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君一池水

第二十章 坦诚相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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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赶回訾府的时候一家人都已经聚集在大厅了,桌子上摆满了菜肴府里的夫人姨娘小姐坐了一桌,好似已经坐了不短的时间了我一眼看去訾香尔早已不耐烦了起来。
    “娘亲我们还在等什么?我下午还约了人一起赏画呢。”坐了许久但没有訾文龙的吩咐谁也不敢动筷子坐在最下首的訾香尔早已不耐烦了起来。
    “再等等吧。”娇娘也是不耐烦但毕竟身份摆在那里老夫人都没有说些什么她又能说些什么呢?
    “还等啊,不过是街上迎回的一个不知真假的小姐这訾汐还真是把自己当成主子了啊。”见娇娘也不敢说什么訾香尔更是气急没好生气的说道。
    “你给我闭嘴!”毕竟是坐在一张桌子上的而且訾文龙还是武将怎么样也会会被听到的。
    “我又没有说错。”别訾文龙凶了一下訾香尔吓了一跳但仍是小声的嘀咕了一下。
    “你给我滚,娇娘这便是你教育的好女儿。”訾文龙一拍桌子凶到,“果然是有什么样的娘就有什么样的女儿!”
    “老爷我…”娇娘一慌连忙站了起来身子一颤一颤的。
    “给我滚,别让我再说第二遍了,以后家宴你们都不必来了。”訾文龙大声说道。
    “老…”娇娘还想再说些什么来挽回一下的但被訾文龙一扫眼早已吓破了胆子连忙拉起訾香尔离开了,“是老爷,妾身先行离开了。”
    早在进门的时候我便听到了里面的动静了为了避免成为事故的中心我还是选择等她们完全离开了的时候在进去。
    “汐儿见过爹爹娘亲还有奶奶。”看着訾香尔一家离开后我整理了一番仪态便连忙走了进去到了訾文龙的跟前微微行礼,“都是汐儿不好害大家等了这么久。”
    “奶奶的乖孙女呀,没事吧,快坐快坐。”我一到訾老夫人的身边便被拉住了坐在了老夫人的身旁。
    “好了好了先吃饭吧。”訾文龙朝我点了点头对着众人说道。
    因为是家宴所以除了身在祠堂的訾诚贞和后宫里的二小姐訾向葵和刚刚被赶走的两个人一家人算是都到齐。
    “你这是去哪了让我们等了这么久脸上还脏脏的,真是丑死了。”说话的是李环儿的幼子年长我一岁但怎么说我也是活过两世的人怎么也觉得他小上我许多看起来都是一副年幼无知的模样。
    “怎么和妹妹说话的。”林环儿娇叱到。
    “我都是哥哥了还不能教育教育妹妹呀。”我来之前这六少爷訾向阳是这个家最小的算是这个家里的小霸王,但为人并不坏就是有点小聪明常常闹得大家哭笑不得但大多都是无伤大雅的所以也都由着他去了。
    “你啊。”见紫向阳小声的嘀咕了下林环儿也是哭笑不得毕竟对于这个小儿子李环儿也是没了法子。
    “真的么,我脸上脏啦,娘亲快给我擦擦。”林环儿便坐在我的右手边听了李环儿无奈的声音我便凑到了李环儿的面前撒娇道。
    “别听那个小魔王乱讲,他就是没话找话讲。”林环儿摸了摸我的脸宠溺的说道,“我的小汐儿花容月貌怎么会难看。”
    “我相信娘亲的。”对着林环儿甜甜一下转头便对訾向阳做了一个鬼脸。
    訾向阳也是个鬼灵精怪的家伙哪里能吃的了亏当下也还了个鬼脸好不可爱。
