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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晃眼我在訾府已经呆了两个来月了,君怵的大典之后那泽帛枫整整拖了两个礼拜才为夏家正名让夏央世袭了夏父的职位,圣旨下来的那天君怵也跟着到了夏家为夏央增添了不少荣耀,不得不说现在的夏家同当年一般紧紧的和君怵捆绑在了一起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如此一来夏央便成为了君怵明面上的一把剑,有了夏家的后盾他人想要动君怵也是需要掂量掂量一下的,就算现在的夏家不过一具躯壳但有了那泽帛枫的一道圣旨在明面上的地位也是可以同訾家杨家抗衡。
那日钦差来的时候夏家早已被围的是水泄不通当然了都是些平民百姓来看热闹的,像那些达官贵人一般都是偷偷摸摸前来祝贺生怕迟了别人一步也生怕别人知道免得被人知晓了站错了队死的难看。
我带着卫桔和阿南到夏家的门口的时候宣旨的钦差已经念完大半了我就听了下半部分重点的地方也算是来的适宜。
听完了旨意我想夏央和阿怵肯定要招待一番钦差或者是商量点事情正要离开的时候竟然便被君怵抓住手,“来了这么这就走了?”
“你疯了?”我压低声音说道,“以现在的局势我想你不太适合同我这般亲近吧。”
“不论局势与否,我君怵一言既出驷马难追。”说罢也不管我再说什么便拉着我进了夏家,府外嘈杂一片。
“恭喜恭喜哈。”我瞪了一眼始作俑者看着皮笑肉不笑的夏央尴尬到。
“同喜同喜。”夏央佯装客气抬手鞠躬到。
“几天没见胆子肥啦,我的夏老爷。”我看着夏央看热闹的模样便气不打一处来上手便揪住了夏央的耳朵恶狠狠的说道。
不敢欺负君怵欺负你我还是顺手的很的。
“我错了我错了。”夏央弯着身子连连求饶道。
“算你识相。”其实一开始的时候面对君怵我还有一点不好意思毕竟上一次见面的时候便被君怵表白了虽然已经隔了好几天了难免还是有些羞涩,但被夏央这一打岔我感觉瞬间自然了不少也没有尴尬的气氛。
“在这里吃饭吧。”君怵低着头温声说道。
“好。”
“好什么好呀,这不是我家吗?这句话不应该我说的吗?!”夏央跳脚到。
“让你说让你说,你倒是快说啊。”我白了他一眼催促道。
夏央被我一怼显然没想好对词整个人便愣在那里了一点没反应过来过了许久才堪堪说道,“诶…我就不。”
“那再见。”我转身佯装生气到,“小桔儿啊阿南看来有人不欢迎我们呀,那我们就出去吧,别招人嫌了。”说着还真准备离开。
“去哪。”君怵在听到阿南的时候脸色便阴沉了一下见我真的药离开便一把拉住了我阴沉到。
“来来来我们一起哈。”安抚道。
“姑奶奶我错了。”见我拉着君怵也要离开夏央连忙上前拉住了我的袖子可怜巴巴的说到,“我都已经安排好啦,有你最爱的糖醋排骨哦。”
“真哒。”听到了糖醋排骨我瞬间抛弃了君怵拉住了夏央的袖子激动到,“那我们快去吧。”
“一块肉就能把你买走啦。”君怵很自然的将我的手拉了回来有些哭笑不得的说道,“看来以后家里的大厨很重要。”说罢还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一转头发现夏央就用着很八卦的眼神看着我但嘴角的幅度却不大我看去不知道为什么却有些隐隐的心疼,“没事,让我家小央央煮嘿嘿。”我空出的手一把挽住了夏央笑道。
晚些的时候夏央在夏府摆了些宴席邀请了朝中大大小小的官员前来也算是庆贺一番。
许是夏央得太子看重所以不少的人都赶着前来巴结离宴会开始还有些时间大堂里便早已坐的满满当当的了,来人都纷纷上前给夏央敬酒都希望能在君怵面前留下些好印象。
“我就不用去了吧?晚些时候爹爹和大哥便会来了。”我坐在偏厅双手抱着手里的暖炉看着君怵一脸诚恳的说道,“都是些阿谀奉承的人我去了也没意思。”
“也好,那你便在这里休息吧,结束了我送你回去。”君怵摸了摸我的头发说道。
“我能自己回去我还有…”我刚想说阿南能送我回去结果就被君怵一眼瞪了回来我连忙服软到,“知道啦。”
“乖,饿了话就让卫桔给你准备点吃的。”君怵嘱咐到。
“嗯,我知道。”我连忙应着。
君怵离开后我在屋子里转悠了几圈感觉实在无趣便想出去走走结果刚走到门口便被卫桔拦住了,“我的好小姐你又要去哪里?”
