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万千宠爱[快穿]

11.被诬陷至死的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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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武阳侯请了大夫后就不愿再多管老太太,以为她还向以前那样,有些小病小痛就故作严重,一旦他不去实现她的要求,她便会扯开嗓门来闹腾。
    平日里也就罢了,老太太毕竟是他母亲,一些不过分的事他总归是点头同意的。
    但是他从没想过,母亲会帮着他人害自己妻子,被揭穿后还毫无悔过,振振有词。
    他捂住了隐隐作痛的额头,伤口还在慢慢往外溢着血,一道口子又深又大,看起来就吓人的很。
    老太太这一拐杖打得他清醒过来,知道她是无药可救了,同时,这顽固的老太太也是亲手断绝了他们母子间最后一丝情分。
    武阳侯不再想太多,自己用伤药草草止了血,然后请了岳父岳母到正厅里去。
    他好说歹说,可宋家人才先不提和离之事,但还是认准了死理,非要把妻子带回金陵老家。
    妻子坐在一边,抿着唇瓣,那几滴泪珠子未干,还挂着两腮上欲流不落,衬着她莹白的脸颊,有种不堪重负的柔弱。
    她虽没作声,但一双沁了水的眸子正望向着他,瞳仁如雾,眼波淼淼似有千言万语向他诉说。
    这叫他看出来她的留念,认为妻子是不愿离开他的,可她现在显然是被夹在父母与他之间而一筹莫展。
    武阳侯最是受不了她这样的眼神,欲语还休,比直言明了更要戳中他的心。
    良久后,他叹气道:“玉然,近日府中诸事颇杂,你便与岳父岳母回金陵小住些日子吧,等我将一切都处理好了,定亲自上门来接你回来。”
    他是心甘情愿说出这番话吗?
    当然不是,他怎么愿意让妻子离开他半步,只是她的脸上不该存在任何哀伤愁苦,他也不忍心让她有半分为难。
    还有岳父岳母在此盛怒难消,短时间里也不可能消除他们对他的成见。
    要让他们重新相信自己,相信他能给妻子幸福,现在他只有诚心认错,然后彼此都再退让一步。
    宋父宋母听到他的话,表情才缓和了一些。
    他们是想要女儿和武阳侯和离,可也知道武阳侯固执,没法轻易让他点头答应。
    他让他们能先接回女儿,也算是个可以接受的结局。
    至于到底和不和离,到了金陵后,再做打算便是了。
    叶茜仍是乖巧安静,除了用眼神撩了武阳侯一下,都没有多加言语。
    她的人设是贤良淑德的小白花,却也不会一味顺从,有时也该叫武阳侯为她付出一些,这样才能叫他更懂珍惜她。
    果然她这波操作下来后,武阳侯对她的好感已经升到了90,现在的他已经差不多将真心付出来,距离真正的爱只有一步之遥。
    她还觉得不够,打算再过不久给他来一点狠的。
    不知道失去的滋味,又怎么能叫他为她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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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皇子的属下一直盯着侯府,宋家来人在侯府大闹,还来了马车接叶茜回家,这么大的动静不可能没有看见。
    消息传进宫中三皇子的耳中,他立刻就放下的手中所有的事务,挑了匹最快的马,连忙向出城的方向奔去。
    这一路尘土飞扬,他挑了最近的路,快马加鞭下赶到了城门外。
    好在马车行驶的速度并不算快,因宋父宋母也担忧女儿的虚弱的身子,怕她禁受不住颠簸,特意让马夫慢一些驾车。
    这也恰好让他及时赶上来了。
    从城外到码头的一段路只有这条,来往诸多人中,宋家的马车最为打眼,他心中焦急,骑马上前拦住了马车去路。
    车夫一惊,好在稳住了马,但马车不可避免的晃了晃。
    “这是怎么了?”
    宋父下了车,却见一个陌生的年轻人骑着一匹骏马,拦在路中间。
    这年轻人生的风流俊俏,可脸上有急色,衣袍虽华贵异常,可也稍显凌乱。
    以宋父的眼力,一眼便看出来人非富即贵。
    “这位伯父,我能与夫人说句话吗?”
    “夫人?”宋父皱皱眉头,本朝男女大防并不严重,女子在有人陪同下也可与外男见面,但是这半路上拦下别人马车,还直言要见人家家眷,这可是十分失礼的。
    “阁下是何人?难道认识我家夫人?”
    三皇子一时间没有改口,他知道宋父误会了他的话,他连忙下马,想作解释,却见此时从马车内传来了一位女子清柔婉转的声音。
    “父亲,这位公子应是来见女儿的。”
    她柔柔撩开帘子,伸出的素手生得极好,玉腕白皙,十指纤纤,如雪堆玉砌似的,那小巧指尖还有一层淡淡薄粉,很是可爱动人。
    三皇子的脚步顷刻便定住了,他听见她的声音,就觉得心生欢喜,再仅仅只是见她一双手,满腔爱意便如潮水般涌上心头。
    他远比他自己想象中的还要爱她至深。
    宽阔的官道上,行人路客往来不绝,三皇子深知她美貌何等惊人,若是此刻露面怕是平添事端。
    他已经注意到,在适才叶茜说话时,那一声撩人心弦的清丽嗓音就已经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怪在下唐突,夫人别下马车了,在下在这里对夫人说几句话便好。”
    叶茜的手没有完全撩开帘子就收了回去,那些本在张望着,在心中猜想马车上女子声音如此悦耳,那该是何容貌的人是失望了。
    “公子,你这是?”
    “闻夫人此次远去金陵,在下特来送行,还有有句肺腑之言想叫夫人知道。”
    他看着马车帘幕之后,仿佛能从其中看到他朝思暮想的如花玉颜。
    终于,他鼓起勇气道“夫人应知,在下心慕夫人久矣,若在下有幸,能蒙夫人垂青,在下可对黄天厚土发誓,今生有夫人相伴,必敬之爱之,矢志不渝,若有违此誓,叫天地鬼神实共亟之。”
    他这般郑重其事,甚至对天还发了毒誓,让不明前因的宋父宋母都吓傻了。
    “这位公子,我不知你与小女有何旧,可小女已嫁人妇,你这也,太过了!”
    “武阳侯不善,夫人难道不是正要与他和离?请夫人放心,在下有力襄助,定让夫人得偿所愿。”
    他翻身上马,贴近马车,只隔着一道帘子,到底忍住没有掀开来,他不愿冒犯她,轻声用只有他们能听到的声音说道。
    “在下无妻无妾,孑然一身,我若娶得夫人,夫人为我正妃,也不必再惧武阳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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