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最快更新!无广告!
桀雅恢复的很快也许也根本没有喝下选秀阁中受了污染的水,毕竟是习武的人这点防范的能力还是有的,但其他的秀女似乎就没有那么幸运了这两日来我常常能从卫桔那里知道宫里的惨状,因为这件事情牵扯到了各国的公主和名门的小姐所以那泽帛枫就算是做样子也得去查上一查然后找到一个替罪羔羊将这件事情掩盖过去,凭着那泽帛枫疑神疑鬼的心思怎么可能不知道这是我和君怵的杰作但他却也无能为力君怵的脾气他还是了解的,一次阻止的了那么千次百次呢?怎么可能次次刚好。
这件事情过去了之后那泽帛枫到也没有再提为君怵选秀的事情,只是那些外国的女子都只能继续待在郡江‘修养’了反正郡江国库充裕多养几名女子也无碍。
因为提前通知了訾向雯所以她倒无事但为了不成为众矢之的她还是要装装样子的,被送回訾府的时候也是装的很辛苦免得落人口舌。
桀雅上门拜访已是三天后的事情了,我原本还是不太愿意见的但她递来的书信说是该离开了今日来是道别的所以怎么样我还是见了,揭过她参加选妃一事其实我是真心喜欢她的。
“前几日阿訾是有意在躲我对吗。”桀雅看着卫桔端在桌旁的茶缓缓说道,“我听宫里的人说了,你喜欢太子殿下对吗。”
“阿雅也喜欢太子吗?”我不回答问道,这是我第一次这么叫桀雅也是在叫雅南,我从没这么叫过前世没有之前也没有单却也是一点也不奇怪好似我原本就是这么叫的。
“喜欢吗?其实我也不知道,我对于殿下的感觉是崇拜,我不知道那是不是喜欢,在殿下大典的那日我便被殿下吸引了,我小时候便听了很多关于殿下的传言,殿下少年便能文能武领兵破敌,是很多女子心中的英雄,我从小就习惯于瞻仰着殿下,自从殿下十年前消失时至今日我才能一睹殿下的容颜也算是了却一桩心事,我想,”桀雅就那么一直盯着面前的茶顿了顿道,“我不知道。”
“就像是二皇子桀钰吗?”桀雅来的时候阿南便连忙隐到了暗中但我相信我现在说的话他还是能听的见的。
“二哥?是啊,二哥当年也是一代战神,可是…。”桀雅的眼中难掩落寞。
“可是他在一场战役中消失了,你想他吗?”我接问到。
“二哥在我心中一直就像是神袛般的存在,要是我早点长大就能陪哥哥上战场了…”盯着茶杯的眼早已渐渐迷离桀雅不住的掉下了泪。
“这和你无关,当年你不过是十二岁的孩童根本做不了什么。”我走到了桀雅的身边轻轻的抚了抚她的背安抚道,“一切事情也许早已注定我们什么也改变不了。”
“阿訾我们还是朋友对吗?”抬着泪眼桀雅竟有点惶恐的看着我,透着这样的眸子我竟有点点心疼,我向来不愿被人抛弃总是做那个坏人将别人抛弃,我自以为是的以为这样便不会受到伤害,原来我是这般的自私。
“只要你愿意我们永远都是朋友。”这算我第一次对一个人这般许诺吧,阿雅你不离我便不弃。
又说了些闲聊的话桀雅便离开了说是要回去准备准备毕竟明日便要启程回漠北了,我到不知道为什么漠北这次会催的那么急怎么说他国的公主皇子也都还在郡江没有离开,不过怎么说都是别国的事情我就没有多说些什么。桀雅离开之后我回到院子里坐在秋千上没一会儿阿南便出现了,想来他也知道我对桀雅说的话多半是给他听的。
“风大。”阿南站在我的面前一只手握着把佩剑一身青的有些黑了的衣裳脸上带着个银灰色的面具整个人看起来到真的是英姿飒爽。
“我没想多问什么,只要对我没有威胁你的事情,你自己决定便好。”我不过说了一句便想起身离开,说真的虽说入春了这天还是冷。
第二天我到了城门外不远处的送别亭想着去送送桀雅,谁知到了那里问了路人才知回漠北的车队早在一炷香前边已经出发了我倒是赶了个晚。
“也怪我昨日里忘记同阿雅说了。”我笼了笼肩上的披风望着远处说道。
“瞧着天像是要下雨了小姐我们还是快些回去吧。”卫桔探了探头说道。
“嗯走吧。”我刚应了卫桔一句便感觉到周围有些不对劲,头突然一疼,“是桀昌。”
我冲出了亭子朝中气息翻涌的方向追去,卫桔一点没感觉到周围有人但见我已经跑出一段距离了也连忙追上,我起先的时候还只能依靠‘玉诀’的关系来判断桀昌的位置,进了城由于是大白天街上到处都是人为了不引人注目桀昌也只能慢下脚步来,怎么说这也不是漠北而且作为漠北使臣的桀雅和桀安也已经回去了要是被人发现身为一国太子的桀昌出现在别国这对桀昌来说怎么样也不算是一件好事。
“小姐漠北太子进了‘莺歌苑’还追吗?”