“我哪不能去了,你竟然都管上我了。”我一抬下巴不服到。
“小姐我不是管你只是你前些日子淋了雨还没好全现在外面风那么大小心再冻着了。”见我一脸蛮横的样子卫桔无奈的笑了笑诚恳的解释到。
“不会啦,放心,我就想去花园里练练笛子,不然…”我坏笑的转头看着卫桔,“你给我当试验品也行。”
“小姐我给你拿披肩去。”在恶势力面前卫桔明智的选择了屈服,连忙取过挂在一旁的披肩披在了我的身上。
当然了谁希望自己被别人吹的神志不清一不留神还会说出自己的秘密,傻瓜才愿意。
“阿南你就在暗中跟着吧,今日来的官员多人多眼杂的。”我临出门的时候转头对阿南说道。
“好。”自从那日阿南服药后阿南的声道明显好了不少不过毕竟这伤实在拖的有点久了无法根治但说话已经是不成问题了,不过阿南仍是不喜欢说话除了我平常问的话他都用很简短的字来回答我之外似乎就再没听见他说些什么了,那日之后他对我一直是毕恭毕敬的模样不敢逾越半分,每次我出门的时候他下意识的就要上前跟着我不论我去哪里,想来我之前的话是说的有点重了,但我实在想不明白他乃是一国的皇子到底是为了什么一直这般诚惶诚恐的跟在我的身后,为了那一药之恩吗?
虽然天已经完全黑了,但夏府里却是灯火通明的,听君怵说当年的时候夏家早便葬身在一片火海当中了,这是他动用了当年君家残留在郡江的一点势力将地皮买了下来重新装修成了当年的模样,我没见过当年的夏家长什么样子,但我知道,一定很温馨很幸福。这也算是君怵送给夏央的一个家,虽然不是当年的夏家,但却是现在属于夏央、君怵、我的夏家。
因为已经慢慢的要转入春季了,夏央园中的花也开了一些,稀稀疏疏的到也有一些风趣,在我拿出笛子坐在湖边的石头上的时候卫桔便很识趣的用内力封住了自己的耳朵逃到了不远处的柳树下,用卫桔的话来说,便是我的杀伤力实在太足了她可不敢拿自己的小命开玩笑。
我练摄魂术已经有几日的光景了,但总是找不到窍门把握不好力度,常常把卫桔和阿南折磨的要死,后来这两人便都学乖了,我一拿起笛子他们便立马封了自己的听力免得遭殃。
我早已经将燕江给的读心术烂熟于心了,但对摄魂术总是入了门却再也无法提高,根本控制不了笛子发出了声响以及攻击的目标,常常连自己都会受到损伤,这便是所谓的玉石俱焚吧。
“这不是訾家的七小姐吗,怎么在夏大人的花园中吹起了笛子。”我一曲刚落便听到了杨佳佳尖锐的声音,我转头一看,怎么全部的人都来了这花园到真是热闹。
看见来人卫桔连忙解了自己的穴位跑到了我的面前一脸愧疚的模样,明显就是在怪自己没能早点感受到人来了没给我一点反应的机会。
“没事,又不怪你。”我笑了笑安抚道。
“怎么刚才在前厅没见着七小姐呢。”木妙妙轻巧的一句话便将我推上了风口浪尖的位置,周围跟来的不少官家夫人和千金,一听见八卦的味道便一下子炸开了声来,叽叽喳喳的一点没有大家闺秀的模样。
见着这个局势实在有些不妙,我同君怵和夏央的关系尚未被他人知晓,现在我又众目睽睽的出现在了夏家的花园,是有些说不清来。
我见夏央想上前辩解连忙轻轻摇了摇头示意不要冲动,我刚想说些什么的时候杨佳佳又开口了,“说来也是,如今夏府中只有一个老爷也该添个夫人吧,啊,哈哈哈。”
“佳佳姐真是一语惊醒梦中人啊。”余蓁蓁捂着嘴坏笑道。
“真没想到杨小姐这般兴怀天下啊,莫不是自己有这般想法所以…。”我向来不愿意主动挑衅人但被人说到这般田地了我也没有不反击的理由。
“你…你说什么!”杨佳佳羞红的脸大声说到。
“怎么,你说得的了别人就不能让别人说了么?”我缓缓走近杨佳佳盯着的眼使人一时浑浊。
“我喜欢的是太子殿下,哪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入得了我的眼的!”杨佳佳突然出声惊得众人都愣在原地一动不动。
“佳佳你在说些什么。”田玉溪第一个缓过神来连忙上前捂住了杨佳佳的嘴。
“你的意思,说我们堂堂郡江三大家之一夏家是阿猫阿狗?”见摄魂奏效我笑了笑对着杨佳佳继续到,“杨小姐可真是志向高远啊。”
“你…你在乱说什么…”杨佳佳回过了神颤抖的说道。
“乱说?杨小姐可不止我一个人长了耳朵啊。”虽然她是神志不清的时候出言中伤了夏央但也是她的心里话,怎么样夏央都是我的家人哪里是他人能随意诽谤的!
