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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里瑾走后很久我都一直维持着他走后的状态,坐在椅子上呆呆的看着天空,看着天由白转到了黑。
其实我也能明白百里瑾这番话里的用途,他是在引我入瓮,他要的便是我去拿那玉诀。如果不是这样的话他大可说自己也可以拿何必要告诉我走火入魔的事情,也许在他心里是真的在恨我把,恨不得…我去死。但为什么却又要救我,哥哥你不觉得矛盾吗?
但就算百里瑾这么作为这平都城我还是要去不仅要去还是大大方方的去,要让这天下人都知道平都城可不是人人皆可去皆可欺的地方!
我的伤原本就没有问题休息了两天之后再补充了营养整个人便是大好了,去了訾府看了娘亲和奶奶之后便拐去了顾府想看看訾向雯。
訾向雯显然还不知道顾盼之离世的消息,坐在树下摸着肚子看着远方,我知道她在想谁,在想那一个永远回不来的人了。
看着她这副样子我靠在墙角几乎不敢出来,心好像被什么揪住了一样喘不过起来抽噎的难受。我不知道当她知道了之后的日子该怎么过,现在她靠着思念过日子以后呢?可能,孩子将是她唯一的慰藉了吧,岗儿…
最后我还是没敢去见她一面,我怕她问我边陵那边的战事如何我怕她问我顾盼之可还好,我不愿让她伤心却也不愿骗她。
两日后我便决定去一趟平都城之后再拐道去边陵。
夏央卫桔自然要跟着我走了,还记得说要走的时候那那泽连珀一脸震惊拉住夏央的袖子就不愿放手一直说着,你走了我可怎么办。真真是个没长大的孩子。
到了惜别的那日那泽连珀还念念不舍的跟出了皇城知道拉夏央没有用了便转过头来拉住了我的麻绳,“皇嫂不能不走吗?”
我险些失笑,“都是一国之主的人了还这么小孩子气。你今后总是要独当一面的,不然总靠着阿怵靠着阿央就怕到时候还有人会说他们挟持帝王把持朝政呢。”
“好吧,那你们早些回来。”知道挽留没有用处了那泽连珀只能默默的撒了手站在一旁委屈巴巴的说道。
“保护好自己。”叮嘱了一句我便策马离开了,夏央笑着看了眼一旁的人儿调转马头也跟了上来。
百里瑾身体不好也不愿奔波所以便也留在了皇城,最后说的那句话我是当真想好好对那泽连珀说的,虽然直接杀害百里氏的人已经死了但现在的百里瑾可不是我所认识的百里瑾我不知道他会将怨恨牵扯到哪里,但我却也不能对那泽连珀说出实情,因为…我也有私心…
接到夏央的信已经是君怵到边陵的时候了,当时一干将领都在商讨要事君怵看了信瞬间面上的表情便春暖花开了,就连訾向晖见了也是惊讶,这么久了他都还见过这个皇帝这般喜悦过,不,许是那日登基之后吧。
“陛下?”訾向晖提点到。
“先按刚才说的去部署吧,至于粮草和兵力的问题京师那边来的援兵不日便会到达边陵了,我们现在要做的便是守着,好在七郡被攻破的时候人员都疏散完全了没有百姓的伤亡。等援军一到,我们便直捣那漠北的军营!”君怵收了信站了起来指着身后的地图一点,正是那漠北军营在七郡的驻扎之地。
“是。”应了声訾向晖一等人便要退下了。
君怵叫住了訾向晖,别的人都离开了现在便只剩下訾向晖和君怵二人。
“和我说下当时的情况,我知道战意这个人阴狠狡诈但你们也不是急功近利的人怎么会受了奸计?”
“当时战意在七郡久攻不下我们也没有乘胜追击就是按君上的吩咐守住七郡,但却没能想到这贼人竟然使了这般阴险的战略。他每日白日里休息一到夜间便命着士兵鸣锣宣鼓大肆吵闹,也不是要进攻就是要闹的我们不得安息,这样的情况也持续了一周多的时间,在我们都要改变自己的休眠方式的时候他们又在白日里喧哗到了后来更是白日夜里都没有停歇,士兵们都被吵了没有办法睡睡不好整个人就没了精力,就在我们决定要出兵杀杀这个战意的气焰的时候他竟然派人来求和了,因为各国都有约定不杀来使所以我们便想着将人带来看看他战意壶子里买的什么药,却没想到…没想到这战意毫无人性竟然公然破坏各国的合约,那来使便是他假扮的,到了军营里便想暗杀我是…是顾将军为我挡了一剑…后来城门大开我们失了先机便只能退守边陵了,这战意一入七郡便烧杀抢掠好在早前的时候人便都被疏散了也就没有人员的伤亡。”訾向晖坐在了君怵的面前一手握成拳放在桌上气愤的说道,“这漠北是想挑战这个禾皇大陆吗!”
