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郎灵志之慬柇

族谱传说(南儿卷十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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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县太爷未来,珊二的魂魄倒是活泼了不少,我将眼前的难题告诉她,她倒是替我出了一个主意。
    :“珊二,既然你如此聪慧,如此有智谋,为何不自己去做?”
    她翻了一个白眼:“南儿,你又糊涂了,首先我出不去这道门不说,我现在只是一缕幽魂啊,况且我这神识时有时无,所以这件事,只有你能办,你放心吧,我说话算话,只要帮齐公子了了这恩怨,我定会同你回深海。”
    我无奈的看了看她:“你看看你,这神识已经虚弱成这样了,还拼命护着他,这天下好男儿多的是,你若是不喜欢深海的,我便在天宫为你寻一个,你怎就看中了一个凡人?”
    珊二说:“南儿,你不懂,感情这种东西,是不看身份地位的。”
    我知她的心境,不过是在安慰她罢了。
    我又去寻县太爷,这一次我却是大喊冤枉,击响了县衙门口那面鼓。
    县太爷命人将我带上堂,说道:“你何事击鼓?”
    我变幻作的是珊二的模样,自然也得礼节恭敬:“求老爷为民女做主。”
    县老爷说:“姑娘,你有何冤屈尽管说出来。”
    :“是,民女名唤珊二,本是天兴镇附属乡下之人,五年前,有一书生借住在民女家中,他停留了一连数月,我们便暗自生了情愫,私定了终生,他说要上京赶考,功成名就才愿回来娶我,我虽不舍,但是也得让他去,并承诺等他回来,可是他一去便是五年,民女也早过了婚嫁年龄,所幸还有一张耐看的皮相,家中将我许给了邻近的一个老爷做妾室,我趁他们不注意偷偷跑了出来,本想上京去寻郎君,可是行到此处,却听闻郎君已被害了多年的消息,求县老爷为民女做主啊,还修郎一个公道啊。”我还声泪俱下,说的真切,台本再陈旧,能感动人的作用丝毫未变。
    此话一出,不止县太爷脸色变了,堂下也是议论纷纷。
    :“这案子已堆积三年多了,时间也对得上。”
    :“是啊,这女子真是命苦。”
    有良善之人,还与我施舍几滴眼泪,县太爷却是冷静:“你说你与那齐修有情,可有信物?”
    珊二早已告诉我,他们从来是梦中幽会,从无信物,可是这齐修有一从不离身的玉佩,材质上乘,还有一用自己百日的须发所制的修字,我昨日特地去了状元府一趟,偷来了那玉佩,这等上乘的东西,他们怎舍得下葬,纵然县太爷知道我是假冒,但是悠悠众口,他也不会明里的处置我。
    我伸手从口袋中拿出玉佩:“回县太爷话,这是修郎曾与我定情之物,他的随身玉佩。”
    县太爷脸色一阵铁青,忍住不发怒,看了看众人,说道:“珊二姑娘你放心,我定会好好断案的。”
    我却不肯放过:“县太爷,这案子已堆积数年,若是你不肯还民女公道,那民女便远上京城,告那御状。”
    而这县太爷也为官多年,自有应对之法:“珊二姑娘,此案确实堆积多年,不过本官近日已有眉目,你给本官些时日如何?”
    我便也退了一步:“好,那民女就给县太爷半月时日,替民女断案。”
    退堂之后,县太爷追出来找我,恶狠狠的又将我拉了回去:“县太爷,你这是何意?”
    他将我甩在堂中,眉目怒意未减:“何意?昨夜本官家中失窃,丢失得正是这样一块玉佩。”
    我依旧装着:“额?这是民女情郎的玉佩,怎会在您家中?莫不是您表面仁德,暗地里却是盗墓?”
    他更加生气了:“休要满口胡言,说,你究竟是何人?”
    :“民女珊二,已自报过家门了。”
    :“我是问你是齐修的什么人?”
    :“情人罢了。”
    我走出了府衙,这县太爷我定然是要逼一逼,他藏不住。
    第二日,那县太爷又来寻我。
    :“珊二姑娘,你怎样才愿放弃公道?”
    我哈哈大笑:“县太爷,你这话问得有些莫名其妙,听闻你最公正,怎么?不愿主持公道了?”
    他的模样实在是为难。我也不忍心再逼他了。
    可是,状元府出了事,听闻是帝王来此私访,状元府的那位舅夫人的贴身丫环竟爬上了龙床,县太爷也革职查办了。
    珊二再次出现,已经开始消散了,她说:“南儿,我没时间了,不然,你走吧。”
    :“为什么,前几日还好好的。”
    她说:“我已离开灵体太久了。”
    我已顾不得太多,只得去拦住了那个皇帝。
    我本以为是个老头子,可竟是个青年,同舒琅凭琨年龄相仿,我冒死好了御状。
    皇帝竟也替齐修平反了冤屈,皆大欢喜,珊二的魂魄已回了深海,那齐修也已往生,他们没能见一面,也决无可能在一起,我去狱中探望舒琅凭琨:“舒琅公子,这狱中可还习惯?”
    他的发丝披散着:“习惯,自是习惯,凭琨恭喜珊二姑娘得偿所愿了,不,应该是仙女姐姐。”
    我轻笑:“你既是认出了我,也不揭穿,莫不是早就对你舅舅舅妈不满了?”
    他坦言:“没有,只是我舒琅凭琨从未做过坏事,这一件使我夜不能寐,如今在这狱中,但是睡得安生。”
    :“是啊,这人世因果报应,怎是我所能左右的?这皇帝来得及时,也还算是圣明。”
    他说:“仙女姐姐,我一直有一个疑惑,这珊二究竟是谁?她与我表兄有何纠缠?你如此尽心尽力帮助他们平反冤屈?”
    :“我从未尽过力,只是天道轮回罢了,珊二是我家邻舍,自幼与我交好,但她不过在河畔匆匆见了这齐修一眼,便失了心智,我们神仙妖精失了心智自然与凡人不同,她丢的是魂魄,我便是来寻她的魂魄的。”
    舒琅凭琨才放了心。
    我又说道:“你不必忧心,皇上念你是因为一片孝心,又仁德有加,只是几日的牢狱之灾罢了,你的舅舅舅妈明日便处斩了,你自还是能做你的县太爷。”
    他笑笑:“不做官了,我出去便将那府邸拆了,修葺成一学堂,以后便教书育人的先生。”
    我说:“那也行。”
    我回到深海,比珊二晚了些,珊二已转醒,见我回来,我们二人相视一笑,我说:“道谢的话不必说了,你以后有什么打算?”
    她看着远方,说道:“好生修炼,待成了神仙,再去月老那里求续前缘。”
    我点头:“这个想法挺好。”
    阿爹阿娘听说我回来,火急火燎的冲过来看我,阿娘念叨到:“回来就好,回来就好,明日你就回天宫吧。”
    我吐吐舌头:“那半月的假期,可是十多年呢,阿爹阿娘,女儿才不走呢。”
    阿娘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说:“可是你阿姐只准了你半年的假期。”
    我说:“阿姐她很是乐意我陪您二老的,那天宫太过于死板,我不要回去。”
    他们二人拿我没有办法,只得上天一趟,请了阿姐的旨意,让我多待些时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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