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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华菲回剑点剑——用剑尖的前端从上向下屈腕点击,力达剑尖,挡住了呼延翠萍的进攻。转而李华菲开始进攻了,它挥剑来了一个云剑,剑从上向下、贴近腿外侧向后、屈肘屈腕,剑尖朝后向上划弧挂剑,力达剑刃和剑尖,直指呼延翠萍的门面来了,呼延翠萍急忙抵挡。
两人你来我往,打的热闹非凡。
就在人们紧张地看着两位姑娘比武时,从大辽的营盘里跑出一大堆人马来了,为首的竟然是颜龙和韩德让。
其实他们已经站在那里看了好久了,——也就是两位太子比剑的时候,就开始看了,这会儿看看天要黑,跑出来干涉了。此时李华菲和呼延翠萍正比在关键时刻,却被韩德让阻止了。
李华菲郡主大怒:“您为什么要阻止我们比武?”
韩德让指着她:“你们想想,你们在干什么?在跟大宋的人比武!你把大辽的人的脸都丢了!来人,放箭,把这个无耻的丫头给我乱箭射死!”
大辽的弓箭手就站成两人一排,拉开了弓弦,箭箭指向了李华菲郡主。黑尘子、呼延翠萍和周文娥几个人急忙把李华菲挡在了自己身后。
金龙太子骑马奔过来大喊一声:“你敢!你试试看!”
韩德让说他:“太子啊,您也太不自重了,你看看您办的这些事!嗨……”
金龙太子怒吼道:“韩大人,您欺负我们欺负的太厉害了!”
金龙太子怒目圆瞋,看着韩德让,厉声说道:“韩爸爸,今天你要动她一根汗毛,今天我就要您也活不了!”
金龙太子带上了三支箭,拉开了自己的弓弦!金龙太子的箭,绝对百发百中,只要一射出去,三箭穿身,那个韩德让绝对活不了!
弓箭手们面对这位大辽太子,当然胆怯起来,手中的弓箭稍稍有些松了,可是韩德让的眼神怒目又瞪着那些弓箭手:“嗯?”
弓箭手们又只好拉开了弓箭,做了个姿势。
双方就在这里僵持着。
毕竟年纪小,还带几分天真烂漫的李华菲郡主从黑尘子身后策马跑了出来,指着韩德让:“韩爷爷,你为什么要这样欺负我们啊?我要找我的姥姥!告你欺负我!”
韩德让咬牙切齿地说:“您告状?您告去吧!我不怕。您姥姥在大都呢,您现在在我手里呢,你看看谁先死。弓箭手,给我射死她!”
弓箭手们拉满了弓弦,眼看就要射箭了!
金龙太子的马向前冲了几步,挡住了那些箭,自己手里的三支箭被弓架在弦上,也直指着韩德让的咽喉:“谁敢?”
双方又僵持在这里了。
就在此时,后面传来了一怒声喝斥:“都给我住手!”
那些个弓箭手急忙收起了弓箭。
金龙太子看见那些弓箭手收了起来弓箭。自己也才收起了自己的弓箭。
从他们身后策马跑出来了大辽的长公主,李华菲郡主的母亲耶律雨燕和她的夫君,李华菲的父亲李真子李驸马,他们身后跟了一群亲兵。
韩德让张嘴刚要说什么,可是转眼间,韩德让自己的脖子上已经被耶律雨燕那冰冷的宝剑架住了:“无耻的韩德让,你敢在这里撒野!欺负我的弟弟,欺负我的弟媳妇,今天又来欺负我的小女儿!我岂能与您善罢甘休?我要劈死你!”
耶律雨燕的手举起了手里的宝剑,就要劈下去了——韩德让也不躲,闭起了眼睛,等着她劈呢!
李真子急忙拉住耶律雨燕的手:“别这样,有话慢慢说嘛!”
耶律雨燕很不情愿地放下了自己的宝剑,把女儿护在了自己身后。
韩德让说:“你们的女儿她里通大宋,跟大宋的女兵们比武斗阵!是不是很丢我们大辽的人啊!”
耶律雨燕怒目圆瞋,指着他的鼻子说:“这里所有的事情,还不全是您韩德让惹起来的?你自己看看是不是啊?”
彦龙急忙说:“你们都别闹了,好不好啊!有话回去好好说!”
彦龙回头看看了大宋的几位将士,却看见没有一个大宋将士,连刚才那三位姑娘,这会儿也不见了,倒有十几个道士站立在哪里,给他彦龙打个稽首。
彦龙急忙还礼,却一眼认出了一身道袍的黑尘子,仰头挺胸、气势轩昂地站立在哪里:“嗯?难道您是?大宋的……”
李华菲郡主说:“他就是大宋的皇太子!”
彦龙吃了一惊,韩德让也吃了一惊。
彦龙问金龙太子:“难道你们竟敢跟大宋的皇太子在这里比武啊?”
金龙太子笑了:“他是我的小师弟,比武怕什么?我就要看看他们大宋太子的能耐,看看他们凭什么要破我们的天门阵!难道不行吗?我们比武,就是天门阵守阵的一个部分,一个办法!知己知彼,百战不殆!为什么不可以,他韩爸爸凭什么这么对待我们守将这样啊?”
长公主耶律雨燕说:“无论怎么样,你韩德让都不能对我的女儿下如此毒手!而且我们称您一声韩爸爸,您却加害我们已经不是一次了吧?件件有证有据地!难道不是嘛?就拿这次来说,您韩德让竟敢用羊群来勾引着几个狼群来吃我们,还包括我的弟弟,金龙太子,你居心何在?使得我们几个包括我们的亲兵几乎都被狼咬伤了,我的亲兵已经被狼吃了一个,连他的马匹都被狼吃了个精光!真可恶啊!你到底想干什么?您自己心里明白,我的心里也明白的很呢!我告诉您,只要有我在,您就别做梦了!”