‘莺歌苑’是郡江数一数二的青楼,因为消费水平过高所以里面大多都是达官贵人一些底层的小芝麻官都不一定有财力进去。据说这家青楼还是五年前的某天突然拔地而起的,凭着姑娘们优秀的才艺、姣好的面貌,再加上这不同常人高昂的费用一时间在郡江大热。每个人都想有彰显自己富贵、权势的象征女人也不例外与那些低贱的人共同享有一个女人论谁心里都不会舒服。这高昂的费用有时便恰恰满足了这些达官贵人的需求,而且‘莺歌苑’九曲连环隔音效果好谁也不用担心在这里有什么秘密被人窃取了所以一些大臣也喜欢将重要的秘密到这来商讨。
“据说里面有个花魁叫‘笺姬’长的是千娇百媚让许多的官员一掷千金就为博美人一笑。”
“我进去好了你和阿南守在门口如果他出来了也好看看他去了哪里。”桀昌对君怵来说一直是个难题也算是一个强劲的对手至那日见到之后便了无音讯谁知道他悄悄的躲在郡江所为何事?而且他身上还有‘玉诀’不论怎样都不能允许他在郡江随意进出,“阿南如果他真的出来了你就别追了在这里等我。”
“我可以。”阿南说道。
“我不想多惹麻烦,而且到时候小桔儿你也只要远远的跟着看他去哪里了便好要是被发现了的话便立即离开知道吗?”
“是的小姐。”
一闪身我便顺着桀昌进去的路径跟了进去我倒是不用怕跟丢了人毕竟他身上还有‘玉诀’就像是被人安了追踪器一样而且便是能感应到追踪器的人。
刚进院子我便在一间屋子的门口感应到了桀昌的存在,这么巧?
我心里有些疑惑,就凭桀昌这偷偷摸摸潜进‘莺歌苑’的架势怎么样也不会就这样容易的被我发现了吧?但不论里面是不是有什么陷阱毕竟能追到桀昌一次也实为难得不论是不是阴谋也得看看他究竟想做些什么不是,更何况在郡江境内他还敢杀了我不成。
我轻手轻脚的将房门推开,谁知里面竟然是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足以形容,我瞧了瞧外面明媚的阳光咽了咽口水,真是恶俗的趣味。
还没全部踏入房间我便被人一把抓住扯入了房间里,一个转身我像是砸在了一睹墙上硌得我生疼房门不知什么时候也被关上了更是漆黑的一片。
“小猫咪好久不见啊,没想到你这么想我啊,一见面就悄悄的跟着我来了。”桀昌一只手束缚住了我的双手一只手拦住我的腰以绝对的优势将我牢牢的挟持住了,不得动弹。
“要知道这可是在郡江境内我是訾府七小姐。”见武力根本比不过桀昌我也干脆放弃了,这时候摆明身份来牵制住桀昌我没有十足的把握但也总比什么都不做来的好。
“七小姐知道这家青楼最大的好处是什么吗?”桀昌嘲讽道。
“你该不会真的以为我是孤身一人前来的吧?”桀昌此人阴晴不定江湖上对他的评价也是残暴不已,可以说一点没有仁慈之心,所以我也根本料不定他的心思。
“你说我在这里杀了你,会不会有人怀疑到我的头上?就凭你的婢女的一面之词?”桀昌伸手一变原本揽着我的手已经掐在了我的脖子上,我本能的双手抓住了桀昌掐在我脖子的手上。由于桀昌的束缚我的脸已经渐渐的变成了绛紫色血气涌了上来不得不说桀昌是下了狠手。
“杀我…你敢吗…”我喘着气艰难的说道,“如果你真的敢动手的话…树林那次我便不会活着离开…。说到底你还是怕郡江区区漠北一个小国也敢同郡江较量…”
“我不敢?哈哈哈哈,这世间还没我桀昌不敢的事情。”像是要迎合我的话桀昌手中的里更重了些掐的我几乎喘不出气来。
见桀昌被我激到我的计划已经成功一半了,我抬眼看着他的眼我不知道我的摄魂术对于桀昌来说有多少用但试一试总是不吃亏的。桀昌显然没有想到我还有这样的招数一时间失了心智我乘机从桀昌的束缚中挣脱了出来夺门而逃。
我的摄魂术尚在启蒙能一时控制住桀昌已属万幸我自然不敢多加停留了。不过一晃神桀昌便清醒了过来看着手中已然失去的温度斜嘴一笑,“很好,果然没有让我失望。”之后便也抬脚离开了。
我出门没有往来时的路径逃出,一来以我现在的状态可能很难不被发现的潜出‘莺歌苑’二来桀昌也很有可能会顺着来时的路追击,躲进‘莺歌苑’应该是最为明智的决定。