    “好啦你们兄妹两个都不是个让人省心的主,快点吃吧,别都凉了。”看着我们的互动訾文龙哭笑不得,不得不说几日来的相处訾文龙对我早已没有起初时候的拘谨了到真有些像为人父亲让我不由的有了一丝的温暖。
    “妹妹快别和这小霸王斗气了,这是你最爱的糖醋排骨快些尝尝。”四小姐訾向雯给我夹了块排骨软声说到。
    “真好吃,谢谢姐姐。”我接过訾向雯夹来的排骨咬了口很是香甜口感很好,倒真有些像之前在‘左衆’时吃到的味道。
    “奶奶怎么样好吃吗?”訾老夫人因为年纪大了所以很多东西就都不能碰了,因为很多东西不能吃和大家的口味也不一样所以很多时候都宁愿一个人同娇姨在自家院子里吃喝,但我见了始终觉得这样老人家很是寂寞便常常央着求着撒着娇将老人家请了出来一同吃饭,日子久了老人家也很是欢喜毕竟谁也不喜欢孤孤单单的。反正分着吃同着吃都是要做两份那到不如坐在一起吃呢。
    “好好好,汐儿吩咐的奶奶都喜欢。”訾老夫人笑道。
    “奶奶喜欢便好。”
    这顿饭吃的很是欢喜除了一开始的时候訾香尔一家闹得有些不是很痛快这顿饭还是很顺利的。饭后奶奶便被娇姨接回去午睡了,娘亲也带着訾向阳那个小魔头和訾向雯回院子里去了,我开席的时候同訾文龙点了点头而且早些时候訾老夫人也一定同訾文龙说了些什么所以訾文龙一直坐在原处慢慢的喝着茶并没有急着离开同样的訾向晖也没有离开都在静静的等着我。
    “去书房一趟吧。”看着人走的差不多了訾文龙站了起来说道。
    “嗯。”
    到书房訾文龙并没有坐在正位上而是很是随意的坐在了偏坐訾向晖并不坐同我一样站在了訾文龙的跟前两人看着我一本正经。
    “我看到漠北的太子桀昌了。”我直接说道。
    “桀昌?!”
    漠北的太子毫无声息的直接出现在了郡江这可不是一件小事!
    “嗯,不知道桀昌此次前来所谓为何但我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一定要同阿怵说,这件事情我们谁都做不到也不能轻举妄动。”
    “好,我会尽快联系太子殿下的。”訾文龙正色道。
    “对了,我想应该得加强一下府里的设防了,早上的时候桀昌如初入无人之境一般随意便现身訾府的花园中,这可不是一件随意的了的事情。”
    “好,这件事情我会着手去办的。”訾向晖说到。
    出门的时候卫桔已经候在门口了见我出来了便迎了上来将暖炉递到了我的手中,“小姐暖暖手。”
    “阿南呢?”接了卫桔的暖炉我才知道原来我早已冻的没有知觉了,早些在南冥的时候受了一次寒伤我到冬季的时候便常常全身发冷很难暖的起来也多亏了卫桔想得周到让我也不至于时常受冷。
    “阿南没有同小姐一起出去吗?”卫桔吃惊道。
    “我到树林里的时候便没有再感受到阿南的气息了,我想他没有跟上来。”我冷声到。
    “怎么会这样,小姐你没事吧,早知道如此我怎么样也不会让小姐一个人前去的。”卫桔自责到。
    “没事了,桀昌倒是没有为难我,只是我想阿南和桀昌的关系绝对没有那么简单,我想我得好好考虑一下阿南的去留了,今日的事情绝对不能再发生一次。”
    回到‘汐阁’的时候便看见阿南跪在了我的房门口一动不动直到听到了我的声响才抬眼看向了我一脸愧疚。
    “你走吧。”我原先还想好好考虑一下,但现在却觉得好像没什么需要考虑的了,从他的表情中我便能清楚的知道了今日的事情并不是他无意而为而是他根本就知道来者是谁才退缩的,既然他和桀昌有渊源又如此的惧怕桀昌我想这样的人怕是用不了的了。