“你…”
果然,现在的风声一下子一边倒了起来,再加上君怵和夏央阴郁的眼神,述说杨佳佳的声响不知不觉的便响了起来。
“杨小姐当真是真性情啊,不过我的嫂嫂可不可能是你。”一直温顺的站在君怵身后的那泽茴突然站了出来缓缓的走到了我的身旁,“这才是我的嫂嫂啊。”那泽茴对着我甜甜的笑道。
被那泽茴一笑我楞了下转头便看向了君怵的方向这话我可不信那泽茴没有君怵的同意自己敢说。在转头看到君怵的笑眼的时候我算是明白了。
“你…不可能…”杨佳佳晃了晃身子颤声到。
她为什么要一直巴结着那泽茴不就是为了接近君怵吗?不可能她一定是在刺激自己,这不可能,绝不可能!
“茴儿!”就在全场安静的时候一道沉怒的声音突然传来,“不要乱讲话。”
“臣等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来者正是那泽帛枫,见他一脸薄怒的模样所有的官员到低着脑袋不敢抬起。
“不知皇上驾临臣有失远迎。”夏央半跪在地上说道。
“都起来吧。今日是爱卿的庆宴别因为朕坏了兴致。”
因为皇帝的到来刚才的那一个插曲便就这样过去了,夏央领着众人又回到了宴会厅,桌上的残骸早已经被撤下了,每桌都呈上了新鲜瓜果和酒水。皇帝坐在了正位上君怵和夏央则是坐在了那泽帛枫的两侧。因为被发现了我也只能端坐在訾文龙的下首安安静静的看着歌舞了。
但我不知道为什么总能感受到一道灼烈的目光,我暗暗闭眼去感受眼神主人的心态但却只能隐隐的听到些惨烈的哭声,哭声?为什么是哭声。
我抬眼朝上首看去正巧和那泽帛枫的眼神撞在了一起,从他的眼神里我看到了一道火光、木头崩塌的场面,就在我要看到更多的时候那泽帛枫移开了眼,那一眨眼间我竟看到了些许杀意,为什么,为什么那泽帛枫看着我的眼里的东西那么的复杂,杀意、愧疚、害怕…
那泽帛枫你究竟在怕什么。为什么要怕,甚至于在这样的环境下露出杀意。
大概过了一盏茶的功夫那泽帛枫突然对着訾文龙说道,“訾爱卿,朕想太子早于成年也该是立个太子妃的时候了,七日后的选妃大典交给爱卿去办如何?”
听了皇帝的话全场一下子就安静了下来看着皇帝的脸色,君怵也转头看向了那泽帛枫一脸寒霜。
选妃?七日?
倒是性急。
其实那泽帛枫对訾文龙说这句话是有用意的,訾文龙乃是一介莽夫带兵打仗还绰绰有余让他来主办选秀?呵,不过就是在侧敲我罢了。
我看着那泽帛枫的眼笑了笑,由于我功力尚浅而且老皇帝藏得还深我倒真的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不过我反正是无所谓,君怵会处理好的。
那泽帛枫显然没想到我还会笑的出来一时诧异了一下但很快便缓过了神来说道,“朕有些乏了先行离开了,这件事情变交给訾爱卿了,朕相信爱卿不会让朕失望的吧?”
“臣…遵旨。”訾文龙侧眼看了眼身旁的君怵见他也没什么反应只能应了。
说罢那泽帛枫便起身准备离开,众官员也纷纷站了起来恭送那泽帛枫离开。
皇帝离开后宴会又持续了一会儿,人也都陆陆续续的离开了,最后大厅便只剩下我、君怵、夏央、訾文龙和訾向晖。
“老皇帝突然要为你选妃这事实在古怪。”夏央出声到。
“他不太喜欢我,许是听了那泽茴的话觉得有必要侧敲一下我,不然这件事怎么轮也落不到爹爹的头上。”我双手捂着手里的茶杯轻声到。
“能听到些什么吗?”君怵问道。
“不能,毕竟是当了这么多年的皇帝哪里是我这半路出家的读心术就能轻易窥探的,但我看着他的眼神总能感觉到有些愧疚,有些害怕,这是为什么?”我放下手里的杯子看着君怵正色道。
“愧疚?害怕…”
“可能这件事情只有皇上自己清楚了。”訾文龙说道,“那七日后的选秀如何是好?”
