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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儿子以为一定会赢的,儿子没有想到会这样子,爹,儿子错了,儿子错了。”在县衙官快接近他的时候,他猛地一下跪下去。
县衙官看了他一眼,转过去对这连金苏等人恭敬道:“犬子对各位不敬,在下在这里道歉,如今在下要处理家事,就不送长公子和锦世子。”
连金苏点头,和张凯离开了,远远地,还能听见张祥的哭音。
进了张府,到了分道的时候。
“有劳张校将了。”连金苏温和道。
张校将有气无力道:“不碍事。”
就这么一句话,他守了这十几年的承诺一朝就破灭了,这几位,真是煞星啊。
进了院子,梅子弧突然乐了,道:“五十万两啊,那县衙官估计得哭好几个晚上了。”
司马乐怡也看着连金苏,嫌弃道:“没想到你竟然这么黑心。”
“不止黑心,脸皮还厚。”南艺补充道。
三人对视一眼,看着无奈的连金苏,齐齐一笑:“不过我喜欢,哈哈……”
连金苏从怀里掏出张祥变好了的钞票,也随着他们哈哈大笑。
云王听着笑音出来便看见笑得不知道所谓的四人,有些莫名。
四人笑够了,开始分赃,见到云王走过来,连忙拉过来,连金苏放了两万银票在他手上,道:“辛苦费。”
云王一听,以为是他们体谅他出使蓝国,还这么尽心尽力的守护西国,欣慰之余推着连金苏的手,道:“都是云王叔应该做的,这些银子你们自己留着花。”
“哎,云王叔你就不用客气了,你要是不要,到时候你们家云思嫁人,就当我给她添妆的。”连金苏又推了回去,道。
云王有些发愣,怔道:“我家瑶儿才五岁,这出嫁,是否早了点?”
连金苏手一顿,回忆着,好像是只有五岁,有些尴尬,直接将银票放在云王怀里,道:“反正总归是要出嫁的!云王叔你就先替他收着。”
云王有些无语,只得收了去。
三人见着连金苏明明不淡定,却又偏偏装淡定,有些涨红的脸上一脸不自然,捂着肚子放声大笑。
云王有些莫名其妙,见着几人这么开心,也是莫名其妙的笑了起来。
于是,不远处的知情的张凯时不时的怜悯看向对面府里,又有些好笑,这么多年因为那赌约,没有教训那臭小子,这一回受这么大一个教训,总算让他心里安了一回,也算是那臭小子祸害城里姑娘的教训了!
云王简洁的和他们说了些张凯攻打山大王的事情,就一起吃了个晚饭,然后各回各房了。
白天睡得多,晚上自然睡不着。
司马乐怡前世没有武功,只得让青崖他们带着她上屋顶,如今自由有了武功 ,来去自如,却总觉少了些什么。
她躺在屋顶上,看着满天繁星,想起季亦淞也是带着飞上无果山,躺在亭子的顶上,轻声呢喃着他对她的承诺。
他会娶她,会来接她。
到最后啊,这承诺就如无果山那夜的繁星一般,消失无踪了。
这闪烁的繁星下,这么多的承诺,它又能记住多少呢?
司马乐怡勾起一个嘲讽的笑容,闭上眼睛,渐渐入了眠。
“王爷,王爷,云王爷。”张凯再一次的被守门的士兵给拦住了,这一回却是没有离去,而是直接在外面大喊。
院子里的人差不多都是被吵醒了,一时间,开门声起伏不定。
司马乐怡在房顶上睡了一夜,被张凯吵醒,醒来一摸,发现身上有床被子,哑着声音喊,“月树。”
“少主。”月树不知道从那个地方窜了出来,落在司马乐怡面前,跟以前没有什么变化,一袭黑衣,大众化的脸让人分不出记不住。
“谁给我盖的被子?”她问。
月树睨了她一眼,平静无波道:“锦世子。”
司马乐怡怔了片刻,叹了口气,看了眼门口争执的张凯和守卫,皱了皱眉头,问:“那是怎么回事?”
“山大王山寨昨晚被一支来历不明的军队给铲除了,张凯来应该是为了和云王报告这件事。”月树将被子叠了起来,放在一旁。
“哪里来的军队?”司马乐怡讶异了一下,问。
“应该是玉龙关那边派来的军队。”月树想了一下,说:“昨日凌晨的时候,张凯在你们走后就发现出去了,具体地点不清楚,但是只有玉龙关那边才能在两日之内派兵过来。”
“可这才一日!”司马乐怡沉声道。
两人对视一眼,神情一凛,齐齐朝下望去,正好看见南艺、梅子弧、两人朝她看来,面带疑问。
“军队从哪里出发的,你知道吗?”司马乐怡再次问道。
“消息还没传过来。”
“有了第一时间告诉我。”司马乐怡抱起被子说道,随即跳了下去,月树也消失无影无踪。
“寂寞难耐,跑屋顶上去对月亮吟诗作对了?”梅子弧双手环胸,有些抓奸在床的感觉。
南艺瞪了他一眼,上前接住司马乐怡手中的被子,轻声道:“月树来是有什么事情?”
