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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主还在宫中等着消息呢,他也不敢耽搁的太久,眼见着见慕容澈是没有希望了,摇头叹一口气,“都是我那不懂事的女儿,冲撞了穆国国君,我把小女绑了来,现在就在外面,任凭穆国国君处置。”
“哎呦,这大热的天,怎么能叫小姐在外面呢,王爷,这我就得说你的不是了,小姐身娇肉贵的,怎么能叫她在外面跪着?”
三顺嘴里一番谴责,李簿脸色忽青忽白,他哪里舍得叫女儿跪在外面?君怡坐在车里面等着呢,只要这边慕容澈说原谅,他那边叫君怡进来陪个不是,要来解药,也就揭过去了,现在倒好,他接三顺的话也不是,不接也不是。
“快,快去外面扶起小姐。”
三顺擅作主张的吩咐着,这边回过头来看着李簿解释道:“你现在叫小姐跪着,皇上也看不到,也理解不了你的苦心,小孩子家家的,做错了事,教训教训就行了,难道还当真不成?”
去到外面的人转了一圈回来,“启禀三公公,没有见到有人跪着,只三丈远,有个阴凉处停了一辆马车,也不知道是不是李小姐。”
三顺听了,脸色就不大好看,哼哼了两声,“这样呀,李府的小姐身娇肉贵……”
李簿一听话音不对,连忙解释道:“小女惹下这等祸事,回府后,我就狠狠地责罚了她,想必是身子吃不消了,带我去叫她前来负荆请罪。”
三顺伸手拦住他,“王爷,王爷何必如此小题大做,我家皇上是那等小气的人吗?实在是皇上身子不爽,早早的歇下了,到如今,还没有连晚膳都没有用,没人敢去打扰,你把小姐请过来,那不是逼着皇上见你们吗?这样挺好,你们先回去,多大点事,等皇上起来,杂家替你说一声就是。”
李簿听了,悬着的心放了下来,连忙从袖子里拿出个物什来,“小小心意,不成敬意。”
三顺根本就没有看是什么,脸上却做出一副看了一眼,眼神一亮的表情,手腕一翻,把东西塞进袖子里,眼睛笑成一条缝,“杂家一定为王爷美言几句。”
李簿见他收了礼物,心中越发的安定,“本王还要回去复命,这就先行一步了,等贵国皇上醒来,还望公公说本王来过了。”
三顺笑得越发和蔼可亲,“王爷不但来了,还带来了小姐,小姐在外面跪等了好久。”
李簿一听,心领神会的笑了,“如此就有劳公公了。”
三顺亲自把他送到了外面,看着李簿上车走远,伸手招了招,上来一个隐卫,三顺低声吩咐,“你马上去打探一下,皇上在宫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皇上可以不说,可是他们做奴才的,却不可以不知道,三顺原本以为慕容澈的不快均来自苏纱,没有想到竟然还牵扯到什么王爷,看那王爷心事重重离开的样子,没有见到皇上,一定不肯善罢甘休,他不能一直打马虎眼。
因为答应一声退了下去,三顺心事重重的进去,见到慕容澈悠哉悠哉的在那里看书,一愣,随即推起一脸的笑容,“皇上,你起来了,奴才这就叫人去传晚膳。”
慕容澈抬起眼来看了三顺一眼,“刚才有人来过了。”
三顺连忙从袖子里拿出李簿送他的小玩意,“皇上,王爷李簿求见皇上,等了好久不见皇上起来,送了奴才这么个小玩意,叫奴才美言几句。”
慕容澈漫不经心的扫了一眼那九曲珍珠,“你自己留着玩吧。”
三顺连声应是,收起珍珠。
“谁来了。朕都不见,你就说朕病了,不能见客,除非……”慕容澈出神。
三顺屏住呼吸,等着慕容澈把话说完,慕容澈却好像入定了一般,好久之后,看了看三顺,“你不是去传晚膳去了吗?”
三顺一愣,“皇上,你刚刚还没有吩咐完,除非什么?”
慕容澈出神,她会来吗,也许会吧,她老实说人活得要自私一点,可是,到最后老是帮助别人,冷笑一声,“除非皇后亲自来。”
皇后?项国只有王夫,哪来的皇后?三顺脑袋慢半拍,忽然灵光一闪,瞪大眼睛,“皇上……”
三顺结舌,慕容澈伸手指着他,“记住,除了皇后,任何人朕都不见,什么岛主夫人,还是什么苏纱,朕都不见。”
三顺忽然明白了,皇上这是跟皇后怄气呢,皇后除非以皇后的身份来见他,不然,管她是谁,皇上都铁了心不见。
“皇上,皇后会来探视皇上吗?“三顺小心地问道。
“朕怎么知道?也许会来,也许不会,毕竟,穆国京都离这里那么远,皇后怎么会不顾舟车劳顿,来到这里呢?皇后那么铁石心肠的人,可不会因为朕生了一点的小病,就会对朕嘘寒问暖的。”
三顺听得云里雾里的,可是却不敢多问。
“奴才这就去传膳,”皇上的心事,他们是怎么猜都猜不透了。
三顺悄无声息的退了下去。
慕容澈对着手中的书出神,苏纱会来吧?就算是来,估计也会过上几日。
这几日他要怎么过呢?