“你会去吗?”不知道为什么君怵就是想问出这句话,有点傻有点蠢。
“不会。”我看着君怵毫不犹豫的说道。
明明早该知道的,但君怵却是报了一线的希望,当希望泯灭的时候剩下的竟是无尽的失落…
“他又办不成。”我哪里看不出君怵眼中的失落笑着说道。
回到訾府的时候已经时候夜已经很深了,君怵将我送到了院子里我刚要开口道别的时候倒是君怵先开了口,“汐儿…”
“怎么了?”我转头看着君怵问道。
“没事,你好好休息吧。”君怵一直看着我过了很久但还是没将心里的话说出口来。
“阿怵,”我哪里不知道君怵现在在想些什么,先不论我会读心术就凭我对君怵的了解我该知道的不是吗,“我今天能清楚的知道皇帝并不喜欢我,那么我去参加选妃便没有意义,他对我的不喜欢不是那种多相处便能磨合的不喜欢,我甚至能清楚的看出来如果不是因为你他甚至于想要杀了我,虽然我不知道为什么皇帝看到我会有这样的反应但我想他一定知道些什么。”
“你是说关于你的身世?”君怵问道。
“我不知道,但八九不离十。”
“这件事情我会去查清楚的,你回去好好休息吧,今天我可能有点喝醉了。”君怵缓和到。
“嗯。”现在的尚且不知道我对君怵的感觉到底是什么样的所以我给不了你安慰和希望,这是对自己也是对你负责的吧,阿怵。
回到屋子里我辗转反侧了好久才堪堪睡着,一闭上眼睛那熟悉的声音又传了来。
“汐儿…汐儿…。”又是那一道熟悉的女声,温温的,没有之前那么的悲凉和凄惨。我顺着声音摸索着向前走去,不知道到底走了多久我终于看到了一道光亮,隐隐约约但却又十分清晰,烛光印着女子的面孔格外的温柔,这是我第一次看见女子的脸吧,她是一个长得很温柔很漂亮的女子,一眼望去满眼里竟是温柔,我从未看见比面前的女子长得更美的了,我想上前去问她为什么总是出现在我的梦里为什么总是叫着我汐儿,我们究竟是什么关系,我到底是谁…
但我却也不敢上前,我生怕面前的女子会突然消失,毕竟她美的一点不像是人间的女子,但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是能从她的身上感觉到家的温暖,能感觉到家人的温馨,为什么呢…
“你是谁,我又是谁?”我缓缓向前走着问道。
“汐儿…。汐儿…”女子仍是叫到。但声音却不似之前那般清软,竟有点开始颤抖起来,我看着女子的脸越发惨白了,我心莫名的一揪有些害怕起来我疯狂的朝前跑去但女子却在一瞬间消失不见脚下的地统统裂了开来,一不小心我掉下了无尽的深渊…
“百里瑾!”在清醒的一瞬间我清楚的看到了一个男子的脸,像刚才的那个女子竟也有些像我,他又是谁?为什么我脑中尽是这个名字?
