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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是w吗?我是上官文静,我在你老婆那儿买过保险,我有个事情想找一下你。”
电话那头一个嗓子略显沙哑的女人说。
“哦,知道,我在618房间,你来吧。我这会儿正好在办公室。你到楼底下坐电梯。”
“好吧,我现在过来。”
楼道里响起了高跟鞋敲击地板的声音。
“我们的车到了以后,你安排他们快点将煤装上,那边等着用。麻烦你了。”一个沙哑的女声在楼道里打着电话。
“是上官来了。”w想。
首先进来的是一个五十岁左右的男人。平头,中等身材,略微有些胖。
“你是w吧?”
“是的,你是?”
“我是上官的丈夫,我叫章子善。”
“矿上将你们的钱不给了吗?”w朝章子善点点头,示意他坐下。
”我感觉要不来了“,章子善有些懊恼:“等她把电话打完了让她给你说。”
这家很显然,阴盛阳衰。女人是家庭的支柱。男人在家里不管事。不过章子善看起来不像是老婆养的那种男人。
进来的是一个打扮很入时的女人,烫发,眉毛修得很齐整。一米七以上的个头,一副领导的派头。大红色的外衣剪裁得很合体。手里的手提包恰到好处。一进门一股香水味就扑进了w的鼻孔。五十开外的年龄,皮肤白皙,保养得很好。整体很和谐,气质很高贵。
章子善站起来,让上官坐。w的办公室只有一张桌子和两把椅子。上官也毫不客气地坐下来。章子善站在他的身后,手背在后面,俨然保镖的样子。
“你老婆江雪说,你懂法律。“上官刚一开口,电话响了。
“我接个电话。”上官说。
“上总,什么时候去装煤?”对方问上官。
上官说:”你们这会就上去,矿上要排队,都把人急死了,不知你们一天都是干啥的。“上官气呼呼地说。
“刚才车有点毛病,我们赶紧去。”对方诺诺地说。
“客户都催了好几个电话了。你们就爱磨叽。如果你们干不了,说一声,不要耽误事情。唉,我们忙死了。这些司机给我一点都不争气。客户催着要煤,我这边供不上。是这样的,我继续说,我们遇到了一点麻烦,想向你咨询一下。”
"你说吧,我尽量给你帮忙。"
''前年,22矿难,上水沟煤矿安全生产事故,死了19个人,当时董事长和承包人都抓起来了,最后分别判了5年。“
“22矿难我知道,新闻上报道过。相关人员被判刑的事,我也听说了。”
上官从另一个口袋里又掏出一部电话,看上官的表情,显得很恭维的样子。上官出门去接电话。
“不好意思!”上官回来后,抱歉地笑笑。
“矿难发生后,矿上也一直没有再生产,到现在还在停。他们矿上的煤质量比较好,前年6月份,我将50万现金打到他们矿上定了煤。你不知道,干我们这行的,一般都是夏天就将煤订好了,冬天的时候再销售。没想到我将款打过去才两个多月,他们矿就出事了。我的这个钱现在咋办?“
w觉得上官的时间非常宝贵,尽量长话短说:
“我觉得有两种办法,行政比较快,但可能不处理。法院比较慢,官司你肯定赢了,但钱不一定拿到手。我听说那次矿难,一个死亡的人赔了60多万。我主张先给市长信箱去个信问问情况,探探路,然后咱们再说。”
上官点点头,算是应允了w的建议。当上官的电话再次响起的时候,上官去楼道里和人通话了。
w很快写好了给市长的信,
“给市长的信我写好了,你要不要看一下?”
“不要了,就按照你的思路走。”
w将信发送到市长信箱里。
w暗自庆幸,这么容易就帮了江雪的忙。
“煤款你打到公司的账户里了,这钱自然成了公司的了,公司欠你的是煤。现在的情况是上水沟煤矿发生了情势变更,我建议你和上水沟煤矿解除合同,让上水沟煤矿给你返还货款。“w继续给上官建议。
“我想见一见和我谈判的那个人,是上水沟煤矿的实际承包人。名叫胡在清。出事后,也被关了起来。判了5年。我想问一下胡在清,这件事他打算怎么处理?”
“这样也行。”
“问题是我到那儿才能找到胡在清?”
