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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老太太拍着桌子吼着:“凤家只能出一个皇后,现在按着长幼来,只能她让。”
“谁说凤家之能出一个皇后?这离国确实之能有一个皇后,难道别国不能去做了?”凤岩扬眉冷冷问着。
一时间那些男人们都很意外地互相看着。这是谁也没想到的事情。
“难道你要我的倾儿去那等地方?”凤老太喝道。“你可知那小贱人早晚会毁了凤家!”
“闭嘴!”凤岩拍着桌子严厉喝道:“母亲,久儿是皇上的义女,钦赐的皓月公主!你骂久儿就是骂皇上!你是不是想要违逆皇上,还是你们想要欺君,给咱们家惹来杀身之祸?灭族之灾?”
凤老太也不甘心地拍着桌子吼着:“你别拿皇上来吓唬人!”
“母亲,你好大的口气,居然不把皇上放在眼中!难怪你要让老大取名倾璃,难怪你说皇后之能有一个,原来是这等意思!”凤岩的目光中露着杀气。
“这名字怎么了?哪儿不好了?”一边的章氏顿时跳起来喝着。
“啪。”凤岩站起来就是甩过去一个巴掌冷然道:“章氏,你虽然是平妻,可你是个没品的女人,比起我那些妾都不如,我要不是为了让老大有个好去处,我绝不会留着你!你给我听着,在我面前,你没说话的份!”
“婆婆……”章氏立刻上前哭着。
这顿时惹来凤老太太的怒骂。
“凤倾璃!好大的气魄,居然要倾了离国,是不是?我倒是要问问皇后,她到底是不是离国的皇后,她一再纵容自己妹妹,难道就是要让自己的外甥女倾了离国吗。难怪你们不把皇上放在眼中!”凤岩咬牙怒道。
“胡说,倾儿绝不是这样的人。”凤老太目光中闪过一抹恐慌严厉喝着。
“倾儿不过是想要做倾国倾城的大美人,让三皇子为其倾倒而已,这有什么错?”章氏再一次跳出来大声嚷嚷着。
“倾国倾城,祸国殃民,是不是?”凤岩严厉喝问。
章氏顿时和凤岩吵了起来。
凤岩又是一个巴掌甩过去。凤岩的弟妹们忙上前搀扶,而后教训着凤岩。
凤岩冷冷说着:“母亲若是容不得久儿,那我便舍了女儿,直接让皇上做主。可是章氏,我必然要休了,同样,凤倾我也逐出家门。到那时,她喜欢叫什么就叫什么!”
“当然,母亲也可让二弟,三弟,四弟娶之为正妻。诸位弟弟,你们既然想巴结皇后,那最好的法子是做皇后的妹夫。你们这般喜欢章氏,那你们娶了她。弟妹们则让了贤,让章氏做你们的姐姐,反正章氏的皇后姐姐会善待你们,我先祝贺你们了。”
凤岩这话让所有人女人都闭了嘴。
“爹,你好好想想,凤倾璃这三字。这不是谋逆之意那又是什么?难道你想要让所有人都以为咱们凤家有心谋逆?”凤岩瞪着父亲问着。
“夫人,此事别再多提,提了那是杀头之罪!”一边的凤家大长辈听着这话脸色也变了。“老大的名字还用从前的,反正她有两个名儿,你喜欢称呼她什么你随心,但是入族谱一事不许再提。”
凤岩看老大名字定下,这才说道:“再者,父亲,绯舞之名乃是叔叔凤陶的女儿,爹可是想要我的女儿改名绯舞,然后让皇上知道,咱们让死人活人混为一谈吗?还是爹想让皓月公主过给凤陶叔叔?”