“桀昌在禾皇大陆上向来有枉顾人寰冷血无情的名声,他不守规矩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君怵沉了眼突然冷笑了一下。
“君上这意思?”自然听出了君怵又话外音訾向晖低声问道。
“将这件事传出去,要着重修饰一下,这战意听从桀昌的指令暗杀来使,破坏各国密约。”君怵道。
“是!”訾向晖一喜。
是啊,这样一来漠北便将成为众矢之的就算没人帮我们那又有谁敢去帮那漠北,到时候过河拆桥还脏了自己。
訾向晖的效率自然快不过三两日的功夫这禾皇大陆怕是没几个人不知道漠北来使杀人由此夺城的消息了。
正处在南冥驿馆内的桀昌自然也得到了这个消息一时愤怒将面前的桌子都一掌劈烂了,“好,好你个君怵。我们走着瞧。”
一直站在桀昌身旁的侍卫看着桀昌生气的模样也是颤颤巍巍的生怕这火气便迁到了自己的身上就听桀昌问了句连忙趴到了地上回到,“南冥王那边帖子已经递了但…但还没有收到回信…”
“好很好,这那泽怵怕是早就料到我回来找南冥了便先走了这一步,那就别怪我了!”
一日的快马晚间的时候我便到达平都城内了,让夏央和卫桔都去竹屋里休息我躺在草房子的床上却是怎么也睡不着。原先的屋子都没了,想来这屋子是百里瑾临时弄的,之前还一直以为就是爹爹娘亲住过的地方呢,没想到却是我忘了那么多。
一直以为我是穿越而来的,却没有想到现代的我才真真是穿越过去的,难怪醒来的时候什么都记不得了难怪醒来的时候现代的爸爸会那样的惊讶…原来当年的陈汐在那次大病中便离开了。
那究竟是我的到来让她离开了,还是她的离开让我到来了…
睡不着我干脆就起身了披了件衣服走到了屋外看着那一湖的池水,怕是谁也难以想到这水还会有这般的威力吧。
这湖水连绵的很长从刚入平都城的时候便开始了,但那边的湖水都是正常的水,问过附近的村落有些缺水的人家还都是靠着这水活下来的,但这草屋前的水却是动不得的,我不知道是从哪段开始的,但越往草屋这走我就越觉得湖水在沸腾好似无时不刻在想着将人吞噬了一般。
坐在湖边不就夏央也出来了将身上的披风披在了我的身上在我身旁也坐了下来,“睡不着?”