    听了我话阿南有一瞬间的呆滞但很快便又反应了过来倔强的摇了摇头身上一动不动的跪在地上。
    “好,你要跪便跪着吧,与我何干。”一个气急我也难得理会他转身便进了房门。
    晚间的时候君怵便来了,进门的时候阿南还是跪着但君怵却没有什么表情就好像什么也没有看见一般到是夏央这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见了我便很是夸张说道,“小汐汐你这门口什么时候安了个这么逼真的门神啊。”
    “若是想要拿去便是啰嗦什么。”我没好生气的说道。
    “那算了,这门神太正了我小小的夏府一对石狮子也就足够了。”夏央灿灿应道。
    “那你费什么话。”我没好生气怼了回去,怎么说我的气都还没消呢诚心添堵,被我一怼夏央也知道是撞枪口上了摸了摸鼻尖也不再言语了。
    “是南冥的那个奴隶?”君怵突然说道。
    “嗯。”
    “不知根底的人你也就这样留了下来?还真是心大。”君怵独自一人坐在了茶座盘訾文龙和訾向晖都是站着,也是没有君怵的吩咐这两人哪里敢坐。
    “我的事不用你管。”我赌气说道。
    “不过几日不见人不见长到是脾气见长了不少。”
    “来这是要和我斗嘴的吗?太子殿下。”我也不知道今日我是怎么了,也许是再次被人背叛了心里有点难受再加上君怵一脸冷漠便瞬间爆发了出来。
    “殿下不是这个意思,你们都冷静下来我们前来的目的不是为了今早的事情吗?都别斗气了。”见我和君怵之间硝烟味越来越浓了起来訾文龙连忙出声劝和到。
    “小汐、怵你们都少说一句吧。”夏央说道。
    “反正我不过一个被灭了的氏族的遗孤没有靠山于你们来说都无足轻重何必管我的喜怒。”一时间我的脑子有点转不过来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想要发点小脾气不管夏央怎么说就是哄不好说的话也是越发没了边际。
    听我说出这样的话夏央和訾文龙一时间都有点愣住了,显然是没有想到我会这么说话,听了我的话君怵看着我愣了愣神随即便出声到,“你们先下去吧。”
    “怵…”夏央显然还想说些什么单很快就又被君怵打断了,“下去吧。”
    听了君怵的话夏央就算想说什么也只能咽回去了,看了我一眼便同訾文龙、訾向晖离开了。
    “你也走。”我冷声到。
    “在气什么?”难得的君怵一点没有因为我的无理取闹而生气还是好声好气的说道。
    “气我自己。”
    “什么事情都有我,我会一直在的。”从进门看到门外跪着的男子的时候君怵便知道会有什么异常了,但顺其自然绝对是事态发生的最好方式所以君怵并没有直接问怎么了,而是通过了自己的方式让我发泄了出来,等我差不多发泄好了的时候便轻声轻气的将我护在了怀里温声到,“近来发生的事情实在多之前答应你的事情我也没有做到,是我不好。”
    听着君怵类似于安抚的话语和身上微微传来的暖意我渐渐的开始平静了下来思索了一番刚才倒真是我无理取闹了,心里已经完全没事了但面子上又有点过不去便僵硬的从君怵的怀里抽出身来淡淡的说道,“我哪敢啊。”
    “别气了,看我给你带了什么。”君怵见我没之前那样炸毛了摸了摸我的头发变魔法似的从袖子里拿出了个精致的木盒子递到了我的面前。
    “什么?”
