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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朝歌醒来已有三天了,还是什么都想不起也摸不清头脑。
那天晕倒后,大夫倒是来看过一次,只说朝歌是昏迷时间太长,身体虚弱所致。
朝歌仔仔细细打量过那大夫,一把年纪,提着药箱,衣着打扮算是上乘,应该是家底不错,特别是看病之前,青禾低头哈腰一番礼貌的接待,让朝歌大概看出了八、九分,像这种年纪大、收入好、看起来有点名气的大夫,能上门来给她诊病的,救了自己的这位公子爷肯定是非富即贵呀。
出于一点来自本能的戒心,朝歌没有告诉那老大夫自己已经失忆了。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少一事不如就这样将错就错的过吧,反正早晚要离开这个地方,趁没人发现,还是赶紧想想办法快点恢复记忆才是真的。
朝歌坐在秋千上,双手托腮,心不在焉的望着这个她住了三天的小庭院,穿着粉色绣花鞋的小脚轻轻地撵着地上的小草小花。
话说这个地方还真是不错,据推断这里应该是这富贵人家一个比较偏僻的别院,这别院的小屋子不算是雕梁画栋也算是十分破费了,瞧瞧这房檐的四角上都雕着骏马,真是奢侈。
也不是没想过从青禾那里套话,可是三天过去了,这小丫头嘴严的跟缝住了一样,一句关于目前所在之处的话都不说,问的厉害了就打哈哈,一天到晚的跟着她,再加上身子没好利索,竟然连这小院的大门都还没迈出去一步。
朝歌瞟了一眼旁边的青禾,青禾侧着身子正在对着屋檐下的一窝燕子发呆。
朝歌心中偷笑,正是好机会。
她轻轻地提着裙摆,轻轻地猫着身子从秋千上站起来,蹑手蹑脚的向前走着。
一步、两步、三步……
“朝歌姑娘”
身后青禾那脆生生的叫声果然响了起来。
朝歌咬了咬牙,一脸无奈的回过头去,小脸顿时垮下来。带着些许怨气说道。
“我什么时候才能出去走走?青禾小姐。”
青禾涨红了小脸,连忙说道。
“姑娘姑娘,你可千万别这么说,你可是我家少爷吩咐特别照顾的人,大夫说了,你要静心养病,再休息个十天半个月……”
朝歌顿时打断了青禾的话。
“我已经好了,好了!好青禾,好姐姐,我求求你了,在待下去,我都要憋出病来了。”
朝歌嘟着小嘴,双手拽着青禾的袖子,神情可怜的哀求道。
青禾看着朝歌的样子,真是可怜的都能掐出一汪水了。无奈的叹了口气。
“我的好姑娘,我求求你了,你就放过我吧……”
朝歌憋气的瞪了青禾一眼,大踏着步子回到了房中。
初春的夜里总是特别清凉,人也睡得格外深沉。
原本闭着眼睛沉沉睡去的朝歌,忽的睁开了眼睛,嘴角带着一丝得意的笑意。
小青禾,你还能管得住奶奶我?
朝歌一把掀开被子,轻轻地翻身下床。
轻轻地掀开卧室的纱帘,看到了门厅小床上睡得正香的青禾。
换上一身轻便的装束,朝歌踏着轻快的步子走出了房门,她轻轻地把房门管好,从腰侧摸出一把青铜大锁,狡猾的笑了起来。
青禾,这次你就好好安睡到姑娘我回来吧。
锁好房门口,朝歌站在门外看着满天的星星,深深的呼了一口气,满满都是自由的味道啊。
就这样,朝歌大摇大摆的走出了那道眼巴巴看了三天的院门。
推开刷着朱漆的大门,朝歌愣住了。
映入眼帘的竟是一片竹林,晚风中,密密麻麻的竹子摇摇晃晃,借着月色竟也影影绰绰看不到前路,朝歌站在门口,细细打量着这片竹林,如果贸然闯进去恐怕就回不来了,不过这究竟是什么鬼地方啊,难道这是自己身处一片山林,自己这三天住的庭院竟是独门独户,没有什么所谓的府邸。
想到此处,朝歌听到了小燕子的叫声,是呀,爬上围墙看一看不就知道了。
这院子的围墙不算高,朝歌三两下就爬上去了。
坐在围墙上,朝歌再次惊呆了。
这是一座巨大的府邸,府邸中央有一个较大的主院,临近主院有成群的家丁举着灯笼正在巡夜,借着烛火,朝歌看到围绕主院而建十几个别院,园林景观、溪水凉亭比比皆是,四周被红色的围墙围住,围墙四周种着一圈密密的竹子,原来自己所在的小院不过是墙边一隅,怪不得出门都是竹子,原来是围墙颜色较深,看起来竹林连绵罢了。
看起来青禾口中的这老爷、少爷真不是一般人物,试问这龙泽有几人能住得这么宽广、奢侈的庭院,简直是皇宫都不为过了。
朝歌站起身来,放眼更远的地方。
连绵不绝的府邸,川流不息的人群,灯红酒绿的街道,还有打着红灯的马车在街上行驶着,远处不时传来动听的女子歌声和乐器演奏声,朝歌看着这繁华景象,仿佛感到自己就在街道中央,华丽衣袍的贵人不时驾车而过,仿佛听到赌场一掷千金的叫好声,青楼女子温柔娇魅的低眉浅唱。
朝歌瞪大了双眼。
不会错的,不会错的。
这是盛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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