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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那个样子,苏纱看了心烦,你还在她眼前晃来晃去。”女主低声埋怨儿子。
岛主一脸委屈,“我不是有心的。”
女主安慰的拍拍他的手背,“我知道,我知道。”
尧儿把苏纱看得比眼珠子还要宝贝,怎么会存心伤害她,就是伤害他自己,他也不会伤害苏纱的。
岛主嘴一撇,还要委屈的絮叨,女主伸手挡住他的嘴。
“行了行了,现在有很重要的事情,我要问你,你一定要如实回答我。”女主霸道地道。
岛主听了她的语气,不由自主的抬起头来看了看女主。
女主先把御医们都打发走,掀开帘子往里面看看苏纱,见苏纱又睡着了,这才深呼吸了一下,走到岛主的身边,“尧儿,苏纱肚子里的孩子,到底是谁的?”
岛主张张嘴,女主抬起手来打断他要说的话,“尧儿,你知道,今天我听了李君怡那番话,心里的震惊吗?苏纱怀的要是慕容澈的孩子,那就是穆国的储君,一个储君怎么能留在异国他乡,除非是质子。”
岛主反驳,“他不会成为质子。”
女主眼神一闪,“这么说,你是承认这个孩子是慕容澈的了。”
岛主紧抿着嘴唇不答。
“胡闹,这世上哪里有储君的母亲是别国的妃子的道理。”这简直是……没法说了。
女主烦躁的来回踱着步,哎,这事还不是一般的棘手。
“眼下你打算如何?”女主停住脚步,目光灼灼的看着岛主。
“什么如何?”岛主心底升起不祥的预感。
“我的尧儿,你还不明白吗?今天,慕容澈听见了君怡说出了这个秘密,他怎么会善罢甘休?抹花君怡的脸,只是小惩大诫,你就没有想过要怎样应对吗?”
“还能怎样?苏纱绝对不可能离开我,离开项国,”岛主笃定道。
女主沉默,她也不知道当初自己的那个决定到底对不对,雪灵芝就像一道诅咒,联系起来苏纱和岛主,可是现在,苏纱偏偏又有了慕容澈的骨肉。
女主头痛的揉揉太阳穴,“不管事情的结果如何,你明日去驿站探探慕容澈的口风,我叫李簿明天带着君怡去负荆请罪了,不过,我总觉得慕容澈不会那么好应付。”
他借着这件事情去看看也好,哎,被一个男人爱着,是一件幸福的事情,被两个男人爱着,恐怕就不是一件值得庆幸的事情了。
女主痴痴地看着苏纱,但愿这件事情能圆满的解决,毕竟,离尧儿大婚的日子不远了。
李簿得了女主的授意,第二日连早朝都不上了,带着君怡就要去负荆请罪,李君怡一听要叫她跪在大厅u昂总之下,说什么也不去,平常她做错了事情,爹娘都舍不得罚她跪,她才不要跪呢,尤其现在,她这张脸跟鬼画符似得,她有什么脸面出门,她恨不得连自己的闺房都不要出。
李簿劝说了半日,李君怡说什么也不肯出房门,最后,李君怡的母亲想了个法子,反正小丫鬟球球的脸也被画花了,就让她代替君怡好了,谁还能认出来?
李君怡紧闭闺门不出来,李簿也想不出别的法子,其实,心底里,他也是舍不得女儿受那份苦的,脑子一热,就答应了这个要求。
来到了驿站,李簿一使眼色,小丫鬟心里在不情愿,也不敢不从,当众跪了下来。
随着时辰越来越临近中午,聚在驿馆门前的人也越来越多,他们不认识花脸的丫鬟,李簿还是有人认了出来,人群窃窃私语的声音越来愈大,这其实也正是他们想要的效果。
“各位,小女顽劣,得罪了穆国君主,李某人家教不严,特地带小女前来给穆国国君负荆请罪。”
李簿这话说的高明,百姓们一向同情弱者,不管李家平常多么财大势大,在国君的面前,那就是弱势群体,丫鬟又被涂黑了脸面,不知情的人也许认为这是他叫女儿赔罪想出来的什么新法子,只要大家没有看到李君怡的脸,涂黑了又有什么关系?
他的高叫声不但吸引了喜欢看热闹的老百姓,连驿站紧闭的大门都开了。
一个穆国的卫士一边打着哈欠,一边开门,等他睁开眼睛,看到门前炯炯有神的瞪着他的一双双眼睛愣住了。
“你们是什么人?都围在这里做什么?莫非要行刺?”卫士警惕的把手按在剑柄上。
李簿连忙上前,“这位军爷,我是靖王爷李簿,还请通报穆国国君,我带着女儿,来给他负荆请罪了。”
“哦,原来是这样。”那卫兵松了一口气,吓了他一跳。
“昨日我家国君从宫里出来,就觉得身子抱恙,到了昨夜,只觉得疼痛难忍,听闻小斛山有一位世外名医,当夜皇上就赶去治病去了。”
什么?李簿呆若木鸡,他这一大早造势,等的这么辛苦,穆国国君却根本就不在驿站,那他这是做给谁看的?