    “打开看看。”
    看着君怵含笑的脸庞又看到了盒子里乳白色的暖玉笛我的情绪一下子崩堤了,泪水不自觉的划着我的脸庞便下来了,一滴两滴三滴…
    我始终不敢抬眼去看君怵我怕他看见我这般脆弱可笑的模样,已经不记得又多久了,我已经有多久没有流泪了?是爸爸逝世开始的吗?我已经不记得了,但今日我真的好想哭一次,宣泄一次。
    “别难过了,傻丫头,我会一直一直一直陪着你的。”君怵一把将我抱在了怀里轻轻的抚摸着我温声的安慰着,“我不知道你今日究竟发生了什么让你这么的难过,但如果你不想说的话我也不会问,但有一点,你是我的人,我不允许你为别人难过,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谁是你的人啊,真是不要脸。”原本我还是很难过的,但君怵的一句话便将我逗笑了,我含着泪辩驳到。
    “你都收了我娘给我媳妇的手镯了,你还想否认啊?”君怵无赖的说道。
    “那是你要我替你保管的,哪里是我收了的,你真能颠倒黑白啊。”
    “我不管,反正你便是收了的。”
    “你…”
    “傻丫头,”君怵抬起我的脸双手轻轻抹去了我脸庞上的泪痕一脸心疼到,“第一次见你的时候我便知道我再也无法随心所欲了,因为有了你,我再次有了牵挂让我知道了这世上原来还有属于我的家,有你的地方我便不会孤单,就算身处皇宫那个密不透风令人窒息的地方,但只要我想到宫外还有你在等着我同我一起去游山玩水我便觉得一点也不难受了,今日訾叔来找我说你有事要当面和我说,你知道吗?我有多开心,我终于有了见你的理由,进门时我看到了门外的男子,我承认我一时有点生气,但我发现他根本就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的时候我又觉得自己有点可笑,也许喜欢上一个人的时候便会这样的患得患失吧,现在我就是这样的感觉,”
    “我希望所有的人都知道你是我的,但我也怕别人知道,我现在还没有强大到能无时无刻的保护着你,我怕因为我你会受到伤害,但我也怕别人觊觎你,我怕你会心动怕你…”
    “你是我睁开眼见到的第一个人,从我来到这里开始我便对你有了依赖,一种我说出来自己都不敢相信的依赖,我也害怕,我怕你们不要我了,我怕你们什么时候有了更想要保护的人了便不再迁就我了,今日我便是这样胡思乱想着就胡乱发起了脾气,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但我真的…真的…”听了君怵的话我触动很深,见他都这样坦诚了我也不应该一味的隐藏便将心里最想说的说了出来,到了最后越发没了底气声音也渐渐的小了下来。
    “汐儿…”
    “嗯?”
    “我不想在藏着掖着了,我想让所有的人都知道你,知道你是我的。”君怵突然道。
    “我从来不是谁的,阿怵,我要的感情可能不是你能给的起的。”我从君怵的怀里退了出来,一时的温暖并没有蒙蔽我的内心,虽然我真的很满足于君怵所给予的温暖但我知道身处君怵这个位置很多事情都得身不由己的,但就算我知道君怵的苦衷我也难以说服自己。
    “弱水三千只取一瓢。”君怵像是一眼便知晓了我想说的是什么,紧紧的看着我的眼睛坚定的说道。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要是在现代的话一个人都不一定会只喜欢一个人,毕竟离婚的,婚外情的大有人在更何况是在这个封建保守的古代,君怵又身处太子这个高位,到老皇帝百年之后君怵便是皇帝了,一个皇帝怎么可能只有一个妻子?
    “我那泽怵今日在此起誓,此生此世唯有訾汐一位妻子有违誓言当天诛地灭不得好死!”
    “你在说什么!”
    “告诉你我的心。”
    “我能相信你吗?”
    “你不用相信,”君怵突然抓起了我的手按在了他心脏的位置看着我的眼睛一脸认真的说道,“如果有一天我负了你,不用你动手我自己也会将它挖出来。”
    “你该知道,我不是普通的女子,如果承诺了我便会当真。”
    “嗯。”
    听着君怵沉稳的应了声,富有磁性的声音不知道为什么让我突然有了种安全的感觉,搏一把又如何?
    “对了,我找你们来是有正事要说的。”安静了很久我突然想到还有什么事情出声到。
    “嗯。”
    到訾文龙书房的时候我情绪已经完全调整好了,就是刚才无厘头的发了一通的火现在到真的不好意思见夏央他们了,而且还被君怵表白了整个人都是懵懵的倒有点不敢抬眼看君怵了。
    “外面冷快把暖炉抱着吧。”我还有点不好意思进门呢夏央已经迎了上来将早早便准备好了的暖炉塞在了我的手里。
    “对不起。”我低声说道。
    “我们是家人啊,不用道歉。”听到了我的声音夏央愣了愣神随即便笑着摸了摸我的头说道,“有什么不开心的发泄出来便好了。”
    “真好。”
    “嗯?”