李簿叫李君怡先回家中,一个人来宫中求见女主,女主见到他垂头丧气的样子,就知道一定是没办妥。
“那慕容澈说什么?”女主问道,她现在担心的是,岛主马上就要成亲了,慕容澈知道苏纱怀了他的孩子,还会善罢甘休吗?
“臣在驿站等了很久,那穆国国君却始终未曾露面。”李簿懊恼地道。
“什么,怎么会这样?”女主脸色凝重,事情比她想象的还要严重,可是,现在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根本就没有退路了。
“臣只见到那穆国国君身边的公公,据那公公说,穆国国君回到驿站,就说身体不适,再也没见任何人,微臣觉得,那不过是那魏国国君的托词,没想到,身为一国之君,度量如此狭隘。”李簿满口怨言。
女主一个眼刀扫过去,“你还是好好地管好君怡那张嘴吧,都这么大了,竟然连什么话能说,什么话不能说都不清楚吗,迟早有一天,你们会被她连累死。”
李簿诺诺的答应着不敢还嘴。
女主见了,心生不忍,“朕知道,你和义姐恩爱有加,当年义姐为了救你,以至于……”
眼见着李簿脸露悲沧之色,女主终究不忍在揭他伤疤,叹口气,“君怡这个样子,朕也有责任。”
李簿赶紧称不敢。
女主出了一会神,“事情到了这种地步,也只有委屈君怡了,明天一早起来,就叫君怡去驿站门口跪着,那慕容澈再怎么心有芥蒂,也不会当众撕破脸皮,传出去,他堂堂一国之君,竟然连一个小姑娘无心之语都要斤斤计较,对他也没有什么好处。”
李簿听了,一脸为难,“君怡从小娇生惯养,怎么能受得了这份苦?”
女主听了,只觉得头痛,“这点苦都受不了,那就叫她一辈子顶着那个花脸吧。”
李簿自然不会叫女儿顶着一张花脸过一辈子,想了想,也没有别的法子,看来只有叫女儿委屈一下了。
垂头丧气的样子,看得女主心烦,“行了行了,你先回去吧。”
就不能少给她找点事。
眼见着李簿走了,女主眉头蹙的越发紧,哎,好麻烦,头好痛,她还是去看看苏纱吧。
岛主扶着苏纱来到她的宫里,赶紧派人去太医院请来御医,太监看到岛主那一脸紧张的样子,以为出了大事,把御医们一股脑子都请来了,御医们挨个给苏纱把完脉,说没有什么大碍,岛主偏不信,硬是把众人留住,叫他们观察确定几个时辰,确保苏纱万无一失。
苏纱只觉得无语,解释了半天她没事,岛主就是不听,索性也就不解释了。
女主过去的时候,还以为只有苏纱一个人,看到这一屋子的御医,吓了一跳,“怎么了,怎么了这是?”
在她的想头,苏纱一定是因为白日里生了一场气,动了胎气。
苏纱被吵醒,睡眼朦胧的,声音也有些发哑,“我没事的。”
女主见她连眼睛都睁不开了,这颗心揪起来,“你们都傻站在那里做什么?还不快给夫人看看?”
女主伸手握住苏纱的手,只觉得心酸,哎,她这个当娘亲的真是不负责任,苏纱还怀着孕呢,就算不是岛主的孩子又能如何,她怎么可以在这个时候怀疑她,对她产生怀疑,对她冷淡。
女主深深地自责着。
苏纱看着沉浸在自责中的这娘两,只觉得无语,她像是那种很娇弱的小白花吗?要不是一屋子的人,她真的要照照镜子,看看她现在是不是病西施的样子,她一向自诩为女汉子,不会这么我见犹怜吧。
御医们不敢说话,只好又轮流地给苏纱把了一遍脉,推举出最德高望重的老御医来,“启禀女主,夫人她只是微微受惊,没有什么大碍,臣等已经开了方子,给夫人服下,没事的。”
“受惊?”怎么会受惊。
苏纱连忙道:“我早就说过没事了,真的。”
女主看了看在一旁一脸懊恼的岛主,嗔怪道,“尧儿,你怎么这么不小心。”
苏纱听了,连忙坐起来,正视着女主,“不关岛主的事情,你不要责怪他。”
虽然她是岛主的母亲,可是,岛主现在已经自责的,能不能不要在雪上加霜了。
“女主责怪的是,我今天确实太可恶了。”岛主声音闷闷地道。
苏纱见了,只觉得火大,“你能不能不要在这样半死不活的,我看着就生气,你还是毒舌比较好。”
他不是故意的,已经自责了一下午了,还要自责多久?看着他那自责的样子,苏纱觉得自己都罪大恶极了,偏偏女主还来火上加油,她真的要忍不住了。
女主到底是过来人,知道有喜的女人脾气都不大好,伸手拉着岛主,“走吧,我们去外面坐坐,叫苏纱休息一会。”
岛主就想陪在苏纱的旁边,可是,女主硬拉着他到了外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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