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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墅的门紧闭着,李轻轻一时间也没什么主意,就回过头瞥了南望一眼,“怎么办,我们都到这了,警铃声都响起来了,还是没有人出来。”
南望环顾四周,淡淡地说:“我们再等一分钟,敲敲门,来个先礼后兵,要是还没有人应门,我们直接就闯进去吧。”
李轻轻有点想笑,笑意快要漾出嘴角生生被她憋了回来。
先礼后兵?
把人家的大门都踹出了一个口子,这也能叫“先礼”吗?
而别墅里。
所有人都屏息在里面站着。
自从孟何昏过去之后,江景寒就把她抱了起来,然后对所有人下了一道命令。
“没事不要打扰我。任何事情。”
他说完,就抱着孟何往二楼走去。
江景年的意思所有人都明白,所谓的不要打扰,意思是,就算是坦克开到了家门口,马上就要发射大炮了,他们也不能上去叫他。
所有人都是被江景年从国内的家里面带过来的,江景年不会招在法国的华人工作,因为他们不懂规矩,他也不会相信他们。
佣人们知道,自家的江先生一旦想要享起乐来,就如同身处法国,这里的一位君王信奉的主-义那样:哪怕洪水滔天,但要一时行乐!
江景寒把孟何抱到了自己的房间,直接把她扔在了大床上,也不为她包扎伤口,先是拿出电脑,静静地处理自己的事物。
一时之间,房间里只有敲击键盘的声音。
到了中午十一点,江景寒叫人送上来了一份午餐,依然叫他们不要来打扰自己,然后开动起来。
牛排的香气让孟何的味觉和嗅觉苏醒,她慢慢地睁开了眼睛,就看到江景寒背对着她,在慢条斯理地吃着牛排。
她没有惊动他,而是先下意识地从口袋里掏出自己的手表,看了看时间。
中午十一点二十三分。
……已经过了十点,怎么南望和李轻轻还没有来?
孟何的眼底闪现一抹惊慌,她努力让自己镇定。
他们肯定是会来的,这点孟何比谁都要相信。
但是,从中国直接飞往法国,又不是能直接来这里,中间肯定还要转乘,她这几天打量这里的地势时,发现根本就是个非常荒凉的地方,想要找到也不是特别容易。
所以,他们现在也许已经在法国了,只是要过来还是需要一定的时间。
可。
孟何偷偷地望着那个背对着自己正在吃饭的男子。
他上身穿着洁白到发光的纯白色衬衫,没有一点花纹点缀,仪态极好的坐在椅子上,修长的双腿交叠,进餐时发不出一丝声音。
如果她不认识这个人,不知道他对自己做出的那样的恶魔般的行径,她会觉得这个男人又神秘又英俊。
她很想继续与他虚与委蛇,可是,这男人已经知道了她昨晚做的事情,怎么可能会就这样放过她?
她现在还不如继续装睡,一直等到南望和李轻轻过来救自己。
这样想着,她刚想闭上双眼,江景寒突然回头看了她一眼。
两个人的目光恰好对上,在空气中,江景寒的视线像是两道强烈的光直直地刺进她的眼睛里,让孟何一下子觉得眼睛痛的像是扎了无数根针,紧紧地闭上了双眼。
她心中漫上了后悔。
迟了,已经迟了。
“醒了还装个屁?”
江景寒的声音里充满嘲讽。
孟何只得不情愿地睁开了眼睛。
江景寒已经吃完了午餐,他根本就没管过孟何的死活,孟何脖子上的伤口如此,午餐更是如此。
他拿起佣人给他准备的酒杯,不停地晃动着,脸上有股奇异的神采,酒杯一横,猩红色的液体尽数滚入他的嗓子里,喉结上下动了动。
喝完,他把酒放到一边,然后看向她,黑眸里渐渐燃起了欲-望的火焰。
孟何心里一个咯噔,她穿着睡衣下来的,是件粉色的贴身丝绸睡裙,裙子的下摆又非常短,设计的时候就是奔着怎么情趣怎么来的。
她早就想换掉这身衣服,可当小张把其他的睡衣给她,拱她挑选时,她才发现,一件更比一件色-情,她这件已经算是最保守的了。
孟何不住地往床的后方挪着,想通过这样的方式让江景寒的视线远离她,却没想到,她往后挪动时不断扭动的腰肢,和露出来的白皙的长腿,泛着晶莹的润泽,让江景寒的眼神更加炙热。
他站起来,走到床前,直接向下一压,双手扣着床单,其中一只修长的腿已经跪在了床上,俯身快要压住了她。
“江、江景寒,你、你最好别对我做些什么,不然我的朋友不会放过你的……”
孟何结结巴巴地说。
江景寒冷眸狠狠眯起,“你怎么知道我叫江景寒,我什么时候告诉你的?我连你的名字都不记得!”