“山大王昨夜被铲除了。”司马乐怡沉声道,眼神往外瞟去,看着一脸惊奇的张凯,总觉得有股异样的感觉。
梅子弧挑眉,“这张凯这么殷勤?三更半夜去偷袭?”
南艺也是一脸惊异,她却梅子弧理智得多,道:“昨日张凯也没有说要攻打山大王啊?怎么一夕之间那里就被灭了?难道……不是张凯?”
对于南艺的思维,司马乐怡一向是比较欣赏的,她总是会顺藤摸瓜。
“不是。”司马乐怡望了望天,丢了一个让两人半天回不过神来的答案,从南艺手中抱过被子朝房内走去。
这个早晨,注定是不怎么平静。
张凯进入云王房间半刻就出来,一脸轻松。
而云王在张凯走后,一张俊脸有些沉了下来,就如山雨欲来的沉思之状。
早餐用得默默无闻,各自垂头,嚼着食物,宛如身边的人都不存在似的。
“锦小子呢?”云王吐了一口气,环顾四周,皱着眉头问道。
司马乐怡看着南艺,南艺看着梅子弧,梅子弧低头看着桌上的食物,谁也没有回答云王。
“李副将。”云王放下筷子大喊道:“去房间看看锦世子在不在。”
李副将刚进来,得了令又匆匆往旁边去了。
不一会儿,他回来时一脸沉重,对着云王铁青的脸色轻声道:“王爷,房里没有。”
云王靠在椅子上,疲惫道:“找,所有人都出去找。”
院子里有着一丝混乱,所有房间都翻了个遍,还闯进张凯那边去翻了一遍,最后去了街上询问。
“子美,你也去吧。”司马乐怡放下筷子,用帕子沾了沾嘴。
“阿悦。”梅子弧夹着一块糕点瞪大眼睛看向司马乐怡,惊讶道:“我哪里知道他去了哪里?”
“你去就是了。”南艺推了推梅子弧,向他眨了眨眼。
云王还在分析是此行的危险性有多大,连金苏就失踪了,这又不是西国,他自然是十分担心。
看着他眉间的愁云层峦叠嶂,司马乐怡也没有多问什么,温婉的向云王告别。
两人刚进房间,南艺就凑上去,问道:“小姐,你知道锦世子在哪吗?”
“月树。”司马乐怡揉了揉额头,无奈喊道。
身后微风吹过,月树人出现在面前。
“连金苏去哪了?”司马乐怡坐在下来倒了杯水在旁边,朝着月树招了招手,示意他坐在旁边。
“锦世子说有些事情需要他亲自去处理急匆匆离开了。”月树叶不客气的接过茶盅抿了一口答道。
她点了点头,没有任何迟疑或者是担忧,完全像是给南艺一个交待是的。
山花连皇宫秘史都能查得出来,而她倾尽山花之力都没有查到连金苏的一点有关势力,可见他隐藏之深,势力之大。
“月树,将这段时间的消息给我看一下。”司马乐怡走到窗边的软榻下躺下,道。
这断时间由于都在车里,也没有时间去看山花的消失,因为月树自己会做好,她也会放心,也没有多过问,如今有时间了,就看一下。
月树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一本厚厚的蓝皮书,司马乐怡翻开,里面全部是纸片黏上去的。
她笑了声,继续翻着。
南艺见她这么淡定,也没有过多去问,她总有自己的想法,而且总是能做到很好。
橙色的阳光像是偷进来的光芒,悄悄的笼罩着她,安静宁祥。
她翻阅的更多都是关于蓝国朝廷的事情,他们的所在目的地。
蓝国帝都在先皇逝之后,便一直处于一种萧瑟的氛围之中,人心惶惶,而季亦淞在短短时间内就稳定了局面,几乎是稳坐帝位。
司马乐怡合上本子,闭上眼眸,望向窗外。
季亦淞,你欠我的,该还了。
那一天,你本该可以阻止,可是你却始终只是在暗处看着,你只是看着而已……
我对于你,究竟算什么呢?
一个曾经玩弄过的女人?
“小姐,锦世子回来了。”南艺的声音在室内轻声响起。
“云王呢?”司马乐怡偏头问。
“两人在厅中。”
“哦。”
司马乐怡沉默了半刻,嘲讽的笑了一声,起身走出去。
走在鹅卵石的路上,司马乐怡突然停了下来,远远的看着厅中。
不似之前那样的嘈杂,现在反倒是安静下来了,司马乐怡看着那一抹白色的身影,他安静的坐着,玩弄着手中的杯子,嘴角勾着一抹笑容,有种邪魅的感觉。
她折了旁边的一朵花,远远的比着,从她的角度看去,向是戴在了他的头上,配着他的笑容,有种妖娆的感觉。
司马乐怡笑出了声,将手中的花朵放了下来。
南艺在后面看得一清二楚,只是憋着嘴笑。
“小姐,您是不是喜欢上锦世子了?”南艺捂着嘴窃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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