我跑了有一炷香时间见前面有个小亭子周围是一片湖水很大站在湖外的人怕是一点听不到亭内的人在讲些什么,倒是不错的商谈之处,走近一看亭内已经坐了一名女子两名男子,女子的面正朝我所以我一眼便能看清,而那两个男子都是背对着我的所以我都是不能知晓是谁。
女子穿着暴露香肩微露在这二八天里竟也穿着如此单薄到也让我佩服,我低头看了看自己,诶呀,裹的跟熊似。
一抬眼便见亭中的男子似乎说完了话正要起身离开我连忙转身想要离开,虽然我是一点没有听到他们在讲些什么但要是他们讲的是什么机密的话那不论你是否听见都不太好说了,为了避免麻烦我还是快些离开的好。
就在我转身想要离开的时候还没跑出几步便被人拦了下来,“不知姑娘是何人竟在此处偷听。”说罢便一手抓在了我的肩上不容动弹。
一听声音我便知道是谁了,但心中有怒不发发也是难受我不提点夏央转身便出手夏央见是我连忙收手不敢反击被我一拳打的正好退了好几步。
“汐儿?”君怵走到了面前拦住了我轻声到,“你怎么在这里。”
“你能在我就不能在了?”我没好生气的说道。
“我的姑奶奶啊,你既然认出我了倒是支一声啊下这么重的手做什么。”夏央捂着肚子走了近来小心赔笑的说道,“我刚才没有抓痛你吧。”
不得不说之前夏央出手还是蛮重的但与桀昌一比便是小巫见大巫了。
“你脖子怎么了?”一晃过气来君怵便看到了我脖子上的五指淤青扯了扯我的衣裳关切道。
“谁干的?”夏央也上前一步厉声到。
“要你管。”我朝着夏央说道一来不耐烦。
“别闹汐儿,看这抓手他是真的想要至你于死地,究竟是谁?”君怵温声到,语气里不由的有些颤抖。
“是桀昌。”
“你又看见他了?”君怵皱了皱眉说道,“我不是让你别和他有正面交汇吗。你就不能听话一点吗。”
“听话的话就没有‘玉诀’啦。”我笑着举起了手中刚才桀昌怀里顺走的‘玉诀’笑道。
“为了这一块碎片你拿命换吗?!”君怵看着我手中的‘玉诀’沉默了很久突然出声语气里满是愤怒,我从未看见过这样的君怵一时间竟有些害怕。
“你看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我低声到。
“汐儿…我真的不能没有你了。”君怵抱住了我语气里竟染上了些鼻音,说的话一字一句都砸在我的心上微微颤抖。
君怵松开我的时候夏央已经离开了,君怵拉着我坐到了亭子里小心的为我上着药,见君怵沉默的样子我转了转眼出声打破沉默到,“这里好暖和啊,难怪刚才那个女子穿那么少也不觉的冷。”
“她叫笺姬是我在‘莺歌苑’负责收集情报的。”君怵说道,声音冷冷的看来还没有安抚好啊。
“笺姬,那个花魁啊,到真是漂亮。”我笑眯眯的说道,“刚才我看她看着你的眼神似乎…嗯嗯…”
“汐儿我们回‘左衆’吧。”君怵坐到了我的身旁突然道。
“为什么?”我有些不解,且不说君怵现在的太子身份就说这‘玉诀’尚未全部拿到手,离开?
“我不想你再受伤了。”君怵低声到。
“阿怵,我真的没有事情,而且世间的一切根本不是我们想怎么样就能怎么样的,就算你现在可以放弃‘玉诀’了但如果我告诉你…”我顿了顿继续到,“现在的这些碎片可能于我来说作用不大了。”
君怵听了我的话像是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之后猛地拉住了我的手声音微颤到,“怎么会这样,那日之后不是好多了吗,手怎么会这么冰凉。”
“我也不知道是何时起我便觉着身子越发的冰冷起来,起先我还以为是没能适应天气的变更,但多日来一直如此我才有所察觉,所以今日遇见了桀昌我才出此下策。”
“那你也应及时同我说才是。”君怵将我的手揣在了怀里试图温暖它。
“没用的,我之前抱着暖炉用处都不大。”我怕冻坏了君怵连忙想要缩回手来但君怵却是紧紧的握住了我的手不容分说。
“近来是我忽视了你,待我处理好这边的事情我们便去寻找‘玉诀’你一定会没事的。”
“没事啦,拿到这个了之后我已经好多了。”我晃了晃手中的‘玉诀’笑道。
“去通知那人事情可以开始进行了。”在偏僻的树林里站着名男子月光一闪一闪的正好将男子的面貌描绘了出来,不是桀昌是谁?
