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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龙太子他又想起了那一群狼!四面八方来的狼,那么多,扑向了自己一群人!而如果不是那个小师弟出手,那么我金龙太子我的姐夫李驸马,这会儿都喂了狼!那么韩德让就得了大辽的大权了,我的母后,她能镇的住这个韩德让吗?那么母后就要遭受他的残害,我大辽的江山就要落入这个韩德让之手了!
金龙太子又在想那个小师弟,到底是谁?
慢慢地,金龙太子睡着了。
他梦到了自己骑着自己心爱的白色的骏马和一个少年骑着乌骓马,并肩一起驰骋在无边的草原上,哪里天高云阔,逍遥自在!而自己的妻子呼伦格尔王妃也骑着马,跟在自己的后面驰骋。他们一起跑啊笑啊的。好高兴啊。而自己的母后也在那里站着笑他们。而李真子姐夫,拿着自己的黑拂尘,站在天门阵外的山上,高兴地看着他们。忽然他们回头看到了那个韩德让,正要拉弓射箭射金龙太子自己,那少年一挥手,那韩德让就被人逮住了!
李真子在质问韩德让:“我们的先皇是你杀的吧!韩真子已经都给我们说了!”
韩德让一脸的得意:“是又怎么样?谁要他挡的我的道?”
金龙太子忽然明白:“原来父皇是被韩德让暗箭射杀的?”
金龙太子拔出自己的箭,一箭射死了那个韩德让!
金龙太子又继续跟那少年继续在草原上奔跑!欢笑!
忽然那少年勒住了马缰绳,从抽口里掏出了一样东西,亮光闪闪地,给金龙太子看看,笑了,俊秀的脸上一脸的阳光!
金龙太子忽然认出了,他拿的竟然就是萧道长的那枚玉指板!啊?难道这个少年人,他就是大宋的玉龙太子吗?哎呀呀,玉龙太子?那是萧道长几次安顿过的:“你和玉龙太子都是我的门下弟子,你们见面可不能打架!不能互相伤害!”
金龙太子忽然惊醒了,他坐了起来,想起了梦中的玉龙太子,想起了黑尘子的模样,那不就是一个人嘛?
他突然想起了萧道长说过的哪位玉龙太子,丹青、舞剑、弹琴,对啊吗,这位黑尘子不也是琴棋诗画样样都会吗?而且这个时候来的天门阵的周围,说什么贩马!啊?而且他们夜里宿在天门阵北面不远的地方,还有哪两个健壮的汉子,黑尘子说他们是老板的朋友,他们竟然会说我们的辽国话!
他们应该都是为大宋破天门阵来到这里查看的宋将!而为首的不是那个红尘子,而是这个黑尘子!大宋的太子!
他们跟大辽是仇敌啊!可是他们却救了我们一行人!要不然,我们几个都要被狼咬死了,吃掉了,可是大辽的谁都不知道!我的母后一下子就要失去这么多心头肉,却不知道我们是怎么死的!想想那韩德让的嘴,还不知道他怎么阿谀奉承地去哄我们的母亲呢!唉,阿谀这东西,虽然没有牙齿,可是骨头也会给它啃掉。奉承的话比杀人的手还狠。而那个韩德让的心,比那牛粪烧过后的灰还黑,我的母后啊,您好危险啦!
金龙太子想起了梦里看到的韩德让和李真子姐夫的对话,想起了自己说韩德让的话:“你到底是我的叔叔?还是我们不共戴天的仇人?”
杀父之仇不报,枉为人!而杀我父皇的不是大宋的人,而是这个韩德让,那么我该怎么办?天门阵要被大宋破了,我们大辽的面子往哪里搁?我们是英雄啊!可是英雄的父亲的仇该怎么报?而这会儿我的爱妃,呼伦格尔王妃生命垂危,我又该怎么办呢?
金龙太子他想起黑尘子那天说的话:“好嫂子,回去好好休息吧!您看您的面色,回去要我大师兄给你好好补补身子吧!嫂子!回去早些歇息吧,不要太累了,不要生气,不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都不如您自己的身体要紧,我大师兄他还需要您给他撑腰呢!嫂子!”“嫂子,您好好保重吧!下次我要您给我找一万匹马呢!”
金龙太子此时着急地想:“我给师弟一万匹马,只要您把我的爱妃的伤治好就行啊!因为我确实需要我的爱妃为我撑腰啊!”
金龙太子又想起在燕北道观里面,黑尘子说的一句话:“想想两国要打架,谁知道我们再次见面是个什么样的?好难过啊。大师哥,大师兄,你们为什么不能不打?”
是姐夫回答的话,给了黑尘子一个无奈地回答:“打不打,就得打!打不打,都得打!要不打,就得打,打了才能不打!这会儿不打,日后还得打!所以晚打不如早打!”
金龙太子心说:“是得打,可是我们现在怎么办?呼伦格尔王妃她病危了,我哪有心打啊!可是我不打也不行啊!母后那边就不好说话!唉,母后啊,儿臣我该怎么办哪?您的儿媳妇呼伦格尔王妃命在旦夕啊!”
沮丧的金龙太子无可奈何地看着呼伦格尔爱妃在痛苦中挣扎,在死亡线上徘徊。
……
此时的黑尘子在哪里啊?