“若是,那不如这样,儿子和凤陶叔叔的长子风淮互相交换,让凤淮过给父亲,儿子带着久儿,雁北去凤陶叔叔家,让章氏留在这边,你们要如何就如何。”
“你,你这不孝子,你居然说出这等话来!我是为我吗?我还不是为了凤家!”凤老太拍着桌子吼着。至于旁人都不说话。
凤岩又转而对罗雁北道:“雁北,请出圣旨来!把当日皇上下的圣旨都请出来,一道给母亲,一道给父亲,一道给二弟,三弟,圣旨上如何说就如何。”
一听说请圣旨,全家上下都闭了嘴。事情也就这样不了了之。
凤老太看明着不行,就来阴的,当着罗雁北和凤岩面前只是二小姐,背后府中上下一致喊凤久天为绯舞二小姐,谁不这样喊,立刻给找个茬赶出去。至于凤久天,她不过是一个迷迷糊糊的孩子,一时间也看不出什么来
凤久天一开始也没怎样,可是很快有人把手伸到凤久天身边的丫头身上,第一个对付的就是精卫。
凤久天对其他三个婢女感情还不深,对于精卫却完全不一样,精卫自从凤久天出意外后就寸步不离地跟着。如今有人到她屋子里来,凤久天自然吼着谁也不许动自己的人。那些人仗着有凤老太做主,毫不把凤久天放在眼中,就有人上前抓着凤久天,另外的人上前抓精卫。
愤怒中的凤久天吼着:“天不仁,不正,不清明,便不能为天,那时候我便灭了天!若是人恶毒,我便杀尽那些恶毒之人!你们这些毒妇,我今天就灭了你们。”
凤久天先甩开抓着自己地人,而后开始扑向那个抓着精卫的人,恶狠狠地咬下那人的耳朵。谁也没想到凤久天突然发飙,吓得连连后退。凤久天这会和精卫两个开始对付那些女人们。
很快有人去找罗雁北和凤岩,两人赶回,看到凤久天状如疯狂地抱着人猛咬,立刻上前拉开。凤岩喝问着怎么回事。就有人告状说凤久天如何不好。
“娘,他们要抓走精卫,我不许,他们便抓着我,然后要当庭击杀了她。我不许她们这般。”凤久天大声说着。
罗雁北听说这话,立刻严厉问着为什么。
“娘,她们还抓走了飞鸢,孔雀,紫鹃,她们不许我找娘说这事。”凤久天再一次怒道。
“说,人呢!”凤岩一脚踢翻一个人,而后喝问着。
“国公爷,奴婢知道。”精卫这会虽然挨打,可依然强行支撑着站起来。
“罗伊,和她去找人。”罗雁北命令道。
没多久罗伊带着几个伤痕累累的女孩到了罗雁北面前。
“找人医治,别的以后再说。”罗雁北立刻说道。罗雁北守着女儿,让她好好休息,
凤岩则找人问缘由,凤老太太理直气壮地说她们不听话才这样。
罗雁北在问过所有侍婢后得知侍婢只喊小姐,不喊绯舞二小姐,所以才被抓了。
“爹,娘,为何给女儿取名绯舞?听着就和废物一般呢,一点也不好,我不要做废物。人家都取笑我是废物。”这会凤久天烦躁地说着,事实上她的神志变得很模糊:“莫如就叫舞,字九天,听着便如凤舞九天呢!那多气派!”
“久儿,你看着娘。”罗雁北听着女儿这话不由地严肃道。
“娘为什么不许女儿用如今这个名字?”凤久天说着说着那对抗之心再一次冒出来,脑海中是一些片段。恍然间她记起母亲不许自己取这个名字时的情形。“为什么姐姐可以取名倾璃,为何女儿不能凤舞九天呢?”
“久儿,你本就是这个名字。”凤岩上前抱起女儿:“没人可以改了你的名儿。皇上的诏书上写着明明白白的。”
凤久天看着父亲脑海中她们夫妇带着的情形,先说了情形,而后问着父亲:“娘,那个小孩叫凤舞,字久天,是不是?”
“是。”凤岩点头说着:“那是入族仪式。”
“那小孩是女儿吗?是爹娘带着女儿入族吗?女儿是用那个名儿入族的?”凤久天顿时两眼发光地问着母亲。“若是要改呢?女儿在族谱上是不是已经改了?”
“未曾。已经入了族谱便改不得了。必须等到有大事时方可。家里的族谱却可以修改。不过此事就算你爹同意,皇上也不同意。”母亲温和地说着。
“为何?为何久儿的名字改与不改需要皇上同意?”凤久天来了精神。
罗雁北看看凤岩而后说着缘由,只是夫妇两个再一次皱眉,他们发现事情远比他们以为的更严重,凤久天的记忆完全错乱。两人只得不断纠正女儿的记忆。
凤久天看着母亲说着:“娘,女儿喜欢从前的名儿,不如这样,你若是觉得女儿顽劣,惹娘生气,让娘讨厌女儿时,就叫女儿绯舞,这样女儿也就知道改过了。可女儿就是凤久天,就是凤久天,你说是不是?只要不改族谱,我便不管了。她们要怎么叫就怎么叫。只要她们不来烦咱们便可。至于女儿糊涂时,女儿就是刑天,女儿谁也不是。”
“刑天?那是谁?”凤岩愣了一会才问着。
凤久天开始说着梦中那个刑天的故事,凤岩等着女儿好久才道:“那些都是你梦到的?”
“是啊,爹。女儿喜欢那个刑天。”凤久天昂首傲然说道。“女儿一点也不喜欢那个绯舞。”
“爹不是说不让你做,爹只是问,你真梦到那些?”凤岩再一次问着。
“是,爹。你放心,我不会让坏人欺负娘,欺负爹的。谁欺负咱们。咱们就灭了他们!”凤久天一脸杀伐之意。
凤岩和罗雁北互相看看,女儿这种杀气腾腾的样子他们看着都怕。
“爹,娘,女儿又想到一事。”凤久天兴奋地说着。
“何事?”凤岩警觉地看着眼前显得有些兴奋过度的女儿,他怕女儿说杀了什么人这话。
“莫如这样,如今姐姐要怎样便怎样,来日姐姐真做了那等损害离国之事,咱们也不找她算账,反正爹也舍不得找她算账,来日爹不如跟着女儿去找天帝算账。”凤久天兴奋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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