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水欢:妖孽七皇子

第138章 游戏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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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宫门前,男子一身青衣猎猎,看似单薄的身躯,却如一座巨大的山丘,挡住了前来支援的皇家禁卫军。
    红珊站在一旁,心头慌乱:“我们不能杀人。”她说:“激怒了皇帝,小公子和云姑娘会有危险的。”
    容凤却像是听不进去一般,对着面前的卫兵伸出了手。
    看着这一幕,她心中越发的慌乱,几乎是冲上前,挡在容凤面前:“再等等,等萧庄主来做决定。”
    容凤手掌轻挥,轻飘飘的动作下,红珊却如断线的风筝般飞跌出去,狠狠落在地上。
    疼痛间,她艰难地爬起身。
    这时,眼前突然一阵狂风大作,手臂上的肌肤,像被某些锋利的东西在剜割一般。
    伴随着狂风一同而起的,是近百名禁卫军的凄厉惨叫。
    红珊难以置信地看着眼睛的景象,双眸渐渐变得通红。
    竟然是他?
    怎么会是他?
    怪不得金猊会说,留在小公子身边不安全,还以为他是故意诋毁,原来,竟是自己的愚昧害死了他!
    “是你!这一招我认得,金猊就是死在了你手中,对不对?
    她希望容凤否决,可他却什么也没说,手腕轻轻一摆,最后一名禁卫军,也在密集如雨的气芒下,倒在了血泊之中。
    直到眼前狂风渐停,一切恢复宁静后,他才转过身,朝着红珊慢步而来:“你凰儿在意的的人,我实在不忍伤害你。”
    红珊惊恐无比地看着他,明明离得那样远,却觉得五脏六腑,都在强大的劲气下,被搅成了一滩血肉,不再完整。
    “你……你会杀了我吗?”几乎不敢相信,那么好看的一张脸,像九天之上的神祗,给人的感觉,却比恶魔该要可怕。
    他微微一笑,再离红珊只有三步之遥的地方停下,“我说了,你是凰儿最在乎的人,伤害你,我也会心痛。”
    红珊略微心定,双手撑着地面,一点点向后艰难的挪动:“我……我去找小公子,他们肯定是遇到危险了,我……我去帮他们。”
    容凤没有阻止,只看着她温然微笑。
    红珊起身,脚踝一阵钻心的疼,她低头看了眼,眉心紧拧,却并未重新坐回去。
    抬起头,就在这一瞬间,她的脸色,陡然变了。
    杏眸圆睁,眸底倒映着一片雪白寒光。
    ……
    “怎么了?”正背着圣尊皇妃,与祁凰一同往宫外赶的萧凌风突然停下脚步,转首不解地看向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的祁凰。
    摇摇头,将一瞬间涌上心底的惶恐不安驱赶出去:“没什么,大概是害怕计划会失败吧。”
    说起这个,萧凌风也有些不安:“总觉得事情没这么简单,你放出狼烟弹多久了?”
    思索了一下,道:“大概是有一个时辰吧。”
    萧凌风也陷入了神思:“一个时辰……不应该……”
    “什么不应该?”她急问。
    “既然这位昱国皇帝花了如此大力气,将云绫带来盛京,诱你入宫,又怎会这般粗心大意,任由你悄无声息地绑走圣尊公主?”
    听他这么一说,祁凰突然慌得厉害:“难道,这是个圈套?”
    萧凌风神色凝重:“是不是圈套我不知道,总之,事情不会简单。”
    祁凰朝四周看了眼,暂时没瞧出什么异常来,于是道:“先不管这些了,时间紧迫,将圣尊皇妃带出宫才是要紧,只要手握这颗王棋,我们就能占据上风。”
    “但愿如此。”
    话落,两人身前的道路,就被几个手握长刀的人给挡住了。
    一开始,祁凰以为他们是祁寒派出的暗卫,但看穿着打扮,却又不像,正自奇怪,其中一人扬起手里的刀,指向二人:“你们,把这个女人交出来。”
    把这女人交出来?
