有关。
    宁王沉声下令,“守在这里。接下来无论府中发生任何事,没有我的命令你二人都不得擅自离开这里一步。否则,杀无赦!”
    “是,王爷!”二人又是磕头听令。
    宁王这才像是满意了一样,“嗯,你二人去吧。”
    之后在他们重又身影原地消失了以后,宁王另外又命令两队暗卫也分别于各个方向都将容妃的房间周围守了个密不透风,才终于这次放心的大步离开了。
    有很多人和事,还在等着他去好好清算呢!
    一正二侧妃因为今夜的这件事情,多少都与容妃的重伤有着脱不开的干系。
    况且宁王也亲眼查看了她的伤口,即便是他这么一个历来战场也大小受伤过无数次的铁铮铮男儿,在看到她那样被刺的异常深准狠的伤口以后,确实如几名御医所说,要不是容妃真的吉人天相的话,即便换在自己身上,宁王都没有自信他能有幸如她那样,还能好运活下命来。
    而更遑论那匕首上还是淬了剧毒的!
    只不过南疆的毒|药,因为自己与该国曾在战场上厮杀过无数次,所以对他们无论是人文风土也好,还是习俗地理也罢,更别说还是这种他们最擅产的各种毒粉毒|药以及毒虫了,宁王手下很是有些能人异士已经把这些基本都研究了个透彻。
    因此这次那把匕首上所淬的毒液虽然也属难得,但还是经由宁王手下的某人查看之后,立刻第一时间里,就已经能够拿出与之相对应的解毒|药来了。
    虽然种种的好运之下自己的美人性命无虞,但在宁王看来,其实她已经被那些人联手之下给害去了一条性命了。
    所以既然如此,宁王又怎么可能会让害她的那些人再踏实好过?
    正侧三妃那边早就已经在有人已经听了宁王的指示之后,丝毫不留情面的就将她们三人都给绑住并关了起来。
    当时的宁王不过双眼冰寒的对着一众手下人淡淡给出几句话,
    “王妃和东西二妃身已不洁,在本王于今夜府中忙乱无暇分神之际,竟与府中下人染了苟且之事。拔舌,而后废指,再三人分别各行鞭刑二十。若然不死,便遣返回京,将此事禀明于圣上,请圣上再行定夺!”
    听令的几人也仿佛对于宁王所交代的这些内容感觉没有什么大不了一样,而是再为正常不过的。
    因此面上没有出现丝毫的迟疑以及骇然,却立刻单膝跪地后,就接下了这道给常人听来甚觉荒唐的命令。
    这之后宁王妃和东西二妃的结果究竟如何就不是宁王所要关心的了,因为他还有更加重要的事情。
    虽然当时宁王已经下令让人对昨夜里前来行刺的刺客通通都格杀勿论了,但是后来唯一的一个漏网之鱼最终被逮回来以后,已经彻底冷静下来的宁王就暂且留了他一条性命,准备从他身上扯出幕后的主使者来。
    只不过当时在场的女人都已经被屠戮干净了,所以宁王根本没有料想也事后无从得知,原来当晚那么多的刺客居然会不是同一拨人,而实际分作两批。
    当下一次宁王再次被人有预谋的围攻,甚至被刺致性命垂危,回府后不久就已不治身亡的时候,临死前的那一刻他回忆起今日的这一切,才恍然。
    原来自己在有些人的眼中,大概无非不过一个天底下最大的笑话罢了!
    但现在的宁王不会知道。所以他忙碌的点,仍然只在于能否从这个人的身上揪出一星半点有关南疆意欲刺杀自己而谋反的证据来,好让朝中主和的那些朝臣们乖乖闭嘴。
    这次,他想要速战速决的将南疆全部收回大夏版图,再不退让半步。
    另一边也算是为他受伤的美人报仇了。
    宁王脑海中想着这些种种,而另一边正在关押着正侧三妃的一方地牢之中,此时因为宁王的命令,长期只能看守在这里的十数名狱卒们,纷纷感叹总算是得了一份好差事了。
    扔下手中所有的东西,而后在王爷几名亲信的示意下,便俱都淫|笑着开始慌忙解着自己身上的袍衫。
    在三妃先是难以置信,而后一声更加高过一声的“放肆”怒吼声中,先脱|光了自己身上衣裳的狱卒早就已经猴急不已的一把扑到了她们的身上。
    而后嘴里和手上并用,不管不顾的尽情将身下三位原本高不可攀的世家小姐并如今的宁王妃们,随心所欲的肆意摆|弄了起来。
    既然宁王已经说过了,她们三人是与人通奸才被发落并用了刑的,那么最开始的这项罪名又怎么可能不去给她们坐实好让宁王落到她们身上的责罚更加名正言顺呢?
