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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一:闻鼓不进,闻金不止,旗举不起,旗按不伏,此谓悖军,犯者斩之。其二:呼名不应,点时不到,违期不至,动改师律,此谓慢军,犯者斩之。其三:夜传刁斗,怠而不报,更筹违慢,声号不明,此谓懈军,犯者斩之。其四:多出怨言,怒其主将,不听约束,更教难制,此谓构军,犯者斩之。其五:扬声笑语,蔑视禁约,驰突军门,此谓轻军,犯者斩之。其六:所用兵器,弓弩绝弦,箭无羽镞,剑戟不利,旗帜凋弊,此谓欺军,犯者斩之。其七:谣言诡语,捏造鬼神,假托梦寐,大肆邪说,蛊惑军士,此谓淫军,犯者斩之。其八:好舌利齿,妄为是非,调拨军士,令其不和,此谓谤军,犯者斩之。
其九:所到之地,凌虐其民,如有逼淫妇女,此谓奸军,犯者斩之。
其十:窃人财物,以为己利,夺人首级,以为己功,此谓盗军,犯者斩之。其十一:军民聚众议事,私进帐下,探听军机,此谓探军,犯者斩之。其十二:或闻所谋,及闻号令,漏泄于外,使敌人知之,此谓背军,犯者斩之。其十三:调用之际,结舌不应,低眉俯首,面有难色,此谓狠军,犯者斩之。
其十四:出越行伍,搀前越后,言语喧哗,不遵禁训,此谓乱军,犯者斩之。其十五:托伤作病,以避征伐,捏伤假死,因而逃避,此谓诈军,犯者斩之。其十六:主掌钱粮,给赏之时阿私所亲,使士卒结怨,此谓弊军,犯者斩之。其十七:观寇不审,探贼不详,到不言到,多则言少,少则言多,此谓误军,犯者斩之。
所以那个聂虎犯得就是死罪!只因为要开战,也因为聂老将军的面子,网开了一面!黑尘子杀了他的马,为他减轻了罪行!
……
晚上,杨元帅为他们这些千里迢迢,风尘仆仆的客人们接风,也为从玉皇阵那边回来的四尘子的等人接风。
一时间这里热闹非凡。
……
席间,黑尘子跑到苏应天的跟前,就问他了一句话:“您有没有治疗被狼咬伤的药?”
苏应天便着急了:“谁被狼咬伤了?”
红尘子听到了,给他小声说:“我给他们上了松枝灰,可是如果复发了怎么办?我这里没有了药!”
苏应天说:“被狼咬伤了,就怕复发!而且就怕生气引起的复发。”
黑尘子说:“就是因为生气复发了……”
苏应天问:“谁啊?我看看去?”
黑尘子忙拉住他:“她不在这儿!如果你有药的话,我去送!”
苏应天说:“这种药要现配呢!一定要看脉!”
黑尘子沉吟道:“这个嘛!我们给她已经吃了三师傅的那药。”
黑尘子指着三师傅的药葫芦。
苏应天笑了:“那还起点作用,明天吧,我去看看吧!”
黑尘子和红尘子相对一笑:“这个嘛……”
……
夜里,黑尘子回到自己的太子军帐里,他看看屋里,忽然想起了他的那个暗室。里面已经被何常鸣收拾的干干净净,也宽敞了许多,四处立上了木柱子,怕塌方了。那头出口也打开了,可是从里面堵上了一块大石板。石板后面还有一个门。随时可以用。
黑尘子就想起自己的金龙太子的那个王妃,那个答应给自己一万匹马的呼伦格尔王妃,自己的又一个嫂子。
他有了主意。他问何常鸣:“这会儿到玉皇阵,能看见吗?”
黑尘子说:“给金龙太子送个信,要他把呼伦格尔王妃送到宋营外面,我们接住她,给她好治病啊!”
何常鸣说:“这么晚了,您怎么去?现在的您能自由活动吗?”
黑尘子说:“悄悄的吗。怕啥?”
黑尘子想想:“我去问问义父。”
黑尘子就到他的义父,八王爷屋里去了。
八王爷正跟寇大人说话,忽然看他来了,奇怪地问:“你怎么这会儿来了,有什么事吗?”
黑尘子就悄悄地跟他和寇大人说了金龙太子的呼伦格尔王妃被狼咬伤,现在病危的情况。
寇大人说:“你这不是里通外国吗?”
黑尘子说:“不是,我这正是为破天门阵想办法的其中的一个办法!只要救了呼伦格尔王妃,玉皇阵就等于破了!您知道吗?他们内部的矛盾,就在金龙太子身上,韩德让是在窥视金龙太子的那个太子位呢!竟然想法让狼群来吃他们!好歹毒的计策啊!被我们救了,所以这也是个接近金龙太子的机会!”
八王爷说:“啊?那您想怎么弄?”
黑尘子说:“我想啊,能不能把呼伦格尔王妃接出天门阵,藏起来,给她把病治好了,再送她回去,那么他们的玉皇阵就好破了。”
八王爷说:“如果他知道你是大宋的太子,他们会相信您吗?”
黑尘子说:“我有这个玉指板。”
寇大人想想:“那你问问你的林道长,看看他怎么想?微臣我怎么觉得太子您有点异想天开了?”
黑尘子说:“救人要紧啊!”
八王爷说:“那您就听听寇大人的意思,去问问林道长去吧!你如果有什么行动,给义父我来打个招呼!你自己也要注意安全!”
