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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日,卫国的人已经多了,因着李康德的报复,自然情况是不同的,死了一国太子,卫国自然不肯罢休。
所以每次上朝都会有激烈的斗争,弄的他烦不胜烦。
司马乐怡转身过来看着他,出奇的笑了,这样的笑容干净纯澈,没有一丝污染。
“我不冷。”
“是吗?”
“恩。”
两人的对话平淡无奇,却又像是被什么牵连着一样。
“想什么呢?这么出神。”
“想家。”她淡淡道,眉宇间很是淡漠。
她还想……连金苏,不知道他的伤会不会好,醒来之后若是知道她失踪,会不会有一丝的气急败坏。
若是有,也不会为了她吧……
西国腊八节,帝都一片欢乐之景。
司马臻心胸自然是十分宽阔,按时间来算,司马浩和司马涂的死期应该是要到来了。
下朝之后他便是窝在皇后宫中,一直没有要走的迹象,这到是王宫中又是一片翻腾。
虽然皇后依旧是统领中宫的尊贵之身,却从未得到皇上真正的宠爱,皇上敬她,却不宠她。
凤鸾宫中战战兢兢,看着皇上和皇后犹如陌生人也不由得有丝不解。
按理来说,皇后娘娘膝下三子,一子贵为尊贵的太子,一女是最尊贵的公主,几乎所有的荣耀都是集中皇后的身上,可是为何,皇上和皇后就是让人觉得亲近不起来呢?
雪下过之后便是太阳高照,这银装素裹的皇宫也消弭了不少的压抑之感。
“陛下,可否用膳?”皇后放下手中的书,看着面前沉浸在自己世界中的男人,美眸平静无波,淡淡问道。
司马臻转过头,微笑道:“用。”
皇后被他这笑容弄的一怔,遥远的记忆被勾起,却是被压了下去,对着身边的人道:“传膳。”
她乃是五大家斐家的独女,被许给还是太子的他,也是有少女般的羞涩与自豪。
然而,时间注定是一个无情的东西,爱情,总是在它的沉淀中慢慢死亡。
她的爱情,早已被这个没有感情的男人给掐断了。
用过午膳之后,司马臻小睡了一会儿。
凤鸾宫的宁静让整个后宫都陷入了一场风暴之中,或许嫉妒,或许羡慕,或许害怕。
司马臻醒来之后要求皇后陪他下了一场棋子,久违交流的他们终是开了口。
“皇后,你可知道,当初你是为何嫁给朕?”
皇后睨了他一眼,淡淡道:“先皇旨意。”
司马臻摇头一笑,黑子在它手中落了下去,堵死了皇后的一片棋,“不,是斐家请旨。”
皇后挑眉,似有不解。
当初父亲可从未和她说过,不然说什么也是不嫁这太子的。
不嫁,便不会爱山。
不爱,便不会伤痕累累。
“当初斐家一手掌握了西国七成的兵权,父皇自然是不放心,便从旁提醒要斐家交出兵权,斐家自然也是懂的,对于这个国家像是当真没有什么非分之想,就这么交出去了。”
皇后傲然一笑,斐家是忠臣,一直都是。
“可是,斐家毕竟是经过大风大浪的人,虽然行军,却也是值得朝堂之上,也有行军之时的用兵之计,斐家害怕父皇因此牵连斐家,让斐家从此灭族,便像父皇提出了一个要求。”司马臻一双冰冷的眸子看向皇后,滔天的仇恨涌了出来,阴森道:“这个要求就是联姻,而那个人,就是你。”
皇后一愣,她确实是没有想到这里面还有这么一遭。但是看着皇帝如此厌恶的眼神,心头也是浇了一盘冷水。
他,是如此厌恶她吗?那为何当初还要展示出那般的柔情与深爱。
她压下心头的躁动,哽咽道:“然后呢?”
司马臻双眼一闭,喃喃道:“然后,便没有然后了……”
皇后自然是不信的,却没有多问。
或许,当初他也是有深爱的女人吧,然而却被她给横插一脚破坏了,或许那一个女人便是后宫中的一个。
幸好,后宫,她从未欺压过任何人。
然而,她却不会想到,她未做过,不代表不会有人将所有的错,所有的恨接到她的身上来,有的人,永远都是喜欢找借口让自己理所当然的活着。
夜,如期到来。
腊八节皇宫是要宴请三品以上的官员的,而皇上自然是从皇后这里出来。
两人缓缓的走出来,气势威严就像是一块天衣无缝的布,相得益彰。
从很多年起,皇后便是与皇上这般的有默契。
然而,什么时候,渐行渐远,直至再也回不来了呢?
大臣们都款款盯着这两个人,即便是年华老去,依旧是风华无限,如当年那对羡煞旁人的壁人。
“参见陛下,皇后娘娘。”
司马臻大手一挥,嘴角含着笑意,温和道:“免礼。”
两人坐上首座,司马臻也只有多说,而是让命人端上了早就准备好的腊八粥。
今日司马臻很是兴奋,为接下来的事情兴奋,他说了几句开场白,便让所有的人品尝今年新出的腊八粥。
“报……”
悠悠长长的一声无限的延长了过来。
司马臻一怔,这是苏烨的声音,他不是去刺杀了司马浩和司马涂了吗?怎么会在此处?难不成刺杀成功,来报消息了?