    祁凰确定,这几人说的不是自己,如果不是自己,那就只有圣尊皇妃了。
    可这些人要圣尊皇妃做什么?
    “七杀门的人,什么时候,也坐起拐卖人口的的勾当了?”萧凌风望着几人,唇角勾了勾,出言讽刺道。
    七杀门?眼前这些人,是七杀门的人?
    祁凰纳闷,七杀门的人,跑到昱国皇宫来做什么?还点名道姓要带走圣尊皇妃?
    很多的疑虑,百思不得其解,对方似乎也不打算给她解开谜题的时间,纷纷亮出手中大刀:“识相的,就把人交出来!”
    祁凰和萧凌风互视一眼,七杀门的人早不出现晚不出现,偏在这个时候出现,实在蹊跷。
    “这里是昱国皇宫,几位是不是该收敛一些?”萧凌风义正言辞道。
    为首之人听了,仰头大笑:“我们七杀门行事向来张扬,收敛是什么意思?别说这里是昱国皇宫,就是无垢山庄,我们照样想怎样便怎样!”
    祁凰不耐烦了,她现在没有精力也没有兴趣跟这群人在这里浪费时间,一旦祁寒回过神来,他们再想出宫,恐怕就没那么容易了。
    “你先走,我来对付他们。”
    “不行,你不是他们的对手。”萧凌风拒绝。
    祁凰道:“你别小看我,这段时日,我的功力大有精进,对付几个杂鱼,完全没问题。”不是为了让萧凌风放心才这么说,而是她的确有信心,能够打过这几个人。
    “哼,好大的口气!”七杀门的人不乐意了,他们都是门中的搏命好手,杀人越货的事情做了不少,也曾见过几个狂妄之徒,但最后还是死在了他们的刀下,面前的小姑娘哪来的这种勇气,竟妄想以一人之身,对付他们这么多的人,不过看模样,倒是长得蛮水灵,门主正好缺个夫人,带回去做十七姨娘也是不错的,“小美人,输了你可不要后悔。”
    “祁凰,还是你先走,我留下断后。”听着这几人的语气就觉得恶心,不管祁凰能不能战胜他们,总之,萧凌风是不会将她一人留在这里的。
    “皇城外有皇家暗卫,他们武功高强,不是我能对付的,还是你带人先走比较好。”
    两人正争执不下时,四周屋檐上,突然一阵疾风晃动,数十名弓弩手,分别立于屋檐的各个角落,每个弓弩手身边,都站着一名身着黑衣的暗卫。
    糟了!
    他们的行踪竟然暴露了。
    七杀门的人也傻眼了,以为这些暗卫和弓弩手,是祁凰二人叫来的,“好个卑鄙无耻的小人,竟然设下埋伏来对付我们!”
    祁凰懒得理会他们,现在她唯一的威胁,便是祁寒。
    “今个儿谁都别想走了,昱国的皇宫不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
    果然,果然是祁寒!
    祁凰暗中捏紧了拳头,算来算去,终究是中了圈套。
    不过,有容凤和苏景骞在外接应,事情应该还有转机。
    “祁凰,朕给过你机会,可你竟然不懂得珍惜。”一身明黄龙袍的祁寒,站在金甲闪烁的御林军当中,仍是最显眼的那个,“如果朕现在就杀了这个女人,不知你会不会感到内疚。”他伸手,将云绫推到身前,同时从属下手里接过一只劲弩,对准了云绫的后心。
    “别……”看着祁寒拿云绫做人质,祁凰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你要想好,杀了云绫,对你没有好处,况且,圣尊皇妃还在我们手上,她要是死了,圣贤王爷必然不会善罢甘休,你一定不想挑起两国之间的战争吧?”