黑尘子答应了,告辞出来,直接进了红尘子他们的军帐。
这个帐子原来佘老太君是给黑尘子准备的,里屋有个特大的炕。外屋有空间,现在还放了一个大桌子,方便道人们使用。
红尘子和几个道人在外屋说话。
一看见黑尘子小师弟这会儿急火火地跑来了,满屋子的人都笑了起来。
红尘子问:“你这会儿来想干什么啊?可不是想去玉皇阵那悬崖上吧?”
黑尘子说:“我确实是想去看看我的那个嫂子!”
红尘子笑了起来:“你呀,我说徒儿啊,现在不是那会儿了!你的那一群人在哪里看着您呢!”
黑尘子笑了:“可是我现在老想躲着他们呢!道长呢?”
红尘子一指:“在里屋呢!那不是吗?道长一路也好累了,想睡呢!”
黑尘子就走到了里屋,果然看见林道长在里屋炕的那一头,收拾衣服,正准备睡觉呢。黑尘子就走了过去,坐在了他的身边了:“师傅!”
林道长看见他来,也觉得奇怪:“你怎么这会儿来了?”
黑尘子就把金龙太子的呼伦格尔王妃被狼咬伤的事情经过给他说了。
红尘子跟过来,指着自己的药葫芦,给林道长说:“我们已经给她吃了我这个药了!”
林道长笑了:“那还可以等到明天!只要有三天的功夫,就一定可以救活!”
林道长抚疼爱地摸着黑尘子的脊背:“徒儿,您今晚就在这里睡吧,我给您讲讲你的那个黄老道的事情!”
黑尘子一听,跑出去给跟来的侍卫们打了个招呼,就回来睡在了林道长的身边,听着林道长给他说,林道长自己在京城里见到黄老道的事情。
……
那天林道长离开西云山后,直接奔向了东京汴梁城里去了,按着黑尘子的信上的地址,直接找到了何家家里去了,刚好何老太医在家里休息,可是一看是林道长来访,急忙接住了林道长,把他让进自己屋里说话。
林道长就给他说了自己的疑惑,并说:“我一定要面见这个黄老道,看看他到底是什么意思?徒儿年轻善良,保不住会上人家的当!”
何老太医就把林道长先留在家里休息,自己把这个事情禀报与当今的皇上,皇上听说林道长因此事来访,就让王老丞相带着何老太医和林道长一起去开封府的王德政哪里的监狱里看看黄老道,探个究竟。
林道长就在王老丞相和何老太医的陪伴下,来到了监狱里探望这个黄老道。
刚好那个苏应天也在这里给黄老道诊脉。看这么多人来了,很诧异。
此时的黄老道正在桌子上摆弄着黑尘子送给他的那一套茶具,一个个地把玩,欣赏。自从那天徒儿送给他后,他就爱不释手,天天在欣赏,在品味。
黄老道看到大宋这么多人,忽然来到这里看自己,尤其是看到林道长亲自跑来兴师问罪,十分诧异,等明白了林道长的意思后,黄老道哑然失笑了:“林道长啊,你我认识可不是几年的交情了吧?有个十几年了吧?你到我们的燕北道观不是去过吗?”
林道长说:“交情不代表感情,你上次不是把我的徒儿塞进了那个大木头箱子里,那会儿我就想把你这个老家伙给杀了,才能解我的心头之恨呢!你这会儿又想干什么呢?萧道长?”
黄老道笑了:“那会儿我就一心想带走他,给我好好当徒儿!这么好的人才你们大宋不珍惜,我把他带到我们大辽,他的日子一定比在这里强多了!省地被您们朝廷里那些乌七八糟的肮脏人给毁坏了!”
林道长说:“你是想让他当你们大辽的人质!”
黄老道笑了:“是啊。你们破不了天门阵。意味着什么?意味着国破,难道我把他带走不对吗?我是在救他!”
林道长说:“他是我们大宋的皇上的皇子!”
黄老道时候:“就是因为他是大宋皇子我才救他呢!你以为您能救得了他吗?”
林道长说:“你把你的玉指板给了他,您是居心叵测!”
黄老道哈哈哈大笑了:“您说我什么都行,但是他现在也是我的徒儿了!呵呵呵,我的徒儿!我一样心疼他!可能比您还心疼呢!他为我治病,他几次救了我,他把我从你们的刑部大牢挪到这里,他的用心良苦,山人我怎么能不理解,好一个仁义的大宋太子啊,所以我怎么好意思哄他呢?那几天我因为病的浑身软的不能起来,上厕所,蹲下起半天起不来,好容易被我的那个一起跟我在这里关着的徒儿拉扯着站起来了,浑身软的连我自己的裤子都提不上来,是我的这个玉龙太子徒儿他帮我提的裤子,他又背着我从厕所里出来,回来安顿我睡在床上,他又要太医给我熬人参汤!让我才缓了过来。就冲这一点,我都不能害他!”
林道长指着他的鼻子,问他:“您敢对三清对老君发誓?”
黄老道指着墙上挂的那副已经被何太医找人装裱过得挂轴的太君画像,前面还有个精致的香炉,很得意地说:“这个是徒儿送给我的,是他为我专门画的!我在这里天天要面对着老君,‘宝香焚在金炉内,香烟缭绕达上苍’,一天早晚要行大礼呢,我敢违背老君的意愿吗?上善若水。水善:利万物而不争,处众人之所恶,故几于道。居善地,心善渊,与善仁,言善信,正善治,事善能,动善时。夫唯不争,故无尤。”
林道长看看这位黄老道,看看那张画,心里沉吟一下,又问:“萧道长,真如您说的?出家人不得打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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