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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者女儿醒来后就发现自己忘了很多事情,先前娘和精卫给女儿说的,女儿全忘了,反而只是记着一些别的坏事,这又是为何?”凤久天只是问着父母。
“那你说呢?”凤岩问着女儿。
“爹、娘,之前那个说书伯伯说过,江湖上有很多特别法术,你们说会不会二娘他们再一次和那个天玑子联手,趁女儿睡着了给女儿施法呢?然后才让女儿以为自己是那个凤绯舞?再不然有没有法子,让那个死了的凤绯舞在女儿身体里藏着呢?上回来的那个人,说不定就是那个天玑子。”
“岩,看来久儿之言是真的了。”
“你确定那是……”凤岩看着妻子问着。
“没错,那人听久儿说起凤舞九天这话后,顿时变了颜色。”罗雁北再一次说着。“只怕……”
“雁北,我知道你这些日子很辛苦,而且晚上常噩梦连连,唉,我也是,总梦到些不好的事情。只是那些到底只是梦,切莫为梦左右了。”凤岩看着妻子正色道。
“奇怪,为何女儿记忆中的那个久儿有另外的想法?”凤久天听凤岩提起梦,心中又是一动,脑海中再一次出现别的,因此迷惑着。
“是什么?”夫妇两个紧张地看着女儿。
“额,就是长大了的久儿,她说嫁给黎肇源的凤绯舞,是爹的另一个女儿。最初爹不知有她,当时她被人施了移魂法术,闯入女儿闺房,而真正的女儿其实正好保护朗哥哥去了皇宫,不在家。那晚有人跑进女儿房中做了那道事情。”
“后来父亲查出她是爹的女儿,而女儿也想知道她那样后会有何等结果,然后就……好像有了那两个梦境。其实真正的现实只是停止了,或者说才过几日,一切都没发生,最多……就是朝臣们好像说女儿红颜祸水什么的。”
“还有呢?”夫妇两个互相看看。
凤久天倒是问着:“娘,是否天门禁地可以逆转时空的?”
罗雁北惊讶地看着女儿:“你是如何知道的?”
凤久天下意识地闭上眼睛思索着脑海中出现的所有讯息:“额,娘,天门是给久儿拆了,可也不像梦境中那样是大斧子怕了天柱。最多就是久儿贪心得了天门中所有的宝贝,收回天门族人所有的法力,天门族人们做了凡人,性命却无忧。”
“那个天柱……是给一个叫蒋允的给毁了的,那会他偷袭凤家,而娘……守在天柱内的那个,也最终安然无恙……如今……似乎又是女儿犯傻,想知道凤倾没去凤陶叔公家会如何而从头开始的。这样做……是为了女儿能去掉那邪气。”
“久儿,你把那个详细给娘说一下,你可记得那是怎么做到的?”罗雁北听着这话不由激动地抓着凤久天的手。“娘是如何出天柱的?为何天柱无损?”
“好像是当年久儿给娘的那些经文起了作用,当然,娘中了离魂之毒,元神入天柱,女儿到后,那些经文起了作用,方才……”凤久天努力想着当时的一切。
罗雁北看着眼前的女儿,觉得这不是八岁的女儿,而是一个十来岁的少女。
“不过娘,现在一切重来,情况可能有变化,娘不能就把那当了真。”凤久天睁开眼睛看着罗雁北。
“娘明白。你给娘说了两个破天门的法子,第一个温和的,第二个是破坏性的。娘自然希望如第一个那般,那样的话一切都不一样了。”罗雁北温和道。
“久儿,你可记得凤家情形?”凤岩又问着,至少他也梦到些东西。
凤久天一一说了。
凤岩听着这些松了口气,凤久天所说的,和自己梦到的相吻合。他自然不喜欢梦中女儿那种叛逆的性子,不过能令家族有所成,也非坏事。好一会才问着女儿:“那你说要如何?”
“爹,娘,女儿真正要的是分清正邪,留正去邪。不过这非朝夕而成。未来的日子,恐怕女儿必然会有一番磨难,最麻烦的,大约就如前些日子那般浑浑噩噩,而后行止有失。”凤久天担心地看着父母。
当年转世时,她拒绝让老凤等人打晕自己,可真正的历劫,恐怕是要在自己晕时依然不堕邪道,那样才是真正的历劫。
“久儿,你曾说过,你为爹娘扛下族人之事,而爹娘为你守正。只要爹娘正,你的正气根源不断,那你自可平安。”罗雁北抓着凤久天的手道:“爹娘自然希望你能神志清晰,唯有如此,你才会给爹娘族人带来益处,故而你放心好了。”
“此事恐怕不那样简单。”凤久天担忧道。
“你还担心什么?”
