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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骆清乔尴尬了一下,脸色微微变化,心里将某男人当抱枕一样捏了无数下,黑暗地腹诽了几句。
神器!昆皇镜是她的东西,还要让男人来提醒她怎么使用。那不是捡到手机都不会用吗?一阵无力。
——
“啊……”暗灵海狮的巨大身躯已经被楼易寒无情地蹂躏了千万遍,一秒钟一个形状,生不如死,大概便是这般了吧!楼易寒这是要狠狠地折磨对方呢!
也是!任谁被囚禁在洞里数千年,这股怨气,是那么容易消弭的吗?
赤魂听着对方的惨叫声,心情十分痛快!现在的局面,很明显,自己是派不上用场的了。狮狼族的血海深仇,得以见天。
“啊啊啊……你这该死的东西……”
“一起下地狱吧……”知道自己躲不过这劫,毓灵也决不让对方好过,将身上拥有的妖蓝珠全部吸收进体内。
像气球一样猛然涨大的兽身,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持续膨胀,已经看不出暗灵海狮的原样了。
自爆?楼易寒暗无底洞的双瞳骤然变了,妖异的黄色图纹闪现在眸子里,“妖神祭灭……”嘴里呢喃出声,轻轻的嗓音,带着吞天灭地的气息,两道黄色图纹映射出来,笼罩在暗灵海狮身上。
“啊……”嘭嘭……嘭……上千米高大壮硕的海狮在图纹的映照下,直接崩化开来,血水肉糜四溅,像烟花爆炸开来一样璀璨夺目,血腥气味浓重得空气都变得凝滞。
“啪啪嗒嗒……”从空中掉落下来的肉糜堆成了一片腐肉,隆成了小山,远远看去,上面还淌着血水不断往低处流。
能死得如此壮丽可观,也算是楼易寒对自己母皇契约兽的回礼了。
高空之上的轻笑,化为腐肉的蝼蚁,楼易寒意不在此,那些助纣为虐的妖兽,是不是也该一随死了算了?
想法及此,楼易寒没有丝毫悲天悯人之心,扬手就朝着匍匐在地瑟瑟发抖的妖兽,妖异的力量咆哮而出,在虚空中呈现出一只巨大不知名的兽形。
“不……尊,尊王,请尊王放过我们!我们错了,我们错了……”体内血脉的压制胜过一切,头顶上的男人具有生杀一切妖兽的权利,妖界之中,普天之下,只有一个人能对他们造成此等威胁,妖尊!
他们这些妖兽祖祖辈、祖祖祖辈的兽丹都在这个人的手里,说是这个人的奴仆并不为过。血脉的感应并没有让它们觉得荣幸。这人身上的气息让它们从心里涌生惧怕之意。
“妖尊大人有大量,请您留我们一条性命。我们愿意,成为尊王的坐骑、犬马和爪牙,任尊王驱使奴役。”开口说话的是一只巨大的蓝色鲲鹏,是一只神兽,但和朱雀敖陆等人这样的上古神兽等级相差不止几千万公里。
良禽择木而栖!鲲鹏修炼到这个等级,也希望自己能达到那神卷中的的境界,而不是作为炮灰死在这里。
如果不是妖兽传承中必须守护荆霄国的训诫,以他们的实力,早就不想屈窝在这一方地界。
现在可好!他们妖尊才是荆霄国真正的继承人,那个仗着乾临海九头身妖皇命令它们的女人终于死了!
“任由本尊驱使奴役?喝……”楼易寒似乎听到了什么不可多得的大笑话,掌下力量扬手一挥,“轰隆隆……”地下陷下了一个深渊巨坑,因为临近乾临海,这一举动,底下的海水翻江倒海地倒灌过来,把匍匐压制不能动弹的妖兽生生活淹了!
“如果不是本尊,今日死的难道不是吾身?”
“嗷嗷嗷……呜呜呜……”上万只幸存妖兽在深渊巨坑里上下翻腾,即使本身是活在水里的水兽,此刻在楼易寒的控制下,根本无法施展任何力量,只能随着海水灌涌。
“吼……”凄厉的兽鸣,响彻云霄,如困兽般毫无招架之力,渐渐失了生气……
只能怪自己有眼无珠,撞了妖尊的南墙!