我在床上坐了起来额头上早已布满了细汗亵衣的背后也早已湿透微风吹来更是颇感凉意。
转眼看去天还是黑漆漆的,来了这里这么久了但我还是不怎么会看时辰向来都是卫桔告诉我几时了,但看着这天还是这么黑应该也还没有到起来的时辰,但我被惊醒之后也再睡不着了便决定起身换了衣服。
回想着梦中发生的一切,那女子和男子的面貌还清晰的印在我的脑海中,我拿起毛笔决定将他画下来若有人知道也是极好的。
画好了两张画像的时候天已经蒙蒙亮了起来,就在我落好最后一笔的时候正巧卫桔端着脸盆推门走了进来,“小姐你醒啦,昨夜回得晚怎么不多睡会。”
“醒来了就再睡不着了。”接过卫桔手中的毛巾我细细的擦起了脸。
“小姐这是谁呀,好美的女子,同小姐长的好似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呀。”卫桔看见了我书案上的画上前看着问道。
“我也不知道昨夜里我便梦到了这个女子想着还记得便将她画了下来,”我洗了洗手站到了卫桔的旁边,“同我很像吗?”其实在看到她的一瞬间我也以为看见自己的,只是我的脸不似那女子的脸庞那般的温柔,应是伤病的关系我的脸很是消瘦常年都是苍白的。
“像啊,这个男子的也有些像呢。”卫桔说道。
是吗。那他们同我究竟是什么关系呢。
但既然我想不出来便也不愿再去烦恼了,吃好了早饭之后我便坐在院子里的秋千上看着阿南练把式,因为卫桔上次的话这次不仅是卫桔不愿同阿南切磋就连阿南也不愿动手了,所以卫桔便只能站在我的身旁给我摇着着秋千一同看着阿南练招。
不得不说阿南进步的十分快,原本受伤的地方也渐渐的好了起来一点不再影响他的动作,现在应当我最为骄傲的轻功也是比不上他的了吧。
也不知道为什么自从上一次在南冥宫中发了一次寒病之后不仅仅是我现在全身都是冰冰冷冷的常常感到寒冷,就连我以前最为自傲的武功也渐渐的使不上来,常常是我练到一定程度的时候便会感到四肢无力一点力气也使不上来,往往要休息上好久才能缓过气来,因为这个原因我不得不要加强锻炼自己的摄魂术不然到时候连一点自保的能力都没有。
阿南的脸伤也好了不少,但毕竟时间太久了一点伤痕都没有那是不可能的,除了纵划了全脸的那一道深疤其他的地方已经浅了很多了,不难看出当年的桀钰也是一表人才。
就在我还在看着阿南练招的时候我听到了一道声响卫桔显然也听到了连忙几步上前挡在了我的面前伸手接住了飞来的东西。
是一支君子兰。
“来便来了何必伤我的人。”因为刚才的一击卫桔握着花的手已经划出了血珠,听到声响阿南正想上前一较高下的时候便被我拦了下来,接过卫桔手中的花我走到了屋檐下抬头看着屋上的男子,“就一支?”
来人正是云御秉,看来是云御允传回的消息但不过是君怵继太子之位有必要一国的皇帝都跑来了吗。
“自然不是,朕怎么会对义妹小气呢。”云御秉飞身下来站到了我的身旁也是一瞬间我的身旁便站满了黑衣人每个黑衣人手上都捧着一盆君子兰,将东西放在了地上人便也消失不见了,不过一眨眼的功夫我和云御秉便被君子兰围在了中心。
“你还真的舍得。”在南冥的时候我也没见到多少盆的君子兰想来这也算是那里稀少的东西,就这一圈数过去少说也有二十来盆云御秉到真的是舍得。
“有舍才有得。”云御秉笑了笑说了句我有些不太懂的话,但我也不是很想去懂便转了话题问道。
“你怎么来郡江了?你就怎么离开了南冥没问题吗?”我闻着花问道。
“没事的,我是偷偷出来的,过几日便回去了,应该没什么问题。”云御秉笑道。
“为了君怵任太子的事情?这没有那么重要吧。”
“这自然只是其一了,君先生哦不,是那泽太子任位我当然要前来道喜,但最为重要的是我收到了桀昌来到了郡江的消息了,便想来看看他有什么目的。”
当然了,这也只是其二罢了,云御秉真正的想法我不愿去深思我只希望我们永远都能这般。
七日的时间过的不算快我领着云御秉在郡江逛了逛日子也算就这么过去了,说来也好笑我一个也是初来乍到的人竟也敢领着人到处去瞎逛,期间君怵来过了一次和云御秉也不知道讲了些什么只看着君怵出来的时候面色不是很好看了我许久但却什么也没有说叹了口气便拉着我说是今天一天都要陪着他,看着他可怜的模样我一时有些失笑倒是难得看到君怵这个样子,和君怵在一起的时候我好似就算不说话也很舒服谁也不觉得尴尬就坐在花园里的小亭子里看看书吃吃点心晒晒太阳倒真的很舒服,我以前的时候就很向往这样的生活,过腻了刀光血影的生活我真的觉得那样平静的生活对于我来说便是一个信念每每支撑不下的时候的信念,现代的我没有机会过上那样的生活希望现在的我有机会吧。