    “有你们真好啊。”
    “别站在门口叙旧了不嫌冷啊。”见我们已经将话说了开来君怵也笑了,一把将我揽在了怀来带到了偏坐。
    见君怵坐好了夏央訾文龙等人便也坐了下来静静的等着我说的话。
    “我想你应该知道了桀昌来到郡江的消息了吧,但是,更重要的,他身上有‘玉诀’而且不小。”
    “‘玉诀’?说的是十年被灭百里氏所守护的‘玉诀’?”訾向晖显然知道的还不多听到了我的话显得有点惊讶。
    “嗯,”听到了百里氏的名号我突然有点酸楚但很快便压抑了下来淡淡的说道,“我想现在应该应该已经有不少的人都知道‘玉诀’的存在了,当年洒落四处的‘玉诀’已经渐渐的被人收集了起来,我们先不论‘玉诀’是否真的有传说中那样强大的功能但就凭那个传说便足以使人疯狂为之付出一切,‘玉诀’重出江湖定会掀起一番风浪了。”
    “我们要怎么做?”訾文龙问道。
    “先什么都不要做,”君怵听我说完倒是这全部人中最为淡定的一个喝了口茶淡然的说道,“我要先知道这漠北的太子避人耳目来到郡江所谓何事。”
    “嗯,桀昌的实力有多少我们尚不可知还是不要轻举妄动的好。”夏央附和到。
    “我想他来这里其中的一个目的我知道。”看向窗外不知道什么时候下了起来的雨我微微的有些出神,阿怵说的倒真的是,郡江地处中介位于南冥和漠北的中间到真的是最为暖和的地方,这里四季如春最冷的时候也不过零度还没见过结冰的时候,但郡江的雨也是最多的,常常不知道什么时候便突然下起了雨弄得人措手不及的,下雨的时候也是冬季最冷的时候,尤其是一阵风吹来常常让人不由的颤抖起来。想我在现代的时候常常穿着一件薄薄的打底衫外套一件微厚的面包服便能在雪地里来去自如还从来没有生过病队里的人都很是羡慕,到了这里就只是一阵风便让我有了种冻僵的感觉,看来还真的是风水轮流转啊。
    差不多商议到了五更天的时候君怵他们便要离开了,再往后天可能就要亮了起来也不利于君怵回宫,君怵将我送到‘汐阁’的时候雨已经不是很大了,但地上早已湿成一片了,跪在地上的人儿也是狼狈不堪,原本他身上便是旧伤未愈身子还是很虚弱见我回来转过来的面色已是灰白灰白的但他仍是坚持跪在原地,看着我眼睛满是期待。
    “给我点治伤的药吧,还有喉咙的,我看他之前可能喉咙被人用了刑说不了话了。”站在院子口我低声对着君怵说道。
    “决定好了?这件事情交给我便…”
    “我来到这里可不是来做你背后的女人的,我相信我自己的能力。”
    “好。”见我坚持君怵伸手拿过夏央递来的瓷瓶子放在了我的手中,“伤药卫桔那里很多,这是专门治内伤的,对声道可能会有点用处。”
    “好。”我接了药应道。
    君怵走后我没有马上进院子就站在原地仍有着微下的小雨滴在身上瑟瑟寒风不住的撞击着我,见我回来了卫桔连忙支起伞来跑着到了我的身边话里无不责备的说道,“下雨了还站在这里做什么?快些进屋吧别着凉了。”
    “没事,我不冷。”
    “还说不冷?嘴巴都冻成酱紫色了。”
    “错…错了。”跪在原地的阿南见我执意不肯进屋损坏的声道支支吾吾的发出破碎的声响。
    “你认识桀昌对吧?”我单枪直入到。
    “回…回屋,我…说。”阿南坚持到。
    “你可以离开的,我不会相信一个背叛过我的人。”
    “读…。读…”兴许是被我说的话刺激到了阿南一瞬间有点激动起来嘴里发不出长串的话便只能单字急切的唤到。
    “你是真的想要跟着我吗?其实我多少猜出了一点,能让桀昌亲自出手的你的身份绝对不简单,”我看着扔跪在雨中的阿南顿了顿说道,“皇子?”