    宁王的意思,他手下的亲信们自然是能将其理解的再为清楚不过了。
    但是这样的事情,他们被派来监督行刑的这几人却并不会亲自上手去做。
    因为即便宁王如今已经厌弃了三妃,但终归她们仍旧是宁王名义上的妻妾,并且还都是已经入了皇家族谱连皇族亲眷都承认了的皇家媳妇。
    所以碰了她们的人,无论原因为何,这最后的下场嘛...
    况且按照王爷所说,不正好尚缺几名与三妃通奸下人的具体人头吗?如今看那边的情形,既然这些狱卒已经极为享受并且沉迷其中了,那么又怎能不让他们为此去付出与之对等的相应报酬呢?
    王爷的几名亲信就直直的站在一面边上,静静看着此时牢房中正在上演的这糜烂而又令部分人感到绝望的一幕。
    一边是满脸兴奋不已,已经彻底被他们心底所激起的那阵兽|欲控制住正淫|笑不断的诸狱卒。
    而另一边却是痛苦不堪,满脸痛不欲生却奈何自己被紧紧的钳制束缚而不能寻死的三妃。
    为了防止她们自杀,甚至就连下巴处也已经被身上的人“咔哒”几声过后,将其轻松卸了下去。
    因为想要听她们口中激烈的叫喊声,所以狱卒们才没有在她们嘴里塞任何东西,而是选择了这样一个更加便利的方法。
    面对此情此景,边上看着的几名王爷亲信却一直以来并没有出言多管,反倒冷眼旁观。
    毕竟王爷要的是她们受尽屈辱以及重罚之后,才能凭天意而定,随她们任意死活。
    所以如果现在在他们的眼皮子底下,就这样一不留神间被三人自杀成功的话,之后恐怕要受罚的,就只能是监督不力的他们几人了。
    如今既然已经有人为他们解了此种忧患,那么其它别的事情,就无论怎样都无所谓了。
    一面是疯狂彻底,而另一面却是万念俱灰。
    极与极的对比,于今夜,在这里。一切,都是那么的刺眼却鲜明!
    当宁王爷离开之后,房内缘自如虽然身体是昏迷着的,但他的意识却非常清醒。
    也自然,当胸被刺的这么一下感受尤为颇深。即便就是现在,身体上的痛感也仍旧没有消止。
    只不过好在这种伤口换了常人可能难以忍受,更遑论还是名娇弱女子。
    但搁在缘自如身上,虽然也痛,但与过去自己曾经体会过的很多,甚至不久前那夜里流云扇被重新归体时的那种痛入骨髓相比,这次的也就真心算不得什么了。
    缘自如一边静静的调养着自己现如今这幅身体,一边已经开始在细细考虑之后所要发生的一切了。
    而在此期间,两只小兔儿早就已经悄无声息在众人谁都没有注意到的情况下,分别一左一右找好位置,一动不动趴在了缘自如的枕边两侧了。
    两双眼睛也片刻不离他的脸上,看在旁的人眼中,仿佛它们也是能通晓人类的感情一般,此刻好像有些在静静陪伴着受伤昏迷的缘自如,并且萎靡不振有些难过的样子。
    看的屋里察觉到此幕的丫鬟们,纷纷对其感到尤为惊叹。
    不过也没有想着要把这两只捉下来。
    因为最近一段时间,自从这两小只被缘自如单独带到了他的身边以后,就基本对它们极为溺宠了。
    所以身边的人也一道每日里听着缘自如的吩咐,而不停的为它们一会儿做这一会儿又忙那,潜意识里似乎这两只已经可以称得上是众人的半个主子了。
    自然在对待它们的时候,锦荣苑里的人一向态度上都是非常小心谨慎的,如今还哪里敢去随便碰触它们?