因为是皇帝安排的任务所以訾文龙就算不是很情愿也只能乖乖领命去安排了,不知道是不是那泽帛枫传出的消息,各国的来使听到了君怵选妃的事情便都没有急着回国意思都是要参加了选妃大典之后再离开,我没有想到的是桀雅竟然跟也在名册之内,那日一起逛街之后桀雅时不时的还来訾府找我但大多都是聊聊天喝喝茶什么的也没有什么新奇的事情好做,但从桀雅的言语中我并没有感受到桀雅对君怵的爱意啊,可能也是我们根本没有谈论到君怵吧,那时候我也没有想到桀雅竟然也喜欢着君怵,因为来国的公主是可以选择自己参不参加他国的选妃的如果不是喜欢那是为了什么?和亲吗?我想堂堂的武捷公主不会愿意为了政治牺牲了自己的幸福吧,而且漠北的公主也不止她一个她又是漠北皇最喜爱的公主应是不会用来牺牲的。那么结果就只能是,她是真心想要参加的。
看到名册之后她的再一次拜访我没有去见就让卫桔给我推了,我不知道那时候的自己是什么样的感觉潜意识里已经觉得阿怵是我的了别人窥探我便有些不开心但桀雅…我知道她不是雅南但她确实是一个好人没有什么心机对我也从未耍过过心眼算是我来到这里之后第一个真正不论身份的女性朋友。
桀雅啊桀雅为什么又让我陷入了两难之地。
听说名册理好之后所有的千金都被招进了皇宫去学习些礼仪免得在皇帝的面前失了仪态。之前大叫喜欢君怵的杨佳佳没有在名册之内据说是杨家的人觉得没了面子怕在世人面前抬不起头便不然她去了而是让小女儿杨妍妍去了,杨家的小女儿也是田玉溪所出但常年生病算是个药罐子便常年被养在闺房里外面的人大多没有见过对此所有的人也都很是新奇,不知道在杨家二女儿长的是什么模样。
因为郡江有规定太子选妃每个大臣府里有适龄的女子便都要选一个进宫参加选妃所以訾府也不得不要选一位,因为我不愿前去所以訾文龙便让四小姐訾向雯去了,因为太子选妃是不允许庶女参加的参加选妃的必定都是嫡女,接到通知的那日訾向雯早早的便到了我的院子里向我说明一切看来訾文龙已经将事情都告诉訾向雯了。
选妃开始的时候我正窝在贵妃椅里吃着卫桔切好的苹果看着读心术好似和平常没有什么区别。
“小姐真的一定都不担心的吗?”卫桔给我倒了杯茶问道。
“有什么好担心的?反正我去不去结果都是一样那我又为何要去讨不开心?”咬了口苹果我无所谓到。
“你倒是看得开。”
听到声音我转过头去正巧看见了夏央。
“好久不见呀,我的夏老爷。”因为刚世袭了夏家主的位置所以夏央格外的忙碌自从宴会那日之后我便没看见夏央了倒是君怵常常来一点不像住在皇宫里的人。
“这不是来赔罪了吗。”夏央见我有意揶揄连忙讨饶举起手中的糕点说道,“你最爱的桂花糕和板栗饼刚出炉的哦,趁热。”
“哇塞。”我见到夏央手里的东西我连忙坐起了身子一脸期待,卫桔见我这般模样无奈的笑了笑接过了夏央手中的糕点慢慢的拆了开来。
“事情都处理好了?”咬了口板栗饼我转头看向坐在旁边喝茶的夏央问道。
“算是吧,反正就那样。”
“今天不是阿怵选妃你怎么不去啊。”
“又不是我选妃我去干嘛。”夏央白了我一眼说道。
“诶哟喂,想要老婆了是不是。”我奸笑到,“要不要我给你介绍一个啊。”
“就你吧,你看怎么样。”夏央好似开玩笑的说道但看着我的眼神却很是真诚我一时间有点恍惚直接愣在那里了,和夏央便面对面看着。
就在我刚要说些什么打破僵局的时候突然听到了一道男声倒是吓了我一跳,“在吃什么呢。”
来人是云御秉。
“额…板栗饼很好吃的你要不要吃。”我脑子一抽直接将手里咬了一口的板栗饼递给了云御秉。
“我尝尝。”但没想到的是云御秉竟然也直接接了过去咬了口,“还不错。”
“堂堂一国皇帝一直逗留在他国怕是不好吧。”瞧着我同云御秉的举动夏央有些不高兴脸色一沉说道。
“那你别当我是皇帝啊。”说云御秉不像是皇帝还真的一点没有皇帝的自觉这样的话也说的出来我有些哭笑不得。
“好了好了你们也别斗嘴了反正无事那我们一同出去逛逛吧。”我缓和气氛提议道。
“谁说无事。”就在这个时候突然传来了君怵的声音我一惊连忙回头还真的是君怵站在了院门口。
“你怎么来了。”我有些惊讶。
“我怎么就不能来了。”
“你这时候不应该在选妃吗?”我笑了笑说道。
“我的妻子还在这我选什么妃。”说着君怵走到了我的身边一把揽住了我和我一同坐在了椅子上一点没有羞耻感。
“太子殿下这般说话怕是有损小汐的名声吧。”云御秉从见到君怵出现就有点不太高兴了又见君怵说出了这样的话更是没好声气。
“那又如何?”君怵站了起来逼近云御秉一脸戾气的说道,“我的女人谁敢多说什么。”
“呵呵…”云御秉不愿承认自己是被君怵的气势压住了但这却是事实过了许久云御秉才干笑了几声继续说道,“有些事情还是不要这么早妄下定论的好,谁能笑到最后还不一定呢。”
“嗯?是吗。”君怵笑道。
“你们能不能别这么阴阳怪气的说话了,要不然都给我出去说去,”我站了起来挡在了君怵和云御秉之间,“你们拿我当什么了?战利品吗?”
