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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四个字啊,也没什么可吃惊的啊!”冷未寒一副你吓唬我的表情,复又觍着笑脸问道:“师父,这四个字什么意思?”
水清浅哭笑不得,咬了唇,气道:“棒槌!”
这回冷未寒没接话,直觉告诉他这棒槌二字绝不是用来洗衣用的那家什,而是骂人的,但是又不能确定,只拿着眼睛瞪着水清浅不言语。
水清浅被冷未寒瞧得心里有些发怵,捻着衣角涩涩道:“生气啦?”“我就是随口一说嘛!”
“东宫说的是太子住的地方,景长我就不知道了,也许太子的名字就叫景长,也许东宫也叫景长宫,也许……哎呀,反正我只知道这么多,”
冷未寒哼了一声插口道:“反正不是棒槌的意思,对吧!”
水清浅抿嘴一笑:“都说了,只是随口说说罢了,”复又一脸紧张严肃的表情:“问题是这样的东西怎么会在你手里?”
想到定远将军苏雷对冷未寒都自称下官,水清浅的表情变得凝重起来:“公子,你老实说,你……究竟……是什么人?”
冷未寒睨了一眼水清浅,坏笑:“皮包骨头肉人!”
只是他的坏笑未尽,他便发现紫金手镯上已然蒙上了一层薄薄的霜,心知水清浅是真的生气了,立时收起一脸的玩世不恭,正襟危坐,打算道歉。
可是水清浅已是怒斥道:“骗子!还说什么你我是一家人,我只是想知道你的真实身份,别无他心,就算你是太子,我也不会高攀的!谁稀罕!”
话落,美目含泪,把紫金手镯往冷未寒手里狠狠地一塞,一甩衣裙便要走人,冷未寒惶恐之极,却也是反应极快,他立时明白了问题所在,是以一把拉住水清浅的手:“太子是什么人?”
甫一被冷未寒抓住手,水清浅便要甩开,却是耳闻冷未寒这声‘太子是什么人’,她才知道自己误会了冷未寒。
脚步一缓,心生歉意的她就那么呆呆地站着,任凭冷未寒抓着她的手,任凭冷未寒手上传来的一股股暖流温暖着她游走于周身冰冷的血,直至她的心开始融化……
第一次这么认真长久的抓住一个女孩子的手,让冷未寒的心起了一丝异样的变化,一丝说不清道不白的紧张欣喜。
水清浅第一次被一个异性这样握着手,羞涩之极,这种羞涩也让她欢喜之极,这种羞涩似是极为漫长,又似是极为短暂,待及羞涩甫一消退,水清浅猛地甩开冷未寒的手,轻斥道:“公子,请自重。”
冷未寒连忙放开手,低声道:“你不要生气了,我……我错了!”
水清浅这时已经冷静了下来,心想他要是真是太子的话怎么会生活在遥远的艮亚国,而且生活上那么清贫……可是师父那神一般的存在怎么会让如此看重一个籍籍无名的……
思忖至此,冷未寒又说道:“你真的生我气了,那好,你说怎么罚,我认罚就是了。”
水清浅转了身:“我没有生气!”
“真的没有?”
“真的!”
“那你笑一笑!”
水清浅不禁莞尔,道:“太子就是现今在位的皇上立的储君,”一想冷未寒怕是不懂储君的意思,立时又说:“太子就是下一任的皇上,明白了吗?”
“明……白……了。”这三个字冷未寒说得很慢,这一刻他那略带稚嫩的脸上写着莫名其妙,也写着惊疑不定,更是写着茫然不知所措。
冷未寒怔怔地看着手里的紫金手镯发呆,他在想苏雷、曹杰等人对自己自称下官,他还在想苏雷口里说的当朝太尉,
他更是在想苏雷嘴里说的知道紫金手镯详情的那个人……还有,我和苏雷真的是一家人……我难道真的是太子……
水清浅见冷未寒如此模样,心里不禁一慌:“公子?你没事吧!”
冷未寒不语,从怀里拿出那身婴儿穿的衣服递给水清浅:“你看看这个。”
水清浅打眼一看,惊得脱口而出:“四爪蟒袍!”
这一次,冷未寒没有问四爪蟒袍是什么,单看水清浅吃惊的神色便知道这衣服只怕和那紫金手镯一样,都是来自皇室的东西或者和那什么太子有关。
这一次,水清浅不问四爪蟒袍的出处,也不等冷未寒问,径直解释道:“皇上穿的是五爪龙袍,太子穿的是四爪蟒袍,任何人都禁穿。”
二人都不再言语,只是静静地看着紫金手镯和四爪蟒袍,各自思考着这离奇之事背后可能的种种玄机……
冬日的太阳总是落得早一些,龙虎关又是个山城,此时,已近黄昏,西边却没有夕阳。
空气中传来寒风凛冽,寒风凛冽中夹杂着诱人的韭菜炒鸡蛋的香味。
冷未寒忽然一笑:“不想这些烦人的事情了,你喜不喜欢吃韭菜炒鸡蛋?”
冷未寒这思维跳的,水清浅却是置若罔闻,若有所思道:“你义父关于紫金手镯和四爪蟒袍就没有说过什么?”
“没有,义父是临终前给我的,而且义父不一定懂得这么多。”
“不会的,去过中元国的人不会不知道这些。”
“……”
“就是张爷爷他一个赶车的也懂得这些。”
“……”
说曹操曹操就到,就在这时,门外响起老张头的声音:“冷公子,睡醒了吗?”
冷未寒急忙收拾好紫金手镯和四爪蟒袍,开了门:“张爷爷,东西都准备好了?”
“嗯!都放在楼下小二那儿了,拿上来费劲!”老张头乐呵呵地说着:“水姑娘也在啊!”
水清浅轻轻嗯了一声,脸却刷地红了,只是她万万没料到的是,冷未寒客气地把老张头让进屋里坐下突然问道:“张爷爷,那个棒槌是骂人的话吗?”
老张头闻言不禁笑道:“这个好说……”却是瞥见水清浅躲在冷未寒身后一个劲儿地给他摆手使眼色,遂又改了口。
“也不好说啊,我国文字博大精深,同一个词往往因为使用的场合,说话人的语气不同而不同,有时候意思甚至完全相反。”
冷未寒眼珠转动,忽然猛地转身向水清浅瞧去。水清浅正在冲着老张头频频点头,将见冷未寒突然回头看她,当即白了一眼冷未寒把头转向一边。
冷未寒似是看出水清浅和老张头合伙骗他,怪模怪样地瞅了一眼老张头,思维一跳:“张爷爷,太尉是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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