偃旗息鼓,垂头丧气的回到李府,李夫人迎了出来,“王爷,可给女儿拿到了解药?”
李簿听了,只觉得肝火上升,忍不住开骂,“这个狡诈的穆国国君,他昨天半夜就已经离开了驿站?”
李夫人一愣,“离开驿站,他不会是不想给女儿解药,故意躲着我们吧。”
李簿摇摇头,“这倒不至于,他就是说一声不给,我们难道还能抢过来?听闻他忽然发病,去小斛山去找名医去了。”
“穆国国君病了不找御医,那种山野的大夫怎么能相信?”李夫人自然不是担心慕容澈,她女儿会憋坏了。
“你以为他会相信御医?要是我坐在那个位置,也宁愿相信野大夫,也不相信御医,你去跟女儿说说,叫她忍耐几日。”
他就不信慕容澈不回来。
慕容澈当然不可能不回来,上外面去游玩了几日,也就回来了,还是大张旗鼓的回来。
李簿一直在打探着慕容澈的动向,一听他回来了,连忙带着小丫鬟球球来到了驿站外面,跪在那里。
三顺得了慕容澈吩咐,笑呦呦的出来,“王爷这千金实在淘气,我家皇上的东西也能乱拿。”
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就把李君怡要偷穆国的军事机密的帽子扣下了。
李簿听了,吓得只冒冷汗,打躬作揖,“小女贪玩,知道错了,一切只是无心之失,绝对不是有意,还望穆国国君海涵,海涵。”
他那边海涵个没完,这边三顺已经叫人打来了一盆水,“服侍李家小姐洗脸。”
三顺吩咐道。
上来两个人给小丫鬟围干净的棉布,浸湿了洗脸的棉布,为她擦拭起来。
擦好了,递给小丫鬟一面镜子,小丫鬟照照镜子,欢天喜地,“王爷,我的脸好了。”
她太得意忘形了,竟然忘了,她是李家的小姐——李君怡。
三顺的手顿了顿,看向小丫鬟,“你叫什么名字?”
小丫鬟知道这回自己惹了大祸了,跪在地上簌簌发抖。
李簿连忙拉了三顺往角落走去,一边往他的袖子里塞银票,“三公公,小女跪了两天,实在是撑不住中暑了,现在还在家里躺着呢,小女是真心实意想要跟穆国君主道歉的,所以,才特地派了这个小丫鬟来替她跪在这里,以表示小女认错的决心,烦劳公公在穆国国君的面前美言几句,要来解药为小女洗脸。”
三顺苦着一张脸,“王爷,不是我不依,这解药,就带这么一瓶,刚刚都给这丫头用了,现在就是立马回去取,昼夜兼程,也要七日。”
“什么?”李簿惊呆了,看着丫鬟发呆,刚才给丫鬟洗完脸,下人们就把那盆水给倒了,现在可怎么办吧,想要用那盆脏水给女儿洗脸,都不可能了。
“能不能请贵国的皇上配出那方子……”李簿想了想,小心翼翼的求道。
三顺不等他说完,脸色一变,“王爷,莫非令小姐贪玩是假,真实的目的就是要我皇家秘方。”
这么大的帽子,李簿可戴不住,连连摇手,“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
三顺冷笑一声,“王爷,杂家可给你操了不少的心,皇上病体初愈,杂家就硬着头皮把你们这事禀告给了皇上,皇上一听令千金竟然中了墨毒,不顾病体,坚持赶了回来,可是你呢,你竟然跟我皇藏奸。”
李簿只有连连点头,打下牙齿和血吞,“我知道我知道,这事都怨我,是我的不对,三公公在替李簿跑跑腿,说说话。”
三顺斜睨着眼看了看李簿塞银票的手,一脸为难的道:“这个……杂家试试吧。”
远远地一辆马车奔来,李簿连忙捏捏三顺的袖子,三顺借机走到路中央,这车子一看就不是凡俗之家的,会是谁呢,不会真的是皇后吧,皇上虽然回来了,可是却说了,除了皇后,依旧是谁都不见呢。
三顺是既盼望着是苏纱,又不想见到苏纱,虐呀。
车马轿在驿站门前停下,仆人从马车上跳下,打开车厢,岛主从车上跳下。
三顺笑着迎上去,“岛主今天怎么这么清闲,你是快要成亲的人了。”
脑袋往里面探头看了一眼,没有见到苏纱,心中竟然说不出的失落,脸上却没有任何的流露。
“听闻穆国国君身体抱恙,我代表女主前来探视。”
岛主客气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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