“我…我没有那个意思。”云御秉先支支吾吾的开了口。
“拿你当娘子。”好的吧还是君怵不要脸。
“你…你还要不要脸了。”我愣了下一点没想到面上冷冰冰看起来对什么事情都毫不在乎的君怵会说出这样的话真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君怵也会这样没羞没臊了起来。
“不要了。”君怵冷沉沉的说了一句拉着我的手就往院外走去云御秉刚想出声便被君怵堵了回去,“要想让全部的人都知道南冥的皇帝现在在郡江的话便尽管跟来吧。”
听到君怵的话云御秉顿了顿袖中的手紧握成拳看着君怵离开的方向一脸不甘,但能如何?拿一国的安危去追吗?云御秉想自己没有那个权力。
“你能不能轻点。”被君怵算是生拉硬拽的走出了訾府到了一条僻静的小道看着他仍是阴沉的脸我忍不住开口到。
听到了我说的话君怵松了松手但仍是拉着我就是面上仍是冷冰冰的模样。
“你干嘛啦,该不会是我把你的待选妃子们都弄拉肚子了生气了吧。”我扭头看着君怵的脸一脸坏笑故意到。
选妃前一夜的时候我便让卫桔带着阿南潜入了皇宫卫桔和阿南的身手加上夏央的安排自然是轻而易举的在选秀阁的水里下了药,吃了会腹泻的药物我就不信谁还能好端端的来选妃呢。
“你就这般不信任我吗。”君怵突然放开了我的手有点失望有点悲伤的说道。
“干嘛这么说啊。你怎么了。”
“为什么在你的计划里从来没有我,我就这样无足轻重吗?”
没想到君怵会因为这样的事情生气我一时有点不能理解但转念一想要是君怵做什么事情都不告诉我都不让我参与的话我也会生气的吧?在这场叫‘喜欢’的游戏中我似乎一直很被动我不愿意付出,因为付出的那个人总会受到伤害,不管如何。但不知道为什么,现在看着君怵悲伤的眼我真的真的很心疼,我伸手握住了君怵的双手,
阿怵啊,我愿意握住你的手了,请你不要轻易放开了,拜托了。
“你不在我的计划里,但你一直在我的身边。”看着君怵的脸我缓缓说道,“就算我什么都不说你不是照样会帮我去做吗?没有你就凭小桔阿南能那么容易吗?你一直在默默的帮助我我一直都知道很多时候我都希望你什么都不知道我真的不想你那么辛苦,你不仅仅要为了你的母亲四处奔波为了夏央同自己的父亲翻脸现在还要因为我不选妃。你现在的身份是太子啊,再不是逍遥自在的君先生了,数年之后你将登上大统你要承担的是我所想象不到的,我能为你做的不过凤毛麟角罢了了,而且还是因为我自己。”
“汐儿…”
“请问那泽太子愿意一直拉着汐儿的手不放开吗?不管因为什么。”我突然笑着抬着眼看着君怵一脸认真。
“一生一世三生三世生生世世,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如有违背天诛地灭不得好死。”
“誓发多了可就没那么有可信度咯。”见君怵已经说完了我想阻止也来不及便转过身去率先向前走着开玩笑般说道。
“等会去吃些什么。”君怵也不在意几步上前跟在我身旁微微一笑。
“我要吃糖醋排骨呀。”我笑道。
到了城内最大的酒楼‘富蕴’我们选了一间雅阁凭着小二带路上去,我自然是没有那个勇气受着唾沫和注视吃完这一餐的,但就在隔间的拐角的时候我竟看见了桀安抱着名衣着暴露的女子在转弯处的隔间喝着酒侧颜看去那女子竟让我觉得有些许熟悉的感觉,但不过一眼我便转开了随着君怵走了进去。
“在看什么。”坐下君怵伸手倒了杯茶移到我的面前问道。
“桀安怀里的那个女子总能感觉哪里见过。”我接过君怵移来的茶转了转眼说道。
“有问题?”