    祁寒笑了:“祁凰,你总是那么会讨价还价,懂得用圣尊皇妃来威胁朕,你说得没错,她若是死了,难免会激怒圣贤王爷,但你以为朕在乎吗?”
    他似乎不是在故弄玄虚,而是真的不在乎圣尊皇妃的死活。
    这不是祁寒的作风,对他来说,国家的安宁,皇位的稳固,才是他最看重的。
    “你想怎样?”她吞了吞口水,全副身心都放在了那只对准云绫的劲弩上。
    “祁凰,看来你还真是一点也不了解朕,朕想要的,太多了。”说着,手指微微弯曲。
    “不要!”祁凰上前一步,颓然跪倒:“你是明君,不会滥杀无辜。”
    祁寒冷笑:“谁告诉你,明君就不会滥杀无辜?”他握紧了手里的劲弩,好似随时,都会向云绫射出最致命的一箭:“祁凰,朕问你,为何不愿留下,朕已经应允给你无上荣华,让你可以一生无忧地生活在这里,为何还要恩将仇报?”
    祁凰跪在那里,不知该说什么。
    “说!不给朕一个满意回答,你就等着给云大小姐收尸吧!”
    闻言,她猛地抬头,看向暴怒中的祁寒:“因为这不是我想要的生活!”
    “不想要的生活,呵……那你想要什么?”
    “我想要一个选择,一个可以由我自己来决定的未来,而不是他人安排好的,顺从他们心意的那条路。”
    “安排好的又如何?你再不甘再不愿,难道还能与天抗争不成?”
    “是,再不甘再不愿,也无法与天抗争,但我至少抗争过,无所谓结局……”说着,猛地捡起地上的匕首,用力朝自己心口刺去:“用我的命,换云绫的命,这也是我的选择。”
    叮的一声,弩箭疾射而出,正巧打在匕首的刀锋上,手掌一阵麻痛,不由得松开了匕首。
    “祁凰,朕从未见过你这么愚蠢的人。”他丢下劲弩,用力在云绫后背一拍,将她推向了祁凰的方向。
    她连忙起身,将云绫扶住。
    祁寒看着二人,唇角勾出一抹冷然的笑意,隐约带着几分嘲弄:“游戏还未结束,今日一过,你便明白,人的命运,是能被操控的。”
    不明白他的意思,但心中的惶恐,却越发的重了。
    “萧凌风,在你心中,云大小姐的性命重过一切,但若是面对她最在乎的人,你又该如何选择?”轻飘飘丢下一句话,祁寒后退了数步,隐于人群之中。
    萧凌风目光微闪,脸上是怎么都掩饰不了的惊骇。
    一道声如洪钟的声音响起:“萧贤侄,你我虽是姻亲,但还从未好好的切磋过一场,今日倒是个机会。”
    云家堡堡主云破天!
    云绫和祁凰皆是悚然,祁寒到底想做什么,让彼此关系最亲近的两人互相残杀吗?
    萧凌风已从最开始的惊恐不易慢慢平静下来,对着云破天拱了拱手:“云堡主,您是长辈,亦是云绫的父亲,晚辈是万万不敢对您出手的。”
    云破天哼了一声,气势勃发:“江湖上没有那么多的规矩,我让你动手你就动手,若是真的不敢向我出手,那你只有一个下场——死!”
    “爹爹,您这是做什么!明知道凌风不会您不敬,您怎么可以逼他,况且,这都什么时候了,您还惦着切磋这事!”云绫忍不住冲着云破天喊道。
    一向宠爱女儿的云破天,难得对云绫发了火:“你给老夫闭上嘴巴!”
    “爹爹!”