卧槽!
孟何现在终于确定了,这个男人果然是有精神分-裂的。
他昨天晚上自报家门,结果今天连她是谁都不清楚。
“算了,这些都不重要了。”
江景寒逼近她,脸上的笑容愈发邪肆,“有本事就叫你的朋友来啊,我怕过谁?”
他就要扑倒她,孟何连忙做了一个stop的手势,“不是,江先生!我都快三十了,以你的条件,找什么样的不行,为什么非要逮着我不放?我求你了,你放过我吧!”
江景寒已经处于她的上方,闻言,低低一笑,“是啊,你不说,我都忘记你是个快三十的女人了,不得不说,你真的很漂亮,而且……”
他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耳边,“你真的好紧,每次都能让我忘记你的年龄。”
“恶心,肮脏,你不要脸!”
孟何从来没听过这样污的话,脸色瞬间变得通红,失控地想要打他,江景寒已经箍住了她的双手,贴上了她柔软的身子。
“不要找死,这是我对你的最后一个忠告!”
他说完,堵上她的唇。
他的唇火热的就快要烫伤了她的,热情而猛烈。
他紧紧地贴着她,毫不留情地撕掉了她身上的衣物,粗暴地,毫不留情地闯进了她的领地里。
极致的痛苦消退后,紧接而来的是连孟何都难以启齿的愉悦。
她越想紧紧地闭上嘴,他越是毫不留情地加快了动作,冷峻的面容已经汗湿,脊背上的汗珠滚落下来。
“你是哑巴,不会叫出声吗?”
孟何不想说话,却被他生生地捏着双颊,被逼着张开了口,发出了细碎的嘤咛。
泪水不住地从她眼角滑落。
她的心底陡然升起了巨大的恨意。
好不容易,好不容易可以怀着自己的孩子,只想着等孩子安安静静地生下来,就可以从此岁月平静地过自己的日子。
没想到……
难道人生的一切早有定数,尽管她想过上安稳平静的日子,但老天就是要让她过的不好吗?
但就算是这样,她也绝对不能让身上的这个男人好过!
她咬着男人的肩膀,背部,所有可以咬的地方都死死地咬上一遍。
他却没有被她这样的举动激怒,反而变得更加疯狂,把她折磨的死去活来。
抵死的缠绵,荒唐的性-爱。
命运的车轮滚动着,竟然在不知不觉中将两个人的辙印落在了一起。
等孟何再次醒过来,她躺在男人的怀里。
身上一丝不挂,她羞耻地差点哭了出来。
死死地咬着牙,试图想寻找到可以看时间的任何载体,就在床头柜看到了江景寒的手机。
转过头,看了看江景寒,他现在睡得很沉,表情终于从之前的邪佞变得正常。
……甚至可以说,变得平和。
但无论是多平和的脸,在孟何的相处都不过是一个恶魔罢了。
她慢慢地将自己一边的手举起来,朝着床头柜伸过去。
抱着她的男人动了下,吓得她胳膊就僵在了空中,动都不敢动。
过了几秒钟,江景寒似乎是潜意识中觉得没了危险,又渐渐地陷入了平静中。
孟何松了口气,手继续伸过去,快要碰到床头柜时,江景寒突然捏了捏她的柔软。
还不止捏了一次。
孟何整个人被这一捏抖了一下。
而后,江景寒再次不动了。
这个臭男人,恶魔,居然在梦里都不忘记吃她的豆腐!
她整个人快要气到爆炸,咽下了这口气,拿到了江景寒的手机,看了眼时间。
居然已经下午一点了。
他们睡了有两个小时……
不过,经过那样激烈的运动,睡这么久却也正常。
趁现在他睡着,手机在自己身上,孟何立即登录了自己的微信。
她打开了和李轻轻的对话框,正准备输入信息时,突然听到身后传来的幽幽的声音。
“原来这是你的微信号啊……”
手机啪地一声掉在了地上。
身后充满着强烈的荷尔蒙气息让孟何连动也不敢动了。
江景寒直接把孟何的身体扳过来,手上的动作还不停歇,就这样用一双满是情-欲的眼睛看着她。
“再来一次?”
他似乎在征询她的意见,但已经俯身准备吻下去。
此时,门口传来了重重的敲门声。
“先生!我们知道不应该在这个时候打扰您,但是,有人马上就要踹门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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