韩德让:“不是我……”
耶律雨燕看看韩德让,继续说道:“嗯嗯,就算不是您,我们受伤了,您不是不知道,您不但根本不给治疗,还要来刺激我们受重伤的呼伦格尔王妃,使得她伤口复发,生命垂危,逼的我们的金龙太子无计可使,为了救自己的妻子免于病死,只好去求人家大宋的太子!好在人家大宋的太子拜的是三清,所以心底善良,慈悲为怀,不遗余力地给我们了救治,这个怪谁啊?难道怪我们吗?呼伦格尔王妃被狼咬伤,您不知道吗?您给她一星半点药了吗?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说话!亏你是元帅呢!呵呵呵!屁帅!我身上还抹着大宋太子给的药呢!您也口口声声是三清的弟子,怎么人品跟人家大宋太子的人品相差的那么远呢?”
韩德让说:“金龙太子他们跑到大宋营里看病!”
黑尘子哈哈哈大笑了,朗声说道:“他们几位根本没有进我们大宋营盘里面去!是我给她们找了一个你们大辽奸细挖的一个洞,就在那个简陋的洞里面,我请我的一位老郎中,也根本不是宋营的医曹,而是民间的郎中,专门来给她看的病!我告诉你们,呼伦格尔王妃,我的嫂子,她已经有身孕了,而且很可能是个男孩子……”
周围的大辽将士们都吃惊了:“啊?王妃有孕了?男孩子!哎呀呀!”
因为在寒冷的辽帮,女人怀孕很不容易,而生孩子又是一道鬼门关,所以对于生孩子怀孕的女人,就特别的看待了。另外有个原因,金龙太子生了三个女儿,一直没有儿子,也就是说,萧太后一直还没有皇太孙!
黑尘子继续朗声再说:“我嫂子有了身孕,加上被狼咬伤,作为小师弟的我,怎么能见死不救呢!如果她有个什么,就是一毙两命!我知道了,如果不救,我是不是造孽?而您韩元帅,您使什么手段害人,我没有办法说您,因为您一定有您的道理,但是在这里,您行不通!您在天字阵那边派人亲自放的一群羊,是我们亲眼看见的,我们大宋的人对于放羊的时间还没有你们大辽的那个常识,还觉得好奇怪呢,都在说:‘大辽跟汉地什么都不一样啊,连放羊都不一样!汉地是白天放,而你们大辽怎么天黑了放啊?’但是后来的狼群来了,我们才知道,您们的人是在引狼群过来!要加害我的师兄和大师哥!要知道,我也是萧道长的弟子,我怎么能不救我的大师哥和师兄呢!”
黑尘子拿出了萧道长给他的那个玉指板:“有这个为证!我是萧道长的入门弟子!我给他捧茶拜师,送他三件礼物!也就是因为他已经是我拜的师傅了,所以大宋朝廷已经对他另眼相看,给他极高的待遇!”
此时,天已经有些黑了,李真子夫妻来的时候是搭着灯笼来的。黑尘子亮出了萧道长给他的玉指板,在半黑的旷野里,显得那么的亮!蓝蓝的颜色,十分地好看。
而这枚玉指板一亮出来。满场人都呼喊起来:“哎呀,就是我们萧道长的玉指板!”
这边的林道长又从人群后面走出来了,亮出了萧道长的佛尘:“彦龙道长,您看看这是谁的?”
彦龙说:“啊?萧道长的?他?怎么?”
韩德让冷笑一声:“一定是萧道长他被大宋皇上害死了,他的宝贝落入了这些宋国的人的手里!他们在这里招摇撞骗!”
林道长笑了起来:“哈哈哈,韩元帅,十几年不见了,您的嘴怎么还是那么怂?你把你林道长看成什么了?”
韩德让说:“您怎么能证明萧道长没有死呢?”
黑尘子哈哈哈大笑着说:“好可笑啊!我堂堂的大宋太子,为什么要这样骗你们?不过,倒是您韩元帅,曾经派了几个奸细要在大宋的监狱里面毒死萧道长,被我一眼就看出来了,我当即命人把萧道长转移出去了,那个奸细没有得逞,却要下毒毒死我们的大宋的刑部尚书许大人!哈哈哈,被我们逮住了,屁股上给一顿板子下,就把什么都招了出来了!哈哈哈!韩元帅,连您的亲笔信,都在我父皇的龙书案上放着呢!大宋的邸报上已经有了。满朝文武都知道了!哈哈哈,韩元帅啊,您丢人不啊?我跟萧道长三击掌的事情,我大宋满朝文武也知道了,因为我在大宋的朝堂上说了,而现在大宋京城里的百姓都知道了,那个敢为难我大宋太子的的萧道长师傅?”
黑尘子高高举起手里的那枚玉指板:“这就是萧道长在我离开京城的时候,给我的!并且给我送了一个玉龙太子的道号,而之所以给我,就是因为他要我见了金龙太子师兄,不能打架!不能伤害他,而且要我尽量照顾他!因为我的师兄他毕竟是大辽的太子,将来要我们师兄二人,为辽宋两国的化干戈为玉帛,努力一把!这也就是我为什么要救我的师嫂,给她找郎中看病的原因!”
韩德让听了这话,呵呵呵冷笑道:“说得多好听啊,您要我们两国化干戈为玉帛?哼哼哼!做梦!我们太子的杀父之仇还没有报呢。您就要化干戈为玉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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