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郎灵志之慬柇

族谱传说(南儿卷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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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已明白了珊二的事,便打定主意要去感化那个县太爷,县太爷倒是好几日没有再来过,倒是阿爹阿娘的消息先到了,传信的那只海螺说:“公主,吾王与王后很是担忧您的安危,他们让我告诉您,若是实在太难,就回深海吧,莫要再插手这件事了,人各有命,随她去吧。”
    我听到这个消息便有些犯难了,思虑片刻,说道:“你回去告诉我母后,我是不会半途而废的,我很好,等我办完珊二的事,我们会一起回深海的,让她莫要再担心。”
    那海螺精见我知道了是阿娘的信,悻悻而立:“请公主责罚。”
    海螺精等待我的责罚,我摆摆手,说道:“我责罚你作甚?是我母后的主意,与你没有什么关系,她也是担心我,借了父君的名义,却是忘了父君很是支持我的,罢了,你先回去复命吧。”
    那海螺精走后,掌柜的又来问我进展,本就不悦,此番倒是找到了发火的理由:“你追问什么?我是白吃你的?还是白住你的?你这般烦我做什么?你这个客栈本就摇摇欲坠了,若是我也走了,只怕没人能救你了。”
    我正发着火呢,便听见楼下吵吵闹闹的,我与掌柜的下楼去瞧,只见一个客人在堂中闹着:“你们这厨艺怎退步成这样?你们的厨师呢?叫他出来。”
    掌柜的忙下去赔不是,让厨师重新做,还免了饭钱,这亏本的日子遥遥无期,掌柜的苍老了不少,白发丛生,我看着他的背影,心中感触。
    那人又骂骂嚷嚷,不肯相让,我便解围道:“您竟是知道厨师的厨艺退步了,定然也是常客了,你也知道这店中的情况,这般咄咄相逼,莫不是想讹诈?况且掌柜的已经说了免了饭钱了,闹上公堂,只怕是你也没理的吧。”
    那客人才软和下来:“没有的事,没有的事,我吃便是,我吃便是。”
    掌柜的向我投来感谢的目光。
    我问道:“掌柜的,那县太爷家住在何处?这案件若是他不松口,只怕我们做再多都无用。”
    掌柜的忙说:“那县太爷住在西面的状元府,那红色的匾额很是亮堂,每日都擦拭,很是好寻。”
    我记下,便往状元府的方向走去,这一路上,我听到的,打听的,都是这县太爷是个好人,除了那桩案子,便再也没有旁的可挑剔的,勤于政务,而且也从未有过作奸犯科之嫌,也难怪方才那客人听见上公堂几字,便面露惧色,松口谈和。
    若是因这一桩坏事便毁了这民心中的好官,那我是不是又是一桩罪过?
    我到了状元府,那府上的红匾额赫然写着舒琅状元府,那状元府门外便是一条宽宽的河,河边满是柳树,意境颇美,我问了那看门的管事,他说县太爷早早的便去了县衙,现今不在府内。
    :“那你府中可还有什么人?”
    管事说:“姑娘,现在就舅老爷和舅夫人在,你可是亲戚?”
    我摇摇头说:“不是,我有冤屈之事来求县太爷。”
    那管家倒是一副好心肠:“那姑娘你去县衙寻我家公子吧,他这个点还在忙呢,你的冤屈可以放心的交给我家公子,我家公子定会替你主持公道的。”
    我轻笑:“多谢你的指点。”
    我也没去县衙,隐了身形进了府内,这府邸内的装璜实在是美,弯弯曲曲的,那舅老爷正与舅夫人在凉亭喝茶,他们谈论的是。
    舅老爷说:“夫人,我这几日得到一副画,听说是前朝君王所作,有很好的收藏价值,有价无市的呀。”
    舅夫人说:“你瞧你,怎总是浪费凭琨的钱去做这些事。”
    舅老爷大喊冤枉:“我可没有,若是日后凭琨没落了,也好歹有些物件能换些钱过活啊。”
    舅夫人依旧不开心:“凭琨不会没落的,他那般得民心,那般正直,唉!真的为难这个孩子了。”
    舅老爷说:“是啊,我们那不争气的儿子倒是走得干脆,拿走了我们几十年的积蓄,唉,想当初,你就不该……”
    舅夫人也恼了:“我不该?你还好意思说我,若不是你事事都以那齐修那孩子为先,我怎么会出此下策?”
    舅老爷解释道:“锋儿的资质远不如修儿,又生性贪玩,我以培养修儿为主,有何错误?”
    舅夫人开始说曾经:“你一口一个修儿,当初你将齐修带回来时,我就觉得是你的私生子,你说,究竟是不是?”
    舅老爷放弃了沟通:“你简直不可理喻,我不同你说了。”
    舅夫人依旧不依不饶,两人便又继续吵,而其他人很是和谐,各司其职。
    我又去了县衙,那县太爷果然在拼命的看着案件,那些案件,大到杀人放火,小到丢鸡落狗,他都看得很是认真,没有丝毫的马虎。
    一直都深夜,府中来了丫环,那丫环的模样有几分熟悉,她带来了一把伞,说道:“公子,舅老爷和舅夫人让我来送伞,你瞧瞧,外面的雨已经下得这般大了,夜已深了,你怎还不回去?他们定要等着你回去才肯吃饭。”那丫环的裙摆已湿得不像话。
    她的话,让我与县太爷同时醒过神来,果真,外面下了大雨。
    县太爷惊讶的叫道:“呀!我倒是没怎么注意,那等我收拾一下,我们回去吧。”
    二人走后,我也随手一伸,用法诀幻化出了一把艳丽的伞,为红色,朝客栈走去,这会儿,客栈竟还亮着灯,掌柜的看到我来,忙过来迎我:“姑娘,你可算是回来了,这般大的雨,可让我担心坏了。”
    我说道:“掌柜的,我已有了主意,那县太爷是个好人,可是就是太过于好了,才让人利用。”
    掌柜的一言不发。
    那接下来的几日,珊二与那男子不曾出现,县太爷也不曾出现。
    算算这县太爷已许久未来了,定是因为我的缘故,他若一世不来,我也不可能与他稿费时间,这珊二的魂魄定也是撑不了这么久了。
    舒琅凭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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