“属下这就去。”一闪身原本站在桀昌面前的黑衣男子便消失了。
桀昌看着男子离开的方向摸了摸怀中消失了的碎片眼神一冷,“很好,倒是个有趣的小猫。”
“小姐如今已经渐渐入夏花园里的花都尽数开了下午我们要不要去逛一逛?”卫桔给我盛了碗银耳粥兴致勃勃的说道。
说来也是我也好久没有在訾府中走动了一出门便惹了些祸事害的卫桔都被阿怵明令禁止出门了也难怪这丫头这般说道了。
“也好,吃了早膳我们便去找娘亲和奶奶请安吧,虽说她们都以知晓我不是她们的亲孙女也说过我可以不用去请安但在这里这么长时间了一次都不去也实在是说不过去。”我喝了口粥将勺子放了下来擦了擦嘴说道。
“那小姐等等我给你去拿个披风。”说着卫桔便连忙想要出门拐去屋里。
“别了,这天已经渐渐转暖了,要我再这么穿的话怕是就惹人疑虑了。”我站了起来拉住卫桔的袖子,“也不是很冷了,你看看你都穿的如此单薄了我要再裹上披风像什么。”
“可是小姐你的身子…”卫桔仍是担忧。
“这也不是能靠衣服解决的不是。”我笑道,“好啦,别墨迹了,再晚些就真的只能过去蹭午饭了。”
“是小姐。”见我执意卫桔也不好再说些什么只好应好。
“妹妹这是要做什么去呀。”刚出院子的门迎面便看见訾向雯携着丫鬟走了上前来。说来也是很久没看见向雯了至那日皇宫腹泻之后訾向雯便整日待着闺中以免落人口实,近日来也有不少的别国使者都返国了所以訾向雯这病也是能好了。
“姐姐好些日子没见了可还好?”我笑道。
“小没良心的,姐姐在屋里那么些日子也不见你来探望探望。”訾向雯笑骂到。
“姐姐可是冤枉妹妹了,汐儿可是日日夜夜担忧着姐姐呢。”
“好啦,不愿同你在这酸了。”訾向雯笑了笑,“我来呢是今日爹爹要去边境整顿军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正好我院子里收到了消息就赶来叫你一起去送送爹爹。”
“爹爹要走?什么时候的事情。”前日里也没听君怵提起怎么会这么突然,“好我们这便去吧。”
到了府门口的时候訾文龙已经同夫人和老夫人说道了好些时候了訾向晖站在身旁似乎是要一同前去,不过此时边境暂无战乱倒是可以安心的,但为什么会走的这么急呢,早些什么时候一点风声都没有听到。
“爹爹。”我和訾向雯走到了訾文龙的身旁一同请了安。
“雯儿汐儿,爹爹不在府里的这些日子你们要好好照顾你娘亲和奶奶。”訾文龙转身看着我们慈爱的笑了笑了。
“爹爹您就放心吧,我和妹妹一定会好好照顾好娘亲和奶奶的,”訾向雯上前一步揽住了訾文龙的胳膊撒娇似的说道,“爹爹你可要早些回来哦。”
“知道了,多大个人了。”看着訾向雯撒娇的模样訾文龙笑着说道,“这次你大哥晖儿也同我一起去你大嫂身子不好就没让她来晚些时候你去陪陪她,反正最多大半年的功夫也回来了。”
“好,我知道了。”訾向雯笑道。
“茵于可能会闹些脾气到时候还望妹妹宽容。”訾向晖对着訾向雯作了个揖诚恳的说道。
“知道你自己还不同嫂嫂说啊。”訾向雯瘪了瘪嘴小声道。
“我的好妹妹拜托了。”訾向晖笑道。
“你同汐儿妹妹说说啊,别只祸害我一人啊。”訾向雯坏笑道。
“姐姐莫要拉我下水。”我虽然不知道刘氏是什么样的女子但见訾向雯如此排斥便也觉得不会好到哪里去还是别被牵连的好。
“汐儿。”訾文龙突然叫到。
“爹爹可是有事要同汐儿说?”
訾文龙看了我一眼没有言语往前边走了几步我也连忙跟了上前站在訾文龙的身旁,“皇上这次让老夫去边境叫的急太子那边也是今日才得到的消息,要是京师发生了什么事情还希望你能派人通知老夫也让老夫有些准备。”
“爹爹放心吧,京师再怎么出乱子也不会乱到訾家。”我微微一笑轻声到。我哪里不能理解訾文龙的顾虑,突然之间便被人传召去了边境一点准备都没有立即便要出发,要是边境出现了战事还好说但边境一点动静都没有安防,至于那么急吗?看来京师里面是有人要动手了,而且,老皇帝的态度,怕是默许。
“你也要照顾好自己,若真的出了什么大事不能抗的便不要强求,也许就是命了。”
“爹爹说的是哪里的话,边境虽远但也不是远在天边更何况爹爹不是安防好便能回来了吗。”
“但愿如此了。”
“姐姐爹爹不是让你去同嫂嫂说嘛,你干嘛要拉着我呢,我可是要陪娘亲和奶奶好好聊聊天呢。”訾文龙一队一走訾向雯便粘了上来说什么都要拉上我一同去一件訾向雯这架势我便知道苗头不对了连忙跑到了老夫人的身旁,揽住奶奶的胳膊,“我好些日子没去给奶奶请安了,奶奶不会怪汐儿吧。”
“你跟我去了就不会了。”訾向雯插嘴道。
“雯儿。”林环儿也是哭笑不得。