“可能是睡太久了吧,现在反倒是睡不着了。”我捂了捂有些冻僵的双腿看着湖面说道。
“怎么想到来这了,我以为…”夏央看了眼我暗暗用了些内力传来了阵阵的暖意。
“以为我会马上赶去边陵的是吗?”我笑道,“我不会打战,去了也帮不了阿怵什么…”
“进去吧,有点冷。”见夏央不说话还是一阵一阵的运着内力我拉住了他的手笑道,“陪我说说话吧,好久没说话了。”
“好。”
其实我也没有什么想说的话就是想找人坐坐,一个人在黑暗里处久了还是会怕的。
第二天一早的时候夏央才刚睡下卫桔也还没起来,看了眼趴在桌边睡着了的夏央我蹑手蹑脚的下了床外衣也没穿便出了门,看着外头的湖水突然有些哆嗦,虽然郡江不下雪,但这好歹是寒冬腊月的季节。这下水一会就会冻僵吧。
我笑了笑先试了试脚,当真有点冷啊。这百里瑾为什么不早点说呢。
想着我便随着卫桔的尖叫声一头跃进了湖中。
“小姐!”卫桔急匆匆的想冲过来拉住我但奈何竹屋到这还是有些距离卫桔还是只能看着我跳进了水里,赶来的时候不小心动了树旁的机关整个人瞬间腾起被倒挂在了树上,出来的急身上就连匕首也没有带,正急的大叫的时候草屋那边也听到了动静夏央跑了出来飞刀割断了绳子卫桔一落地便往湖边赶。
刚想下水却见着湿漉漉的人儿已经走了出来,“小桔儿,冷。”
夏央寒着脸走了过来一把抱住了我往屋子里走去卫桔连忙跟了上前翻箱倒柜的找着衣服,一边运着力给我驱寒一边零零碎碎的骂着,“你到底想干嘛,我说呢昨夜里一直拉着我讲话就是让我没精力管不了你了还,昨晚还怕你冷呢,结果一大早干嘛去了,冬泳啊。”
听着夏央啰嗦的骂声我笑了笑,苍白的脸上竟涌出了点点红光,“真好。”
夏央听着我出声愣了下,“你不是冻傻了吧。”说着还上手摸了摸我的额头。
我难得没接嘴笑了笑,“我真的觉得有你有你们…真好。”
“说什么呢,你换衣服我先出去了。”听着我的话夏央愣了愣像是处理不来这样的场面借着卫桔端来了衣服便连忙要往屋外走去。
看着夏央几乎有些落荒而逃的背影我想笑却是一声咳嗽先出了声,一转头便看见了卫桔幽怨的眼,“小姐好本事连属下会往哪走都了如指掌。”
我转了转眼尴尬的笑了笑,“好说好说。”
“怕是也只有少主能治得了小姐你了。”卫桔见我一点悔过的意思都没有瘪着嘴说道。
“你可不能和阿怵告状啊。”
“小姐可是怕了。”
“啊啊啊我的好桔儿。”
“那我的好小姐就乖乖听话可好,别老做这些吓死人的举动了,这寒冬里的水也是下的了的啊。”
“我错了。”
“…。”
“我错了。”
南冥的御书房内云御秉再次接到了漠北的使臣来信邵阳立在一旁看着正在深思的云御秉小声道,“这已经是第五次了,陛下是见还是不见?”
安静了一会云御秉睁了眼看向前方,“见为什么不见,都说刘备三顾茅庐很有诚意那着漠北皇的诚意更是滔天了。”
“这漠北正与郡江开战此时拍使臣前来一定是没安好心的。”邵阳提醒到。
“就算不开战这漠北也不会对我们南冥安好心吧。”云御秉到。
“陛下的意思?”
“去传,朕倒要看看这漠北还要唱什么戏码。”
“是。”
吩咐下去不过一个时辰漠北的使臣便进宫了身旁的侍卫端着个不大不小的物件。
来人穿的一身漠北的莽服头上戴着高高的毛帽倒是看不清模样。云御秉在上首坐在看着来使问了安献了礼才幽幽的让人赐了坐说道,“不知漠北皇此番遣来使来是何意呢?”
来使低低的笑了笑摘下了毛帽说道,“自是精诚而来。”
云御秉倒是没料到是桀昌亲自来了,“竟是漠北皇亲自来了,如果朕没有记错的话现在漠北正同郡江开战吧,这时候漠北皇来了…就不怕动摇军心吗?”
“南冥皇自然没记错,但孤这次来可是为南冥带来好处来的。”见云御秉揶揄桀昌也不生气正色道。
“好处?漠北斩杀来使的消息已经传的沸沸扬扬了,你要朕如何相信你?”云御秉眯了眼笑道。
“为什么南冥皇就不信是那郡江诬陷我漠北呢?”桀昌倒打一耙到。
“空穴来风自然不可信,但你那漠北战意的名声可是无人不知的更何况七郡不仅仅是临近你漠北离我南冥也是不远的,漠北皇你说,这消息是否属实?”倒是没想到桀昌会这样的不要脸云御秉沉声反问到。
“孤这不就是怕南冥皇有担忧吗,这不是亲自来了。”见云御秉不吃那一套桀昌暗暗咬了牙转眼笑道,“既然南冥皇对郡江的事那么了解的话,可知郡江皇后百里婵?”