“那我到不知道了。”我喝了口茶,“这里是饭馆声音太杂我要是用读心术的话会把我自己耳膜震破的。”
“凡事有我,”君怵伸手摸了摸我的头安抚道,“真有什么问题的话尾俞也会处理的。”
“四尾都来郡江了?”
“阁中有师傅所以人我便都带出来了。”
“也是,燕师傅的武功还真没几个人能比的上。”
点了菜大概过了有一炷香的时间菜便陆陆续续的上来了大多都是我喜欢也是这么久了我都还不知道君怵喜欢吃些什么。
“菜上了快些尝尝看看味道怎么样。”君怵笑着给我夹了一筷子说道。
“来郡江这么久了我倒是第一次同你出来吃饭呀,这家酒馆不错阿央得空了便会带我出来逛逛。”我咬了口肉说道。
“以后我来陪你吧。”君怵突然没头没脑的说了一句。
“嗯?”
“我来陪你吃糖醋排骨我来陪你去买桂花糕我来陪你去逛铺子。”
“那自然是好啊,不过我的太子殿下哪来那么多空闲的时间呀。”
“其实郡江并没有我什么事情的,因为一些一直埋藏在心中的疑惑再加上茴儿的所作才使我回到了这里。”
“那你找到答案了吗?”
“没,父皇始终什么也不愿意说。”
“其实你早已经什么都调查清楚了对吧,只是你希望从你父皇的口中亲耳听到,有时候再真的真相也比不上自己在乎的人的一句话,对吗。”
“是啊,我等了十年了,但他仍是什么也不愿多说。”
“说不定是时机未到呢,想那么多做什么,对吧。”
“对啊,想那么多真是辜负了这一桌的美食了。”君怵终于笑了笑脸上的落寞也随之挥去饮了口面前的酒,“这酒倒真是不错。”
“皇弟和七小姐原来都在这里啊。”还没安静多久呢送菜的小二刚上好最后的一道菜准备关门退出去的时候便被一双手拦了住,这手的主人正是郡江的大皇子那泽皇岚。
“见过太子殿下。”这是四皇子那泽连珀向来常常跟在大皇子的身边。
“出门在外何必如此见外呢,叫声三哥不也是了。”君怵还没说些什么那泽皇岚就直接搭腔说完了,“既然三弟在这我们也就不再麻烦了就同三弟一起了吧。”
“一切就听大哥的。”那泽连珀说道。
听什么听的啊,我点的菜我都还没说话吧,你们就决定好啦?
听着那两人的对话我不由的白了一眼一点没有起来行礼的意思,反正是你说出门在外不必拘礼的不是。
“大哥今日怎么这般有空正巧在这碰到了。”见人家都已经坐在面前了君怵也没办法再说些什么只能暗中捏了捏我的手以示安抚。
“这句话不应该是我问三弟吗,如果大哥没有记错的话今日不应该是三弟的选妃大典吗?”
“那大哥可能真的是记错了。”君怵拿起面前的酒杯笑道。
“哦是吗。”见君怵矢口否认那泽皇岚也不介意毕竟这件事情是皇帝取消的宫里的人没有理由不知道那泽皇岚之所以故意这么说怕就是说给我听的,“三弟和七小姐认识?之前倒是没有听三弟提起。”
“大皇子真是说笑了我和太子殿下不过是正巧在这遇上了就如同大皇子、四皇子和太子殿下一般。”我笑了笑随意到。
“竟是这般有缘啊,说来本王还欠着小汐一顿呢不如今日就由本王来请把。”也不知道那泽皇岚相不相信反正我也是信口胡来的这话怕是个明眼人都不相信吧。
“那汐儿便谢过大皇子殿下了。”
吃的期间大皇子便七七八八的同着君怵拐弯反正同我无事我也就不愿意在搭理专心的吃着自己的菜,大约过了半个来时辰了我们便起身先离开了,那泽皇岚到也没有说些什么。
“皇兄相信那訾府七小姐的话?”见人都离开了那泽连珀开口问道。
“那丫头,”那泽皇岚喝了口面前的酒说道,“在拿我们当傻子呢。”
“为什么要说我们一点都不熟识?”出了门君怵问道。
“我说我们不熟了吗?”
“没说?”
“我那样的话傻子才相信呢。”我失笑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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