訾向晖的妻子名叫刘茵于并不是名门的千金,是早些年的时候訾向晖同訾文龙去前线打战的时候被围困在了一个小村庄中,当时訾向晖身受重伤身边的侍卫也都走散了,一时情急便逃窜到了一所农家中,当时那个农家里只有一名女子便是如今訾向晖的妻子刘氏,訾向晖只说了一句抱歉便晕了过去,好在得到了刘氏的救治。訾向晖醒来之后才知道那个村子早些时候便受到了敌军的洗礼刘氏因为出门拜访亲戚逃过了一劫回家之后便发现自己的爹娘都死于非命了正伤心的时候便看见訾向晖闯了进来,当时刘氏以为这便是坏人本不想救治但内心又过意不去便救下了訾向晖。訾向晖醒来之后便是三天后的事情了,见自己躺在一所农家的小炕上虽然周围很是整洁但也不难看出这里已然经历过战火的洗劫。之后刘氏便是名正言顺的成为了訾向晖的妻子,不说孤男寡女同住了这么些日子就说刘氏的搭救之恩訾向晖都应相报,好在刘氏长的也是我见犹怜而且贤惠温柔,訾文龙也不是看重门第之人便也应允了。
因为早些天的时候刘氏受了风寒今日便卧在了床上没能起来。
“嫂嫂又不是豺狼虎豹的姐姐为何如此惧怕。”我笑道。
“你跟我去了我便同你说。”
“好吧好吧我便同姐姐走一趟吧。”
訾向晖和刘氏的院子在訾府的最北边路上刚好穿过了花园,因为天气渐渐的转暖了所以院子的花也都开的差不多了,姹紫嫣红的好不美丽。
“我也不是说嫂嫂凶悍,要真的凶悍些也就好了,我还能避避,”穿过了一丛小碎花丛訾向雯将身旁的侍女招了招手示意在后头跟着便好之后就说了起来,“我这个嫂嫂啊温柔可人就一点不好,爱哭鼻子老是动不动就哭了惹得我实在没有办法。”
“都说女人是水做的就体谅体谅吧,也许嫂嫂也是当心大哥呢。”没想到是这样的缘故我笑道。
“你可别开心的太早等下你就知道了,这哭起来,饶是你没做什么对不起她的事情别人都不相信。”訾向雯撇了撇嘴说道。
“要真如姐姐说的这般可怕那我还是不要去了。”见訾向雯说的兴起我顿了脚玩笑一句。
“别啊我的好妹妹。”訾向雯拉住了我的手,“你可不能弃姐姐于水深火热中不救啊。”
我无奈一笑。
到了刘茵于的院子里的时候,还没踏入院子呢便听到了刘茵于哭哭啼啼的声音,“什么?夫君出征去了?什么时候的事情为什么没人同我说。”
我同訾向雯相视一眼有些无奈但也无可奈何只能硬着头皮进去了。
“嫂嫂你这是干嘛你身子还弱着呢快躺好。”一进门我们便看见刘茵于扶着嬷嬷的手要下床跌跌撞撞的模样好似下一秒就要摔在了地上,我同訾向雯一人一边拉住了刘茵于说道。
“是四小姐和七小姐,妾身给你们请安了。”按理来说刘茵于是府中大少爷的妻子是不必给府里的小姐请安的,但刘氏一直觉得自己出身低微而且也不是訾向晖的正妻便老是喜欢将自己的地位摆的很低,起先的时候訾向雯还同刘氏说道但见她不听也难得说道了她喜欢便由着她去吧。
“嫂嫂哥哥不是去出征了只是陪爹爹去边境安防一番很快便能回来了。”总算将刘氏扶回了床上我顺了顺刘氏身上的被子说道。
“不是一样的吗,夫君这一走我该怎么办啊…。”说着刘氏又哭了起来。
“嫂嫂嫂嫂,哥哥没有危险的,只是调整只是调整。”见刘氏又哭了訾向雯连忙插嘴打断了刘氏,“哥哥很快便能回来,因为今早皇上旨意下的急在加上嫂嫂近来身子不好哥哥便没有吵醒嫂嫂。”
“都怪我,要不是我受了凉也不会连夫君走了都不能前去相送,都是我的错…。”说着便又哭了起来。
我同訾向雯对视了一眼实在有些无奈。
从刘茵于院子里出来的时候已是午膳时间了,我和訾向雯几乎是逃出来的。刘氏要留我们用膳我们都是齐声摆手说是老夫人那里准备好了早早的便要我们前去了,谁知这一说刘氏的眼圈又红了起来,连连说自己不讨喜没能得奶奶的喜爱。我和訾向雯深知刘氏的厉害了多的话都不敢讲了连忙夺门而逃。
“看吧,我没有骗你了吧。”出了门訾向雯还特意转头看了眼院子里有没有人出来,见刘氏没有出来呼了口气说道。
“可是苦了姐姐了。”我笑道。
“刘夫人真是厉害两位小姐这般害怕的模样我到真是少见。”见我们惶恐的模样卫桔开口玩笑到一脸幸灾乐祸的模样惹得訾向雯的婢女也不禁失笑。
“好你个小桔儿都敢嘲笑你家小姐了看来最近吃的好了胆子都养肥了。”听了卫桔的话我也不禁失笑,佯装恶狠狠的模样伸手捏了捏卫桔的脸蛋。
“哪里敢。”卫桔笑道。
回到大厅的时候大桌上的菜都已经摆齐了,难得五少爷和六少爷也都在,一家人也算是其乐融融的吃了一顿饭,饭后便各回院子去休息了,我没有午睡的习惯也实在闲不住便又拿起了书本钻研了起来,吹了好些遍笛子但也总有些不得要领的感觉,明明谱我都已经记清了到底是哪里出了错?
