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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飞也似走得更快,却没注意自己在情绪不稳的时候,走错了路,就在她意识到的时候,浑浑噩噩看了半晌,方才知道走了岔道,刚要回身,身侧的一个房间门突然被打开,一只手将她掳了进去。
门被重重关上,室内很暗,但那熟悉的味道,清颀的轮廓,饥渴吞吮她唇瓣的强势姿态,除了那男人,不会再是别人。
她握起拳头,捶他,开始很用力。接着,眉头微蹙,呼吸沉重起来。
她不甘心就这样投降,抖着唇。
“陈家想要利用我妹妹刘娇跟你搭上关系。”
“唔。”他声音含糊,答得似是而非。
她急喘一声,嫣颊似瞬间盛开的牡丹,乍现惊人的美丽。
“他们真聪明,知道我拒绝不了娘和妹妹的请求。”她几乎要哭了。
“抬起来,让我进去。”
她抬腿想踢他,却被他一双大掌狠狠钳制住,他抬起眸子,亮的吓人。“你老实点,这段时间折腾得还不够吗?信不信我收拾得你明天下不了床?”
他再忍受不住离她那么远了。
去他的买卖城,他现在只想紧紧拥着怀中朝思暮想的女人,在这一刻,让两个人融为一体。
“你滚开!”陈蓁蓁羞恼成怒,骂道:“你这个人面兽心的禽兽,色狼,放开我,放开我!”
她拼命挣动身子,却只加剧了两具身体的摩擦,她不能否认,早已熟悉了他的身子,已然动情,她内心中也想亲近他,可理智上,她做不到。
他太聪明太善于伪装,若是爱上他这样的男人,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娘错爱了一个男人,换来后半生的人格丧失,她不会也不能重蹈覆辙!
她辛苦得挣扎,他却轻松便突破界限,霸道得顶入她的身体。
“啊!”她呜咽尖叫,死死咬住嘴角,纤细的脖颈高抬,发丝凌乱散落。
“你不知道你这样有多美。”
“混、混……”她哆哆嗦嗦说不出完整一句话。“混……蛋!”
“蓁蓁,蓁蓁……”他钳住她纤腰,汗水滴到了她微敞的酥胸上。“你明知道的……蓁蓁,别逃避……这是最后一次……明天,明天你必须离开买卖城。”
蓦地,她身体一僵,瞬间从热烈的激情中清醒过来。
她脸上的媚色褪得干净,怔愣地说道:“为什么我必须离开买卖城?买卖城要出什么事了吗?”
他喜欢她的聪敏伶俐,可有时又恨她这点,知道瞒不了她,只得解释清楚,深怕她胡思乱想,反而会害了她。
“俄商果然如我们所料,要绕过买卖城直接去乌里雅苏台!而朝廷的药你也必须按时送过去,你不得不走!”
她不知道他是怎么有本事,一边折腾她,一边还能将这些话说得清楚。
“原来真如我们当初所料!”
“那些药你必须亲自押到军中。”
他又顶弄上来,她被他顶得差点岔气,她小手猛推他的胸膛,脸上却禁不住染上点点艳红。
“我讨厌你,我一定会去告诉大家的!”
“我会阻止你!”
“你若是真阻止我说出这个,必然能阻止我。但你也是想通过我的口透露给一些人知道吧?”
“是!”他不能亲自将这话说出去警告大家,只能用这个方法提醒那些聪明人。
他本想顺着自己的性子,将她迷得天昏地暗,可她瞠着一双凤目,一脸倔强的表情,只能草草结束,他没尽兴,她更是毫无所觉,简直气得他牙疼。
他将她箍在怀中,不愿意离开她温暖潮润的体内。
她只略略不舒服得挣扎了一下,见敌不过他,也只得作罢。
“不让你说,是为了安稳民心,若是他们将这个消息当了真,全面撤出买卖城,到时候不但买卖城这边的商人受影响,这西北沿路都要受到影响,惊动了俄商,我们就会陷入被动一方;而让你透露出去,又是借着你的口,给他们提个醒,让他们有些心理准备,在这种拿捏不定的情况下,他们至少懂得自保,将部分产业保护起来。”
赵靖暗思,还不能告诉她俄国在给这群俄商撑腰,否则依她那么聪明,一定能猜出买卖城可能就要大难临头。
不知道这些的陈蓁蓁丝毫都不领他的情。
“既然如此,我离不离开买卖城,都是我自己一个人的事,与你毫无关系。”她又推他。
“你跟我在一起的时候,你总是在推开我,逃避我,陈蓁蓁,你真得只要在一起快活就好,真得不想做我的妻子吗?你好好问问自己!”
她推他的手一顿,不愿意回答问题。
“我们现在已经什么关系都没有了,你还这样纠缠我,不推开你,难道要我欢天喜地地接受吗?”
“不要嘴硬。你的身体从来就没有忘记过我。”
他又开始不停地亲吻她柔嫩的唇,而且身体里的他渐渐涨起来,她咬着唇,觉得被他占着的地方,既酸又麻,双腿开始打颤。
“食色是人的本性,女人同样有这样的要求,换成别人,我也是一样――啊!你、赵……啊!疼……你干什么?”
他突然对她大开大合地进攻,一点都不怜香惜玉,清俊的脸孔竟然有些扭曲狰狞,他恶狠狠地说:“你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没有良心,这身子只记得我,除了我,你还会要别的人吗?”
这女人,竟然敢!
“啊!好疼好疼!”她尖叫,这次是货真价实地想要脱离他的怀抱,他的动作凶猛异常,与以前以往的每一次都不一样。
她知道他生气了。她也好生气,为自己的明知故犯,为自己的左右为难。
她也想真如自己表现得那般洒脱,保持着纯粹的肉体欢愉,就这样欢快地生活下去,不管未来,只看当下,享乐,陪伴,两人能到哪里就到哪里。
如果不能在一起,痛快分开就好!
妹妹说喜欢她,她觉得正是分开的好时机,就这么头也不回地离开。
可是,她做不到!
她想念他,太想念他。
“呜呜呜……”她哭,哭得好凶,越来越凶。
“你还知道哭?”他将她推向冰冷的墙壁,让她背对着他,整个身体都贴在墙上,只有屁股向后高高拱起。“你有什么好哭的?该哭的人是我!”
“呜呜……”他如此凶猛,像是迎头暴泻下的海浪,让她只能像一叶小小的扁舟,在狂风暴雨中载沉载浮,最后被他吞噬。
“一样吗?是和别人一样的吗?”
她哭得惨兮兮的,手指陷进他手臂中,好多泪水呀,把他手臂都沾湿了,他心疼了,扭过她泪光闪闪的小脸,从她的眼睛亲到鼻梁,再到哭喊着“疼”的红肿小嘴。
他没玩没了地亲,亲个不停,身下的动作也渐渐趋缓,温柔得又似水。
她却还是一直哭,一直哭,哭得他心都快化了。
他含着她的耳垂,心疼低喃:“煞星,你到底要我怎么样才如意?”
呜呜,她还想问他,他到底要她怎么样,才能满意不再折腾她,纠缠她?
她哪时为过哪个人哭过这么惨烈了?
“你别以为我不知,你心里对你娘的那份愚孝和对你妹妹的心思,你想把我让给她?嗯?”他又开始咬牙切齿,动作也跟着凶起来。
真是对这女人又爱又狠,不刺刺她,他心里不甘。
“我就如你愿,你这个煞星,你可别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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