"监狱。"
“我怎么知道胡在清关在那所监狱。”
“你去问一下清川法院应该知道?”
“法院我没有熟人。我问不到。”
“就说你现在见到胡在清本人,没有钱,胡在清也没有办法?”
“胡在清在东方市还有几个大酒店,生意都很好。”
“22矿难,赔款将近1500万元,政府罚款就交了2000万。总共3500万元。我估计胡在清手里也没有什么钱了。”w给上官分析着。
“我想见胡在清还有另一个原因,我看好这个人,乘这个人有难,去看看,以后出来会很感激的。我想和他以后交往会方便些。老人不是说:‘天晴改水路,无事为朋友’嘛。”
真不知道这是什么逻辑。不过,有一点,w算是听明白了。上官拐弯抹角地其实只有一个目的就是要见胡在清。
这女人,提出了一个很棘手的问题。看来,这才是她今天找我的主题。w想。
w隐隐感觉到上官知道w的好几个亲属都在监狱工作。难道是江雪告诉她的,不可能,但江雪可能闲扯过,上官肯定知道。
“那我们怎么才能知道胡在清关在哪里?”w用询问的眼神看着上官。上官低下头,不说话。不能解决上官的这个问题,等于说今天还是没有能帮到江雪。怎么办?
w拿起电话,找到一个号码,打过去。
“丽丽,你们监狱有没有一个叫胡在清的犯人,他是前年关进去的。”
“你等一下,尕爸。”丽丽说。
丽丽是w堂哥的女儿,是黄白监狱的警察。很快,丽丽回话了。
“有,关在第五监区。”
这个忙总算给老婆帮了。
上官的电话再次响起的时候,上官朝w点点头,带着他的丈夫。消失在电梯口。
"庭审还算顺利"
史家连情绪比较好。满脸的笑容,给w回忆着庭审的过程。
“法院调解了,总共是3850元。除了楼顶维修费850元,何红琳同意15天后给付粉刷费用3000元。我有点不满意。”
w笑笑。知道史家连在说假话。
"3000元能痛快地给到你的手里,也就行了。"w劝史家连。
“主要将地板的钱没有算上。”史家连还在后悔的样子。
“那你为啥不算上?”w调侃他。
“听说要做鉴定。鉴定费太贵了,不划算。”
w知道史家连对这个结果是满意的。楼上楼下住着,二十年了,两人关系又很好。史家连的心思w还是能猜到八九分。不管史家连怎么想,对于这个结果,w的心里是满意的。
辉辉回想着501的女主人何红琳在法庭上的表现。
“死活不承认是她们家跑水将我们家泡了,反而推给以前的住户。她们家买到这套房子也十年过了,让人怎么能够相信是以前的住户跑的水。”
“在法庭上纯粹嚎开了,幸好法官及时地制止了。”婷婷插嘴说。
“可笑的是问我照片的钱为什么不提供*。我当时都有些蒙了。这女人的神经有毛病了。看到那个样子,我就轻轻地说,我们没有向你要照相的钱。”辉辉在一旁说。
“人家起诉咱们的案件中,有打印费,冲洗照片的费用,何红琳还处于向咱们要钱的那个状态。”史家连终于找到了很有说服力的解释。
“对对地。”
大家对史家连的解释都表示赞同。
“我给何红琳说,你这次是把我逼急了,如果你不逼我,我绝对不会告你。”史家连继续回忆说。
“这话你给她说了。”w知道史家连说的是实话,501跑水又不是一次两次了,单元里大家都知道。
“说了。我还说,你纯粹是汉奸,你和别人合谋,把我们这几家没有当回事。汉奸就你这个样子。法官制止了我,说我说的与本案无关。”史家连笑笑,继续回忆。
“最后,何红琳将男人叫来了,理由是付给我3000元,她做不了主。”
“哎哟,叔叔,何红琳把男人叫来后,一拍桌子,那个劲把人笑死了。”
婷婷笑着说。
“男人说了啥?”w问。
“男人还可以,态度也不错,承认是他们家漏水将我们家泡了。男人不忒说话,总在劝老婆。”看来汪光美给史家连的印象不错。
“汪光美我见过一次。给我的感觉是一个老实人。”w还是过年那会儿在楼门口贴对联,汪明花跟着一个男的,凭感觉那人就是花花的爸爸。
“长得怎么样?”