我想了又想也难有结论,最后,肯定是因为我总是在练习没有实战的原因!对,就是这样。
“阿南,阿南。”我坐在院子里的石椅上拿着笛子突然叫到。
“小姐叫我?”不过一眨眼阿南便出现在了我面前低声到。
“嘿嘿,阿南啊,近日来蛊虫是否有活跃的迹象?”我看着阿南笑着说道不自觉模样有些猥琐起来。
“暂时没有。”阿南看着我这模样顿了顿说道。
“但总是让一只虫子住在自己的身体里也不是办法对不对,虽然它现在不会对你造成伤害但谁知道它哪天突然醒了过来害了你怎么办,对不对。”我循循善诱到,“倒不如一次解决了的好。”
“小姐你想让阿南给你当试验品直说便好了,何必这般说的头头是道的,不知道还以为你在给阿南洗脑呢。”卫桔端在一壶茶走上前来,“这一根筋的家伙你说什么他会拒绝?”
“好。”果不其然阿南答应了。
“好你个小桔儿敢揭你家小姐的底。”我伸手接过卫桔递来的茶笑道,之后又转手递给了阿南,“你喝你喝,坐坐坐。”既然有人愿意给我做试验品了自然要客气些不是。
“小姐你这模样,”卫桔摇了摇头,“真狗腿。”
!
这丫头好的不学坏的倒是学了个十乘十,绝对是阿央给教坏了看我哪天不得好好的收拾他一番,哼。
我心里腹语了一顿也不去理卫桔了笑着对阿南说道,“那我开始咯。”
“嗯。”阿南看着我一动不动的就是盯着我的眼睛让我有些不自然我干咳一下,“那啥你闭上眼睛你看着我我发挥不好。”
刚说完便见阿南将眼睛闭上了,还真是…听话。
虽然看着他闭上眼睛的模样也很奇怪但总是比睁着眼睛的时候好些我收了收神将笛子放在了嘴边吹了起来。
起先的时候阿南一点反应都没有,后来我便看见阿南的额头出现了些许细汗眉头紧皱,我连忙眼神示意卫桔,卫桔跑上前来将阿南的衣裳扯开,我能清楚的看着阿南肩膀处的蛊虫在痛苦的乱动着,上蹿下跳的模样似乎下一秒就要破皮而出。
突然我受到了一股外力的冲击笛声戛然而止,我正想继续的时候阿南突然睁开了眼睛看了我一眼转身便飞走了。
“阿南你去哪。”我将笛子拿在手中站了起来叫到。
“怕是阿南身子里的蛊虫醒来了召唤了下蛊的人,阿南为了不牵连我们便逃走了。”卫桔上前一步拉住我说道。
“不行,以他现在的状态被抓到的话必死无疑。”我将笛子放入袖中一闪身跟上了阿南,卫桔也连忙跟上。
身后,“小汐。”留原地刚来的云御秉一脸茫然。
幸好我能感应到阿南身上蛊虫的存在所以找到阿南并不难,我们到的时候阿南已经被一群黑衣人围在了圈里,我没能看见也不知道现在阿南的状况如何,倒是一名黑衣男子率先看见了我们恶狠狠到,“小姑娘我们这是在办私事路过的便快些路过吧。”
“私事?”我上前一步卫桔连忙紧跟在我身旁,也许对方的人数实在众多卫桔没有把握现在的重点便是保护好我,我拉了拉卫桔的手示意没事继续到,“这是我的属下,什么私事是能越过主人的?”
“主人?你说你是漠北二皇子的主人,哈哈哈。”为首的男子突然大笑,“小丫头你是要笑死你爷爷我吗。”
“昨日里称是我爷爷的可都死于非命了。”我冷声到。
“好你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头,敬酒不吃吃罚酒,兄弟们陪妹妹好好玩玩啊,哈哈哈。”为首的男子一叫一半围着阿南的黑衣男子便朝着我们走了过来,人一走开我便看见了倒在地上一身鲜血的阿南。
看见黑衣人朝我们走来卫桔下意识的便将我护在了身后,“小姐你快走。”
“我虽没有内功但近身搏斗的武功还是不错的,到时候你顾好自己便是了。”我沉声道。
周围的人并不多但我和卫桔要是联手对付的话成功的几率还是很大的,但坏就坏在这不过是一半的人数,而且卫桔为了保护我定是要分神到时候别说救阿南了就算要全身而退都难。
“小姐…”卫桔看了看周围又转头看了我一眼有些焦急。
“放心。”
那群黑衣人明显训练有素一点废话没有便直冲上来一下便是杀招,我连忙侧头躲过一劫,但也因此和卫桔分了开来,卫桔见我执意不肯离开无奈之下也只好扔了把护身的刀给我虽短但总比没有的好。我手执短刀趁黑衣男子一个不注意便结束了一个,周旋在这些人的中间也算是游刃有余。一转头卫桔那边也已经结束了三四人了,原本的大包围现在也不过剩下寥寥数人。
“倒是个厉害的丫头,”为首的男子显然没有想到我们会有这样的战斗力一时间有些懊悔,“都给我上,我倒想知道是哪家的丫头这般泼辣。”
一声令下所有的黑衣人便都涌了上来,原本处理那些人还算是在能力范围之内,但是打斗了那么久早已没有什么体力了现在又上了这么多了一个不注意身上便挂了彩。
我看了眼手臂上的伤没在意又挥动着手上的短刀躲避来者的攻击,因为卫桔的武力在我之上所以大多数人攻击的目标都是她,一个时辰下来卫桔也有些渐渐支撑不住了身上多多少少也挂了不少的彩。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我运起轻功闪到了一旁的高树上,原本围着我的人便不是很多到也很好逃脱。
“丫头你这是要抛弃自己的人逃走吗?哈哈哈,到真是没有情意。”为首的男子见着我的动作嘲讽道,“但你真的觉得你逃的掉吗!”
