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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龙太子的宝剑很宽很沉,但是被金龙太子舞的很放开,很利索,黑尘子用的是他的削铁如泥的宝剑,比原来自己的那把宝剑也沉了了好多,但是跟金龙太子的宝剑比起来,也不算什么重剑了。而黑尘子还加一个黑佛尘呢!
金龙太子挥着宝剑,在进攻,正面刺剑、上劈剑、右砍剑、左撩剑、下挑剑、突点剑、、猛斩剑、上挂剑。
黑尘子用的是上上云剑、左截剑、上架剑、后带剑,回击剑、后绞剑、前推剑、下捧剑、后扫剑、上斩剑、下压剑,配合上他的黑佛尘,打的也是很厉害的。
金龙太子力量大,下盘扎实。黑尘子身轻且机灵。
好几次,金龙太子把黑尘子已经马上就要逼出圈外,黑尘子他借着金龙太子的宝剑的力量一个又一个鹞子地翻身,翻跳进了圈中心。
看的周围几位姑娘目惊口呆。
李华菲郡主看看哪位黑尘子,心说:“还真没有看出来,这个玉龙太子好厉害的呢!”
两人打的热闹。
宋营的人们看的热闹,在那座山上站满了,就连八王爷,佘老太君、寇大人,杨元帅、杨五郎、呼延必求、曹牷、慕容惟素和王云生王大人等人也都闻讯,来到哪里观瞧。林道长和红尘子、花尘子、白尘子以及王小栓、何常鸣、宋丁、黄大狗等等都站在赛场外面不远的地方,也就是说他们也下山了,在山下的赛场外面观瞧。
金龙太子一身的黑铠甲,而黑尘子一身白色道袍,外罩一个白色的皮背心,他的铠甲在皮背心里面。二位太子黑白分明,远处也能看清出他们的宝剑来来去去地比武。
而辽营的大门口也站了不少的人,在哪里观瞧两位太子比武。
二人在这里继续再比剑。
时间久了,黑尘子急了,他心说:“这场怎么都不能输了!”他看看金龙太子,根本没有败落的意思,心里就在暗暗计算,他看看金龙太子的右耳朵上也有一个耳环,而且很大很圆,可是左耳朵上没有。他想起了曹如意的耳环,心中暗笑:“好的,如法炮制!”
黑尘子掉过了自己的宝剑那削铁如泥的宝刃,借用佛尘的挥舞,宝剑就从金龙太子的脸上划过去了,金龙太子用剑来挡,黑尘子一个回身,躲过了去,再一个回身,他的宝剑就直奔金龙太子的那个耳环去了,削铁如泥的宝剑头儿,就把金龙太子的耳环给削了下来,掉在了尘埃!
黑尘子一转身,跳出了战团,喊道:“师兄,您输了!”
金龙太子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呢,李华菲郡主笑了起来:“舅舅,您看看,您输了!”
李华菲郡主跑过去捡起了救救的耳环:“您的耳环……”
金龙太子吃了一惊:“哎呀呀!我怎么一点也没有感觉呢?”
周文娥说:“好了,两位战平了!还有一场是——”
金龙太子和黑尘子一起说:“嗯?赛马!”
黑尘子问:“师兄,赛马怎么比?比速度?比灵活”
李华菲说:“我给你们限时间,限范围,出题目!”
十分利落的李华菲郡主骑着马,跑了一圈回来:“就这个范围里,你们跑三圈后,我会给你们不知道在哪里扔下了一张狼皮,你们谁捡着,跑回到这里来,谁就算赢!”
金龙太子和黑尘子都说:“好!”
众人看看两位太子的战马:金龙太子是一身黑铠甲,而骑的是匹白色的骏马,而且是一匹母马,一身雪白的毛色,支棱着耳朵,很像玉兔,所以叫玉兔马。三国里面赵云骑了一匹玉兔马,有了名,但是除了赵云,骑白马的人多了,唐僧也骑的是白马,又称白龙马了。
此时金龙太子骑的这匹马就是一匹这种玉兔马,眼睛机灵,腰背短,腿长,而善跑,大概在十来岁,是蒙古草原上的年轻的上好马种。
因而在那个多愁善感的黑尘子的眼睛里,就好像就是聂虎的那匹马的姊妹,心中又感慨起来了。
而黑尘子自己一身白衣道袍和白色的皮背心,却骑了一匹黑马!那匹黑马,油光放亮,唯有四个马蹄子部位白得赛雪,乌骓背长腰短而平直,四肢关节筋腱发育壮实,只有七岁,是一匹很好的刚刚长大的骏马,其实也是蒙古马种,是匹公马,是李道长在关外看到的,当时还是个一岁多的小马驹,林李道长喜欢的不得了,不惜一切代价,用了几十个砖茶才换来的!
此时的金龙太子和玉龙太子,二人真是黑白分明。两人齐头并进,做好了赛马的准备。
就听得李华菲郡主一声令下,两人开始策马奔跑,两匹马一旦跑开,真是快如箭,驰骋在草原上一样了,尽情地跑。而二位太子跑的都很潇洒利落,动作飘逸,远处看,十分好看。
本来是白马就快得多,而黑尘子的乌骓马因为是在汉地的山里,也就是西云山的道观里长大的,也根本没有机会去参加过任何什么赛马比赛,所以乌骓马根本没有弄明白,自己的主人和旁边的这个人这么着跑是怎么回事?而且旁白这马匹白马很好看啊,还是一个美女呢,自己已经是个男子汉了,这个白马姐姐可爱啊!