“中等身材,瘦瘦的,四十开外。”
“就是,就是。”史家连肯定地说。
“何红琳将男人叫来后,两口子在法庭上吵开了。惹得大家都在笑。”辉辉说。
“你总算给咱们争了口气。不然的话,以后咱们怎么用楼顶,太阳能没办法放了。”w说。
“还由了她了,楼顶是咱们共同的,她凭啥不让咱们放。”辉辉气呼呼地说。
“啥共同的,这次还不是人家想把你的太阳能拆了就拆了。”w和史家连几乎同时说,但w最终将话说完整了。
“你w叔叔给我们帮了大忙了,你们记着。”史家连对两个孩子说。两个孩子点点头。
w心里很宽慰。史家连离婚的时候,w帮史家连跑前泡后,在招待法官的饭桌上,w给法官说,史家连和他老婆都是好人,但两个人过不到一块儿也没办法,将房子判给史家连比较好,两个孩子有个去处。后来判决书下来的时候,房子果然判给了史家连。这两个孩子还不知道这件事,w也不想告诉他们。现在听史家连这样说,w心里自然是很舒坦的。
“最后,何红琳有点明白了,开始问法官,她能不能告物业公司。”史家连补充了一句。
“就是,这家物业公司只看到钱。我支持五楼起诉。如果何红琳向法院起诉物业公司,我免费给她代理这个案件。我与她往日无怨,近日无仇的。而且这个官司能打,物业公司是乘人之危。维修费用太高了。太阳能架子就不应该安装。这个合同可以撤销。强权是行不通的。“w气呼呼地说。也不管史家连的感受。
“咱们太阳能的事情,如果这次我们把楼顶维修费交了以后,太阳能还用不上的话,我想将物业公司起诉到法院。”史家连用商量的口吻说。
“我同意,我早有此意。我们可以先和物业公司谈,法院已经驳回了他们主张太阳能架子费用的诉讼请求,如果他们还不同意,我们就给派出所报个案。派出所肯定要调解。如果还不行,我们就起诉。”w和盘托出了自己的计划。
“不知道其他人家怎么想。”
“可以和他们商量。”
“有好几家我不认识。”
“这都二十年了,你还把咱们的邻居都没认全,可见你的为人。”w批评史家连,接着说:
“也难怪,现在城里人互相都不来往,各过各的,互不沟通。有些住高层的竟然都不知道同一楼层自己家对面的住户姓什么。我们的生活条件好了,人情却变得冷漠了。这是一个社会问题。”
王飞约w中午去吃饭。二审庭审结束了,王飞也该将代理费给我了。想到这儿,w答应了王飞的邀请。
王飞刚刚做了头发,w坐下后,便从王飞的头发谈起。
“刚理了个发,王老师,你的发型看起来很漂亮。”w称赞说。
“你还说,因为这个发型,惹了好多麻烦,老婆嫌我收拾了,这几天都在和我闹。”王飞好像有些伤心的说。
w原来只是想找个话题,没想到却说到了王飞不愉快的地方。赶紧补充:“说明老婆很在意你,老婆在吃醋。你肯定到女人开的美发店去了。”
“就市场斜坡下来的那家,姊妹两个开的,我和弟弟比较熟,我去的时候,弟弟不在,姐姐给我理的。”
w笑笑没有说话,王飞不打自招,果然是小姑娘给他做的头。难怪老婆吃醋呢!
“因为我的头发,老婆没有少埋怨我。更让人生气的是,去年儿子离婚了,老婆竟然埋怨说儿媳妇提出和儿子离婚的原因是和我留长头发有关系。”
嗯,老不正经,这地方男人留长发的的确不多。很容易让人往坏处想。w竟然心头掠过这样一丝想法,同意赵玉梅的观点。不过,很快就回过神来,继续顺着王飞说。
“幸好,这几天大姑娘回家来,给她妈说,我爸又不是突然留的长发,就那个爱好。老婆稍稍态度好了一些。”说着,给赵玉梅打了个电话,邀请赵玉梅出来吃饭,赵玉梅没有答应。看来,赵玉梅还在生王飞的气。
“你的这个发型都有十年了吧?”