“小姐快走!”卫桔奋力一斩解决了一个男子冲着我叫了一句又冲进了人群想要为我阻拦那些想要来追击我的人。
“倒是个有情有义的女婢。”
看着底下卫桔强撑着不倒下的身影,我定了定神将怀里的暖玉笛摸了出来,希望你能救我们了。
我将笛子放在了嘴边,悠扬的笛声便渐渐的传了出来,“丫头你这是要给我们配乐吗,啊,哈哈哈。”起先为首的男子还能站在阿南的身边倚着树嘲讽的说笑着,但后来他渐渐的发现不对劲了起来,头越来越痛了起来身上渐渐了没有了力气,“好你个臭丫头。”这次为首的男子并没有叫人来攻击我而是自己出手了,一个腾身便出现在了我的树上,见男子出招我连忙收住笛声短刃相迎。卫桔见我这边有难想出手相救但却又被人缠了下去,为首的男子不亏是黑衣人的领袖,出招凶狠招招致命,但不知道他是不是想要抓住我玩每一道分明都能致我与死地但都在出招的时候收了手在我的身上划出了不深不浅的刀痕,我的血已经渐渐的晕染了整只笛子手中的暖笛在不住的发烫一颤一颤的。
我往后一跃将手中的短刃用尽最大的力气向着男子掷了过去,男子为躲避只好转身跳到了离我更远的一棵树上,我撑着树干在地上站了起来将笛子放在了嘴边合着满嘴的鲜血再次吹奏了起来,这次的功效似乎比上次大多了,树上的男子直接从树上坠了下来没有还击的余地原本围在卫桔身边的男子也一个个到了下去,由于我不会控制所以卫桔也多少受到了点冲击朝我看了眼微微一下便倒在了地上晕了过去,我原本想过去看看卫桔但谁知一阵晕眩我站不住脚身子也往后倒去但似乎我并没有撞在冰冷的地上而是倒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我抬眼一看,“云御秉…”
“对不起我来迟我这就…。”他说的话我似乎一点都没听见就只能看着他的嘴巴一动一动的就是听不见声响,我转了下头看着树林深处,我明显能感应到那里一直有个人站着,就那样一直看着我们,就那样,看着…
再次醒来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我一睁眼便看见夏央坐在我的床头手执一本书正看着我微微动了动手他似乎便感觉我醒来了连忙放下手中的书安好我的被子,“怎么样还有哪里难受吗?”
“我睡多久了?”我想要坐起身子夏央连忙扶着我坐了起来,为我整理好了枕头。
“再过两个时辰就三天了。”给我垫好了枕头夏央便拿过一旁的药碗搅拌了下。
“这么久了啊。”我坐起身子四处看了看但好像房间里除了夏央便没有其他人了。
“喝药吧,怵离开的时候特地嘱咐我你要是醒来了一定要将这碗药喝下去的。”
我接过药碗,“阿怵呢?”这药可真苦,我一口将药喝完将碗递给了夏央皱了皱眉。
“去找桀昌给你报仇去了。”夏央随意到。
“报仇?”
“你昏迷被南冥皇救回来,怵看见你满身的伤眼睛都冒火了我从没见过这么生气的怵,”夏央顿了顿道,“早在你那日在‘莺歌苑’被桀昌胁迫之后怵便命尾俞去打探桀昌的行径,便是在昨日的时候尾俞找到了桀昌的住所,所以怵和南冥皇一同前去了。”
“阿怵和云御秉一起去了?”我看着夏央,“你怎么不去,你都不给我去报仇的啊。”
夏央显然没想到我会这般说话一时愣住了过了好久才堪堪找到自己的声音,“你…。你是不是正常的女人啊。”
“嗯?那怎么样才算是一个正常的女人?”我笑着问道。
“一般这种时候你不应该担心怵的安危急急的要赶去阻止吗?你竟然反问我为什么没有给你去报仇?”夏央气急委屈到,“我在照顾你,照顾你好吧。”
“好好好,”我无奈的笑了笑,“阿怵的身手我还是相信的,更何况在郡江桀昌不敢多带人手的以免打草惊蛇,在自家的地盘上我还是不怕君怵会输的。”
“对了,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我也应该送个礼物给桀昌才是。”我斜嘴一笑眼里闪出一道光芒。
夏央看着我的样子便知道没有什么好事,无奈的摇了摇头,“你又想做什么。”
“等会你就知道。”我想要起身双脚还没有着地我才想起来好像笛子不见了我连忙在床上到处找着却没有看见,难得掉在树林里了?