    况且这两只兔儿自从跳上缘自如所躺的床榻之后,也十分乖巧安静。
    这就使得众人更加没有理由去将它们撵下去了。
    经过这么长时间自己的亲眼所见,单容其实已经隐隐有些明白过来这次自家师傅之所以要亲自带着他来到这个世界,目的究竟为的是什么了。
    既然自家师傅让他好好看着这个世界所发生的一切,那么单容向来都是十分乖巧的。
    虽然心中对于一些事情已经渐渐产生些不喜甚至反感了,但单容也仍旧压抑着,选择慢慢将其看下去。
    直到将近一月之后,缘自如的身体已经养的差不多了,其实如果不是考虑到好的太快会有些突兀的话,缘自如的恢复速度可远不止于此。
    如今好歹能下床的第一件事,缘自如想到的便是弹琴了。
    左半边身子仍旧不能随意活动,难免会在一番不经意的拉扯之下,于尚未完全愈合的伤口很是不利。
    所以缘自如就利用自己单独的一只右手,直接在这间房内摆上了一尾琴。
    然后凭窗悠悠的,开始轻弹起来。
    一时间“叮叮咚咚”,听在人耳中虽然极为简单,却也是尤其悦耳美妙的。
    有些事情缘自如还是得需要继续去做的,就比如此时的弹琴这一项。
    而另一边的红楼和黑翎,两人私下里的动作也在不停的加快。
    因此每月间随着情况的需要,二人彼此见面的机会也更加多了不少。
    甚至在这期间,不用黑翎来找红楼,红楼还曾乔装主动从楼里外出过好几次,神不知鬼不觉的非要去找黑翎不可,虽然实际每次他都也并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讲给黑翎听。
    这在过去都是极为稀罕的一件事情,因为楼里的人都知道红楼平时都是最为讨厌与外面人或者事有太过多次接触的,除非必得他出手的任务。
    红楼实际已经逐渐意识到了自己的这种反常举动,但是却并没有去计较很多。
    他开始很喜欢去见一见并同时还逗上一逗这个外表不羁、但实际内心却非常柔软且孤单的黑翎。
    越来越觉得他有些意思,在对他感兴趣的同时也愈加对他放不开手了。
    红楼从来没有体会过这种百爪挠心般的感觉。他享受着,却从没想过需得对其进行控制,更或者干脆将其遏止!
    终于有一天红楼收到一封没有署名的特别来信。
    单是看着那信上腾跃而起的金龙吐珠图纹,红楼就已经非常清楚这信究竟是何人递过来的了,抬眼看了北方的某处一眼。
    而后低头不过寥寥几眼,就已经大体将里面的内容都看了个七七八八。
    心里想着什么,一边还不忘将这薄薄的几张纸慢慢攥于自己手中。
    不过随便的轻|握了握,掌中所有便片刻俱已灰飞烟灭了,乃至连一丝残渣都没有留下。
    这段时间宁府内的生活很是平静,还无甚感觉,一晃眼竟又是小半个年眼看就要过去了。
    宁王在之前拷问被擒刺客的过程中,却始终什么把柄都没有抓到手。
    并且被擒的这人直到死,嘴里除了因为诸多刑罚受不住而难以自控的发出凄厉嘶嚎此种情况以外,甚至由始至终连其它多余的一个字都没有透露过。
    导致宁王终究也根本无从得知,当夜里那场刺杀的半分其中内情。
    所以即便他之后就向朝廷上奏了一封请战的折子,但如今大夏与南疆数年来都是和平稳定的毗邻关系,没有合适理由的话即便是宁皇再想要帮宁王,却朝中上下根本没有任何一人愿意轻易因此而再掀战事。
    因此宁王上奏的这件事情,自然是毫无商量余地的只能被驳回了。
    那之后其实宁王也曾怀疑过,他的府内是不是有什么人在这次的刺杀中里通外敌?
    但是最后仍旧查无实据,并且连一个较为合适的怀疑对象都没有翻出。
    所以一切的起因都只能归功于,南疆人对于能够杀死自己这件事情,这一次着实是狠狠费了一番苦心的。
    由此也可见自己在他们心目中得有多么的威胁甚重了!