黑尘子给金龙太子送了药,带着无限的担心,跟着自己的一行人,策马奔回了宋营,却看到了不同以往的景象,满营的人都好像在欢笑。
曹宝章和曹如意、曹牷姊妹等好几个人,都在在大营门口焦急地等着黑尘子他们回来呢!黑尘子一时不知道怎么回事,是曹宝章告诉黑尘子他们,才知道八王爷、寇大人、佘老太君和杨元帅亟不可待地请人到宋营大门外看了几回了,一波一波的人打发到这里,焦急地等着黑尘子他们一行回营呢。
他们一回来,就被曹宝章等众人兴高采烈地接住了,带着他们直接进了八王爷的军帐中。
黑尘子一看,吃了一惊!就看见这里来了一大群人:尤其是皇上的大太监陈琳陈公公带着皇上的华盖銮驾来了——华盖銮驾是代表皇上亲自来这里督阵了。陪着陈公公来的还有皇上的四个小太监。
同行的还有六合王千岁和苏明珠少王妃;林道长回来了,还有苏应天和李道姑一起同行。
另加皇太子的仪仗:四位大太监,四位宫娥,四位小太监等人,还有保护他们的十几个御林军侍卫,他们足足有四十来个人。他们也是日夜兼程,不到十二天,就赶到了边关。
而随他们来到这里的,还有聂铁聂刚父子和他们的亲兵。他们是在西云县的时候遇上的,西云县张县令就要他们一起同行,去边关,为地是他们的安全。
……
黑尘子急忙来先行三叩九拜大礼,叩拜父皇的銮驾和华盖。
古代行礼有“九拜”。《周礼春官太祝》:“辨九拜,一曰稽首,二曰顿首,三曰空首,四曰振动,五曰吉拜,六曰凶拜,七曰奇拜,八曰褒拜,九曰肃拜,以享右祭祀。”稽首是跪下后,两手着地,拜头至地,停留一段时间,是拜礼中最重者。顿首是引头至地,稍顿即起,是拜礼中次重者。空首是两手拱地,引头至手而不着地,是拜礼中较轻者。这三拜是正拜。振动,是两手相击,振动其身而拜。吉拜,是先拜而后稽颡,即将额头触地。凶拜,是先稽颡而后再拜,头触地时表情严肃。奇拜,先屈一膝而拜,又称“雅拜”。褒拜,是行拜礼后为回报他人行礼的再拜,也称“报拜”。肃拜,是拱手礼,并不下跪,俯身拱身行礼。推手为揖,引手为肃。其实也就是揖。这是军礼,军人身披甲胄,不便跪拜,所以用肃拜。其他几种拜礼都是正拜的变通。说白了,就是一跪嗑三个头,再跪再嗑三个头,然后再跪再嗑三个头。
黑尘子又来拜见父皇的大太监陈琳陈公公。
陈公公笑呵呵地拦住他,上下看看太子,笑了:“呵呵呵,太子瘦了。不过精神还不错嘛!”
红尘子等人也来拜见皇上的华盖銮驾,拜见这位陈琳陈公公。
黑尘子给陈公公引见红尘子等几位道人:“这些几位,您都见过,是我的师傅师兄们!他们一路都跟着我呢!这会儿等着跟我们去破阵呢!”
陈公公笑了:“老奴知道,老奴知道,您的师傅林道长跟老奴走了一路,您的故事,老奴都听到了!”
黑尘子笑了,回头看见了林道长,急忙给他施礼:“徒儿拜见林道长!”
那三尘子都急忙来拜见林道长,他们的四师傅李道姑。西云山的道人们在这里聚会了。也是高兴的不得了。
黑尘子又来拜见苏应天:“苏老伯,你好。一路辛苦了!”
苏老伯看着皇太子笑了:“我们不辛苦,你也辛苦啊,我们来了好一会了,就是不见太子您回来!”
黑尘子又来跟来六合王见面,跟苏明珠嫂子寒暄:“明珠妹嫂子,你好。”
苏明珠笑了:“四哥您好啊!”
黑尘子看见了苏明珠父女,就想起了金龙太子的王妃伤势严重,就想问问苏应天有没有好药!但是不等他开口,他自己也就是皇太子的太监们以及皇太子的仪仗们,都上来拜见皇太子了。
身为皇太子的黑尘子无可奈何地接受他们的拜见礼仪——因为父皇的华盖和銮驾到来,和太子自己仪仗队的到来,意味着,那么破天门阵的生死之战,就要开战了!这些个礼仪一点都不能马虎。
而哪位老将军聂铁这会儿也在这里呢,直到此时,才知道黑尘子就是当今太子,当然吃惊不小。此时也急忙带着儿子聂刚来拜见太子。
黑尘子急忙命他们平身起来说话。
黑尘子看见聂铁,就长叹一声:“老将军啊,对不起,我把您的那匹白骏马杀了,害的我每晚做梦就是看见那马,就在我眼前跑来跑去,好像在喊冤!那么漂亮的马匹啊!心疼啊!”
聂铁一脸地惭愧,低头抱拳说道:“那不怪您,是聂虎他做错了!您那样,是为了救他的性命啊!我后来想明白了,我感激您都来不及呢!”
黑尘子说:“老将军,您知道的,咱们的军规里面有啊!可是那会儿我不敢提军规,一提,聂虎必死无疑。我是恨他,可是也怜悯他,还年轻,怎么就能胡作非为呢?这会儿正是他应该为国效力,建功立业的时候啊,唉……”
聂铁说:“太子啊,微臣想求求您,能让他到战场上跑一跑,也好啊!机会难得啊!我们是武将家风,教训的太少了!惯坏了他了!也耽误他了!”
黑尘子说:“只要他能知道自己错了,我也好想让他来啊!这样,等两天,我问问八王爷!”
黑尘子又问问他们一路辛苦,要他们安心在这里,听从杨元帅的调配就是了。
这里我要说一下,古时候的军纪也是很严格的,尤其在宋代。下面介绍一下:一共是十七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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