“找什么呢?”见我一直在翻被子夏央看了看床上问道。
“笛子。”
“在这呢。”夏央在一旁将已经洗净了的笛子递给了我,原本通体洁白的笛子如今竟有些隐隐泛红,这…。是我的血吗,“你那日昏迷后来便一直紧紧攥着这个笛子怎么样都不能让你松手最后还是怵给拿下来的。”
“嗯。”我握着笛子,冰冷的手上渐渐的传来了一阵阵的温暖,暖玉笛。
“对了,卫桔和阿南怎么样了?”我问道。
“他们早就醒了了,卫桔被送回来没几个时辰便醒来了,就是那个男的倒是睡了一天,他身上虽然伤很多但好在不致命,现在好像还在门口吧,怵不让他进来。”
“诶?为什么啊。”
“他害你受伤了,还为什么。”夏央白了我一眼微微有些薄怒到。
“那你叫他进来吧。”
“嗯?”
“这礼物还得他才能送啊。”我笑道。
“那泽太子,南冥国主,不知道找在下有什么事呢?”树林中一边站着君怵,云御秉和三尾一边站着桀昌和一群黑衣男子,桀昌看着君怵一脸冰霜笑道。
“漠北太子好不逍遥在我郡江行走犹如出入无人之境,倒是我小瞧漠北太子了。”君怵冷声到。
“那泽太子哪里的话,这不是郡江皇帝邀请我们漠北来的吗。”桀昌笑道,话语里的话有些隐晦不明不知寓意何指,
“漠北的使团早已回国你也该滚了!”君怵沉声说完便拔剑迎上,桀昌自然不敢小瞧了君怵也连忙出剑。两边的人看着自己的主人已经打在了一起也纷纷出手纠缠在了一起,虽说桀昌的人数众多但君怵这边个个是精英竟也一点没有落下风。
随着君怵和桀昌的打斗,一颗颗树应声而倒,细细看去桀昌的身手似乎并不在君怵之下,两人上上下下的打斗掀起了一地的落叶,摇曳飞舞。
那边云御秉四人也解决了大半的黑衣人相比君怵来说到也没有轻松多少,毕竟人数是摆在那里的,轻轻松松将人都消灭了也是不可能的。
进门之后阿南便跪在了我的床前一动不动毫不作为。
“你可是堂堂一国的皇子跪在我床前干嘛。”我不过是说笑谁知阿南脸色一边抬着惨白的脸看着我一脸惊恐,“我说笑呢,你起来吧。”
“如果可以,我愿我从不是漠北皇子,我只是阿南。”阿南没有站起来而是更真诚的看着我说了到现在为止最多的一次话,阿南的声道早在一个月前便好的利索了但他似乎并不爱讲话除了回答我的话我似乎没有多听到阿南讲的话。
“那你该知道我现在要做的是什么吧。”我微微起身想扶起阿南夏央像是知道我想做什么似的率先一步将阿南拽了起来一点没有情面。
“嗯。”
“那我们开始吧,给你哥哥送点礼物才能廖表他这几日来的照顾啊。”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那日在树林深处一直看着我们搏斗的人便是桀昌,桀昌为人狠绝残暴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不然怎么会为了自己的太子之路清敌而想要杀死自己的亲弟弟,我想阿南身上的蛊多半也是桀昌下的为了能准确的跟踪到阿南的行踪我不难怀疑桀昌是将母蛊下在了自己的身上,之前因为‘玉诀’的关系掩盖了不少蛊虫的气息现如今没有了‘玉诀’倒也显现了出来。子蛊被破母蛊也不会好到哪里去吧?我的礼物还希望你能喜欢。
我接过夏央递来消好毒的匕首,看着阿南已拽下的衣裳一出手便在阿南的肩上划下了不浅的伤痕一瞬间血便喷涌了出来,我拿出笛子吹奏了起来,当日受伤昏迷之前我无意间突破了摄魂术的第一要诀总算能掌握大半了,如今这小小的定位蛊虫实在不必多看。
我吹起笛子没几会儿阿南的额间便出现了些许细汗,肩头原本就被我伤到的蛊虫在血水里翻涌了一阵便萎缩死去了。
见蛊虫死了我放下笛子看着血水中深深沉睡了去的蛊虫,缓缓一笑,望请承受。
正和君怵打的难解难分的时候桀昌突然胸中一闷一口鲜血便不受控制的从口中溢了出来,桀昌抹了把嘴角的鲜血一时缓了神肩上便正中了君怵一剑,桀昌挥剑抵抗堪堪退了数步。转眼见一地的残骸也不留恋捂着胸口转身便离开了。君怵也不上前追击,毕竟在郡江境内死了一国的太子也实在不好交代。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小说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