    宁王想到这一点后,对此还是心中颇有几分自满和自得的。
    再有两月左右便已是年节时候了,而对于宁王爷这种身份的人来说,就连地方上的高官都得抓紧时间赶快进京参拜,因此就更遑论是他了。
    无论是到时的年宴还是家宴上,宁王都是必不可少的。
    所以宁王府近段时间内,人们就又都开始非常忙碌了,忙着收拾各种进京路上所需用到的一切物什。
    到时宁王会先带着缘自如走大部分距离的水路,之后才又转到陆路。这样算下来,整体没有一月半的话怕是也很难能到的了皇城。
    而剩余的绝大多数,尤其这次宁王回京还可以带着他的亲卫万名,这部分人当然就得快马加鞭全部只能走陆路了,因为行船的运载实在容纳不下这么多人众。
    大夏国向来年节的时候,官员都可以接连难得的休息七日而不用早起上朝的。
    这七天,包括元正当天与另外前后各三日。
    只不过虽说如此,但元正当日即年初一那天,百官还是需要入朝来进行参拜的。
    这时候不止京中官员,连各地方有资格回朝的官员也会纷纷涌|入,京城每年的此时都是尤为热闹的。
    之后晚上的时候会有宫里的年宴,年宴过完之后,留着大殿里的朝臣们或走或留下继续欣赏专门为今夜所准备的宫廷歌舞,而宁皇的习惯,却是年宴不过露露面说些勉励臣众的话便罢了。
    他更加重视的,却还是此宴之后,可与宁王单独聚首的难得一场家宴了。
    高高建起的数层华贵大船,此时正稳稳的航行于碧波荡漾的潺|潺江面之上。
    宁王正在某间房内嘱咐手下几人此次进京之后许多的注意事项,而在外面甲板之上静静好似赏着周围风景的缘自如,即便没有回头,也能知道自己身后的白羽,他的那双眼眸一直都没有片刻从自己身上偏移开去。
    最近在缘自如养伤的这数月里,尤其还是在他时不时刻意营造出的某种暧昧不明的氛围下,两人的关系基本已经很难再能界定清楚了。
    他们走近了许多。
    虽然彼此恪守礼仪规矩没有身体上的过多接触,但至少在白羽看来,他与他爱慕的这名女子,他们两人的心却已经逐渐被拉近许多了。
    这时候仍旧紧紧守在缘自如身边的白羽,忽然间听到耳边一道轻柔低浅的似有感慨。
    “我近日才记起,原来之所以觉得你那般熟悉竟然缘于你就是当初路边的那个小哥哥啊!”
    缘自如在说完这一句以后,就没有再继续开口说任何一句其它的话了。
    甚至他本人好像也对之前他的这几句话语不甚在意一样。
    因为他不过就是说着,期间没有别的动作,甚至连回头看白羽一眼都没有。仿佛只是单纯想说说而已,没有别的深意。
    却不知他脱口而出的这些话对白羽造成了多么大的冲击!
    白羽已经怔愣在原处,连大脑都一片空白了。
    心跳骤然停跳,而后却没有恢复正常,却是“砰砰”跳的极其飞快。
    乃至让白羽一瞬产生一种错觉,好像他的心脏就快要撞塌自己的胸膛而直接蹦出来一样。
    那一刻,只不过因为自己心心念念所记挂的人将曾经他们二人相遇的最初一幕忆起了而已,白羽就已经生出了一种从未有过的胀痛满足感。
    以及恨不能时间就于此刻静止,想要地老天荒的热切渴盼。
    而就在宁王进京的同时,红楼之中有一天却来了几位特殊的客人。
    了解的话其实就能知道了,他们实际是被某人从宫中特意派来,邀请红楼入京与其见面的那人亲信。
    红楼对于他们的到来非常嗤之以鼻,但最后却仍旧不得不跟着他们一道,于宁王拖家带口走后的没几天里,也悄然快速的奔向北方了。
    那里不久的将来,势必会上演一场旷世的内乱血洗!
    宁王入京的时候,同往年一样,身边至少跟随有一万之众的亲兵压阵。
    本来这是极为不合规矩的,但所有的人都已对此十分习惯了。
    往年里群臣还会纷纷上奏宁皇,要求对其决不可姑息必须严惩。
    可是随着一次次宁皇对宁王的百般纵容,朝臣们在纷纷叹息的同时,却也实在无计可施无能为力了。
    索性也就只能慢慢跟着,开始学会对这种情况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所以这次远远就能感受到在骑兵的铁骑之下,就连上京城门口的青石地面都开始“隆隆”跟着不停震动的时候,人们就已经可以知道这是宁王又威风霸气的再次来到皇城京中了。
    宁王的威望,那些保家卫国十数年来长期积攒起来他身为战神的至高威望,甚至一定程度比坐在皇位之上的宁皇还要更加深受百姓的供奉和敬崇。
    所以当时那夹道欢迎的盛况,在这条官道路边的某间客栈里,正好被全部收入了一位从开着的两扇窗扉之中略微低头往下看,手边端茶浅尝的男子眼中。