云御秉听着桀昌的话一震。
訾汐是百里家族的遗孤这件事情早在那泽怵登基颁圣旨之前云御秉便得到了消息只是国内的事情一直没有停息的时候便难以抽身去郡江看看,在后来便得到了百里婵婚礼当天遇刺的消息,郡江也由内封锁了起来外人很难进去。
如今桀昌突然提到,怕是有了他自己的意图了。
“漠北皇有话不如直说。”云御秉没了玩笑的心思冷声到。
见云御秉上钩了桀昌笑了笑说道,“南冥皇何必心急呢?我想你应该知道百里婵遇刺昏迷至今的消息了吧?”
百里婵醒来不过一周的时间所以消息还没有传到外面就连本国的人也没有几个知道的。
“我有一个办法能让她醒来。”桀昌直接道,“孤知道你喜欢那女子,你爱美人而孤爱江山,只要你能帮我牵制住郡江那百里婵归你。”
“你在胡言乱语些什么。”
“我是不是在胡言乱语你心里清楚,那泽怵一次次将你心爱的人陷入危险之中这次过了将近两个月的时间了还没有醒来,难道你真的放心将百里婵放在那样的人的手里吗?”
见云御秉不说话桀昌继续到,“我想你也应该知道什么是玉诀吧?那是百里氏世世代代要守护的东西,当然了也唯有这样东西能救她。”
“你手上有?”
“自然。”桀昌笑道,“没有的话我又怎么敢来同你谈条件呢,玉诀碎片已尽数重现江湖,我想那泽怵那边应该差不多集齐了,但少了一块那都不是真正的玉诀,也绝不可能发挥它原有的功效。”
云御秉沉了眼冷声到,“南冥同郡江世代交好没有攻打的理由。”
见云御秉松了口桀昌接着到,“那是自然,这件事情并不需要南冥皇亲自动手,只要南冥皇能借道我漠北那便是最好的援助了。”
桀昌走后很久云御秉都一直坐在原位像是在看着手中的奏折但确实一点都没有看下去邵阳端着茶水走了过来,“陛下当真要答应那漠北?”
云御秉端起茶杯静静的喝了口才将杯子放了下来站了起来往屋外走去邵阳就跟在云御秉的身后慢慢的走着,“我知道那桀昌绝不可能只是要我牵制那么简单,这趟浑水一旦淌入便将没有收手的余地。”
“那陛下何不拒绝了那漠北?”
“拒绝?谈何容易,若是郡江胜了也就罢了,要是败了呢?难说那漠北的刀会不会指向南冥,漠北向来狼子野心根本不可能会安于现状的。”
“那陛下何不帮着郡江去攻打那漠北呢?”
“先走一步看一步吧。”
至少,先将桀昌口中的玉诀拿到再说。
出了宫门桀昌便又将毛帽戴了起来,现在毕竟是打仗的时候一国的皇帝出现在了别国多少还是有些影响的。
出了门,桀昌身旁的侍卫看了眼宫门的方向凑近了桀昌问道,“国主那南冥皇当真会助我们吗?”
“那可由不得他了。”桀昌阴笑道,“让我们驻扎在城外的五万兵马后日便来这南冥借道,到时候他就算不愿意借也得借。”
“国主就不怕那南冥皇反咬我们一口吗?”
“他一时疏忽我们的兵都到城下了,就算打,这道我们也是借的来的。”桀昌强势到。
“难怪国主早在一年前便让我们的人秘密潜入南冥了,国主当真是深谋远虑。”手下的人奉承到。
“屁话就别说了多办点事。这边就交给你了,孤还要赶去边陵看看那边的战事也好给那郡江皇一点下马威才是。”桀昌牵了马一跃而上说罢便扬长而去了。
自那一日湖中‘一秒游’之后我就被夏央半威胁半劝导的在床上窝了三天有余,说真的一个人活生生的在床上躺了这么些天当真是浑身难受啊。不过好在我将燕江师傅送的读心术时时带在了身上,醒来之后我便觉得好似更能领会到许多了,原本最深处的摄魂术一直是我难以禅破的但如今我竟觉得有些开窍了,原这心法的最高层便是能教我们如何用音伤人而不伤己。
正运着气我感觉到了浑身的通常之前泡水的寒冷也尽数散去了,才松了气夏央便端着吃食走了进来。
“又是粥啊,我都不想再喝粥了。”自从醒来我可是连着喝了一周多的粥了嘴里都快一点味都没有了。
“没得挑的,本来是打算给你改善点伙食的谁知道竟然敢给我去跳那湖水,我转念一想你应该是没喝够的。”夏央端起粥坐在了我的床边拿着勺子吹了吹有意揶揄到。
“我不是都说了嘛,我是去拿玉诀的啊。”
“我可不管。”
见夏央一脸欠扁的模样我虽气的牙痒痒却也是无可奈何只能凑上前去撒娇道,“啊,我的好阿央呀,我错了嘛,再也不敢了好嘛。”
“这事啊,你还是见了怵好好讲讲吧。”夏央笑道。
“你不会告状了吧?昨夜里我就见你偷偷摸摸的在写些什么,你竟然敢打小报告!”听了夏央的话我一时气急指着他叫到。
“你打我啊。”夏央无赖到。
“啊啊啊啊啊,你们都欺负我。”
夏央看着我笑了些许时候端起了面前的碗在我幽怨的眼神中舀了一勺递到了我的嘴边看着我恶狠狠的一口便将勺子咬住了笑道,“傻丫头,我没说,但以后别做这样的事好吗?”