想到这,司马臻的脸色又好了几分,脸上像是开了花似的。
“传。”
陶王大步踏了进来,脸色依旧是面无表情的肃穆,脚步的速度却体现了他的慌张。
“陛下,臣有事要报……”
陶王还未走上前,声音已是传了上来。
“朕交给你的私事?”司马臻颜色一闪,笑问道。
“不是,是臣的事情。”
司马臻眼神陈了一份,却是没有变脸,而是再次问道:“很重要?”
“不是很重要。”陶王摇了摇头。
“那就先吃一碗腊八粥暖暖身子再说,看你这个样子,也应该是风尘仆仆的赶回来,爱卿有这份想要陪朕过节的心也是有心了。”司马臻吩咐道。
既然不是他吩咐的事情,又是苏烨极力想要掩饰还如此慌张的事情,那必定是连金苏的毒了。
这么多年,连金苏的毒虽然每每都被压制了,可是那解读的药丸长期的吃下去也是不会有好处的。
你要求,朕便拖。
原本陶王的位置便是固定的,只是他来与不来这些臣子们也是见怪不怪了,所以没有多问,而看见陶王这么着急,想必也是有急事的吧,看陛下这个样子是打算亚亚陶王了。
看样子,又有相争了。
陶王脸色一变,怒气一闪,又忍了下去。
他坐在一旁,脸色铁青,宫女端着腊八粥上来放在他桌上都是小心翼翼,生怕这位大名鼎鼎,凶名在外的陶王一怒之下对她做什么。
幸好,一切安好。
而陶王在低下头去尝腊八粥的时候却是闪过一丝嘲讽的笑容。
司马臻,聪明反被聪明误,就如你。
陶王虽然知道自己的表现将司马臻给迷住了,然而却不打算露出破绽让他发现,他还要等着他们的入侵了。
这么多年了,他的心愿就快要实现了,心中的沸腾可想而知。
他象征似的尝了一口腊八粥,抬起头就要开口,“陛……”
司马臻像是时刻观察似的,立即高盛道:“众位爱卿,这样的难得佳节,可是有哪家的公子小姐愿意表演才艺来助兴?”
声音确实将陶王的声音给盖过去了,自然又是压下去了。
众人一愣,不懂明明前不久与蓝国的联姻失败,如今太子都还未回归,陛下怎么会有这么喜悦的情绪。
然,帝王喜怒,不可捉摸。
众大臣纷纷举荐自己女儿,那五大家族的人却是纹丝未动。
司马臻的实现移向斐家,却只是看到斐家家主,并无其。
斐家只有一个女儿,皇帝对斐家看起来虽好,却也只有自家人能体现到他的用心之险,这样一个唯一的女儿,自然是不会拿出来到处晃悠了,免得碍了皇帝的眼,一句话轻飘飘的毁了她的人生。
至于无大家的不动,乃是认为最好的应当留在最后。
一刻钟,便是歌舞升平。
陶王盯了司马臻一眼,愤怒凶狠。
而司马臻确实视而不见。
陶王只看了一眼便是恶狠狠的咽了一口气,低头下去,坐立不安。
朝中位高权重的大臣自然也是看到了陶王的不对劲,却是没人去问。
至于高坐之上,皇后娘娘也是隐隐不安,看向斐家所在处,朝着自家大哥投去一个询问的眼神。
后者却是摇了摇头,示意她不要轻举妄动,这落在司马臻眼里,自然是出了事还毫无办法的信号。
按理说,这位伟大的帝王既然能将西国经营的繁荣昌盛,还一手设计给自己弄出一个天大的敌人来迷惑世人,只需要一点点蛛丝马迹就能发现其中的失误,可是有些人,偏偏是好大喜功,过于自信。
皇宫这里纸醉金迷,边疆那里确实在这黑夜之中陷入一场收割之中。
方冬从带领的军队如镰刀一般收去了所有阻碍他道路的人,出奇制胜,不费吹灰之力将城墙给破了。
这暗夜骑兵如鬼魅一般,迅速的占领了边疆三城,还有往前进的迹象。
“殿下,后面的大军还有两天才能追上下,我们这个时候深入会不会……”这是方冬从的谋士,自然是以方冬从为首要,然而,话不能说的太过,这也是做谋士必须要有的本领。
方冬从的眸子望向那地平线的远方,飞扬着桀骜的色彩,他仿佛就是这一方的霸主,飞扬绝尘。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他淡淡道,却看得出眸子深处有着一缕期盼。
废公主……司马乐怡,我此生都得不到自己深爱的女子,这是宿命,所以,在我还没有爱上你之前,我便要灭了你的国,让我永生都没有爱上你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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