我前面说过了,这匹马是个刚刚长大的小公马,看到了那匹白马是个姑娘马。心里已经有了爱慕之心了,可是它还不知道怎么表示爱意,所以它有意无意地让着那匹白马呢,它可不知道,那匹白马上的太子子可是在跟自己的背上的这位黑马太子是在赛马呢!
但是乌骓马也很聪明,跑着跑着,也终于被主人的马鞭打得弄明白了,知道自己一定要跑过那个白马姐姐,要不然主人不会这样打自己的屁股,这一下,它便狂奔起来了,没一会儿就赶了上了,去并且超过了金龙太子的那匹白马!两圈下来。乌骓马已经跑的兴奋了,撒不住了,有多跑了一圈,还在撒着欢的跑,甚至高兴地嘶鸣起来了。
忽然黑尘子看见远处地上有个狼皮,就明白了这是李华菲郡主放的东西,只要跑过去捡起来,跑回去,这场比赛就算赢了,可是他牵缰绳,策马要过去,那乌骓马看见了地上的东西,跑过去就开始使劲地尥蹶子,踢那个狼皮,使得黑尘子根本没有办法下马。
金龙太子从后面上来了,要去捡那个狼皮,可是乌骓马也不让,围着那块狼皮一直在尥蹶子,把黑尘子在马背上颠的几次差点掉了下来,金龙太子也靠不到跟前。
两个人都不知道怎么回事。
看的李华菲郡主莫名其妙:“这马怎么了?”
李华菲郡主跑过去要捡那狼皮,那乌骓马也不愿意,围着那张狼皮一直在使劲地尥蹶子,后来看见地上的狼皮根本不动,乌骓马忽然明白了:嗷?难道它是死的吗?
乌骓马立马跑了过去,仔细看看,看见主人想弯腰去捡,又尥起来蹶子,差点把黑尘子撂下马去!
乌骓马明白了,原来这匹狼,他就是一张皮啊,它站在了那狼皮上,高兴地嘶鸣一声,尥着蹶子,闹的谁都靠近不了:它以为那个死狼是它发现的呢!在跟白马显示自己的功劳呢!
金龙太子好奇怪地问黑尘子:“小师弟,您的马是怎么回事?”
黑尘子说:“它原来以为那是狼呢!怕它伤害我们!”
李华菲郡主不知如何是好了,就问:“这局比赛,算怎么回事?”
黑尘子开心地笑了起来,气宇轩昂地说:“我们是平局!”
金龙太子大度地说:“也只能这样了!小师弟,看来啊。您的马毕竟小啊,它好傻!”
李华菲郡主却对乌骓马无比喜欢地说:“这说明它对主人忠诚。”
可是刚刚说到这里,那个乌骓马开始对金龙太子的白马示意,靠了过来。冲着那匹大白马摇头晃脑地,打着响鼻。
黑尘子根本没有搞明白怎么回事,可是在草原上长大的金龙太子立马明白了:“小师弟啊,你的马儿他喜欢我的坐骑!你看看它这个小伙子没出息的样子。哈哈哈!”
黑尘子问:“怎么回事?”
金龙太子解释说:“它在向我的的马儿求婚呢!”
黑尘子笑了:“啊?天哪!它怎么不挑个时间地点啊!”
金龙太子说:“它才不管那些呢!人家有人家的爱!”
金龙太子跳下了马,说:“咱们比赛平局了。该让她们女孩子比武了。咱们给她们当裁判!”
黑尘子也下了马,走了过来,跟着金龙太子看那些女孩子比武。
此时的乌骓马直接靠到白马跟前去了。白马看看这个傻小子,也不理他。可是那乌骓马还在哪里撒欢。气的白马不耐烦了,尥起了蹶子。乌骓马好没意思地躲了。两匹马奔跑了起来。乌骓马继续追那个白马,那白马继续尥蹶子。
旁边的金龙太子和黑尘子急忙笑着把两匹马分开。
……
因为天要黑,所以美丽的李华菲郡主,唇角微扬,薇薇笑道:“众位姐姐们,你们出一位,跟我比!要不你们一人参加一项比赛,跟刚才太子们的比赛一样,好吗?”
周文娥说:“好的!我跟您比赛马,这位跟您比射箭,那位跟您比宝剑!好吗?”
李华菲郡主微微含笑,柔声道说:“按我挑的来,您射箭,这位宝剑,哪位赛马!”
转而主意凌然的李华菲指呼延翠萍,让她比剑,曹如意让她比赛马!这几位女孩子都不是自己的长项,但是也都能拿下来。
李华菲郡主的侍女给她们设立了靶子。
周文娥和李华菲二人比射箭,一人射三箭。
周文娥很有礼貌地谦让:“郡主!先请!”
李华菲郡主也不客气,立马过来拉弓射箭。
三箭都中了靶心。
该轮着周文娥了。
周文娥也拉弓射箭。
三箭都上了靶子,却只有两箭在靶心。
也就是说,李华菲郡主赢了。
下来该比剑了。
是呼延翠萍和李华菲郡主比剑。
两人互相施礼后,就挥开了各自手中的宝剑,就战在了一起。
呼延翠萍一刺剑,立剑,用剑尖向前直刺,臂由屈而伸,与剑成一直线,力达剑尖,直指李华菲的门面。
李华菲截剑,举剑平行向前力达剑身,挡住了呼延翠萍的剑。
呼延翠萍立马劈剑,用剑刃从上向下劈击,力达剑刃,指向李华菲,李华菲很自然地架剑,立剑从下向前上方托架剑,力达剑身,挡住了呼延翠萍的进攻。
呼延翠萍回身撩剑,剑从下向前、向上划弧撩击,力达剑刃前端,直指李华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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