    品着茶看着这一幕的这位面容俊朗且周身气势极为冲天的男子,在清清楚楚将下面的情景都看进眼中之后,不过却仍旧只是同过去时候的每一次一样,浅浅的低下头,然后不经意的脸上开始笑着。
    而剩余的绝大多数,尤其这次宁王回京还可以带着他的亲卫万名,这部分人当然就得快马加鞭全部只能走陆路了,因为行船的运载实在容纳不下这么多人众。
    大夏国向来年节的时候,官员都可以接连难得的休息七日而不用早起上朝的。
    这七天,包括元正当天与另外前后各三日。
    只不过虽说如此,但元正当日即年初一那天,百官还是需要入朝来进行参拜的。
    这时候不止京中官员,连各地方有资格回朝的官员也会纷纷涌|入,京城每年的此时都是尤为热闹的。
    之后晚上的时候会有宫里的年宴,年宴过完之后,留着大殿里的朝臣们或走或留下继续欣赏专门为今夜所准备的宫廷歌舞,而宁皇的习惯,却是年宴不过露露面说些勉励臣众的话便罢了。
    他更加重视的,却还是此宴之后,可与宁王单独聚首的难得一场家宴了。
    高高建起的数层华贵大船,此时正稳稳的航行于碧波荡漾的潺|潺江面之上。
    宁王正在某间房内嘱咐手下几人此次进京之后许多的注意事项,而在外面甲板之上静静好似赏着周围风景的缘自如,即便没有回头,也能知道自己身后的白羽,他的那双眼眸一直都没有片刻从自己身上偏移开去。
    最近在缘自如养伤的这数月里,尤其还是在他时不时刻意营造出的某种暧昧不明的氛围下,两人的关系基本已经很难再能界定清楚了。
    他们走近了许多。
    虽然彼此恪守礼仪规矩没有身体上的过多接触,但至少在白羽看来,他与他爱慕的这名女子,他们两人的心却已经逐渐被拉近许多了。
    这时候仍旧紧紧守在缘自如身边的白羽,忽然间听到耳边一道轻柔低浅的似有感慨。
    “我近日才记起,原来之所以觉得你那般熟悉竟然缘于你就是当初路边的那个小哥哥啊!”
    缘自如在说完这一句以后,就没有再继续开口说任何一句其它的话了。
    甚至他本人好像也对之前他的这几句话语不甚在意一样。
    因为他不过就是说着,期间没有别的动作,甚至连回头看白羽一眼都没有。仿佛只是单纯想说说而已,没有别的深意。
    却不知他脱口而出的这些话对白羽造成了多么大的冲击!
    白羽已经怔愣在原处,连大脑都一片空白了。
    心跳骤然停跳,而后却没有恢复正常,却是“砰砰”跳的极其飞快。
    乃至让白羽一瞬产生一种错觉,好像他的心脏就快要撞塌自己的胸膛而直接蹦出来一样。
    那一刻,只不过因为自己心心念念所记挂的人将曾经他们二人相遇的最初一幕忆起了而已,白羽就已经生出了一种从未有过的胀痛满足感。
    以及恨不能时间就于此刻静止,想要地老天荒的热切渴盼。
    而就在宁王进京的同时,红楼之中有一天却来了几位特殊的客人。
    了解的话其实就能知道了,他们实际是被某人从宫中特意派来,邀请红楼入京与其见面的那人亲信。
    红楼对于他们的到来非常嗤之以鼻,但最后却仍旧不得不跟着他们一道,于宁王拖家带口走后的没几天里,也悄然快速的奔向北方了。
    那里不久的将来,势必会上演一场旷世的内乱血洗!
    宁王入京的时候,同往年一样,身边至少跟随有一万之众的亲兵压阵。
    本来这是极为不合规矩的,但所有的人都已对此十分习惯了。
    往年里群臣还会纷纷上奏宁皇,要求对其决不可姑息必须严惩。
    可是随着一次次宁皇对宁王的百般纵容,朝臣们在纷纷叹息的同时,却也实在无计可施无能为力了。
    索性也就只能慢慢跟着,开始学会对这种情况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所以这次远远就能感受到在骑兵的铁骑之下,就连上京城门口的青石地面都开始“隆隆”跟着不停震动的时候,人们就已经可以知道这是宁王又威风霸气的再次来到皇城京中了。
    宁王的威望,那些保家卫国十数年来长期积攒起来他身为战神的至高威望,甚至一定程度比坐在皇位之上的宁皇还要更加深受百姓的供奉和敬崇。
    所以当时那夹道欢迎的盛况,在这条官道路边的某间客栈里,正好被全部收入了一位从开着的两扇窗扉之中略微低头往下看,手边端茶浅尝的男子眼中。
    品着茶看着这一幕的这位面容俊朗且周身气势极为冲天的男子,在清清楚楚将下面的情景都看进眼中之后,不过却仍旧只是同过去时候的每一次一样,浅浅的低下头,然后不经意的脸上开始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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