“这都十好几年了。我就这个爱好。老婆因为我的发型,不愿意和我一块儿走路。“看来,王飞因为这个爱好也是有付出的。
“走路和发型有什么关系?”
“骂我男不男,女不女的。”
微信响了,w看了看。朱要栋在群里吆喝大家晚上去聚一聚。
“你的眉毛是你女儿种的吗?”w转移一下话题。老谈发型实在没有意思,w关心的可不是这个。
“这都一年半了,还没有调。”
"你女儿是做美容的吗?"
“原来在街道办上班,后来辞职不干了,专门做纹眉、盘头、瑜伽。”王飞很自豪地说。
“手艺还不错,给你种的眉毛,一年半都还没有掉。”
“专门学习过,曾经给我说她的收入是我的两倍。”
w实在不愿意苟同,亲闺女,将自己的爸爸弄成这个样子!看来每个人的审美差异实在太大了。
“你的皮肤保养的不错,你用的是什么牌子的化妆品?”这个男人肯定用化妆品,w心里断定。
“以前我用的是贵妃奶,价格有些高。现在我用的是一种专门摸痱子的化妆品,挺便宜的。”
w吃了一口饭,倒吸了一口凉气。今天肯定拿不到钱。
微信又响了。
“行啊!”路冬梅积极响应朱要栋的提议。
“这都是谁,我怎么不认识?”史家连 也出来了,很显然他还不会用这个。
他的头像是一块石头,微信是他女儿给他弄的。史家连有个爱好,喜欢收藏石头,家里面到处摆放的是大大小小的石头。他对他的石头,非常熟悉。会很兴奋地告诉你,这块石头是从那儿拾到的,那块石头又是从那儿拣来的。还会告诉w,我的这些石头,你喜欢那块,你就拿去,送给你。如果别人动他的石头,他会追着要回来。女儿给他的头像 弄个石头,的确很符合他的爱好。女儿孝顺啊!
w计划快点离开王飞。
“村长准备将赵玉梅和王理的案件调解一下,如果中院判了,会有没有影响?”王飞终于问道。
“这很好,完全可以参加调解。如果赵玉梅同意的话。”谈到案子,w还是中肯地回答。他要求自己在业务上兢兢业业。
“那赵玉梅怎么做就比较合适?”
赵玉梅今天没有来,不过,这是一对老夫妻,说说也无妨。“土地承包经营权和宅基地使用权应当是赵玉梅的,4亩水地应当归你们,剩余的25亩地就给王理承租经营。毕竟你们收了王 理3200元钱。当然王理应当将土地直补的钱给你们。如果你们能够达成协议的话,当然很好。就是法院的判决书出来,也不会有啥影响。”
“中院如果发回重审的话,我们怎么答复清水县法院?”
“法院确认你们的协议书,或者王理申请撤诉。都可以。”
w提议碰个杯,王飞端起酒杯,和w碰了碰。w离开了。微信还在响。
“邻居们都说话,大家聚一聚。定个时间。”朱要栋近来很活跃。昨天晚上是周末,朱要栋给大家发了一首歌,祝大家周末愉快。
"大家说话,人家在问呢!"陆冬梅帮朱要栋在催促。
“行,听从组织安排。”w发了一个微笑的图案。
“孩子明天考试,我去不了。”夏子荷说话了。
“吃个饭,不唱歌,走早点,很快就回来了。”陆冬梅给大家出主意。
“吃什么?”w问。
群里一片静悄悄。
“都说话!”朱要栋在群里催。
“吃什么去?”孟小萍也出现了。接着又说。
“要去大家都得去。401和102没声音,302也是。”孟小萍好像不愿意去。
孟小萍继续说:"如果没空,等孩子放假也行,说话。"
“到德林吃火锅去。”w提议。
“关键都谁去?”孟小萍继续表达自己的意愿。
“各位,我孩子还小,我去不了。”苏红红发了一个流泪的表情。
“孩子放假也行。”
“行吗?”朱要栋追问。
“行。今天我忙着呢!”孟小萍终于说出了实情。
“那就这样定了。”史家连说。
鳄鱼终于游了出来。
“才看到!我老娘在医院里需要人陪护!没有时间看微信。不好意思。”
朱要栋书记倒了满满两大杯酒,放到史家连和w面前。朱要栋书记常年在井下工作,喝酒自然是家常便饭。史家连酒量可以,这杯酒可以应付,但w便不行。
“酒很淳厚。”w随便说了一句话,目的是引出大家的话来。对于酒,w很外行。
“这是什么酒。”酒瓶是一只大肚子的陶瓷瓶,能装5斤左右。
“汾酒。”朱要栋书记介绍说。
大家一边品着汾酒,一边开始闲谈起来。
“最近你的车跑得怎么样?” 朱要栋问史家连。
“不行,停了,再没有跑。最近很麻烦。打了一场官司。”
“就你和五楼的官司,赢了还是输了?”