“哎呀……叫得真是凄惨!这么壮观的虐兽场景,万年难观啊!痛快,过瘾。”随时随刻就反骨的东西,确实缺调教!黎芍能理解楼易寒此番做法,震慑臣服才是王道。
“尊王饶命……尊王饶命啊……”
只见高空中长身玉立的人冷眼看着它们覆灭于此,那决定他们生死的眼神……明明那尊容颜俊美得人神共愤,但它们却觉得那是死神的面孔。
“小的自知罪不可恕,冒犯了尊王忌讳,但请尊王留小的一丝生息,以偿还不敬之罪。”
“尊王大人不记小人过,肚子里能撑船,我们愿意奉上永世之忠诚,请尊王收下。”连他们的先辈都给眼前之人作奴作马,圣兽、神兽的傲气什么的,在生死关头一毛钱不值。
一只带头的妖兽运起浑身力量将自己体内的兽丹逼了出来,其他妖兽纷纷效仿,希望某人脸色能缓和一点,高抬贵手放它们一马。
五颜六色的兽丹从深坑里旋飘起来,像一颗颗晶莹剔透的宝石,上万颗宝石在昏暗的夜空中夺光慕彩……献上兽丹!
“真是好看呐!”骆清乔带着自家男人在虚空中现出了身形,看着如繁星密布的兽丹,心里打着小九九。
“宝贝对这些废物感兴趣?”厉擎天压根看不上这些妖兽吐出来的残渣,自己宝贝适合更好的。
第一次发现宝贝喜欢这些亮晶晶的东西,厉擎天心底一柔,食指挑起她的下颌:“待回虚无界,有更好的送给宝贝。这些兽丹,太脏了。”
哦……那是人家的身家性命,你竟然还嫌弃!骆清乔不由浮想联翩。男人真豪!连上万颗亮如星辰的兽丹都看不上……
“更好的,是什么?”骆清乔忍不住想知道,眼角勉勉强强从耀眼夺目的兽丹上转了过来,喵向男人。
“神人果……宝贝喜欢众星捧月的话,回去可以弄出一支队伍来。”那绝对会是妖绝神界的风景线,金灿灿的,连金麟都肖想的神人果,宝贝应该也会喜欢的。
神人果?骆清乔虽然不知是何物,但听那名字自觉不凡,暗戳戳地有些期待了。
自己的驯兽术,和人家妖尊老大pk,还是算了吧!能够支使所有妖兽,真是太牛逼哄哄了,不得不说,她有些妒忌了。
连女皇权杖都不需派上用场,那些妖兽就趴在地上求蹂躏了!楼易寒这么妖孽,小仪知道么?
“咻……”“咻咻……”楼易寒双手绘制着图腾动作,在笼罩着深坑的光团上打上特殊烙印。
“嗷……”虽是主动献上兽丹,但深入骨髓的烙印仍是让深坑众兽嚎叫不止,一个个如楼易寒额上的图腾从光团上相继印在上万颗五光十色兽丹上。
“拜见尊王……”
“拜见尊王,谢尊王不杀之恩。”感觉到血脉里与生俱来的威胁,妖兽们纷纷从深坑里跳了出来,恭敬臣服地朝着楼易寒礼拜。
“唔。”楼易寒淡淡地回应,回头看了下厉擎天和骆清乔,又道:“多谢二位此世相助。”
“无需客气。”厉擎天血眸绕了所有妖兽一圈,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神尊有需要用到的地方,尽管吩咐。”楼易寒指了指下方匍匐施礼的妖兽。
神尊?底下妖兽还没从自己妖界尊王的身份中回过神来,又被一个亚雷炸得外焦里嫩。
那……一双双巨大的兽眸紧盯着黎芍和敖陆,那,那是……上古神兽?
谁来拍醒它们?究竟是瞎了怎样的狗眼,才敢跟上古神兽作对?还想要人家的力量?那——不是它们做的!绝对!
它们现在是妖尊的兽了!对方不会撕了它们吧?求庇护……尊王!
不要吊打它们……奴家真的知道错了!众兽恨不得挖个坑把自己埋了。
神尊!是立于九霄之上的那个人吧?是主宰着虚无界的混沌之主吧?怎么会在这里?