“主要时姐姐那边。姐姐不用那个凤倾璃的名儿是最好,若是姐姐觉得凤倾不好,那还用从前的名儿,凤璃。至于女儿的事情,如今只有找到那个夜袭女儿的人方才知道情形。爹,你说若是祖母姐姐用凤倾璃,女儿用凤绯舞这名,你要如何?”凤久天看着父亲问着。
“其实爹觉得那名字听着很像女儿家。除去那些不好的不说。”凤岩沉默了一会才问着。
“爹,你不觉得绯舞听着像废物?先前姐姐说要杀了凤绯舞,那会二娘告诉别人,那是一个废物。刚才咱们也说起凤陶叔公的女儿,久儿的叔姑姑就是那个名儿,只是她没能嫁人就过世了,那女儿用之岂不是真是废物了?”
“何况爹还说女儿的天地在离国,爹,你说一个废物在离国,那岂不是要女儿祸害离国被废?”凤久天看着凤岩问着:“梦中情形便是因为凤倾璃杀了女儿,导致爹背上谋逆罪而杀,同时更令两位王爷折损。岂不是应了红颜祸水了?”
“若是姐姐和亲,来日姐姐为了做皇后,便带着人来灭离国。最终是不是应了倾璃?而最终的罪孽还在女儿,是女儿导致离国灭!难道爹希望结局如此?”
凤岩和罗雁北互相看看,这会就算不想接受都不能。
“久儿,你的名儿不是说改就改的,你记着,你不仅仅是爹娘的女儿,你更是当今皇上的义女,皇上赐你皓月公主的名号。当日诏书上写的明明白白。再者,你的名儿族人上下皆知。”
“爹,你说来日我被改名绯舞,然后祖母让女儿去凤陶叔公家把二人合而为一,你说到时候是不是诏书便是下给姐姐的了?”凤久天再一次问着。
“久儿,事情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凤岩顿时笑了起来。
“爹,女儿家又不能一直在皇宫,父皇就算知道,小孩子到大人总有变化,若是冒名也不是难事。”凤久天纠正着父亲。
“久儿,有些事情确实可以偷梁换柱,可有些事儿却做不到,比如那吼下天雷的本事只有你能做到。别说你姐姐不能,便是你爹和娘都没那等本事,那是你与生俱来的。故而你只要有那本事在,你就始终是皓月公主。”罗雁北安抚着女儿。
“父皇,我是说万岁爷也知道?”凤久天好奇地问着。
“知道,那日你父皇还是看着你吼下天雷的。”罗雁北笑了起来。
“啊,我想起来了,那日咱们是在边关,爹的元帅府,二娘仗着懿旨不把娘放眼中,女儿生气,却又无奈,这才跑去骂天,然后天雷就打了下来。”凤久天想着过往一切顿时点着头。“那个伯伯就是父皇啊。”
“是,所以这事你也毋须但心。”罗雁北和凤岩互相看看而后微笑着。
“可是之前有人用移魂之术算计爹的另一个女儿,如今一切重来,那些人就用那种法子来算计女儿呢?至少一开始女儿觉得身体内有个年长女人压着,只要提起绯舞,那女子就冒出来,然后女儿就什么也不记得,娘,你说他们会不会用那个绯舞来压制女儿引雷之能?”凤久天看着母亲。“来日若是如此,岂非女儿是假的了?”
凤久天这个问题顿时引起夫妇二人的注意。“久儿,你既然想到此事,那爹娘自会小心。”看来他们必须小心绸缪才是。
“爹娘是离国将军,爹娘在,离国必然在,而女儿是娘的孩子,所以女儿在,娘必然能安好。娘安好,爹定然安好。那天袭击的人,恐怕是要先毁女儿,而后……”
夫妇两个已经明白女儿的意思。
就在这会外面传来侍女的呵斥声,而后奶娘说给小姐送吃的东西。
“舞儿,你先吃些东西。”罗雁北立刻大声说着,而后让人把东西端进来。又吩咐丫头们好好伺候着。
凤岩则站起来,交代了女儿几句话,而后带着人离开了。
接下来凤久天依然只是在屋子里养病。罗雁北既要忙公务,也要照顾儿子,这边就让别的侍卫守着。没多久罗雁北和凤岩发现女儿变了许多,不但做事丢三落四,连着礼仪也疏忽了许多,看着完全忘了自己是谁。
凤岩夫妇看着女儿这样十分着急。偏偏却查不出到底是谁所为,同样罗雁北的师兄也一直没有消息。
没过多久凤家长辈就说,先前凤璃要求改名凤倾,结果搞得家里一塌糊涂,现在孩子要改名凤倾璃,人规矩了许多。而凤久天自取了那名字,却变的不男不女,老是不守规矩,不如改名绯舞,这样也能让她安分守己些。
凤岩听着这话心中想着果真如此。自然反对。
这会凤家上下一起劝说着凤岩。
凤岩冷冷说着,他之前听老大说要杀了凤绯舞,当时他以为女儿要对付别人,因此也没在意,可如今他们一致要老二改名绯舞,那不表明了要老大杀了老二?何况章氏还说了,绯舞就是废物,这不是让自己女儿做废物由着老大为所欲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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