    阿南眼神转向屋子不答话。
    “不开口我就不进去。”我知道这样的招数只有在在乎自己的人面前才管用当我对阿南说出了这样的话的时候我便知道了,我已然接受了阿南。
    “是。”阿南顿了顿看着我的眼神毅然的坚定回到。
    “进来吧。”我转身便往房里走去。
    “小姐我去给你准备点热水吧,你淋了好一会的雨。”卫桔看了看地上的男子又看向了前方几乎湿透了的女子温声到。
    “嗯去吧。”我应道。
    进门后我便坐在了凳子上倒了杯热茶暖暖身子刚想也给阿南倒一杯的时候便见面前的人‘碰’的一下子又跪了下来。
    “坐起来说吧。男儿膝下有黄金更何况你还是一个皇子。”我淡淡的说道。
    “阿…阿南。”阿南坚持到。
    “我的人更是不能跪,宁可站着死不能跪着活。”
    阿南听了我的话愣了愣显然是没有想到我会说出这样的话,但很快便站了起来也不坐就站在我的面前定定的站着。
    “桀钰”
    听到阿南说出这个名字我便已经知道的差不多了,其实早前回到院子的时候便有些预感了,奴隶、武艺、追杀、还有这满身的伤痕…
    桀钰是漠北的第一战神五年前他尚是个十五岁的少年便早已名满天下,不仅仅是漠北的人知道他就连郡江南冥的人也是知道的,但就在五年前的一次大战中桀钰消失了,不过是一场一同与以往的战争漠北却输的极惨,主帅战前消失全军上下没有一个不惊慌的以至于造成了混乱给了敌人可乘之机,但谁也没能想到到,堂堂的漠北二皇子会沦落到南冥变成了奴隶天天受着生死的威胁,因为容貌被毁声道被伤,身受重伤的桀钰只能选择留下来随机应变,谁知这便是五年,忍辱偷生的这五年给予桀钰的不仅仅是伤害也给他很多宝贵的东西,他终于明白了人世间的尔虞我诈不再懵懂,他的武艺也大有增长天天在死人堆里讨生存桀钰早已摒弃了以往的花拳绣腿好看的功夫现在的他出手招招致命没有空拳,每一招都是迎面而上毫不退缩,其实照常理来说桀钰应当是能打得过桀昌的,五年前是这样五年后更是这样。
    五年的桀钰输在了心机那么五年后的桀钰输在了哪里?
    是心。
    是恐惧。
    我想当年桀钰一定遭受到了非人的对待不然怎么会面容被毁也说不出话来,这满身的伤痕又是败谁所赐。
    “去休息吧。”我不想再说些什么心里的恐惧并不是别人的一言两语便能处理的好的,我并不想强加给阿南什么最好的方式便是让他自己去突破。
    “错…了。”
    “你没有错,每个人的内心都有属于自己的恐惧,但今后如何做便只能靠你自己了。”我顿了顿继续到,“但这次绝对是我的底线了,如果再有一次你也一定离开不了。”
    “不会…了。”
    “这个给你,阿怵说对你会有用的,”我将君怵给的药瓶抛给了阿南,“那是声道的,如果身上还有什么伤的话便去找卫桔拿药就好,睡前也去泡泡澡我可想明天又见到一个病人。”
    “好。”
    正好阿南出门的时候卫桔也指挥着下人抬着热水走了进来,泡了泡澡真的浑身舒服了不少。我强迫自己不再去想那么多明天的事情那就明天再说吧我何必要想得那么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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