“带我们去九婴的洞府。”敖陆接收到自家尊上的示意,与其中最识相倒戈的鲲鹏说道。
“是,大人。”
骆清乔捏了捏男人的手,心里着实有些忐忑。厉擎天温柔地将人拥在自己双臂之间,无声的安抚。
“你们留在此地。”楼易寒冷冷地吩咐道,除却带路的鲲鹏和四只随行妖兽,其他妖兽十分顺从地将乾临海一带包围得固若金汤,谅是一只苍蝇也飞不出去。
——
“轰隆……”潜入深海的众人来到了酷比现世电视剧里的类似龙宫的地方。
骆清乔看着整个海底宫殿上面密密麻麻的蓝色珠子,那上面散发着微弱的光芒,好像已经快要失去作用了。
一片狼藉……东倒西歪、支离破碎的内殿。带路的鲲鹏引领着众人进去。
“魔灭天只怕更难以对付了,尊上……”黎芍推开百折千回的殿门之一。“汩汩汩……”里面鲜红满是血腥气味的血水涌了出来,黎芍眼疾身快地闪躲开来,差点破口大骂。
“九婴?”待血水流尽,黎芍看清了里面的情况,凶残血腥暴力,这简直是人间地狱。
躺在地上七零八落的脑袋,残缺不全,断身残肢,莫不说明这里发生过的厮杀。
“兽魂没了。”骆清乔张开神识感应了四周,过于安静的海中宫殿,除了明灭泛着微光的妖蓝珠,一个活的生物都没有。
“寒云和荆霄突然合作,会不会是,魔灭天早就看中了九婴的缘故?”骆清乔脸色有些凝重,但对魔灭天的做法又存有不解之处:“魔灭天为什么要杀了九婴?直接用他的身体不是更好?”一个让天神都头疼的上古凶兽,比不上龙靖宣那具人类凡体肉胎?
“不是九婴入不了他的眼。而是因为灵珠。”
“灵珠?”骆清乔扬起纤细的小脖子看向自家男人。
“嗯。魔灭天要将灵珠融为己有,人类的躯壳更适合。我们走吧!”厉擎天摸了摸小人儿的脸颊,右手对准九婴的躯壳,地上破烂不堪的残肢和脑袋消失在了原地。
嗯?骆清乔眨巴两下水眸,认真地端详了几番男人的神情,不明的深意越上嘴角。
“宝贝,走了。”厉擎天十分顺手地牵上她的小手,深邃的血眸在对视之中传情达意。
——
“找到没有?”秦越皇宫,南宫初月看见侍卫首领回来,急切地问道。
“回皇后娘娘,没有。四公主和五殿下平日所到过的地方,我们都仔细盘查了,没有发现两位殿下踪迹。”
“这两个兔崽子不会翘家了吧?竟选在这个节骨眼上,看本宫不打断他们的狗腿儿!”南宫初月嘴角都要急出水泡来了。
“皇后娘娘莫心急,我等再去搜查一遍。”
“去吧。”南宫初月站在古惊御皇子殿内,心里不安的预感越来越强,让她坐立不安。
“娘娘……要不告诉皇上吧。”看着自家主子心急如焚,南宫初月的两个贴身侍女不由地建议道。
南宫初月本不想再给她男人添忧,这几日古修北都忙得直接宿在御书房了。支援苍龙国之事,前天还收到了族中大长老的反对信笺,男人正头疼着呢!
左思右想不是个事儿。那两个家伙现在在哪里?是否安全……一个个问题让她担心得睡不着觉,这是前所未有的慌乱。
两个心不在家的人不是第一次翘家,但南宫初月却没有试过如此忐忑不安。
“娘娘……”侍女两人担忧地看着她,但又不敢擅作主张惊扰皇上,只求两位殿下还在宫中,只是他们没找到而已。然而,有可能吗……
“去,将二皇子和三皇子给本宫请过来。”
“是,娘娘!”得到吩咐的侍女极快地应道,立刻走了个没影儿。
不过须臾,皇子殿外便跨进来两人。南宫初月看到来人,也停止了左右踱步。
“母后,出了什么事?”这些日他们都忙着父皇吩咐的事情,半刻不停歇。大皇兄带兵出战,并不是所有大臣都支持,背地里小动作也颇多,他们都盯着不安分的大臣呢。
“御儿不在?”忙晕了的古惊略看了下殿厅,已然知道母后为何把他们叫来了。
“嗯。他和仪儿都不在宫中,侍卫们已经把宫里宫外他们常去的地方都看过了,都没有。现在这个时机,他们怎么不见了,母后很担心他们……御儿他们有跟你们说过什么吗?”南宫初月着急地问道,脸上的表情有些苍白,对孩子的担心占据了她的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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