    云破天不理会她,只转向祁寒所在的方向道:“还望皇上说话算话,事后将解药交出来。”
    祁寒道:“云堡主放心,朕一向言而有信。”
    放不放心又能如何?如今云绫的性命,被祁寒捏在手里,云破天只能听命于祁寒。
    祁凰直觉不对劲,祁寒根本不是在阻止自己出宫,也不是为了给自己一个教训,这一切,他分明早有预谋,最终的目的,便是赶尽杀绝。
    身体忽然漫上一股寒凉之意,从头到脚,几乎连呼吸都被冻结。
    从派出血蝴蝶攻打无垢山庄,到掳走云绫,再到诱使她自投落网,一切的一切,都串联成了一个巨大的阴谋。
    祁寒的心机实在太可怕了,是他小看了他,也高看了自己。
    可怜?真正的可怜的人是谁?总之,不会是祁寒。
    云绫曾说,在这偌大的宫廷,所有人都忘记了他的姓名,只记得他叫皇帝,也许,在他自己的心里,也根本不愿记起那个名字,他就是皇帝,皇帝就是他。
    高高在上,万人敬仰。
    将天地都踩在脚下的那种狂喜,才是他毕生的追求。
    可怜啊,这才是真的可怜。
    “萧贤侄,你要小心了,即便你是小辈,老夫也不会手下留情。”夜幕袭来,天际的一侧,一道雪亮闪电劈下。
    同时,云破天势如破竹的一掌,已然朝着萧凌风击去。
    萧凌风却不出手,只顾着闪躲。
    若是换了一般人,只守不攻倒也能游刃有余,但对方是云破天,云家堡在江湖上,也算是响当当的名门大派,云破天的功夫,也曾经许多武林人士闻风丧胆,尤其他的绝学奔雷掌,更是打遍天下无敌手,那些惨败在他手中的人,现在回想起来,依旧心惊胆寒,阴影不散。
    只是几个回合,萧凌风便撑不住了。
    他的武功原本在云破天之上,可武道间的对决,本就是以取胜为目的,不论是以守为攻,还是以攻为守,终究还是要趁机反扑,才能占据上风,获得胜利,像他这样一味躲避,甚至连半点斗志都没有,很容易被对方找到破绽。
    果不其然,两人才过了七招,云破天便将萧凌风逼得无处可退,如果这时,萧凌风能够反击,或许还可以寻得一线生机,将云破天逼退。
    但是,他却仍旧选择退让。
    “不要,爹!”云绫见势不妙,冲着云破天和萧凌风的方向大喊一声。
    可云破天没有理会她的祈求,真力暴涨,右掌劲气吞吐,天际之上,又是一道惊雷劈下,随后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隆声,就如云破天打向萧凌风的那一掌,携着令人惊恐的气势,决然疯狂。
    萧凌风的身体,就如一片枯萎的枫叶,幽幽落地。
    一切归于宁静。
    雷声不再,只有漫天的瓢泼大雨。
    “凌风!”云绫凄然唤道,疯了一般朝着萧凌风跑去,扑倒在他身上:“你不能死,不能死,不能死……”
    云破天一脸沉痛,闭了闭眼,转向祁寒:“请望皇上履行诺言。”
    祁寒倒也爽快,立刻命人送上了解药。
    握着手里的瓷瓶,云破天深吸口气,他知道自己如今再无法面对女儿,但为了救他,即便要自己下十八层地狱,他也不会犹豫。
    “阿绫,把解药吃了。”走到云绫身旁,将解药塞到云绫掌心。
    云绫看着手里的瓶子,带着愤恨忘了云破天一眼:“爹,您今日的所作所为,让我感到羞愧。”
    云破天又是深吸口气,将心底的哀恸咽回去,这个时候,他万万不能露怯:“听爹的话,把解药吃了。”
    云绫却死死捏着装解药的瓶子,眼中有什么在激烈的跳跃。
    祁凰这会儿才从无比的惊骇中回神,也道:“云绫姐姐,不管怎样,先把解药服了吧。”
    云绫惨笑一声,拔开瓶塞,倒出其中的药丸。
    “用这种方式得来的解药,我不会吃!”说完,将手里中解药用力掷了出去。
    那药丸本就只有黄豆大小,又黑漆漆的,被她这么一丢,谁也不知丢去了哪里。
    云破天惊怒交加:“云绫,你……”抬起蒲扇般的掌,便朝着云绫挥去。
    云绫抬起头来,死死瞪着云破天,一副你干脆打死我的模样。
    手掌生生在她面前停下,云破天仰天长叹一声:“罢了,女大不中留,是我做了不该做的事。”说完,带着几名云家堡弟子离去了。
    祁凰朝云破天离开的方向看了眼,又看了眼重伤的萧凌风,如今,她这边已呈劣势,再无转圜。
    祁寒目的达成,可看他的样子,却并打算就此罢休。
    难道,他还有其他阴谋不成?