“赢了。法院调解了3850元,850元顶了楼顶维修费,给我3000元现金。”
史家连说起这件事,很是得意。脸上有一种愉快的表情。
“法院这个事情处理得好,我说的是社会效果好。咱们单元的住户大家都很舒服。”
“五楼那个女人在法庭上的那个骂人,幸亏被法官及时制止了。”
史家连继续扩大对五楼女人的宣传。何红琳这次算是出了名了。
“今天,我给502的男人打电话了。我在电话中说,你的儿子小的时候在我们家,你们走了,我老婆给你们带着,想吃就吃,想喝就喝,我女人像你们家的保姆一样。逢年过节,我将你们家请到我们家,喝酒吃饭。我和我老婆离婚了,你们也就把我不当人了。没想到这次楼顶维修,你给我连一个电话都不打。502的男人说,这次诉讼没有针对我,我给他说,你再不要胡说了。你们顶楼将我们这一个单元的住户都没有放到眼里。”
“说得好。”朱要栋称赞说。
“850元,咱们交了。太阳能他们应该给咱们恢复了。我有个想法,咱们将物业公司起诉了。”
“太阳能的事,咱们是应该处理了。弄得人很麻烦。”朱要栋书记应着声。
“我觉得这一次咱们做得很好,一点都不麻烦。最起码大家有了防卫意识,这一点很重要,前几年供暖公司给咱们改装暖气,如果在今天他们绝对是不会得逞的。”史家连反驳朱要栋。
“就是,咱们的暖气没毛病,一家还出了2400元,将个楼道弄得不成样子。”史家连顺着w说。
“今天只要在微信里说一声,大家都就知道了。”朱要栋说。
“这一次关键是大家思想都还不统一。”史家连继续表达自己的看法。史家连说到太阳能上去了。
“法院能不进就不要进。”朱要栋谈自己的看法,“两个'院'去得广了,对人没好处,心里面总好像有个事情悬着,干其他事提不起精神。”随后,他又补充说:"我是说医院和法院。"
“我们可以向房产局投诉,还可以给派出所报案,行政处理比较快;走法院也能行,太慢了。”w说出了自己解决太阳能的方案。
“你前几天说你想去找房产局,你可以去找一找。”史家连说出了自己的看法。
“今年十月份,我将物业公司告的那次,我曾经将判决书拿给房产局的王副局长看过,我给王局长说,太阳能不如不要了,楼顶用不成,五楼住户说了算,如果人家要,你还能放,如果人家不要,上去拔掉了,你有什么办法。再说,物业公司提供的太阳能架子如果你这次同意要。光在这个架子上,你有交不完的钱。过两年,给太阳能架子上个漆,向你收一笔钱,再过几年,又说你的太阳能架子坏了,要换新的,再向你收钱。这次是角铁焊的,下一次给你弄个金子的,让你掏金子的钱。想怎么折腾你就怎么折腾你,你连一点脾气都没有。”w给朱要栋介绍着情况。目的是催朱要栋应该跑一次了。
“这次你去的话,将这次法院的判决书拿给王副局长看。”w给朱要栋提着建议。
“房产局的局长姓什么。”
“叫常胜国,你先找一下王主任,你认识的,然后可以直接去找常局长。”w继续给朱要栋提着建议。
“找常局长可以找,局长就是人找的,我找到后怎么说?”
"太阳能架子我是绝对不要。"
“维修费我的意见是出一些,就按照市场价。算下来660元。”
朱要栋同意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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