看着夏央我过了好久才笑道,“好。”
在平都城又呆了有一个星期的时间了身上的寒意也尽数退去了刚想同夏央说能启程了,在这里呆了这么久无所事事的还尚未知晓边陵那边的情况如何了,才走出门我竟就看见了站在屋外牵着马儿的君怵。
“你怎么来了。”我不由的有些欣喜笑着跑上前去拉住了君怵的衣袖,“边陵那边的事不要紧吗?”
“我想来看看你。好久都没看见你了。”君怵放开了牵着马儿的手双手抱住了我紧紧的好似要将我整个人都揉入怀里才好。
“这才来呢,能不能照顾照顾我们这边还没成亲的人啊。”片刻后我便听到了夏央的声音埋在君怵怀里的脸蛋也瞬间通红了起来,更是不想抬脸见人了。
君怵放开了我却牵住了我的手朝着站在竹屋门口的夏央走去,“看来你最近当真是闲的慌,要不要我给安排点事做。”
夏央一瞧这绝没有什么好事便连忙笑着说道,“忙着呢忙着呢,你这媳妇可不好伺候。”
一听这夏央便是要出卖了我了样子我连忙瞪了一眼夏央摸了摸鼻子剩下的话也只要咽回肚子里去了。我拉了拉君怵的衣袖转移话题般的问道,“阿怵啊,你怎么来了,我本还想今日便去边陵找你呢。”
“我等不及啊。”难得的君怵也说笑道。
夏央见君怵总算是恢复正常了也很是开心,“这才一月多没见呢,怵啊你算没得救了,今后定要被这个丫头吃的死死的。”
“一个月二十五日了。”君怵突然道。
“嗯?”
“离我走到现在已经有一个月二十五日了。”君怵说道。
“阿怵啊。”我突然眼眶一酸扑进了君怵的怀里,“怎么感觉我像是个大坏蛋啊。”
“你不就是。”夏央笑道。
回到屋里我们坐在桌边卫桔上好了茶便出门去就近的镇子买点蔬菜准备午膳去了,夏央见我们两个坐在屋子里了还手拉着手一脸怨气却也无可奈何只能愤愤的喝了一大口茶水险些将自己噎到为了挽回颜面夏央连忙清了清声开口到,“怵你来了那边陵那边怎么办?七郡现在还在漠北的手里我们还是要将它拿回的。”
君怵摸了摸杯壁,“那是自然。我回来之前便尽数安排好了,现在边陵那边有訾向晖还有杨氏叔侄二人驻守当是暂时没有大碍。”
“可是杨天涯和杨啖二人?”夏央问道。
“嗯。”
“他们两个人不是在同你们一起回来之后不过两日便又走了吗?你是怎么找到他们两个的。”
“倒是不费事,我同他们向来有秘密的联系找到他们也不是什么难事。”君怵到。
“阿怵你是想给他们军功?”听了一会我也算听出了些许门路问道。
谁想君怵还没说话呢夏央又开口到,“诶诶,你不知道后宫不能干政的吗。”
“谁给你的胆子插嘴皇上和皇后说话啊。”我自然不服输连忙接到。
“你…”夏央哪里想到我回的那么快一下子没了言语。
“好啦,别小孩子脾气了。”君怵笑道,“杨项云和他那大儿子杨凡什么品性我还是很了解的,既然要退位给连珀自然是要将这二人好好安置一番的,没了杨家这个后盾那泽皇岚自然也就掀不起什么风浪了。”
“怵你是要除了他们?”夏央问道。
“杀人简单诛心却难,阿怵现在要提拔杨天涯打压杨项云就是想让所有的人都知晓,这一国之主早已注定唯有效忠才是最好的出路,如果还想着别的歪门邪道便难有好果子吃。”我接到。
“正是。”君怵看了我一眼笑道,“连珀尚小朝上的人定是不服的人多于安分守己的人,现在正是要给他立威的时候。”