    “请几位稍安勿躁,还有一场好戏,若是不看完,岂不遗憾?”
    祁凰觉得这个地方,自己连一刻都待不下去,可又不得不继续留在这里,等待着祁寒口中所言的另一场好戏。
    片刻后,一名暗卫前来禀报:“皇上,守在前方的人已经顶不住了,他随时都有可能闯进来。”
    虽然谁也没有说这个他是谁,但彼此都是心知肚明。
    “祁凰,你觉得他能救你么?”祁寒突然转向她问。
    “我信。”
    祁寒先是一怔,随即笑出声来:“这算什么,生死相托?可惜,你的希望注定要落空了。”接着,又转向那名暗卫:“放他过来。”
    不知道会发生什么,祁凰站在原地,整个人浑浑噩噩的,好似思绪已经不由自己控制了一般。
    没一会儿,一道青影闪现,挡在最前面的一排御林军,全部倒在了血泊中,厚厚的盔甲,竟被强大的劲气洞穿,打出无数的血洞来。
    容凤的目光,快速在场内一扫,看到伤重倒地的萧凌风时,眉心几不可察地皱了皱。
    “放他们走。”容凤道:“否则,我杀光这里所有人,包括你。”凌厉目光,直至人群后的祁寒。
    此话一出,那些身经百战的御林军亦忍不住害怕,不由自主地往后退去,反倒是祁寒,一脸从容,不退反进:“容凤,我知道你是什么。”
    他说,我知道你是什么,而不是,你是什么人。
    祁凰直觉不妙,对容凤道:“你快走,先离开这里再说,祁寒他不敢杀我们。”
    容凤却像是没听到,眼神直勾勾盯着祁寒,目光杀意涌动:“那就可惜了,今日你必死无疑。”
    如此紧张时刻,祁寒却突然开始说起了别的:“在此之前,我一直觉得,你是个非常神秘的人物,我甚至会想,如果哪天我们在战场上遇见,究竟是你死,还是我活。后来,你的父亲,也就是汐国的皇帝,给了我答案。”
    怎么又提起汐王了?
    祁凰觉得脑子很乱,却又莫名的清晰。
    若祁寒的目的,真是赶尽杀绝,那么……那么他一定会用尽一切手段,来结束这一场从最开始就布下的死局!
    “孽子,还不束手就擒!”
    一排金甲的后面,忽而走上数十名身着蓝衣的士兵,站在最前方的,赫然是汐国的国君,容凤的父亲!
    “父皇?”容凤也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自己的父亲。
    “孽子,是朕对你纵容太过,才会令你变成如今这幅模样!皇后求朕再给你一次机会,然而你已病入膏肓,不管给多少机会,都是徒劳,既然如此,那朕只有大义灭亲了!”汐国国君不知从袖中掏出了个什么东西,托在掌心,光芒四射。
    “父皇!”容凤只来得及喊了一声,便痛苦地倒了下去。
    汐国国君怜悯地看着他:“当初你母妃临终之际,将自己的鲛珠与你的命脉连接在一起,若有一日,你彻底迷失,便要朕亲手杀了你。比起她来,朕实在太软弱了,不过没关系,一切还不算晚,只要及时弥补,就不会酿成大错,凤儿,随朕回去赎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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