“我总算知道你为什么那么不喜欢怵当皇帝了。你要是当了皇后这个不许那个不许的话你早是要憋死了吧。”夏央笑道。
“想想就难受好吧,要是让我当皇后的话还不如就别让我醒来了呢。”听夏央说道我刚想发些牢骚却没想到说的有点多了一转眼便见君怵的面色不好了,我连忙转口安抚道,“还是现在好啊,是吧是吧。”
“对对对。”求生欲强的夏央也连忙接到。
“以后别说这样的话了。”君怵沉了眼但终究还是没舍得骂我一句小心翼翼的握紧了我的手有些委屈的说道。
“好好好我错了嘛再不说了。”我连忙认错到。
“对了怵,京师那边顾将军的遗体已经到了,我听说那泽连珀追封了顾盼之一个靖国将军的称谓按正一品的礼节厚葬了。”夏央出声到。
一听是姐姐事我不由的有些心酸,走的时候我便已经知晓了,但却因为害怕连姐姐的一面也敢见现在姐姐也知晓了这件事情不知道姐姐现在怎么样了。
才想着手上便感到一紧原是君怵用了些力握住了我的手我抬头正好也见着君怵看着我我笑了笑示意我没事,就听着君怵说道,“嗯,我来之前写了一封信让他安抚好顾家,至于这称谓和礼葬之事都是他自己安排的。”
“倒是没想到这一月余的日子这小子也长进了不少嘛。”
晚间吃好了饭我们一起在屋外坐了好些时候感到有些冷了君怵便说什么也要让我进屋不让我在外面坐着,虽然不是很困但看着君怵这都快冷下的脸了我也好灿灿的往屋里走去了,才整理着被褥听到身后有脚步声我还以为是卫桔来了便说道,“小桔儿帮我再把炭生一下吧,早上的时候我还以为要走了便把火给灭了。”
我虽没听到回话但听着身后窸窸窣窣的声音便也以为着卫桔再生火了便也没有回头整理好了被褥便脱了外罩刚转身便看见了一直站在身后的君怵着实是吓了一跳,“你怎么进来了,卫桔呢?”
“一直都是我。”见着门也关好了,炭也生好了。才发现难怪卫桔一直没有说话呢,人家根本就没来。
“你怎么来了,快回去睡觉。”我退了一步看着自己只穿着里衣竟然觉得有些害羞了起来。
“娘子我们都成亲两次了,你要夫君我去哪里睡啊。”说着君怵便上了前来一把将我放到了床上整个人也贴了上来手放在我的脑后生怕一不小心伤到了我,看了我片刻人便压了下来,唇间的柔软让我一时忘了反应睁着眼甚至连呼吸都也忘了。
“傻瓜,你想憋死吗。”君怵放开了我见我还是一副懵懵的样子笑道。
“我…你…”
“汐儿,我真的真的不能再失去你了。”我还没说出话来便看着君怵将头埋在了我的肩上带着后怕的颤音说道。
我突然心一疼安抚的说道,“不会了,不会了。”
过了许久君怵才慢慢的抬起了头将手放在了我的肩上像是不小心一般拉开了一些衣角露出了大片的雪白我都还尚未反应过来便听着君怵又道,“可以吗。”
我顿时有些害羞直接将头埋进了君怵的衣间,就见君怵一喜脱去了上衣又吻住了正害羞着的某女子。
往后自是一夜云雨…
‘粉香汗湿瑶琴轸,
春逗酥融绵雨膏。
浴罢檀郎扪弄处,
灵华凉沁紫葡萄。’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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